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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成彬叹了口气，“眼下最要紧的是，马上把你这套衣服给扔掉，然后把这辆车给扔掉，最好是扔到远一点的湖里面。这样吧，我们今晚就得行动了，我知道离这儿有50公里的地方有一个叫落雁湖的大湖，可以把车沉入落雁湖，但我估计警察已经在封锁路口了，所以，我先打个车朝落雁湖方面走在前面，你远远地跟在后面……”成彬拍拍白浪的肩，“别哭了，今晚我们就不要住在这里了，以后也不能住在这里了。”成彬的意思是，要远离白浪这家伙。
为什么不趁着今晚干掉这个愚蠢鲁莽的家伙？成彬不禁被自 己忽然冒出来的念头吓了一跳。但很快他就否决了，他和白浪住在一起是两家人都知道的事情，如果白浪失踪，白家人肯定很快就找到他，询问白浪的下落，还有警察会询问他今天他的行程，只能承认来过落雁湖，否则那个出租车司机作证，他就难以自圆其说了。深夜来落雁湖又做什么呢？那个被撞死的流浪汉，那辆沉于湖底的黑色汽车，又能作何解释呢？
长安对助理说，“你给区局打个电话，叫他们立即去白浪家拍张他的合身照，传真过来。”然后他转向呆瓜，“你不要急，我们打印几张照片让你辨认一下。”
“快记下来。”长安冲身旁的一名警察叫道，“我们明天就去找白浪。”
“若是你们想起什么，就给我们打电话。”长安的助理拿出一张名牌放在小东面前。
白浪的喉结上下蠕动着，却说不出一个字，只得点点头。
汽车推下大堤时，雨下了起来。雨下得很大，黄豆大的雨滴带着从漠河一路南下而来的秋凉从天而降，打在成彬的后背上“砰砰”作响，尽管他一刻也不想和白浪呆在一起，但这场雨他还得和白浪呆在一起。这场雨过后，他就和白浪分道扬镳。但是，这个案子桐桐死了，警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江大牙也不会，所以，迟早会查到白浪头上，凭他对白浪的了解，白浪肯定会把他出卖并说他是整个案件的策划者，到那时，他再向警方交待他们只是想出名，想向世界证明他们并非是世人以为的窝囊废才绑架的桐桐，他根本不想杀桐桐，但问题是，警察会相信吗？
“□□小女孩有什么意思呢？还不如看看你的那本画报……，唉……”沉默良久，“为什么要这么鲁莽啊，回去就把那本画报烧了吧……”成彬在黑暗中看白浪，却什么也看不到，只看到稀微的夜光中的雨滴，“白浪，说实说，我没有想到会弄出人命，这样吧，如果我们被抓进去了，我们就一个人扛下所有的事情，绝不能把对方供出来，行吗？”
小南摇摇头。
“案子很再棘手啊。”长安长叹一声，“罪犯十分凶残，□□8岁女童后杀害，抛尸湖中。”
长安回到家时，已是凌晨。
他蹑手蹑脚打开门时，却发现之倩还坐在沙发上睡着了，手里却拿着一件正在织的毛衣，那是一件紫色的送给长真的毛衣，已经快要织到袖子了，之倩说过，要在第一场雪来临前给家人每人织一件毛衣。
“他从我这儿买了一件女性内衣。”
“要是梨月老师知道女儿被害，指不定有多悲伤呢，要是把身子弄垮了，长真又得要换班主任了，梨月老师当班主任多好啊，人又漂亮，讲课又好，而且还是江南理工这样的名校毕业，要是我们家长真能考上江南理工就好了……”
“老婆，你就不要焦虑了，我们家长真行的。”长安抚着她的腰，她的腰已经有了臃肿的样子。
长安到家的时候，成彬和白浪的车快开到了落雁湖，因为开得太急，车在盘山公路上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东西，白浪说可能是一只什么动物吧，成彬说要下车看看。停好车，他们向回走。路边躺着一位秃头大叔，满脸是血，已经气绝身亡了，从周围散落的塑料瓶子来看，应当是一个拾荒的流浪汉。两人默默地把大叔抬到山坡上的草地上，并把瓶子收拾好。
尽管软底拖鞋和地面的摩擦声几乎听不到，但之倩还是醒了，“你还没吃饭吧，饭还在锅里热着，我给你去端。”长安示意自己来，但之倩不听。
呆瓜垂头不语。
少局长早些时候就表示过要先把抓获的几个人关押一段时间，少局的意思长安也明白，虽说刑事诉讼法规定可以羁押一段时间，但这些人都有明显的没有犯罪证据，而且现有的证据可以排除这些人的作案可能，羁押也是非法的。
“江大牙是个说话不算话，而且吝啬无比的人，听江南律师事务所的人说，江大牙要克扣律师的提成，他助理的工资都拖着不发。”
“真是丧尽天良啊。”之倩瞅着他，“你慢点吃。这是谁家的孩子？”
“成彬，我对不起你，我连累你了。”黑暗中，白浪说，“我不该杀死桐桐的，即便是被她认出来，也没有什么，本来我们也只是想绑架她。有些话我难以启齿……”沉默了一会，“我把她掐晕后，□□了她，没有想到，她居然醒了，还说她认得我，她爸是大律师，非得让我坐牢不可，当时，我吓坏了，又掐住了她，我以为她死了，便把她扔到湖里面……”
小东摇摇头，思忖半天，“长警官，有一个情况，前段时间，我们在东湖游乐城遇到了我们在育才中学的同学白浪，我们和他说了江大牙欠我们1000元的事情，还和他说了要是江大牙再不给钱，我们就去凤凰镇绑架桐桐……”
“桐桐死了？”
“白浪？”长安斜睨着小东，“你说的是光明中学校长白杨的儿子白浪？”
“行。”白浪斩钉截铁地说。
“呆瓜，你好好想想，那个开着黑色汽车的人，大概多大年龄，多高？”
“是的。”
“那个人让你带着他去了桐桐奶奶家？”
“做案子要讲证据，排除他的嫌疑也是因为证据，因为血型不符。”
“江大牙的女儿。”长安撂下碗，“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江大牙原来和长真的班主任梨月老师是一家，听江大牙说梨月正在北京培训，还不知道呢。”长安像是想起什么，拿起客厅的电话，“喂，我是长安，马上通知交警队，对出城的黑色汽车严加盘查。”
“孩子们都睡了吧。”长安边喝汤边问。
“可是她打掉了我的墨镜，而且又扯下我的面具，还要呼救，说她爸爸是大律师，要让我去坐牢，我害怕啊……”白浪捂着脸，抽泣起来，“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第二次询问呆瓜，呆瓜表现得较为平静。
“小东，上次你说江大牙欠你们每人500元，这是什么钱，他为什么不给你们？”
白浪嗫嚅半天，“可是她认出我来了，我戴的孙悟空面具被她掉了。”他只字不提□□的事情。
“嗯……”呆瓜垂
“大概，大概十七、八岁，和我差不多高吧，1米8左右。”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树木里，也可能是在水库里。”
“你们还有什么其他线索吗？”
“嗯。”之倩悄悄说，“怎么这么晚啊？”
“罪犯抓到了吗？”之倩问。
“江大牙为什么不给你们？”
“以后不要再偷这些东西了，好吗？”
和白浪这样的莽夫做朋友真是一生最错误的决定，成彬心想，也许这一生就是毁在他手里，平白无故，又杀一人，唉……
“白浪，认出来就认出来吧，反正我们也不是要勒索钱财，肯定是够不上绑架罪的，要是读过《刑法》便知道最多算是个‘非法拘禁罪’，为什么要杀人呢？”成彬对白浪这个蠢笨的家伙完全无语，叫苦不迭。
明缜血型对不上，而且，若他是犯罪嫌疑人，怎么会不知道桐桐的尸体在哪里呢？他要是□□杀人，为什么不跑呢？非得躲在通灵寺等着警察来抓吗？最重要的是，他的血型对不上，不得不把他给否了。
“不是说绑回来，带她玩的吗？”成彬的内心十分焦灼，他十分后悔，根本就不应当和白浪这样的人玩在一起。
把车开到落雁湖大堤上，已是入夜时分，但天气依然很热，云彩遮住了星光，月光也不知道在何方。
他先是询问了小东和小南。
“小东，你认为，谁最有可能杀害桐桐？”
“这钱是我们的服务费，江大牙是同性恋，我们还在凤凰孤儿院时，就被院长大志强迫介绍为江大牙提供服务，这笔钱是江大牙答应要给我们的。”
“嗯。”
“面具掉在哪里？”
思量半天，“明缜吧。前段时间，明缜拿一本黄色画报给我们看，能看这样画报的人，肯定有□□小女孩的冲动啊。”
“抓了四个嫌疑人，但都排除了，最后都放了，其中还有一个是长真的同班同学明缜。”长安又抓起电话，“喂，我是凤凰公安分局的长安啊，麻烦你通知张所长，明天上午九点把呆瓜、小南和小东还有明缜请到派出所，我有些情况要了解，谢谢。”
第二次到凤凰镇，长安还是有些收获的。
“明缜？全校第一的那个学生？不可能吧，那孩子我见过，眉清目秀的，根本不像是能干这种事情的人啊。”
“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凤凰孤儿院像你们这样给江大牙提供服务的人还有吗？”
有那辆案发时段在现场出现过的黑色小汽车相当可疑，只能顺着这辆车的线索查下去了。
半山腰有幢废弃的石头房子，通体石头砌筑的墙，小小的窗，黑洞洞的大门，他们走进去时，惊得几只青蛙连跳带跑着逃走，他们席地坐下，外面的雨一阵紧似一阵。
失魂落魄回到公寓，早已等候多时的成彬看到白浪时心里一沉，最坏的情况出现了，不用问，桐桐死了，看看白浪衬衫袖口上的几滴血便知道。他给白浪倒了一杯水。
] “唉……”成彬叹了口气，“眼下最要紧的是，马上把你这套衣服给扔掉，然后把这辆车给扔掉，最好是扔到远一点的湖里面。这样吧，我们今晚就得行动了，我知道离这儿有50公里的地方有一个叫落雁湖的大湖，可以把车沉入落雁湖，但我估计警察已经在封锁路口了，所以，我先打个车朝落雁湖方面走在前面，你远远地跟在后面……”成彬拍拍白浪的肩，“别哭了，今晚我们就不要住在这里了，以后也不能住在这里了。”成彬的意思是，要远离白浪这家伙。
为什么不趁着今晚干掉这个愚蠢鲁莽的家伙？成彬不禁被自 己忽然冒出来的念头吓了一跳。但很快他就否决了，他和白浪住在一起是两家人都知道的事情，如果白浪失踪，白家人肯定很快就找到他，询问白浪的下落，还有警察会询问他今天他的行程，只能承认来过落雁湖，否则那个出租车司机作证，他就难以自圆其说了。深夜来落雁湖又做什么呢？那个被撞死的流浪汉，那辆沉于湖底的黑色汽车，又能作何解释呢？
长安对助理说，“你给区局打个电话，叫他们立即去白浪家拍张他的合身照，传真过来。”然后他转向呆瓜，“你不要急，我们打印几张照片让你辨认一下。”
“快记下来。”长安冲身旁的一名警察叫道，“我们明天就去找白浪。”
“若是你们想起什么，就给我们打电话。”长安的助理拿出一张名牌放在小东面前。
白浪的喉结上下蠕动着，却说不出一个字，只得点点头。
汽车推下大堤时，雨下了起来。雨下得很大，黄豆大的雨滴带着从漠河一路南下而来的秋凉从天而降，打在成彬的后背上“砰砰”作响，尽管他一刻也不想和白浪呆在一起，但这场雨他还得和白浪呆在一起。这场雨过后，他就和白浪分道扬镳。但是，这个案子桐桐死了，警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江大牙也不会，所以，迟早会查到白浪头上，凭他对白浪的了解，白浪肯定会把他出卖并说他是整个案件的策划者，到那时，他再向警方交待他们只是想出名，想向世界证明他们并非是世人以为的窝囊废才绑架的桐桐，他根本不想杀桐桐，但问题是，警察会相信吗？
“□□小女孩有什么意思呢？还不如看看你的那本画报……，唉……”沉默良久，“为什么要这么鲁莽啊，回去就把那本画报烧了吧……”成彬在黑暗中看白浪，却什么也看不到，只看到稀微的夜光中的雨滴，“白浪，说实说，我没有想到会弄出人命，这样吧，如果我们被抓进去了，我们就一个人扛下所有的事情，绝不能把对方供出来，行吗？”
小南摇摇头。
“案子很再棘手啊。”长安长叹一声，“罪犯十分凶残，□□8岁女童后杀害，抛尸湖中。”
长安回到家时，已是凌晨。
他蹑手蹑脚打开门时，却发现之倩还坐在沙发上睡着了，手里却拿着一件正在织的毛衣，那是一件紫色的送给长真的毛衣，已经快要织到袖子了，之倩说过，要在第一场雪来临前给家人每人织一件毛衣。
“他从我这儿买了一件女性内衣。”
“要是梨月老师知道女儿被害，指不定有多悲伤呢，要是把身子弄垮了，长真又得要换班主任了，梨月老师当班主任多好啊，人又漂亮，讲课又好，而且还是江南理工这样的名校毕业，要是我们家长真能考上江南理工就好了……”
“老婆，你就不要焦虑了，我们家长真行的。”长安抚着她的腰，她的腰已经有了臃肿的样子。
长安到家的时候，成彬和白浪的车快开到了落雁湖，因为开得太急，车在盘山公路上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东西，白浪说可能是一只什么动物吧，成彬说要下车看看。停好车，他们向回走。路边躺着一位秃头大叔，满脸是血，已经气绝身亡了，从周围散落的塑料瓶子来看，应当是一个拾荒的流浪汉。两人默默地把大叔抬到山坡上的草地上，并把瓶子收拾好。
尽管软底拖鞋和地面的摩擦声几乎听不到，但之倩还是醒了，“你还没吃饭吧，饭还在锅里热着，我给你去端。”长安示意自己来，但之倩不听。
呆瓜垂头不语。
少局长早些时候就表示过要先把抓获的几个人关押一段时间，少局的意思长安也明白，虽说刑事诉讼法规定可以羁押一段时间，但这些人都有明显的没有犯罪证据，而且现有的证据可以排除这些人的作案可能，羁押也是非法的。
“江大牙是个说话不算话，而且吝啬无比的人，听江南律师事务所的人说，江大牙要克扣律师的提成，他助理的工资都拖着不发。”
“真是丧尽天良啊。”之倩瞅着他，“你慢点吃。这是谁家的孩子？”
“成彬，我对不起你，我连累你了。”黑暗中，白浪说，“我不该杀死桐桐的，即便是被她认出来，也没有什么，本来我们也只是想绑架她。有些话我难以启齿……”沉默了一会，“我把她掐晕后，□□了她，没有想到，她居然醒了，还说她认得我，她爸是大律师，非得让我坐牢不可，当时，我吓坏了，又掐住了她，我以为她死了，便把她扔到湖里面……”
小东摇摇头，思忖半天，“长警官，有一个情况，前段时间，我们在东湖游乐城遇到了我们在育才中学的同学白浪，我们和他说了江大牙欠我们1000元的事情，还和他说了要是江大牙再不给钱，我们就去凤凰镇绑架桐桐……”
“桐桐死了？”
“白浪？”长安斜睨着小东，“你说的是光明中学校长白杨的儿子白浪？”
“行。”白浪斩钉截铁地说。
“呆瓜，你好好想想，那个开着黑色汽车的人，大概多大年龄，多高？”
“是的。”
“那个人让你带着他去了桐桐奶奶家？”
“做案子要讲证据，排除他的嫌疑也是因为证据，因为血型不符。”
“江大牙的女儿。”长安撂下碗，“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江大牙原来和长真的班主任梨月老师是一家，听江大牙说梨月正在北京培训，还不知道呢。”长安像是想起什么，拿起客厅的电话，“喂，我是长安，马上通知交警队，对出城的黑色汽车严加盘查。”
“孩子们都睡了吧。”长安边喝汤边问。
“可是她打掉了我的墨镜，而且又扯下我的面具，还要呼救，说她爸爸是大律师，要让我去坐牢，我害怕啊……”白浪捂着脸，抽泣起来，“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第二次询问呆瓜，呆瓜表现得较为平静。
“小东，上次你说江大牙欠你们每人500元，这是什么钱，他为什么不给你们？”
白浪嗫嚅半天，“可是她认出我来了，我戴的孙悟空面具被她掉了。”他只字不提□□的事情。
“嗯……”呆瓜垂
“大概，大概十七、八岁，和我差不多高吧，1米8左右。”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树木里，也可能是在水库里。”
“你们还有什么其他线索吗？”
“嗯。”之倩悄悄说，“怎么这么晚啊？”
“罪犯抓到了吗？”之倩问。
“江大牙为什么不给你们？”
“以后不要再偷这些东西了，好吗？”
和白浪这样的莽夫做朋友真是一生最错误的决定，成彬心想，也许这一生就是毁在他手里，平白无故，又杀一人，唉……
“白浪，认出来就认出来吧，反正我们也不是要勒索钱财，肯定是够不上绑架罪的，要是读过《刑法》便知道最多算是个‘非法拘禁罪’，为什么要杀人呢？”成彬对白浪这个蠢笨的家伙完全无语，叫苦不迭。
明缜血型对不上，而且，若他是犯罪嫌疑人，怎么会不知道桐桐的尸体在哪里呢？他要是□□杀人，为什么不跑呢？非得躲在通灵寺等着警察来抓吗？最重要的是，他的血型对不上，不得不把他给否了。
“不是说绑回来，带她玩的吗？”成彬的内心十分焦灼，他十分后悔，根本就不应当和白浪这样的人玩在一起。
把车开到落雁湖大堤上，已是入夜时分，但天气依然很热，云彩遮住了星光，月光也不知道在何方。
他先是询问了小东和小南。
“小东，你认为，谁最有可能杀害桐桐？”
“这钱是我们的服务费，江大牙是同性恋，我们还在凤凰孤儿院时，就被院长大志强迫介绍为江大牙提供服务，这笔钱是江大牙答应要给我们的。”
“嗯。”
“面具掉在哪里？”
思量半天，“明缜吧。前段时间，明缜拿一本黄色画报给我们看，能看这样画报的人，肯定有□□小女孩的冲动啊。”
“抓了四个嫌疑人，但都排除了，最后都放了，其中还有一个是长真的同班同学明缜。”长安又抓起电话，“喂，我是凤凰公安分局的长安啊，麻烦你通知张所长，明天上午九点把呆瓜、小南和小东还有明缜请到派出所，我有些情况要了解，谢谢。”
第二次到凤凰镇，长安还是有些收获的。
“明缜？全校第一的那个学生？不可能吧，那孩子我见过，眉清目秀的，根本不像是能干这种事情的人啊。”
“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凤凰孤儿院像你们这样给江大牙提供服务的人还有吗？”
有那辆案发时段在现场出现过的黑色小汽车相当可疑，只能顺着这辆车的线索查下去了。
半山腰有幢废弃的石头房子，通体石头砌筑的墙，小小的窗，黑洞洞的大门，他们走进去时，惊得几只青蛙连跳带跑着逃走，他们席地坐下，外面的雨一阵紧似一阵。
失魂落魄回到公寓，早已等候多时的成彬看到白浪时心里一沉，最坏的情况出现了，不用问，桐桐死了，看看白浪衬衫袖口上的几滴血便知道。他给白浪倒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