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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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快就回来？难得在别的城市玩，再多待个三五七天吧！房子她一个人住得正爽呢，别回来坏了她的兴致！
……
盖茨比打来是因为他有意在明天过来，但他想要来拜访的原因并不完然是因为黛西。
“原来是盖茨比先生。”伊莎贝拉玩味的笑起来，“你要找黛西的话，我可以去叫她过来。”
伊莎贝拉给她一个稍安无躁的眼神，再看向女管家：“我相信玛丽的为人，而且目前什么证据都没有，就一口咬定是她做的，会不会太过妄下判断了？”
“第一位邀请你跳舞的军官，叫盖茨比是吧？”黛西装作不经意的提起，“我在报纸上见到你们的照片了，你们看上去真登对。”
泰勒军营。
“你好？费尔小姐目前不在。”
登上报纸这事对伊莎贝拉来说无疑是件好事，因为这样等同于间接替她宣传。
记者在黛西的衣着上面着墨很多，赞赏她的衣着大方得体，没有过多的装饰，朴素而简洁的风格响应了在前线上的士兵们的艰辛付出。
怀特太太再次解释事件，他们听完后，都向玛丽投去深究的目光。
但同时，盖茨比又下意识的不想伊莎贝拉误会他和黛西之间有什么，正斟酌着要怎么解释。
“我……不知道。”
昨晚的确有许多绅士向她邀约，一起去喝个下午茶啊、带她游览路易斯维尔啊理由形形色色，只是都被她以要回家为理拒绝了。
肯定是找黛西的，伊莎贝拉犹豫了一下，再次拿起话筒。
本来今天没什么事情，但她现在改变主意了，打算在早餐后去报社一趟。
伊莎贝拉说到她打算明天就回罗彻斯特，结果遭到她老人家的极力反对。
同僚羡慕地说：“昨天晚上你跟这位小姐和黛西小姐都跳了舞吧？你这家伙真幸运。不过话说回来，这位穿着红裙的小姐到底是什么人？盖茨比，你知道吗？”
“那你等一等，别挂了。”
——除了当事人，只有他们才知道，当时两人之间只有猜忌。
是的，盖茨比还没有放弃解开她身上的迷团，对他来说伊莎贝拉的间谍嫌疑还没有洗清，经过昨晚之后反而加深了——看她在舞会上迎刃有余的跟绅士们谈笑风生的样子，说不定已经获得了不少情报。
盖茨比问：“这份报纸可以给我吗？”
这下他终于恍然大悟——他打的是黛西房间的电话，任谁都会认为他在追黛西。
“我想他会很乐意的。”伊莎贝拉不假思索，能拉拢黛西这么一个大客户自然最好，虽然考虑到黛西什么样的漂亮裙子没见过，她的话里可能并没有多少认真的成份。
在战争期间举办这种奢侈的舞会是会为人诟病的，但费尔家非常聪明，他们将这场社交性质的舞会包装成为慈善舞会，为国家筹款，不但不会引来不满，人们还会觉得他们非常热心，提升费尔家的声誉。
继伊莎贝拉后，这里的动静又引来了黛西和费尔夫妇。
昨天晚上伊莎贝拉提早离场，除了跳舞的时候，他根本没能跟她说上几句话，倒是跟黛西聊了不少，她甚至还邀请他有空就来费尔宅邸作客，只要提前给她打电话，她就会安排一下。
同僚手拿一份《路易斯维尔日报》，在盖茨比面前摊开。
盖茨比：“？？？”
梦寐以求的机会就放在自己眼前，是个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择，但他却在犹豫，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连傻子也不如。
“哦？那就太好了。”
他真正的目的是接近伊莎贝拉。
但去过舞会的伊莎贝拉知道，这些有钱人压根不在意什么筹款，只在乎寻欢作乐，甚至某程度上觉得捐款是一张赎罪卷，只要付出少量的金钱就等于在战争里出了一分力，那么没人会责怪他们在这种时候还在享受舞会和美酒。
她看见黛西和盖茨比跳舞了，小女生的心思很容易猜，无论黛西是真的喜欢盖茨比，还是只是拿他来当消遣，都与她无关，她不想被夹在这两人之间，因此立马撇清关系。
如果伊莎贝拉的出身跟费尔家相仿，费尔太太多少会对她有所警戒，但她既不是上流社会的人，又不是路易斯维尔人，不会是黛西在社交界上的对手，因此费尔太太对她相当客气。
……
昨天晚上伊莎贝拉和黛西两人一直在各自应酬，没什么机会说上话，直到早餐时大家坐下来了，才说起了昨晚的事。
照片中的两位主角显然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拍，甚至没有意识到镜头的存在，神态自然，全神贯注的看着彼此，彷佛眼里只有对方。
某程度上，他是一个相当锲而不舍的人。
盖茨比一看，照片里的人还真的是他。
罗彻斯特里安装了电话的家庭并不多，布朗特家便是其中一个。
黛西也开口：“对啊，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发生什么事了？”
“……不是这样的——”
伊莎贝拉以为他在担心她会在黛西面前说些对他不好的说话，明确的表示：“我不会对黛西透露我们之间的事情，虽然本来就没什么，你可以放心的追求她。”
彩色照片还没有被发明，黑白照的分辨率很低，这样远远的拍过去，根本看不清楚两位主角的样子，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
“慢着。”盖茨比头脑一热，又叫住了她。
伊莎贝拉一眼便看出黛西在试探她对盖茨比有什么看法，思绪一转，说：“是吗？我倒是不太记得他了，你说起，他好像确实是我的第一个舞伴。”
拍摄者巧妙地在人群中找到空隙，周围充斥着来来来往往的男女，但又不会挡住镜头，恰好在他们身边经过，营造了一种不经意的写实。
而她，站得笔直，侧脸看她的背脊就像一把尺子，飘逸的长裙十分抢眼，下颚线条流畅，气质出众。盖茨比在她面前垂头，就像忠心耿耿的骑士。
随后，伊莎贝拉出去办事，中午的时候回到费尔宅邸，又借用了黛西房间的电话拨回家，跟布朗特老夫人交待了自己的近况。
那边传来诧异又不太确定的声音：“……布朗特小姐？”
只能说，费尔家的公关手段很出色。
“好了，我这就去叫她，满意了吧？”
听她这样说，黛西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对方不说话，伊莎贝拉就当他是默认了，想到早上黛西的表现，心想还是撮合这些年轻人一把吧，她可真够义气。
“……是的，麻烦你了。”
费尔太太亦微微一笑：“你那位朋友的设计很出色，看得我都想要一件类似的款式了。”
最近路易斯维尔的大新闻不多，所以这篇关于黛西·费尔的第一场舞会的报道被放在了第三页，篇幅还不少。
“你昨天那条裙子好漂亮，我听别人说那是你朋友帮你定制的。”黛西雀跃道，“你说他也能为我定制一件吗？”
无论这是不是客套话，伊莎贝拉也认真回答：“费尔太太真有兴趣的话，这肯定不成问题。事实上，我可以让他发一份目录过来给你过目。”
“我在费尔宅邸工作了那么多年，从未发生过偷窃事情，可是你们一来就出事了，布朗特小姐，这未免过于巧合了吧？”
对任何人来说，这一幕都浪漫极了。
盖茨比虽然没有真正的恋爱经验，但他不是傻子，他能够感觉到黛西是对他有兴趣的。
“小姐，我真的没有偷东西！”玛丽着急极了，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而就在报纸的右下角，伊莎贝拉找到了自己。那是一张豆腐砖大小的照片，正是盖茨比吻她手背的那刻。
她只想快点回罗彻斯特，然后开始自己的生意。
伊莎贝拉打开报纸，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玛丽所说的那篇报道。
伊莎贝拉哭笑不得，她知道老夫人这是想她多去约会约会，早日把婚约定下来，可惜她老人家注定要失望了。
盖茨比依然对她一无所知。
怀特太太见她来了，冷哼一声：“仆人早上起来发现费尔先生的更衣室昨晚被人强行闯入，还不见了一枚钻石胸针，我在问沃勒小姐有没有见过。”
伊莎贝拉皱眉：“你的意思是，你觉得那胸针是玛丽偷的？”
在听到盖茨比的声音之前，伊莎贝拉已经放下了话筒。
这年头别说电话了，连电力都不是十分普遍，乡郊地区没通电的家庭比比皆是。
“盖茨比，这不是你吗？”
她和玛丽都有默契地把遇到抢劫的事情向老夫人隐瞒，反正事情都过去了，无谓让她担心。
从黛西的房间出来正要去找人，忽然听见楼下前厅传出了不小的动静。她过去一看，发现怀特太太和玛丽正在对质。
怀特太太一直对伊莎贝拉及玛丽两人带有偏见，特别是玛丽，一副从乡下来的样子，不识大体，只是怀特太太一直没有表现出来，现在发生这种事了，立即便怀疑到玛丽的头上。
伊莎贝拉约莫知道黛西现在对她的感觉应该很复杂，毕竟舞会的焦点本应该是她，却硬生被她抢去了一部份。
伊莎贝拉把话筒放回原本的地方，刚要离开，电话又响了起来。
盖茨比想要反驳他的话，但最终还是没说话，面色尴尬的把报纸收起来。
即便如此，这张照片还是被刊登了，因为它的氛围太梦幻了。
“不！”盖茨比下意识的冲口而出，但说出来的那刻他又愣住了——他本来就是要找黛西的，为什么要否认？
同僚撞撞他的肩，语气暧昧：“拿去吧，记得好好保存起来。”
] ——这么快就回来？难得在别的城市玩，再多待个三五七天吧！房子她一个人住得正爽呢，别回来坏了她的兴致！
……
盖茨比打来是因为他有意在明天过来，但他想要来拜访的原因并不完然是因为黛西。
“原来是盖茨比先生。”伊莎贝拉玩味的笑起来，“你要找黛西的话，我可以去叫她过来。”
伊莎贝拉给她一个稍安无躁的眼神，再看向女管家：“我相信玛丽的为人，而且目前什么证据都没有，就一口咬定是她做的，会不会太过妄下判断了？”
“第一位邀请你跳舞的军官，叫盖茨比是吧？”黛西装作不经意的提起，“我在报纸上见到你们的照片了，你们看上去真登对。”
泰勒军营。
“你好？费尔小姐目前不在。”
登上报纸这事对伊莎贝拉来说无疑是件好事，因为这样等同于间接替她宣传。
记者在黛西的衣着上面着墨很多，赞赏她的衣着大方得体，没有过多的装饰，朴素而简洁的风格响应了在前线上的士兵们的艰辛付出。
怀特太太再次解释事件，他们听完后，都向玛丽投去深究的目光。
但同时，盖茨比又下意识的不想伊莎贝拉误会他和黛西之间有什么，正斟酌着要怎么解释。
“我……不知道。”
昨晚的确有许多绅士向她邀约，一起去喝个下午茶啊、带她游览路易斯维尔啊理由形形色色，只是都被她以要回家为理拒绝了。
肯定是找黛西的，伊莎贝拉犹豫了一下，再次拿起话筒。
本来今天没什么事情，但她现在改变主意了，打算在早餐后去报社一趟。
伊莎贝拉说到她打算明天就回罗彻斯特，结果遭到她老人家的极力反对。
同僚羡慕地说：“昨天晚上你跟这位小姐和黛西小姐都跳了舞吧？你这家伙真幸运。不过话说回来，这位穿着红裙的小姐到底是什么人？盖茨比，你知道吗？”
“那你等一等，别挂了。”
——除了当事人，只有他们才知道，当时两人之间只有猜忌。
是的，盖茨比还没有放弃解开她身上的迷团，对他来说伊莎贝拉的间谍嫌疑还没有洗清，经过昨晚之后反而加深了——看她在舞会上迎刃有余的跟绅士们谈笑风生的样子，说不定已经获得了不少情报。
盖茨比问：“这份报纸可以给我吗？”
这下他终于恍然大悟——他打的是黛西房间的电话，任谁都会认为他在追黛西。
“我想他会很乐意的。”伊莎贝拉不假思索，能拉拢黛西这么一个大客户自然最好，虽然考虑到黛西什么样的漂亮裙子没见过，她的话里可能并没有多少认真的成份。
在战争期间举办这种奢侈的舞会是会为人诟病的，但费尔家非常聪明，他们将这场社交性质的舞会包装成为慈善舞会，为国家筹款，不但不会引来不满，人们还会觉得他们非常热心，提升费尔家的声誉。
继伊莎贝拉后，这里的动静又引来了黛西和费尔夫妇。
昨天晚上伊莎贝拉提早离场，除了跳舞的时候，他根本没能跟她说上几句话，倒是跟黛西聊了不少，她甚至还邀请他有空就来费尔宅邸作客，只要提前给她打电话，她就会安排一下。
同僚手拿一份《路易斯维尔日报》，在盖茨比面前摊开。
盖茨比：“？？？”
梦寐以求的机会就放在自己眼前，是个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择，但他却在犹豫，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连傻子也不如。
“哦？那就太好了。”
他真正的目的是接近伊莎贝拉。
但去过舞会的伊莎贝拉知道，这些有钱人压根不在意什么筹款，只在乎寻欢作乐，甚至某程度上觉得捐款是一张赎罪卷，只要付出少量的金钱就等于在战争里出了一分力，那么没人会责怪他们在这种时候还在享受舞会和美酒。
她看见黛西和盖茨比跳舞了，小女生的心思很容易猜，无论黛西是真的喜欢盖茨比，还是只是拿他来当消遣，都与她无关，她不想被夹在这两人之间，因此立马撇清关系。
如果伊莎贝拉的出身跟费尔家相仿，费尔太太多少会对她有所警戒，但她既不是上流社会的人，又不是路易斯维尔人，不会是黛西在社交界上的对手，因此费尔太太对她相当客气。
……
昨天晚上伊莎贝拉和黛西两人一直在各自应酬，没什么机会说上话，直到早餐时大家坐下来了，才说起了昨晚的事。
照片中的两位主角显然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拍，甚至没有意识到镜头的存在，神态自然，全神贯注的看着彼此，彷佛眼里只有对方。
某程度上，他是一个相当锲而不舍的人。
盖茨比一看，照片里的人还真的是他。
罗彻斯特里安装了电话的家庭并不多，布朗特家便是其中一个。
黛西也开口：“对啊，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发生什么事了？”
“……不是这样的——”
伊莎贝拉以为他在担心她会在黛西面前说些对他不好的说话，明确的表示：“我不会对黛西透露我们之间的事情，虽然本来就没什么，你可以放心的追求她。”
彩色照片还没有被发明，黑白照的分辨率很低，这样远远的拍过去，根本看不清楚两位主角的样子，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
“慢着。”盖茨比头脑一热，又叫住了她。
伊莎贝拉一眼便看出黛西在试探她对盖茨比有什么看法，思绪一转，说：“是吗？我倒是不太记得他了，你说起，他好像确实是我的第一个舞伴。”
拍摄者巧妙地在人群中找到空隙，周围充斥着来来来往往的男女，但又不会挡住镜头，恰好在他们身边经过，营造了一种不经意的写实。
而她，站得笔直，侧脸看她的背脊就像一把尺子，飘逸的长裙十分抢眼，下颚线条流畅，气质出众。盖茨比在她面前垂头，就像忠心耿耿的骑士。
随后，伊莎贝拉出去办事，中午的时候回到费尔宅邸，又借用了黛西房间的电话拨回家，跟布朗特老夫人交待了自己的近况。
那边传来诧异又不太确定的声音：“……布朗特小姐？”
只能说，费尔家的公关手段很出色。
“好了，我这就去叫她，满意了吧？”
听她这样说，黛西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对方不说话，伊莎贝拉就当他是默认了，想到早上黛西的表现，心想还是撮合这些年轻人一把吧，她可真够义气。
“……是的，麻烦你了。”
费尔太太亦微微一笑：“你那位朋友的设计很出色，看得我都想要一件类似的款式了。”
最近路易斯维尔的大新闻不多，所以这篇关于黛西·费尔的第一场舞会的报道被放在了第三页，篇幅还不少。
“你昨天那条裙子好漂亮，我听别人说那是你朋友帮你定制的。”黛西雀跃道，“你说他也能为我定制一件吗？”
无论这是不是客套话，伊莎贝拉也认真回答：“费尔太太真有兴趣的话，这肯定不成问题。事实上，我可以让他发一份目录过来给你过目。”
“我在费尔宅邸工作了那么多年，从未发生过偷窃事情，可是你们一来就出事了，布朗特小姐，这未免过于巧合了吧？”
对任何人来说，这一幕都浪漫极了。
盖茨比虽然没有真正的恋爱经验，但他不是傻子，他能够感觉到黛西是对他有兴趣的。
“小姐，我真的没有偷东西！”玛丽着急极了，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而就在报纸的右下角，伊莎贝拉找到了自己。那是一张豆腐砖大小的照片，正是盖茨比吻她手背的那刻。
她只想快点回罗彻斯特，然后开始自己的生意。
伊莎贝拉打开报纸，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玛丽所说的那篇报道。
伊莎贝拉哭笑不得，她知道老夫人这是想她多去约会约会，早日把婚约定下来，可惜她老人家注定要失望了。
盖茨比依然对她一无所知。
怀特太太见她来了，冷哼一声：“仆人早上起来发现费尔先生的更衣室昨晚被人强行闯入，还不见了一枚钻石胸针，我在问沃勒小姐有没有见过。”
伊莎贝拉皱眉：“你的意思是，你觉得那胸针是玛丽偷的？”
在听到盖茨比的声音之前，伊莎贝拉已经放下了话筒。
这年头别说电话了，连电力都不是十分普遍，乡郊地区没通电的家庭比比皆是。
“盖茨比，这不是你吗？”
她和玛丽都有默契地把遇到抢劫的事情向老夫人隐瞒，反正事情都过去了，无谓让她担心。
从黛西的房间出来正要去找人，忽然听见楼下前厅传出了不小的动静。她过去一看，发现怀特太太和玛丽正在对质。
怀特太太一直对伊莎贝拉及玛丽两人带有偏见，特别是玛丽，一副从乡下来的样子，不识大体，只是怀特太太一直没有表现出来，现在发生这种事了，立即便怀疑到玛丽的头上。
伊莎贝拉约莫知道黛西现在对她的感觉应该很复杂，毕竟舞会的焦点本应该是她，却硬生被她抢去了一部份。
伊莎贝拉把话筒放回原本的地方，刚要离开，电话又响了起来。
盖茨比想要反驳他的话，但最终还是没说话，面色尴尬的把报纸收起来。
即便如此，这张照片还是被刊登了，因为它的氛围太梦幻了。
“不！”盖茨比下意识的冲口而出，但说出来的那刻他又愣住了——他本来就是要找黛西的，为什么要否认？
同僚撞撞他的肩，语气暧昧：“拿去吧，记得好好保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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