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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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唯一愿意下水的地方是游泳池。

    “现在，把手放到扫帚上方，说‘起来！”霍奇夫人看着二十多把扫帚都分配到了一个小巫师，就拿着哨子吹了一声之后下达了指令。斯内克看着这个扫帚，“听说飞天扫帚的好坏从那个一根根的枝条就看得出来，问题是我怎么看这都是老旧的杂乱扫帚啊。书里跟电影里都说了这就是老旧型号。”

    因为这种麻瓜巫师以后绝对就是魔法世界里的最底层，那些跟乞丐没啥区别的巫师，最后搞不好就在翻倒巷里短暂地度过一生。

    本年级的天才学霸已经出现了，正是格兰芬多的赫敏小姐，她几乎一个人为格兰芬多一年级加了所有的分——而双胞胎兄弟跟哈利罗恩则是负责扣分。斯内克跟他们没有太多交集，与哈利他们的交情也就是一起上课之前会说几句话而已。“铁三角已经逐渐成形啊。”这是斯内克观察到的情形。

    今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格兰芬多那边吵得要死，都是为了哈利波特成为破天荒的格兰芬多魁地奇队一年级找球手这件事。哈利波特的行为也是极大地刺激了其他学院的一年级小巫师，他们认为哈利波特能做到的，自己应该也很有可能做得到。结果就是他们都失败了，没有一个新生好像哈利波特飞得那样好，斯内克知道这个人是天生的找球手。

    马尔福的目标是哈利波特，胆敢拒绝他好意的哈利才是他最憎恨的对象。至于达克斯内克，只能说这家伙是一摊烂泥。这摊烂泥还挺孤僻的，就算是在赫奇帕奇学院里，也是属于最孤僻的那一个——他整天的活动区域就这几样，教室、图书馆、湖畔散步、宿舍。至于跟同学的交际都很少参加，通常也就是上课或者吃饭的时候说几句话。

    “蹬踏的动作要果断，让自己的扫帚浮起来。记住手要握住扫帚柄将它压住，控制住高度慢慢上升！”霍奇夫人继续指导，而斯内克只能看着自己的同学一个个慢慢地升上了天空，在距离地面大约一米的高度开始慢慢地飞行。他的扫帚依旧没啥反应，比刚才好点的是扫帚滚动了，还弹了一下。

    “好在还有飞毯......”虽然没试过，但是斯内克知道飞毯除了比扫帚贵之外，坐上去的感觉肯定比扫帚好，就是不晓得该如何控制。马尔福他们在晚些时候就知道了这个，不过斯内克已经不在这几个斯莱德林的攻击范围之内了——表现如此差的麻瓜巫师，不值得高贵的斯莱德林纯血多加关注。

    他稍微有点儿深水恐惧症，除非必要否则他绝不想在黑湖上泛舟，如果可能在黑湖上空飞行的话，他也绝不愿意将高度降低到十米以下。虽然格兰芬多跟拉文克劳的同学已经说过黑湖里就有大乌贼而且很安全，甚至会将落水的小巫师送到湖岸上，就算是这样斯内克也不想下水。

    这样的人应该是拉文克劳吧？偏偏他的变形术以及魔咒课又是出奇地烂——文字作业很不错，但是实际操作简直不行，尤其是都到了第三周了他还是不能将一根火柴变成针，哪怕一点点变化都没有。魔咒课上他也只能刚刚让魔杖头发点光，无法分离出发光的小球。好在魔药课草药课魔法史这种还过得去，不会为学院扣分也不会加分。

    黑湖边的风景还是很不错的，现在正是夏末，苏格兰高地的下午温度很适宜，是散步的好天气。这时候也有不少小巫师在外面活动，现在是格兰芬多跟赫奇帕奇因为没有课所以可以在外面玩，斯内克看到了波特他们，波特跟罗恩看来是准备去禁林边的看守人小屋找海格。“我该找个球玩，或者活动下身体也不错——等会还有飞行课要上呢。”

    他本人除了努力研究之外，唯一的成果就是手绘的地图了——没错除了那些秘密通道之外，他在三周的时间里利用课余空隙已经大致将整个霍格沃茨每层楼的地图都画好了，只不过对变化的楼梯跟一部分变化的通道，他目前还没总结出规律。

    赫奇帕奇整个周五除了飞行课之外没有其他的课程，所以斯内克非常干脆地在图书馆泡了整个上午，将自己的脑子搞得昏昏沉沉之后才去吃饭——拜脑子所赐，作业倒是已经完成了。就是他的所谓研究依旧没有个子丑寅卯。吃完饭之后，斯内克就在霍格沃茨城堡外散步，沿着黑湖散步。

    斯内克对飞行扫帚不感冒，哪怕这上面其实有座垫咒，并不会卡到蛋蛋，但是他还是觉得不太舒服。“飞毯多好。”斯内克想道——他很清楚在中东、印度以及埃及的巫师都是习惯使用飞毯飞行的。目光锐利的霍奇夫人首先说了注意点，然后警告诸位学生，但凡有人敢不听她的警告，惹出什么事情来的，这个学年就再也别想坐在扫帚上飞天了。

    斯内克试了试，毫无反应——现在他是在场的小巫师里唯一一个扫帚没有任何反应的人了.....霍奇夫人不可能为他一个人暂停教学，所以只是让斯内克继续尝试，而对其他小巫师开始指导如何进行“第一次飞行”。

    斯内克跑了跑，然后主要是做了一套柔软体操，用魔杖模拟匕首练习了一会儿刺杀术，最后以一整套简单的“型”结束了锻炼。由于他在外面活动，所以去飞行课的场地不可能迟到——事实上没有一个小巫师迟到，拉文克劳的也是如此。霍奇夫人是个短发利落的女巫，她负责教授一年级生飞行课。

    “基本上就这个水平的话，也告别魔法世界的飞行啦。或许飞毯会不一样。”斯内克安慰自己，他在下课之前都没能让扫帚飞到手上——好吧，霍格沃茨隔十来年总会有这样一两个完全不适合飞行的小巫师出现，斯内克只是这其中最新的一个。斯内克也没生气，反正他本来也没想过加入魁地奇队。

    他伸手在扫帚上方，说了一句“起来！”毫无反应。二十多个赫奇帕奇跟拉文克劳的小巫师里，有三四个人成功地让扫帚飞到了手里，十来个人让扫帚在地上动了动，好像斯内克这样毫无反应的倒也有两三个。霍奇夫人拍了拍手，“在你们的脑子里想象飞行，坐在扫帚上飞行，要拿出渴望飞行的愿望来，要向扫帚传达这种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