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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鬼？
这位池副果然能让拳头梆硬。
陆云霁：“……”
池白倒是不介意给道观挣点香火钱，想了想倒也实话实说了：“你问问容镜会不会画变幻符，不会可以让他来找阿秋。”
容镜目送着段云双走向右前方，自己则是转身走到编号为3的货架，虽然货架看着老旧，且容量不大，但纸缯却一摞一摞地摆放得极好，下方还贴了价格标签。
他起身，动作弧度虽然称不上大，但也能闹出点动静，只是谢长时似乎并没有察觉。见状，陆云霁愈发淡定地走到了谢长时的身后，啪一下将手里的钢笔压在了男人的肩膀，原本想吓唬人，可目光下意识往下，低头一瞧，懵了懵：
看到‘天地通’三个字，谢长时的眉梢跳了跳。他在雁城待了快十年，自然知道‘天地通’代表的是什么，回忆起那天和容镜的对话，他压了压太阳穴，问：不用你死或者我死了吗？
小僵尸喜欢听好话。
谢长时也不至于变态到这种程度。
陆云霁表情愈发迷茫：“这事不是宋清负责的吗？”
“好。”
程璞玉：“……”
袁思雨：“？”
陆云霁碰碰谢长时的手臂：“你找容镜去去晦气，我出钱也行。”
谢长时不欲说明，转移话题：“你文件看完了？”
也不知道谢长时高中就这副德行的话，他有没有机会把人从第一的宝座拉下来。
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坐在容镜的对面，等待卦象的途中，嘴也没闲着：“其实我以前也找人算过这些，但那人就是胡说八道，说我什么三十岁会有血光之灾，要买他的法器才能渡劫。刚说完呢，就来了个人一遍骂他骗子一边把他揍了一顿，都见血了。”
三爷瞥了眼身后的影子，语气冷淡：“知道什么？老头子我什么都不知道，别跟着我，赶紧挑东西去。”
段云双：“正好我也来买点东西，买完东西还有点事找你，走吧，先进去。”
“自己挑。”货架后传来粗哑的声音，一道弓着背的白发身影现了身，但对方似乎并没有要来招待容镜和段云双的意思，只是自顾自地将手里的东西整理好放到货架上。
一路跑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袁思雨将池白的回答告诉容镜，容镜若有所思。
袁思雨：“……”
池白敷衍点头：“嗯嗯嗯，就是你好奇而已。”
靠窗口的男人伸长脖子，露出半张鬼面，面无表情：“我好像没答应。”
但他帮了大忙，袁思雨得给他磕一个。
谢长时：“从它请假开始就换了，不过听说这两天陈荣那边好像也遇到了点事。”
程璞玉又不想让容镜失望，于是道：“我给你们单开一桌。”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问：“没换人吗？”
容镜正欲往前走，一只手忽然拍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扭头，看到了段云双高挑的身影。
扭头准备要出门的时候，忽然想起点什么，赶紧找补：“真跟容镜没关系。”
这次的店铺与天地通全然不同，后者气势恢宏，宛若商场，前者却是一家位于老城区老街道上的小店，看着破破旧旧的，就连门上方的广告牌都掉了一块，但隐约能看出来店名叫做：阿三小店。
面对特殊部门几位大佬望过来的眼神，她莫名其妙地有点紧张，咽了咽喉咙，尴尬问：“几位，这次不是来借小鬼的，我就想问问，如果，如果小鬼的腿一不小心被法器伤到了，有机会挽救吗？”
女人冲他挑了挑眉，露出笑容：“赶上了。”
莫景同很有眼力见：“容大师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容镜想到那天和谢长时的对话，眼睛也跟着一亮：“我能带上谢长时吗？”
“我的桃木剑坏了，得换把新的，我先去挑。”段云双给容镜指了个方位，“那边是各种材质的纸缯，朱砂在后面的货架上，你看你喜欢哪个，就买哪个。”
吃饱喝足，一口气没松地干到了傍晚。
陆云霁哦了一声，发表见解：“那这个项目可真晦气。”
说实话陆云霁有点听不懂。
段云双也不介意，笑眯眯地说了一声好后，转头对容镜道：“三爷就这个脾性，不过人很好的，他店里的东西质量也好，还经常给我们优惠。”
容镜今天不想加班，也没法上夜班，果断将兆龟和铜钱扫进背包内，带着程璞玉前往了段云双推荐的店铺。
他眨了下眼睛，礼貌地喊了声：“三爷。”
见他似乎没有开口的意思，袁思雨双手合十：“求求了各位大哥，我这周末就去给你们道观上香。”
容镜将铜钱推出去，给了他一剂定心丸：“你老婆马上就来了。”
池白知道容镜的存在，对于袁思雨而言其实并不是件意外的事情。但他是怎么一猜就猜到这事儿跟容镜有关的？
其实他刚刚也问了段云双，段云双给出的答案和池白的一样，也符合容镜的最初设想。
这排骨一点肉都没有，也就用来磨磨牙了。
什么叫做‘你们这行’？
池白看了眼自己的腿，然后将腿从桌上放下来，瞥她：“你跟容镜借了小鬼？”
谢长时：“……”
送走壮汉，又迎来下一个，中途没有停歇。
……好朴实无华的名字。
虽然谢长时是容镜的人，但哪个打工鬼会喜欢跟老板一块吃饭啊？
“嗯，你有什么需要或者搞不懂的随时叫我。”三爷双手背在身后，再度看了眼少年白净的脸，转身离开的刹那，语焉不详道，“你们这行出来干道士的，倒还挺少见的。”
容镜看了眼卦象，没忍住问：“你就不怕我这儿也得买法器？”
顿了顿，又道：“而且你有多牛逼可是咱们亲自看在眼里的，花钱花的我心甘情愿。”
陆云霁撇嘴说着“你一个老板都不认真上班还管我看不看文件”，然后顺手将手里的一叠纸扔到了谢长时的面前，颔首：“蒋氏的项目，进展慢了点。”
容镜一时也顾不上挑选纸缯和朱砂，像条小尾巴似的，跟在老爷子的屁股后头就贴了上去，一张嘴就喋喋不休：“三爷，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池白撇嘴。
——他们已经无比信任容镜的能力了。
“负责蒋氏的那只小鬼三天两头请假。”
从昨天开始，各家电视台的新闻以及网络上的各家媒体几乎都在转播、转载常天瑞一事，这事带来的震撼以及影响实在大得过分，这也就导致昨天留下联系方式的顾客们在容镜打完电话以后几乎全部到场。
他掏出手机给谢长时发信息：明天带你去天地通吃火锅。
阿镜：程璞玉死就够了。
池白：“我帮你答应了。”
话未说完，抬起的眼先看到了正拿着手机垂眸的男人。
容镜哦了一声，嘀咕了一句“我就问问”之后，转头就拿了质量最好也最贵的纸缯，随后挑了几盒朱砂。
他看了眼蔫哒哒挂在小摊后方大树上、跟一片布料一样随着风飘来飘去的程璞玉，连连安抚他：“等我这边的卦算得差不多了，我去买纸缯和朱砂，给你装腿。”
于是伸长脖子看向了其他的摊位。
玉惨兮兮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愧疚，连忙亲自去敲响了特殊部门的办公室大门。
容镜从自己最新准备的零钱收纳盒里掏出五张一百，非常豪气地大手一挥：“都来一份。”
换句话，老爷子就没打算在这个店上挣钱。
容镜还不知道已经有大生意主动找上门，他结束跟谢长时的聊天以后便放下了手机，开始招呼自己的顾客。
单身的壮汉眼睛一亮，蹭地从椅子上起身，拉住容镜的手连连感谢：“好好好，以后有机会我请大师喝喜酒。”
容镜一愣。
可惜，那时候容镜还是个小屁孩呢。
大门合着，但屋内有灯光和人影，足以可见是营业的状态。段云双双手推开门，视线在狭窄的地段内扫了一圈，喊了一声：“三爷！”
壮汉一脸无所谓：“买就买呗，我又不差这点钱。”
容镜的午饭都是莫景同帮忙叫了份快餐送过来的，他咬着排骨，深深叹气。
谢长时：“……”
容镜惊讶：“段姐姐你怎么过来了？”
他哪一行的？当然是僵尸一行的。
他的一旁，陆云霁正翘着二郎腿翻阅这两天积攒的文件，看到其中一份，他仔细看了几眼，不由得皱了皱眉：“和蒋氏的这个项目怎么没动——”
袁思雨目光飘忽了一下，硬着头皮反驳：“跟容镜有什么关系？而且我只是好奇这个问题，我这不是问的‘如果’吗？”
程璞玉眼睛一亮，啪一声就从树上窜了下来：“好啊好啊，要是能成，我请你去天地通吃火锅。”
“和陈荣的对接交给了个实习鬼。”谢长时语气平淡，“那实习鬼昨天去外面兼职还断了条腿。”
袁思雨才不管他俩的争吵，赶紧应和一声，又说了好几声谢谢。
“你俩这什么情趣，聊天的内容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
她的左手掌心向上抬起，右手曲起两根手指，指关节压在掌心上，重重怼了两下。
容镜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
“右边第二个是性价比最高的，第三个是的质量最好的，但是贵。”苍老粗哑的声音在容镜的身后响起，少年回头看到了一张布满皱纹的脸。
随后猛地瞪大眼睛。
磕好了。
] ……小鬼？
这位池副果然能让拳头梆硬。
陆云霁：“……”
池白倒是不介意给道观挣点香火钱，想了想倒也实话实说了：“你问问容镜会不会画变幻符，不会可以让他来找阿秋。”
容镜目送着段云双走向右前方，自己则是转身走到编号为3的货架，虽然货架看着老旧，且容量不大，但纸缯却一摞一摞地摆放得极好，下方还贴了价格标签。
他起身，动作弧度虽然称不上大，但也能闹出点动静，只是谢长时似乎并没有察觉。见状，陆云霁愈发淡定地走到了谢长时的身后，啪一下将手里的钢笔压在了男人的肩膀，原本想吓唬人，可目光下意识往下，低头一瞧，懵了懵：
看到‘天地通’三个字，谢长时的眉梢跳了跳。他在雁城待了快十年，自然知道‘天地通’代表的是什么，回忆起那天和容镜的对话，他压了压太阳穴，问：不用你死或者我死了吗？
小僵尸喜欢听好话。
谢长时也不至于变态到这种程度。
陆云霁表情愈发迷茫：“这事不是宋清负责的吗？”
“好。”
程璞玉：“……”
袁思雨：“？”
陆云霁碰碰谢长时的手臂：“你找容镜去去晦气，我出钱也行。”
谢长时不欲说明，转移话题：“你文件看完了？”
也不知道谢长时高中就这副德行的话，他有没有机会把人从第一的宝座拉下来。
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坐在容镜的对面，等待卦象的途中，嘴也没闲着：“其实我以前也找人算过这些，但那人就是胡说八道，说我什么三十岁会有血光之灾，要买他的法器才能渡劫。刚说完呢，就来了个人一遍骂他骗子一边把他揍了一顿，都见血了。”
三爷瞥了眼身后的影子，语气冷淡：“知道什么？老头子我什么都不知道，别跟着我，赶紧挑东西去。”
段云双：“正好我也来买点东西，买完东西还有点事找你，走吧，先进去。”
“自己挑。”货架后传来粗哑的声音，一道弓着背的白发身影现了身，但对方似乎并没有要来招待容镜和段云双的意思，只是自顾自地将手里的东西整理好放到货架上。
一路跑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袁思雨将池白的回答告诉容镜，容镜若有所思。
袁思雨：“……”
池白敷衍点头：“嗯嗯嗯，就是你好奇而已。”
靠窗口的男人伸长脖子，露出半张鬼面，面无表情：“我好像没答应。”
但他帮了大忙，袁思雨得给他磕一个。
谢长时：“从它请假开始就换了，不过听说这两天陈荣那边好像也遇到了点事。”
程璞玉又不想让容镜失望，于是道：“我给你们单开一桌。”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问：“没换人吗？”
容镜正欲往前走，一只手忽然拍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扭头，看到了段云双高挑的身影。
扭头准备要出门的时候，忽然想起点什么，赶紧找补：“真跟容镜没关系。”
这次的店铺与天地通全然不同，后者气势恢宏，宛若商场，前者却是一家位于老城区老街道上的小店，看着破破旧旧的，就连门上方的广告牌都掉了一块，但隐约能看出来店名叫做：阿三小店。
面对特殊部门几位大佬望过来的眼神，她莫名其妙地有点紧张，咽了咽喉咙，尴尬问：“几位，这次不是来借小鬼的，我就想问问，如果，如果小鬼的腿一不小心被法器伤到了，有机会挽救吗？”
女人冲他挑了挑眉，露出笑容：“赶上了。”
莫景同很有眼力见：“容大师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容镜想到那天和谢长时的对话，眼睛也跟着一亮：“我能带上谢长时吗？”
“我的桃木剑坏了，得换把新的，我先去挑。”段云双给容镜指了个方位，“那边是各种材质的纸缯，朱砂在后面的货架上，你看你喜欢哪个，就买哪个。”
吃饱喝足，一口气没松地干到了傍晚。
陆云霁哦了一声，发表见解：“那这个项目可真晦气。”
说实话陆云霁有点听不懂。
段云双也不介意，笑眯眯地说了一声好后，转头对容镜道：“三爷就这个脾性，不过人很好的，他店里的东西质量也好，还经常给我们优惠。”
容镜今天不想加班，也没法上夜班，果断将兆龟和铜钱扫进背包内，带着程璞玉前往了段云双推荐的店铺。
他眨了下眼睛，礼貌地喊了声：“三爷。”
见他似乎没有开口的意思，袁思雨双手合十：“求求了各位大哥，我这周末就去给你们道观上香。”
容镜将铜钱推出去，给了他一剂定心丸：“你老婆马上就来了。”
池白知道容镜的存在，对于袁思雨而言其实并不是件意外的事情。但他是怎么一猜就猜到这事儿跟容镜有关的？
其实他刚刚也问了段云双，段云双给出的答案和池白的一样，也符合容镜的最初设想。
这排骨一点肉都没有，也就用来磨磨牙了。
什么叫做‘你们这行’？
池白看了眼自己的腿，然后将腿从桌上放下来，瞥她：“你跟容镜借了小鬼？”
谢长时：“……”
送走壮汉，又迎来下一个，中途没有停歇。
……好朴实无华的名字。
虽然谢长时是容镜的人，但哪个打工鬼会喜欢跟老板一块吃饭啊？
“嗯，你有什么需要或者搞不懂的随时叫我。”三爷双手背在身后，再度看了眼少年白净的脸，转身离开的刹那，语焉不详道，“你们这行出来干道士的，倒还挺少见的。”
容镜看了眼卦象，没忍住问：“你就不怕我这儿也得买法器？”
顿了顿，又道：“而且你有多牛逼可是咱们亲自看在眼里的，花钱花的我心甘情愿。”
陆云霁撇嘴说着“你一个老板都不认真上班还管我看不看文件”，然后顺手将手里的一叠纸扔到了谢长时的面前，颔首：“蒋氏的项目，进展慢了点。”
容镜一时也顾不上挑选纸缯和朱砂，像条小尾巴似的，跟在老爷子的屁股后头就贴了上去，一张嘴就喋喋不休：“三爷，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池白撇嘴。
——他们已经无比信任容镜的能力了。
“负责蒋氏的那只小鬼三天两头请假。”
从昨天开始，各家电视台的新闻以及网络上的各家媒体几乎都在转播、转载常天瑞一事，这事带来的震撼以及影响实在大得过分，这也就导致昨天留下联系方式的顾客们在容镜打完电话以后几乎全部到场。
他掏出手机给谢长时发信息：明天带你去天地通吃火锅。
阿镜：程璞玉死就够了。
池白：“我帮你答应了。”
话未说完，抬起的眼先看到了正拿着手机垂眸的男人。
容镜哦了一声，嘀咕了一句“我就问问”之后，转头就拿了质量最好也最贵的纸缯，随后挑了几盒朱砂。
他看了眼蔫哒哒挂在小摊后方大树上、跟一片布料一样随着风飘来飘去的程璞玉，连连安抚他：“等我这边的卦算得差不多了，我去买纸缯和朱砂，给你装腿。”
于是伸长脖子看向了其他的摊位。
玉惨兮兮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愧疚，连忙亲自去敲响了特殊部门的办公室大门。
容镜从自己最新准备的零钱收纳盒里掏出五张一百，非常豪气地大手一挥：“都来一份。”
换句话，老爷子就没打算在这个店上挣钱。
容镜还不知道已经有大生意主动找上门，他结束跟谢长时的聊天以后便放下了手机，开始招呼自己的顾客。
单身的壮汉眼睛一亮，蹭地从椅子上起身，拉住容镜的手连连感谢：“好好好，以后有机会我请大师喝喜酒。”
容镜一愣。
可惜，那时候容镜还是个小屁孩呢。
大门合着，但屋内有灯光和人影，足以可见是营业的状态。段云双双手推开门，视线在狭窄的地段内扫了一圈，喊了一声：“三爷！”
壮汉一脸无所谓：“买就买呗，我又不差这点钱。”
容镜的午饭都是莫景同帮忙叫了份快餐送过来的，他咬着排骨，深深叹气。
谢长时：“……”
容镜惊讶：“段姐姐你怎么过来了？”
他哪一行的？当然是僵尸一行的。
他的一旁，陆云霁正翘着二郎腿翻阅这两天积攒的文件，看到其中一份，他仔细看了几眼，不由得皱了皱眉：“和蒋氏的这个项目怎么没动——”
袁思雨目光飘忽了一下，硬着头皮反驳：“跟容镜有什么关系？而且我只是好奇这个问题，我这不是问的‘如果’吗？”
程璞玉眼睛一亮，啪一声就从树上窜了下来：“好啊好啊，要是能成，我请你去天地通吃火锅。”
“和陈荣的对接交给了个实习鬼。”谢长时语气平淡，“那实习鬼昨天去外面兼职还断了条腿。”
袁思雨才不管他俩的争吵，赶紧应和一声，又说了好几声谢谢。
“你俩这什么情趣，聊天的内容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
她的左手掌心向上抬起，右手曲起两根手指，指关节压在掌心上，重重怼了两下。
容镜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
“右边第二个是性价比最高的，第三个是的质量最好的，但是贵。”苍老粗哑的声音在容镜的身后响起，少年回头看到了一张布满皱纹的脸。
随后猛地瞪大眼睛。
磕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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