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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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你继续，认真努力工作。”

    那凸出的双眼好像要从眼眶里跳出来，扑到谢酒身上去。

    佛像前，放置着一个软垫，软垫前，一个香炉内，三缕香烟正袅袅升起。

    没办法，他虽然打架经验不少，但这方面......真的经验缺缺。

    “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不远处斜45度角，放着足以围坐10人的宽大红木办公桌，上面擦得十分干净，能照出人影。

    该收敛下的。

    若是他脸上的野猪头没有若隐若现，他的热情会更有说服力。

    眼中凶恶的神态，彰显着主人遏制不住的愤怒、凶残和暴戾。

    还是心生恶念，企图逃避业障？

    是心生善念，超度众生？

    葛志明手里落了空，也不恼：“来，坐。第一天上班，还顺利吗？”

    不会又是什么能快速记忆企业文化1000篇的这种道具吧？

    这是他五年间用惯了的贴身武器，名“赤珏”。

    葛志明滔滔不绝，说着自己对分公司的贡献，以及自己对杨驻的忠诚。

    葛志明拉开身边抽屉，从中取出一个戒指盒大小的深蓝小盒子，递了过来。

    第二个，仍然不是他的目标。

    谢酒心里的烦躁又多了一分。

    不会是他的问题问错了吧？

    左侧落地窗前，是一张堪比单人床大小的皮质沙发。

    谢酒一看，眼睛都快直了。脸上也少见地浮现出晕红。

    他脸上闪过一刹那惊愕的表情，随即强自镇定起来，恢复笑容：“怎么问这个？杨董不会想换了我吧？”

    谢酒连打个岔的机会都没找到。

    就在这时，野猪头在葛志明脸上猛得暴涨，大了一圈，黑色鬃毛根根竖立，仿佛要将人扎个窟窿。

    谢酒叹口气，还是惹过了火。

    懒得再和他兜圈子。

    谢酒站起身，冷眼看着。

    同样简单的问题，葛志明的神态却和孙杭完全不同。

    “若是杨董对我有什么意见......大侄子，你就帮我说说好话。”

    野猪头越来越大，已经占据了办公桌上的半个上空，处在随时崩溃的边缘。

    珠串看起来颇有几分红色玛瑙玉手串的味道，在天花板的豪华顶灯照射下，发出璀璨的光芒。

    他一颗颗抚过手中血红的玉珠，仿佛在跟一个个老朋友打招呼。

    只见葛志明仍然露着笑脸：“等等。我这儿有个好东西，送给你。”

    他干脆拿起桌上一只橘子，一下塞到葛志明嘴里。

    人才啊。

花板的青铜菩萨禅坐像，身边大小坐落着十来个佛童、罗汉......

    “哎呀！这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葛志明赶忙从办公桌后站起来，走到谢酒跟前，要来拉他胳膊。

    “大侄子，我跟你说，我来临东分公司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是我一手布置起来的。你看，连实习生的培训都是我亲自主持的。”

    运气怎么这么差。

    谢酒侧了侧身，不着痕迹避过。

    谢酒一抬眉。

    没想到啊，葛志明这么能忍？

    突然间，野猪头整个儿迅速缩小，直径一米、半米......直到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葛志明的鼻尖。

    他一把撸下左腕衣袖下绕了几圈的手串，轻轻挂在指尖。

    谢酒在办公桌这一边的宽大皮椅上坐下，也不和葛志明兜圈子，直接问出最关键的问题：“葛总，来公司多少年了？”

    仿佛野猪头下一刻就会跳起，伸出它尖厉的獠牙，咬上猎物的喉咙！

    只见这个深蓝小盒子道具旁，浮现出系统自动标注的说明文字：欲.仙.欲.死.丸。

    不会吧？

    拜佛？

    谢酒皱眉。

    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