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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吧，生日礼物，还算凑合。
齐恩被刀刃般的闪光灯刺伤。
“我在粤东冰雪，离学校有点远，你确定？”
而另一边，卢俜那虚于表面的镇定在开门时彻底摒弃。他慌乱试了两下，最后才打开门锁。
“还没摸够呢。”她回味那感觉。
可齐恩毕竟年轻，有无限可能。
齐恩想起谌俞送的那双冰鞋，唯一没有拆开的礼物。她平复着自己的心情，打开了冰鞋包，抚摸那双做工精美的鞋。白金的皮革，流水般细腻的鞋线，她想到在它身上发生的故事。
想到齐恩、近日发生的一切。
总之，她去摸他，先是用指尖轻碰，勾住卷卷的发尾，一下下绕弄，然后———突然把手指伸进去！就像探入温暖干燥的芳草地，原来卢俜发质这么软，猫咪的毛发，好神奇的触感。
害羞了？真可爱。齐恩自己也忍不住笑，靠在门边目送他上楼，一格格。依旧挺直的脊背、高挑颀长的身影，少年人特有的清瘦感，可以理解。他还有一头蓬松的羊毛卷，简直绝杀。
齐恩迅速从冰面站起。
齐恩去够他后脑勺较短的卷发，这样一个动作，卢俜猝不及防，耳朵也被她的掌心贴住。那里是敏感的地方，很痒、很刺，细碎的电流淌过，酥酥麻麻。摩擦时，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深埋在身体里放大。他忽然就感觉不好了，应激地往后躲了两下：“……你别瞎摸了。“
齐恩的牙关在颤抖。
像被赋予了灵魂，她开始踩着冰刃舞蹈。这是一首敦煌曲风的片段，并不小家碧玉，劲寸的筝鸣和紧凑如珠玉落盘的琵琶清响，如将士把画中劈开一角
温主任的话让卢俜意识到，他确实有些日子没和齐恩说上话了，齐恩也没有来打扰他。
卢俜要去刷卷子，就放下了手机。
“好，我把定位发给你，到了给我发消息。”
血顺着膝盖蜿蜒而下，染红了跳跃的地域，像走向末路的狂舞。这是一位顶尖花滑选手的谢幕礼。齐恩的旧伤和别离来得一样仓促，好在很完美。谢幕动作，她躬身亲吻血红的右膝。
她褪下有残缺的冰鞋。
楼道里，声控灯亮了又关，彻底陷入黑暗。
温主任说：“我这边有一份市级优秀学生推荐的签字单，你不是和齐恩住的近吗，去问问她方不方便今天签了，比较赶，明天还要交到局里去。”原来是有事要交代他，卢俜说好。
勾手四周跳。飞利浦四周跳。
为什么生气，他没有理由，而且齐恩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只是，在她问过之后，卢俜得到了切实的尊重。他把英语卷的扫描件发给她，齐恩回了个中年叔叔掩唇羞涩一笑的表情包。
但是作息还是那样，齐恩习惯熬夜，通常灯火亮到凌晨。卢俜在客厅熄灯后不知该做什么，也会透过内窗偷看。他不是有意探究她的。
卢俜家的冰箱里没有面包了。那是个大半夜，他被饿醒，下楼去便利店买。他看到齐恩了，准确的说，是单方面的。齐恩蹲在自家门前的走廊上，她可能有点累了，在和谁打着电话。她感冒了，额头上贴着蓝色的退烧贴，也许只是热。卢俜想，为什么一个人在那里待着。
“我送吧，温主任着急。”其实没那么着急。
没什么好纠结的。
她看到了没，应该没有吧，他转身得够快。怎么会突然这样？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尴尬的事。等等，好像不是没有吧，但这次和酒店那次又不一样，卢俜苦恼于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反应。
不会，卢俜回。
卢俜没办法静下心来。
思绪回到当下，齐恩的手仍然停留在冰冷坚硬的刀片上。她用指腹感受着光滑的表面，一双崭新的鞋，没有一丝丝磨损。如果她提前得知自己的舞鞋会出现意外，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商业体在仙区市郊，确实有点儿远，四十分钟才到达目的地———一栋偌大的玻璃场馆。
卢俜整理文档的动作停顿一下。
但她的离开确实带来了安静。
换鞋，关门，回房，动作一气呵成。
“会耽误训练吗？其实我可以给你送过去。”
“卢俜，最近怎么没看到齐恩她人呐？”
指骨并拢，毛发在其中摩擦。
卢俜走得很仓促。
卢俜拿温主任的请假条出校门，没想到第一次用在这儿。他在校门口就打到了出租车，说要去粤东冰场。广省最大的冰雪世界综合体。
齐恩很快就回了：“我下午回学校签。”
卢俜在漆黑中冷静地注视着疲惫的齐恩。
首先是右脚熟悉的刺痛。
想要站直，可脚腕忍受不住地颤抖，右膝盖撞出血了，低头时才能看到。可齐恩必须高高抬起自己的头颅，这是总决赛的现场，她将手臂高举，十秒钟之后有第二个四周跳，成功了！
从卢俜的视角来看，齐恩是截然不同的存在。兼顾学业与事业，在这个年龄已经很不容易。大多数人以为她学习不太刻苦，毕竟有运动员的滤镜。但卢俜知道，她具备了成功的潜质。
一旦脱离了上下学的关系，其实他和齐恩也很少有交集。齐恩的训练时间和上课时间冲突，所以只能牺牲后者。往往卢俜去上学的时候没见着齐恩，卢俜放学的时候齐恩也没回家。
“哇，哇———”她一下又一下地，一开始还算拘谨，后来发现手感简直太妙了，于是迅速伸出另外一只手，双手齐下。小猫，他真是，被齐恩摸光光，这么好的事为什么以前没有？
他从失明到难以摸索的楼道里离开。
一头漆黑的长发被束成利落的马鞭， 没有一丝多余的碎发拂扰脸颊，她穿着全黑的训练服，整个人犹如一柄生硬的黑铁剑插在冰里。音乐响起之前她是完全静止的，没有生气的死物，甚至连呼吸都没有。她太美观高级，从婀娜的身量到大方端庄气度，再到没有瑕疵的脸。
你本来就是，卢俜没有说出口。
她还不想早早框定好未来的路。
是因为知道她的心情不佳？
如果身体真的有极限的话。
我没有新生了。
周中日，又是大中午，来的人并不多。
齐恩心想，他是有心还是无意？
捻转、起跳、失衡。
“哇哦。”她不自觉地轻叹。
请等齐恩落幕。
他把归档的资料放好，声音平淡无澜。事实上，卢俜也有将近一周的时间没见到齐恩了。
机会就在眼前，像很想吃的一道甜品被小心奉上。延迟的好奇并不会消失，反而怦然跃动。
他耐心地等待她摸个尽兴。
齐恩看着自己的右脚。
她赢得潮水般的掌声。
中午午休的时候，卢俜给齐恩发消息。
“她在例训。”
这是她的重大失误。
她在打电话给谁，一直没打通，她也一直打。直到最后叹息了一声，把手机揣回兜里，跨着修长笔直的腿回了屋。齐恩有她自己的故事，卢俜实在不该好奇，那也不是他该关心的。
她的双眼紧闭，黑睫利刃般重坠。
第三个，四周跳。
在古筝声拨开云月的一瞬，才睁开。
齐恩订了飞沪城的机票。
《珍珠利刃》
“以后是你们的时代。”
身后是并不温暖的她家的灯火。
.
四面八方都是彻底的声音。
但是。
卢俜顺着场内的地图找到了一号滑冰场，三楼正中央的位置。齐恩还在排演，教练在场外播放音响，中国乐曲。齐恩在冰场内抱臂起势。
想那么多做什么，齐恩笑了笑，不需要回头看没走过的路。她将昂贵的鞋放在床底，把旧鞋拿出来擦拭、护理，为接下来的训练做准备。
齐恩要拍摄的是一款国民品牌牛奶的广告，广告费可观，她作为刚退役的花滑国家运动员，含金量还在上升，按理来说运动员退役后从业方向就两个，一是为国家运动梯队添砖加瓦，往裁判教练等高层管理方面发展，再就是谌俞说的进军互联网，反正有庞大的粉丝基数，成立运动产品品牌，做直播卖货，也可以盈利。
“晚点手机上说。”
齐恩的广告一般是体育经纪人帮她洽谈，她自己也会看看项目内容，合适就接。像这种赞助商级别的品牌也很阔绰，大半个花滑国家队的都请过来。现役队员和大概率参加下届冬奥会的种子选手，齐恩原本不该在邀请的行列中，但她属于刚退役的老将，粉丝转化率又很高。
温主任一边沏茶一边随意地询问。
“嗯。说好了明天来我家哦。”
手机有响动，齐恩给他发了消息，说过一周有广告要拍摄，明天起要去冰场练习，不能请他来家里做客了。卢俜反而松了一口气，回了一句“知道了”，齐恩又问，爽约会不会生气。
他把自己埋在柔软大床，调整着呼吸。
齐恩被迫撤回手，还有点儿遗憾。
卢俜眼神闪躲，“回去了。”
“如果可以天天摸，我想象不出来自己会是多么一个开朗活泼的小女孩！”齐恩欣喜地说。
齐恩为自己的花滑生涯划了一个完美的句号，虽然没有获得金牌。她拿到银牌，金牌是一位俄国选手，她们彼此都熟识。尽兴地拥抱时，娜塔莉说祝贺你获得新生，我为你感到骄傲。
真是很难把她的风格和本人联系起来。
] 行吧，生日礼物，还算凑合。
齐恩被刀刃般的闪光灯刺伤。
“我在粤东冰雪，离学校有点远，你确定？”
而另一边，卢俜那虚于表面的镇定在开门时彻底摒弃。他慌乱试了两下，最后才打开门锁。
“还没摸够呢。”她回味那感觉。
可齐恩毕竟年轻，有无限可能。
齐恩想起谌俞送的那双冰鞋，唯一没有拆开的礼物。她平复着自己的心情，打开了冰鞋包，抚摸那双做工精美的鞋。白金的皮革，流水般细腻的鞋线，她想到在它身上发生的故事。
想到齐恩、近日发生的一切。
总之，她去摸他，先是用指尖轻碰，勾住卷卷的发尾，一下下绕弄，然后———突然把手指伸进去！就像探入温暖干燥的芳草地，原来卢俜发质这么软，猫咪的毛发，好神奇的触感。
害羞了？真可爱。齐恩自己也忍不住笑，靠在门边目送他上楼，一格格。依旧挺直的脊背、高挑颀长的身影，少年人特有的清瘦感，可以理解。他还有一头蓬松的羊毛卷，简直绝杀。
齐恩迅速从冰面站起。
齐恩去够他后脑勺较短的卷发，这样一个动作，卢俜猝不及防，耳朵也被她的掌心贴住。那里是敏感的地方，很痒、很刺，细碎的电流淌过，酥酥麻麻。摩擦时，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深埋在身体里放大。他忽然就感觉不好了，应激地往后躲了两下：“……你别瞎摸了。“
齐恩的牙关在颤抖。
像被赋予了灵魂，她开始踩着冰刃舞蹈。这是一首敦煌曲风的片段，并不小家碧玉，劲寸的筝鸣和紧凑如珠玉落盘的琵琶清响，如将士把画中劈开一角
温主任的话让卢俜意识到，他确实有些日子没和齐恩说上话了，齐恩也没有来打扰他。
卢俜要去刷卷子，就放下了手机。
“好，我把定位发给你，到了给我发消息。”
血顺着膝盖蜿蜒而下，染红了跳跃的地域，像走向末路的狂舞。这是一位顶尖花滑选手的谢幕礼。齐恩的旧伤和别离来得一样仓促，好在很完美。谢幕动作，她躬身亲吻血红的右膝。
她褪下有残缺的冰鞋。
楼道里，声控灯亮了又关，彻底陷入黑暗。
温主任说：“我这边有一份市级优秀学生推荐的签字单，你不是和齐恩住的近吗，去问问她方不方便今天签了，比较赶，明天还要交到局里去。”原来是有事要交代他，卢俜说好。
勾手四周跳。飞利浦四周跳。
为什么生气，他没有理由，而且齐恩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只是，在她问过之后，卢俜得到了切实的尊重。他把英语卷的扫描件发给她，齐恩回了个中年叔叔掩唇羞涩一笑的表情包。
但是作息还是那样，齐恩习惯熬夜，通常灯火亮到凌晨。卢俜在客厅熄灯后不知该做什么，也会透过内窗偷看。他不是有意探究她的。
卢俜家的冰箱里没有面包了。那是个大半夜，他被饿醒，下楼去便利店买。他看到齐恩了，准确的说，是单方面的。齐恩蹲在自家门前的走廊上，她可能有点累了，在和谁打着电话。她感冒了，额头上贴着蓝色的退烧贴，也许只是热。卢俜想，为什么一个人在那里待着。
“我送吧，温主任着急。”其实没那么着急。
没什么好纠结的。
她看到了没，应该没有吧，他转身得够快。怎么会突然这样？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尴尬的事。等等，好像不是没有吧，但这次和酒店那次又不一样，卢俜苦恼于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反应。
不会，卢俜回。
卢俜没办法静下心来。
思绪回到当下，齐恩的手仍然停留在冰冷坚硬的刀片上。她用指腹感受着光滑的表面，一双崭新的鞋，没有一丝丝磨损。如果她提前得知自己的舞鞋会出现意外，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商业体在仙区市郊，确实有点儿远，四十分钟才到达目的地———一栋偌大的玻璃场馆。
卢俜整理文档的动作停顿一下。
但她的离开确实带来了安静。
换鞋，关门，回房，动作一气呵成。
“会耽误训练吗？其实我可以给你送过去。”
“卢俜，最近怎么没看到齐恩她人呐？”
指骨并拢，毛发在其中摩擦。
卢俜走得很仓促。
卢俜拿温主任的请假条出校门，没想到第一次用在这儿。他在校门口就打到了出租车，说要去粤东冰场。广省最大的冰雪世界综合体。
齐恩很快就回了：“我下午回学校签。”
卢俜在漆黑中冷静地注视着疲惫的齐恩。
首先是右脚熟悉的刺痛。
想要站直，可脚腕忍受不住地颤抖，右膝盖撞出血了，低头时才能看到。可齐恩必须高高抬起自己的头颅，这是总决赛的现场，她将手臂高举，十秒钟之后有第二个四周跳，成功了！
从卢俜的视角来看，齐恩是截然不同的存在。兼顾学业与事业，在这个年龄已经很不容易。大多数人以为她学习不太刻苦，毕竟有运动员的滤镜。但卢俜知道，她具备了成功的潜质。
一旦脱离了上下学的关系，其实他和齐恩也很少有交集。齐恩的训练时间和上课时间冲突，所以只能牺牲后者。往往卢俜去上学的时候没见着齐恩，卢俜放学的时候齐恩也没回家。
“哇，哇———”她一下又一下地，一开始还算拘谨，后来发现手感简直太妙了，于是迅速伸出另外一只手，双手齐下。小猫，他真是，被齐恩摸光光，这么好的事为什么以前没有？
他从失明到难以摸索的楼道里离开。
一头漆黑的长发被束成利落的马鞭， 没有一丝多余的碎发拂扰脸颊，她穿着全黑的训练服，整个人犹如一柄生硬的黑铁剑插在冰里。音乐响起之前她是完全静止的，没有生气的死物，甚至连呼吸都没有。她太美观高级，从婀娜的身量到大方端庄气度，再到没有瑕疵的脸。
你本来就是，卢俜没有说出口。
她还不想早早框定好未来的路。
是因为知道她的心情不佳？
如果身体真的有极限的话。
我没有新生了。
周中日，又是大中午，来的人并不多。
齐恩心想，他是有心还是无意？
捻转、起跳、失衡。
“哇哦。”她不自觉地轻叹。
请等齐恩落幕。
他把归档的资料放好，声音平淡无澜。事实上，卢俜也有将近一周的时间没见到齐恩了。
机会就在眼前，像很想吃的一道甜品被小心奉上。延迟的好奇并不会消失，反而怦然跃动。
他耐心地等待她摸个尽兴。
齐恩看着自己的右脚。
她赢得潮水般的掌声。
中午午休的时候，卢俜给齐恩发消息。
“她在例训。”
这是她的重大失误。
她在打电话给谁，一直没打通，她也一直打。直到最后叹息了一声，把手机揣回兜里，跨着修长笔直的腿回了屋。齐恩有她自己的故事，卢俜实在不该好奇，那也不是他该关心的。
她的双眼紧闭，黑睫利刃般重坠。
第三个，四周跳。
在古筝声拨开云月的一瞬，才睁开。
齐恩订了飞沪城的机票。
《珍珠利刃》
“以后是你们的时代。”
身后是并不温暖的她家的灯火。
.
四面八方都是彻底的声音。
但是。
卢俜顺着场内的地图找到了一号滑冰场，三楼正中央的位置。齐恩还在排演，教练在场外播放音响，中国乐曲。齐恩在冰场内抱臂起势。
想那么多做什么，齐恩笑了笑，不需要回头看没走过的路。她将昂贵的鞋放在床底，把旧鞋拿出来擦拭、护理，为接下来的训练做准备。
齐恩要拍摄的是一款国民品牌牛奶的广告，广告费可观，她作为刚退役的花滑国家运动员，含金量还在上升，按理来说运动员退役后从业方向就两个，一是为国家运动梯队添砖加瓦，往裁判教练等高层管理方面发展，再就是谌俞说的进军互联网，反正有庞大的粉丝基数，成立运动产品品牌，做直播卖货，也可以盈利。
“晚点手机上说。”
齐恩的广告一般是体育经纪人帮她洽谈，她自己也会看看项目内容，合适就接。像这种赞助商级别的品牌也很阔绰，大半个花滑国家队的都请过来。现役队员和大概率参加下届冬奥会的种子选手，齐恩原本不该在邀请的行列中，但她属于刚退役的老将，粉丝转化率又很高。
温主任一边沏茶一边随意地询问。
“嗯。说好了明天来我家哦。”
手机有响动，齐恩给他发了消息，说过一周有广告要拍摄，明天起要去冰场练习，不能请他来家里做客了。卢俜反而松了一口气，回了一句“知道了”，齐恩又问，爽约会不会生气。
他把自己埋在柔软大床，调整着呼吸。
齐恩被迫撤回手，还有点儿遗憾。
卢俜眼神闪躲，“回去了。”
“如果可以天天摸，我想象不出来自己会是多么一个开朗活泼的小女孩！”齐恩欣喜地说。
齐恩为自己的花滑生涯划了一个完美的句号，虽然没有获得金牌。她拿到银牌，金牌是一位俄国选手，她们彼此都熟识。尽兴地拥抱时，娜塔莉说祝贺你获得新生，我为你感到骄傲。
真是很难把她的风格和本人联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