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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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嘻嘻......”
姜娓憋着口气，四处张望打量着这小道，可身旁抽噎颤抖的身子不停往这处倾倒。
精神值1%，精神值2%......精神值10%......
“你上哪拿到张欣然的身份牌的？”
“这女的虽然不正常，但还算文静，带回去锁起来。”张欣然看着没有问题的针管轻笑，一脸鄙夷地看着李珣：“至于这个男的嘛，精神值抽完就丢楼下吧。”
几乎是俩人踏出七楼的第一时间，头顶的提示就响彻整个医院。
姜娓看着他手腕上骤降的生命值悠悠打断提醒道。
《我在无限游戏当顶级外挂[无限]》
她眼角余光瞥见距离李珣最近那面镜子上方，正缓缓探出颗头，似是吊挂在天花板。仔细一看，披头散发下那张惨白到发紫的脸上，一双瞪得圆咕噜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他们。
“你的泪腺是被那支针管扎破了吗？”姜娓对耳边充斥的控诉声充耳不闻，不咸不淡嘲讽道。
姜娓推开门，朝着黑暗处大步走了出去，严肃回答道：“刚才地上捡的。”
精神值低于百分之五十就会出现幻觉，神志不清，在这样未知的环境下，丢失精神值无疑是丧命。
她目光落在面前女人手上那份文件，轻勾嘴角。
“嘶！”
可这是哪？
七楼是重地，警报装置每小时一查，按照医院原先规定根本不可能出现问题。所以刚才故意找不到他们只不过是张欣然的计谋，当时那个被打开的监控器，早在暴乱时候就已经开启。
张欣然显然也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一幕，上前拿走那支针管，亲自上手操作，却无济于事。她来回扫了眼两人，随后把目光落在李珣身上。
张欣然踩着高跟鞋慢步靠近，一动不动看着姜娓手腕上那串数字，眼神里满是对精神值的渴望，她挥手示意身后那几个护士。
她这一脚下了猛力，那几个护士差点没摁住李珣。
李珣简直不敢相信，迅速起身。
身侧承受重量压迫肩膀有些酸痛。她利落起身，靠在一边的李珣措不及防，朝旁边倒去。
可下一秒，针管里面的精神值快速倒流。
姜娓不动声色地把张丽的身份牌换上，再次扫了眼刚才蓝光点。
“把她的精神值，用极经针管抽出来。”
姜娓食指紧贴唇沿，做了个‘嘘’的手势。周遭寂静得有些可怕，只能听到空气中俩人微弱的呼吸声。
李珣没好气地抹了把脸，幽怨地看着姜娓，“你起身这么快，也不吱一声......”
李珣看着无动于衷的姜娓，有些按捺不住。
李珣鼻涕泡还往外冒，却依旧张口控诉：“你知道错了？你也不想想，如果我刚刚工具失灵好了能用了，能自救了。你刚刚那脚对我来说，无疑是让我死啊！”
“草，怎么回事？怎么用不了？什么情况？”
针管应声落在姜娓纤细的胳膊，李珣看着她无动于衷的样子不停使眼色，可精神值已经开始随着针管顺势往上流。
紧张的气氛凝固在空中，沉寂良久后，张欣然忽然松口：“带走，关进实验室。”
姜娓虽然早有准备，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但眼角余光又能透过镜子看自己的情况下，依然有些头皮发麻，然而似乎一切准备的有些不够充足。
姜娓身后那两个护士很有眼力见，得到张欣然给的眼神后转头抓着李珣。
——原先一点点被针管抽离的精神值在不断回流，直至不复存在。
李珣晃了晃她手臂，姜娓侧头看向另一侧的脑袋，那双眼睛居然开始淌出血水。殷红的血水顺着镜子缓缓流下，他死死克制住自己不让发出一丝声音，可喉咙被憋的开始有些发疼。
刚才其实还有另外一道暗门能走，可她偏偏选择了能被围堵的安全通道。不过是为了验证张欣然开启的监视器是否有监听效果，但就目前来看......
张欣然脸上挂着温柔笑意，嘴角微扬起，可眼神的冰冷却直逼人心。
【玩家0517，玩家022完成第一任务。】
“张主任，精神值.......开始回退了！！”
——并没有。
姜娓揉了揉泛红的手腕，看着李珣，垂眸若有所思。
“如果是你作为主治医生，突然的变动，你会怎么做。”
脑中任务结算的奖励声还没完全散去，就听见当头一声呵斥。
张欣然脸色骤变，用力拽开身旁最近那个护士，看着不断回退的精神值，她倒抽口气，似乎没有预料到针管再次失效。
她深呼口气，撇头扫了李珣。
然而不只是那面镜子，四周遍布的镜子上方，陆陆续续探出脑袋。或是只有空洞的瞳孔、或是狰狞着看着某处。
姜娓摇摇头，扫了眼不起眼角落那星红点，不赞同道：“我看未必，既然医院把精神值视为仅次于生命第二位的存在，可刚才用他们顶尖的针孔却没有从我们身上抽取走一点精神值，而死掉的病人他们估计有其他用处。所以......”
“怎么回事？”
李珣循着她的目光落在自己手腕处，恍然大悟：“卧槽，自动掉血？？！”
在这两个成年人同时起身就逼仄到无法呼吸的角落，甚至连踹门这种行为都做不到，出去在此刻真是天方夜谭。可就在这时，姜娓从兜里摸出张欣然的身份牌，在门锁上检测卡槽轻刷后，防盗门便“滴嘟”自动打开。
在这一瞬间，就仿佛那些他努力争取来的技能和工具，只是虚幻。
“姐姐，你不打算救我了吗？我们可是过命的交情啊？”李珣看着溜走的精神值，所有工具技能全失效，简直就是在等死。他回头看了眼没有动作的姜娓，一个1米8高个的大男生居然忍不住大哭了起来，“我真的不想死在这，我想活下去。”
“再哭你就得在这个地方过头七了。”
女孩银铃般的嬉笑声从深不见底的角落传来，可又似近在耳边。
出了那道门，姜娓清楚感觉到四周温度骤降，几乎能称得上是冰窖。女孩嬉笑声环绕在周围，尖锐的声音充斥着两人的耳膜，不断在脑海打转。
徒有力气在这算个屁。
精神值8%......，7%......5%......
不过是想先借此看他们如何表现，事后好一并算账。
姜娓目不转睛盯着针管不断上升的精神值即将抵达20%时，忽的神色意味不明地转头看向李珣。在他期待的目光，姜娓突然抬起腿，用力朝他踹过去，实打实正中胸口。
而就在此时，许久不曾播报的冰冷机械女声从四
她拿过那支针管，死死盯着，转而看向不太正常又有些无辜的姜娓。
“但就这么说，也不太准确，毕竟他们的病人都被关在病房，如果能出来，指不定也是玩家呢。”只一瞬，他就再次泄了气：“可是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呢？我们又出不去。”
“滴答滴答......滴答......”
姜娓细细听着那笑声，离得不远，但一直跟他们保持着一段距离。
李珣就没姜娓那么淡定自若了，他拼命挣扎动，试图动用背包内所有技能。
精神值9%.......
李珣下意识咽了下口水，颤颤巍巍道：“这种地方还有小女孩的笑声。你说，这家医院不会把死掉的病人都关在这条看似像走廊的地方了吧？我以前看有关医院的恐怖片，里面都是这样的，据说是亡魂没有去处。”
“那你还挺幽默，这个时候还能瞎猜。”李珣虽是在调侃，但心中细想却仿佛有了突破口，“不对，如果照你这么说，不是没有道理。不是医护人员又不是死人，那就只能是病人，而且是被视作跟我们一样的病人。”
身后的防盗门轻轻关上，卡槽卡在锁上，但却始终没落下锁。
潮湿的空间弥漫着腐朽的恶臭味，俩人被关在逼仄冗长小道的角落，门缝透进来那缕微光根本无法辨析长廊的深处，只能蜷缩着身子，缓缓喘口气。
俩人被迟来的保安死死摁住，姜娓没有反抗乖乖被他们带到一旁，她扫了眼那支开始回退的针管，紧闭双眼。
——却没有丝毫动静。
“怎么可能？”李珣快步跟上。
虽然李珣是个男人，在绝对力量面前，女人确实是很难抵过个男人。
姜娓抬眼刚准备喘口气，硬生生被憋了回去。
穿过被关起来的角落，走到尽头，墙面上贴满了方形的镜子。将两人从头到脚照了个遍，血红的灯光平铺映射在所有镜子上，折射到两人身上，让血色尽数映照在他们身上。
“怎么会这样？”这种史无前例的突发情况，让随同护士也忍不住惊呼出声。
“草，”李珣低声咒骂道：“还有这种东西？”
刚好李珣也注意到了这点，他吸了下鼻子，闷声说：“你的意思是，主线剧情跟刚才的笑声有关系？但照常理来说不应该，虽然诡异但是刚才那笑声才六岁吧？精神病院收这么小的病人？”
【恭喜玩家获得一级奖励：3秒逃生时间。】
针管刚扎进李珣的手腕，就听见他倒抽口凉气，精神值被抽得很快，只瞬间就到10%。
她说着朝无法估测的黑暗处，走了几步。而刚才独属于孩童低笑的声音，顷刻间戛然而止。
姜娓不动声色地盯着黑暗处，兜里握着身份卡的手突然用力攥紧，接着缓缓松开。看着黑暗处那点蓝光停顿了片后离开，她随即轻笑出声，“我瞎猜的。”
“就知道你们在这。”
] “嘻嘻......嘻嘻......”
姜娓憋着口气，四处张望打量着这小道，可身旁抽噎颤抖的身子不停往这处倾倒。
精神值1%，精神值2%......精神值10%......
“你上哪拿到张欣然的身份牌的？”
“这女的虽然不正常，但还算文静，带回去锁起来。”张欣然看着没有问题的针管轻笑，一脸鄙夷地看着李珣：“至于这个男的嘛，精神值抽完就丢楼下吧。”
几乎是俩人踏出七楼的第一时间，头顶的提示就响彻整个医院。
姜娓看着他手腕上骤降的生命值悠悠打断提醒道。
《我在无限游戏当顶级外挂[无限]》
她眼角余光瞥见距离李珣最近那面镜子上方，正缓缓探出颗头，似是吊挂在天花板。仔细一看，披头散发下那张惨白到发紫的脸上，一双瞪得圆咕噜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他们。
“你的泪腺是被那支针管扎破了吗？”姜娓对耳边充斥的控诉声充耳不闻，不咸不淡嘲讽道。
姜娓推开门，朝着黑暗处大步走了出去，严肃回答道：“刚才地上捡的。”
精神值低于百分之五十就会出现幻觉，神志不清，在这样未知的环境下，丢失精神值无疑是丧命。
她目光落在面前女人手上那份文件，轻勾嘴角。
“嘶！”
可这是哪？
七楼是重地，警报装置每小时一查，按照医院原先规定根本不可能出现问题。所以刚才故意找不到他们只不过是张欣然的计谋，当时那个被打开的监控器，早在暴乱时候就已经开启。
张欣然显然也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一幕，上前拿走那支针管，亲自上手操作，却无济于事。她来回扫了眼两人，随后把目光落在李珣身上。
张欣然踩着高跟鞋慢步靠近，一动不动看着姜娓手腕上那串数字，眼神里满是对精神值的渴望，她挥手示意身后那几个护士。
她这一脚下了猛力，那几个护士差点没摁住李珣。
李珣简直不敢相信，迅速起身。
身侧承受重量压迫肩膀有些酸痛。她利落起身，靠在一边的李珣措不及防，朝旁边倒去。
可下一秒，针管里面的精神值快速倒流。
姜娓不动声色地把张丽的身份牌换上，再次扫了眼刚才蓝光点。
“把她的精神值，用极经针管抽出来。”
姜娓食指紧贴唇沿，做了个‘嘘’的手势。周遭寂静得有些可怕，只能听到空气中俩人微弱的呼吸声。
李珣没好气地抹了把脸，幽怨地看着姜娓，“你起身这么快，也不吱一声......”
李珣看着无动于衷的姜娓，有些按捺不住。
李珣鼻涕泡还往外冒，却依旧张口控诉：“你知道错了？你也不想想，如果我刚刚工具失灵好了能用了，能自救了。你刚刚那脚对我来说，无疑是让我死啊！”
“草，怎么回事？怎么用不了？什么情况？”
针管应声落在姜娓纤细的胳膊，李珣看着她无动于衷的样子不停使眼色，可精神值已经开始随着针管顺势往上流。
紧张的气氛凝固在空中，沉寂良久后，张欣然忽然松口：“带走，关进实验室。”
姜娓虽然早有准备，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但眼角余光又能透过镜子看自己的情况下，依然有些头皮发麻，然而似乎一切准备的有些不够充足。
姜娓身后那两个护士很有眼力见，得到张欣然给的眼神后转头抓着李珣。
——原先一点点被针管抽离的精神值在不断回流，直至不复存在。
李珣晃了晃她手臂，姜娓侧头看向另一侧的脑袋，那双眼睛居然开始淌出血水。殷红的血水顺着镜子缓缓流下，他死死克制住自己不让发出一丝声音，可喉咙被憋的开始有些发疼。
刚才其实还有另外一道暗门能走，可她偏偏选择了能被围堵的安全通道。不过是为了验证张欣然开启的监视器是否有监听效果，但就目前来看......
张欣然脸上挂着温柔笑意，嘴角微扬起，可眼神的冰冷却直逼人心。
【玩家0517，玩家022完成第一任务。】
“张主任，精神值.......开始回退了！！”
——并没有。
姜娓揉了揉泛红的手腕，看着李珣，垂眸若有所思。
“如果是你作为主治医生，突然的变动，你会怎么做。”
脑中任务结算的奖励声还没完全散去，就听见当头一声呵斥。
张欣然脸色骤变，用力拽开身旁最近那个护士，看着不断回退的精神值，她倒抽口气，似乎没有预料到针管再次失效。
她深呼口气，撇头扫了李珣。
然而不只是那面镜子，四周遍布的镜子上方，陆陆续续探出脑袋。或是只有空洞的瞳孔、或是狰狞着看着某处。
姜娓摇摇头，扫了眼不起眼角落那星红点，不赞同道：“我看未必，既然医院把精神值视为仅次于生命第二位的存在，可刚才用他们顶尖的针孔却没有从我们身上抽取走一点精神值，而死掉的病人他们估计有其他用处。所以......”
“怎么回事？”
李珣循着她的目光落在自己手腕处，恍然大悟：“卧槽，自动掉血？？！”
在这两个成年人同时起身就逼仄到无法呼吸的角落，甚至连踹门这种行为都做不到，出去在此刻真是天方夜谭。可就在这时，姜娓从兜里摸出张欣然的身份牌，在门锁上检测卡槽轻刷后，防盗门便“滴嘟”自动打开。
在这一瞬间，就仿佛那些他努力争取来的技能和工具，只是虚幻。
“姐姐，你不打算救我了吗？我们可是过命的交情啊？”李珣看着溜走的精神值，所有工具技能全失效，简直就是在等死。他回头看了眼没有动作的姜娓，一个1米8高个的大男生居然忍不住大哭了起来，“我真的不想死在这，我想活下去。”
“再哭你就得在这个地方过头七了。”
女孩银铃般的嬉笑声从深不见底的角落传来，可又似近在耳边。
出了那道门，姜娓清楚感觉到四周温度骤降，几乎能称得上是冰窖。女孩嬉笑声环绕在周围，尖锐的声音充斥着两人的耳膜，不断在脑海打转。
徒有力气在这算个屁。
精神值8%......，7%......5%......
不过是想先借此看他们如何表现，事后好一并算账。
姜娓目不转睛盯着针管不断上升的精神值即将抵达20%时，忽的神色意味不明地转头看向李珣。在他期待的目光，姜娓突然抬起腿，用力朝他踹过去，实打实正中胸口。
而就在此时，许久不曾播报的冰冷机械女声从四
她拿过那支针管，死死盯着，转而看向不太正常又有些无辜的姜娓。
“但就这么说，也不太准确，毕竟他们的病人都被关在病房，如果能出来，指不定也是玩家呢。”只一瞬，他就再次泄了气：“可是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呢？我们又出不去。”
“滴答滴答......滴答......”
姜娓细细听着那笑声，离得不远，但一直跟他们保持着一段距离。
李珣就没姜娓那么淡定自若了，他拼命挣扎动，试图动用背包内所有技能。
精神值9%.......
李珣下意识咽了下口水，颤颤巍巍道：“这种地方还有小女孩的笑声。你说，这家医院不会把死掉的病人都关在这条看似像走廊的地方了吧？我以前看有关医院的恐怖片，里面都是这样的，据说是亡魂没有去处。”
“那你还挺幽默，这个时候还能瞎猜。”李珣虽是在调侃，但心中细想却仿佛有了突破口，“不对，如果照你这么说，不是没有道理。不是医护人员又不是死人，那就只能是病人，而且是被视作跟我们一样的病人。”
身后的防盗门轻轻关上，卡槽卡在锁上，但却始终没落下锁。
潮湿的空间弥漫着腐朽的恶臭味，俩人被关在逼仄冗长小道的角落，门缝透进来那缕微光根本无法辨析长廊的深处，只能蜷缩着身子，缓缓喘口气。
俩人被迟来的保安死死摁住，姜娓没有反抗乖乖被他们带到一旁，她扫了眼那支开始回退的针管，紧闭双眼。
——却没有丝毫动静。
“怎么可能？”李珣快步跟上。
虽然李珣是个男人，在绝对力量面前，女人确实是很难抵过个男人。
姜娓抬眼刚准备喘口气，硬生生被憋了回去。
穿过被关起来的角落，走到尽头，墙面上贴满了方形的镜子。将两人从头到脚照了个遍，血红的灯光平铺映射在所有镜子上，折射到两人身上，让血色尽数映照在他们身上。
“怎么会这样？”这种史无前例的突发情况，让随同护士也忍不住惊呼出声。
“草，”李珣低声咒骂道：“还有这种东西？”
刚好李珣也注意到了这点，他吸了下鼻子，闷声说：“你的意思是，主线剧情跟刚才的笑声有关系？但照常理来说不应该，虽然诡异但是刚才那笑声才六岁吧？精神病院收这么小的病人？”
【恭喜玩家获得一级奖励：3秒逃生时间。】
针管刚扎进李珣的手腕，就听见他倒抽口凉气，精神值被抽得很快，只瞬间就到10%。
她说着朝无法估测的黑暗处，走了几步。而刚才独属于孩童低笑的声音，顷刻间戛然而止。
姜娓不动声色地盯着黑暗处，兜里握着身份卡的手突然用力攥紧，接着缓缓松开。看着黑暗处那点蓝光停顿了片后离开，她随即轻笑出声，“我瞎猜的。”
“就知道你们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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