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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没睡好而已……”二妹妹应。
这句话提醒了陆蕙史，想想妹子的闺房自己一个大男人不太方便进……不过我是他大哥啊……
“对了，上回给的银子让你在都外置办的屋舍田产如何？”陆蕙史泯着茶问。
“起码不能离了这房……”冬荔继续道。
陆蕙史说着绕过冬荔走了进去。
“没有了，就这一件。老夫人把守着说谁也不能出去嚼舌头根子，也只有老夫人身边一些老丫鬟和小姐这边院子里的知道，老爷那头是根本没当回事也不谈论。”
陆蕙史听后沉默了一阵，他回首看月绒人就这么死了故有些惋惜。
陆蕙史抓起把枇杷花放进壶里，又说：“你大哥我仕途顺畅多亏了祖上蒙阴还有朝中人照佛，但私下里不置备点房产倒没个安全感，不过咋兄妹两相依为命日子过的还算顺畅。”
他看到月绒发髻上还插着他妹妹的大丽珠钗，陆蕙史将其拿下来仔细的察看确认自己并没有看错，这厚重纤长的钗子就是自己二妹妹的。珠钗颜色染的繁艳瑰丽，镶的玉石也是大好的极品，闪出的光色纯净无暇。
房内也进了办丧的仆人，冬荔已经换上了丧衣正等着二小姐。四周陈设挂上了白布，对湖的观台一侧休息处也挂上了白灯笼。
“娘亲才走一年多，孝期又未满，哥哥突然提起婚事是太着急了……”二妹妹反驳起来。
“心郁枯竭。感情甚笃？”陆蕙史低头面向冬荔疑虑的再问。
“呃……先前那只鸟飞走了，这只是新的还没养熟呢……”
*
“啊，小姐说不喜欢，就放着了。”
然而冬荔有意挡在门口处，道：“二爷要进来？”
陆蕙史担心之余还是推开冬荔冲上去看了，当他撩开床幕赫然发现床上真躺着个人！头上盖着藕粉色的大帕巾子遮住了脸，睡姿矜持，穿戴整齐，身形非常熟悉。
床上躺着的女人是月绒丫头，她原先是伺候陆母的，陆母过身后就进了二妹妹房里。睡着的月绒姿容秀丽，肤色霜白，绿髻堆鸦，十分出众。陆蕙史觉得奇怪，他伸手触摸月绒的后颈发现这丫头的身体是冰凉的。
二小姐坐下来掀开帕子看她，伸手摸上月绒的头发，把珠钗插回去。二小姐的丫鬟们都一一围住小榻跪了下来，二小姐握起月绒的手对进来的哥哥说：
“我都知道了。你给尸身保鲜了也不能放太久，大哥知道你痛失心爱……好好的给月绒厚葬吧，动静别太大省的外头有心人给咱陆府做文章。”
“二爷……”冬荔在后方着急的摆手。
“你眼下青黛怎么这么重了？”
“哥哥不是怕你以后没人罩着吗。”他道。
“大哥放心吧，一切妥当。”
“怎么会，哥哥不要胡说。我若真嫁了说不定哥哥就罩不着我了。”
回到家中陆蕙史先是看了半个时辰的书再用晚膳，更衣沐浴后想起这两日都没见着妹妹。于是陆蕙史动手泡了壶露茶，差人叫了妹妹。
*
“哎！你……”陆蕙史一时语塞，无法反驳。
“哦。”陆蕙史听完后准备掉头离开，转念一想反正来都来了进去吧。
穿过回廊，二小姐看到陆蕙史坐在小厅里，旁侧的茶几上置着把艳丽的大丽珠钗。二小姐放缓了脚步走向茶几，陆蕙史不忍看他二妹妹的眼神便将目光留在湖面上，道：
翌日，二妹妹起得早先出门去了，而陆蕙史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饭点后在自己书房整理奏子。写着写着他想起了妹妹，也不知他这二妹妹这些日子脸色怎么没以往那么有朝气了，思来想去还是去那边院子看看吧。
“知道一点……也没当回事。老爷有回外出公差的时候顺手买了两个丫鬟回来……觉得二爷你正是用功读书的时候又不需要，就塞小姐房里了。”
陆蕙史听到冬荔呜咽的哭泣一想到二妹妹顿时心窝里就软下来。
“啊，我家养的鸟不至于飞了不回来吧……”陆蕙史继续逗着鸟，“啾啾啾~”
“我爹知道这事吗？”陆蕙史又问。
陆蕙史疑虑的指了指，冬荔道：“什么？”
“人都这样了留在自己床上停几天？！主仆的闺阁感情？放在一起睡了几天？”陆蕙史惊奇不已，过分的疑虑使他来回不安的走动。
“还有什么瞒着我的，也一并说了吧。”陆蕙史道。
“细数也有六年之久了……”
“二爷觉得小姐房里有缺什么的了？”
冷静片刻后，陆蕙史坐下来细细回忆，道：“难怪，二妹妹总带着这丫头，吃穿用度也比你们昂贵些。几年了？”
陆蕙史又逗逗边上挂着的鸟笼里的鸟，拎起食槽喂喂小鸟。“哎呀，这鸟什么时候关着哒，上次见的时候还放着养呢。”
陆蕙史不理会这丫鬟毅然掀起那帕子，真容得见却惊悚到了自己。
“娘亲去得早啊，也没来得及给你找个夫君，妹妹若有看上的记得跟哥哥说啊。”
此时他妹妹正对着茶水发愣，并没有听进去。
暮色降临后，陆蕙史才从太女府出来。m.aihaowenxue.com车内陆蕙史感慨自己的平步青云，家父陆中生前是中书侍郎，病逝后陛下念及品行端正与功绩遂厚待陆家，还赠与散官于陆家独子。不过两年陆母随夫安逝，同年陆蕙史在叔父的提拔下任职至从四品秘书少监，又一年得人引荐皇太女将其提至正四品下官尚书中司侍郎。
“妹妹？”陆蕙史纳闷起来，叫了几声怎么都没见人应？
冬荔吓慌了，双手紧握揪着衣袖解释道：“二爷冷静。房里没有坏事发生，月绒姐姐是心郁枯竭而死，小姐与她感情甚笃眼见人这样又十分不舍，便是留在房里多停了几日而已。”
“小，小姐的事很早的时候就有了，老夫人也老早知道了。二爷你年少时老夫人本想把月绒姐姐放你房里，自从知道小姐的事后就把她私下里给了小姐，时常让月绒姐姐到闺房里过夜。”冬荔如实相告。
“冬荔啊，怎么都没人啊，去哪了？”
陆蕙史满腔疑虑的吼道：“说啊！究竟怎么回事？”
“二妹妹在吗？妹子？”走进屋内发现连个小丫鬟都没有，静悄悄的。
他二妹妹住的院子跟他住的也就隔了几座廊桥，平日里他少走。
“这这，这样……吗？都瞒着我……”陆蕙史追问，“那，那两丫头呢，哪呢？”
“月绒姐姐是心郁枯竭而死，小姐与她感情甚笃眼见人这样十分不舍，便是留在房里多停了几日而已……”
“老夫人不能明着来……所以只能……这样。”冬荔局促的回应。
忽然，他注意到冬荔身后的床上罩着床帐，冬荔见他突然抬头便疑惑的问：“二爷，怎么了……”
冬荔茫然失措的的扑上去护住尸体，哭道：“二爷再等等吧，再等等吧。等二小姐回来后再说吧，月绒姐姐要是没了我没法交代，小姐见不到月绒姐姐会得失心疯的！”
“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陆蕙史突然愣住。
“没事，就过来看看她。唉，怎么就你一个丫头，其他人呢？”
陆蕙史最终承认事实，他重拾珠钗看着道：“这珠钗是上元佳节时我爹送我二妹妹的，二妹妹是那么中意……谁都不准碰下。倒是月绒这丫头能带到头上。”
月绒的尸身已从床上被抬了下来，安置在床前的小榻上，面上照盖着藕粉的大帕子。
待夕色照进湖里天刚开始红起时，静坐在房外的陆蕙史渐渐听到了二妹妹回来的脚步声。
“二小姐出去了，二爷有事？”冬荔问。
*
如今家中只有一个小他两岁的二妹妹与她相互依靠，好在陆蕙史身职不低家中吃穿不愁，生活与以往光景并无二样。
介时寝房里出来个丫鬟。
冬荔跟在身后寸步不离，只见二爷一会拿起件物什看看一下又瞧瞧壁上的画作，一下又弄下花草。
陆蕙史又返回来逛，道：“那倒没有。哎呀……闺房就跟我们这些男的不一样，还是二妹妹情趣比我高雅些。”
“都跟小姐出去了……”冬荔说。
“娘亲为什么不告诉我？”陆蕙史问。
“还是进去瞧瞧，看看二妹妹缺点什么。”
二小姐拿起珠钗细细抚摸，道：“大哥知道我这几日如何过的？”
“哦……”这就让陆蕙史有些听不懂了，他又看了下觉得不对劲，隐约看见好像有个人躺在里边，既不是二妹妹那会是谁？
陆蕙史盯着珠钗好一会，随后回过神道：“赶紧叫人来抬出去！留床上那么久怎么行！”
见到院子突然多了不少奴仆，二小姐意识到事情已被自己大哥知道了。
“后来老爷走了不就放出去了吗。二爷没见过认不得的。”
“我吃不下，睡不着。好不容易睡了却没梦到……睁开眼看到的月绒不会动，也不会笑，皮肤还那么凉……”
“老夫人觉得二爷不需要知道。”冬荔如实道。
“二妹妹不在，这床怎么不收拾啊？”
又问“娘亲去世后月绒是跟我妹妹同衾同枕日夜相伴，不曾离去？”
“是。”冬荔又道：“穿的用的一件不少，凡小姐喜爱的都先给月绒姐姐用过。”
“月绒？”
陆蕙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身体微颤，惊讶道：“喔，噢！我？我说我当年……怪不得，我说我娘亲当年老是告诫我要好好用功读书不要迷恋女色，我当初也没怎么就看一眼她身边的丫头都不可以还要挨手心！”
她边说边走。
] “这几日没睡好而已……”二妹妹应。
这句话提醒了陆蕙史，想想妹子的闺房自己一个大男人不太方便进……不过我是他大哥啊……
“对了，上回给的银子让你在都外置办的屋舍田产如何？”陆蕙史泯着茶问。
“起码不能离了这房……”冬荔继续道。
陆蕙史说着绕过冬荔走了进去。
“没有了，就这一件。老夫人把守着说谁也不能出去嚼舌头根子，也只有老夫人身边一些老丫鬟和小姐这边院子里的知道，老爷那头是根本没当回事也不谈论。”
陆蕙史听后沉默了一阵，他回首看月绒人就这么死了故有些惋惜。
陆蕙史抓起把枇杷花放进壶里，又说：“你大哥我仕途顺畅多亏了祖上蒙阴还有朝中人照佛，但私下里不置备点房产倒没个安全感，不过咋兄妹两相依为命日子过的还算顺畅。”
他看到月绒发髻上还插着他妹妹的大丽珠钗，陆蕙史将其拿下来仔细的察看确认自己并没有看错，这厚重纤长的钗子就是自己二妹妹的。珠钗颜色染的繁艳瑰丽，镶的玉石也是大好的极品，闪出的光色纯净无暇。
房内也进了办丧的仆人，冬荔已经换上了丧衣正等着二小姐。四周陈设挂上了白布，对湖的观台一侧休息处也挂上了白灯笼。
“娘亲才走一年多，孝期又未满，哥哥突然提起婚事是太着急了……”二妹妹反驳起来。
“心郁枯竭。感情甚笃？”陆蕙史低头面向冬荔疑虑的再问。
“呃……先前那只鸟飞走了，这只是新的还没养熟呢……”
*
“啊，小姐说不喜欢，就放着了。”
然而冬荔有意挡在门口处，道：“二爷要进来？”
陆蕙史担心之余还是推开冬荔冲上去看了，当他撩开床幕赫然发现床上真躺着个人！头上盖着藕粉色的大帕巾子遮住了脸，睡姿矜持，穿戴整齐，身形非常熟悉。
床上躺着的女人是月绒丫头，她原先是伺候陆母的，陆母过身后就进了二妹妹房里。睡着的月绒姿容秀丽，肤色霜白，绿髻堆鸦，十分出众。陆蕙史觉得奇怪，他伸手触摸月绒的后颈发现这丫头的身体是冰凉的。
二小姐坐下来掀开帕子看她，伸手摸上月绒的头发，把珠钗插回去。二小姐的丫鬟们都一一围住小榻跪了下来，二小姐握起月绒的手对进来的哥哥说：
“我都知道了。你给尸身保鲜了也不能放太久，大哥知道你痛失心爱……好好的给月绒厚葬吧，动静别太大省的外头有心人给咱陆府做文章。”
“二爷……”冬荔在后方着急的摆手。
“你眼下青黛怎么这么重了？”
“哥哥不是怕你以后没人罩着吗。”他道。
“大哥放心吧，一切妥当。”
“怎么会，哥哥不要胡说。我若真嫁了说不定哥哥就罩不着我了。”
回到家中陆蕙史先是看了半个时辰的书再用晚膳，更衣沐浴后想起这两日都没见着妹妹。于是陆蕙史动手泡了壶露茶，差人叫了妹妹。
*
“哎！你……”陆蕙史一时语塞，无法反驳。
“哦。”陆蕙史听完后准备掉头离开，转念一想反正来都来了进去吧。
穿过回廊，二小姐看到陆蕙史坐在小厅里，旁侧的茶几上置着把艳丽的大丽珠钗。二小姐放缓了脚步走向茶几，陆蕙史不忍看他二妹妹的眼神便将目光留在湖面上，道：
翌日，二妹妹起得早先出门去了，而陆蕙史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饭点后在自己书房整理奏子。写着写着他想起了妹妹，也不知他这二妹妹这些日子脸色怎么没以往那么有朝气了，思来想去还是去那边院子看看吧。
“知道一点……也没当回事。老爷有回外出公差的时候顺手买了两个丫鬟回来……觉得二爷你正是用功读书的时候又不需要，就塞小姐房里了。”
陆蕙史听到冬荔呜咽的哭泣一想到二妹妹顿时心窝里就软下来。
“啊，我家养的鸟不至于飞了不回来吧……”陆蕙史继续逗着鸟，“啾啾啾~”
“我爹知道这事吗？”陆蕙史又问。
陆蕙史疑虑的指了指，冬荔道：“什么？”
“人都这样了留在自己床上停几天？！主仆的闺阁感情？放在一起睡了几天？”陆蕙史惊奇不已，过分的疑虑使他来回不安的走动。
“还有什么瞒着我的，也一并说了吧。”陆蕙史道。
“细数也有六年之久了……”
“二爷觉得小姐房里有缺什么的了？”
冷静片刻后，陆蕙史坐下来细细回忆，道：“难怪，二妹妹总带着这丫头，吃穿用度也比你们昂贵些。几年了？”
陆蕙史又逗逗边上挂着的鸟笼里的鸟，拎起食槽喂喂小鸟。“哎呀，这鸟什么时候关着哒，上次见的时候还放着养呢。”
陆蕙史不理会这丫鬟毅然掀起那帕子，真容得见却惊悚到了自己。
“娘亲去得早啊，也没来得及给你找个夫君，妹妹若有看上的记得跟哥哥说啊。”
此时他妹妹正对着茶水发愣，并没有听进去。
暮色降临后，陆蕙史才从太女府出来。m.aihaowenxue.com车内陆蕙史感慨自己的平步青云，家父陆中生前是中书侍郎，病逝后陛下念及品行端正与功绩遂厚待陆家，还赠与散官于陆家独子。不过两年陆母随夫安逝，同年陆蕙史在叔父的提拔下任职至从四品秘书少监，又一年得人引荐皇太女将其提至正四品下官尚书中司侍郎。
“妹妹？”陆蕙史纳闷起来，叫了几声怎么都没见人应？
冬荔吓慌了，双手紧握揪着衣袖解释道：“二爷冷静。房里没有坏事发生，月绒姐姐是心郁枯竭而死，小姐与她感情甚笃眼见人这样又十分不舍，便是留在房里多停了几日而已。”
“小，小姐的事很早的时候就有了，老夫人也老早知道了。二爷你年少时老夫人本想把月绒姐姐放你房里，自从知道小姐的事后就把她私下里给了小姐，时常让月绒姐姐到闺房里过夜。”冬荔如实相告。
“冬荔啊，怎么都没人啊，去哪了？”
陆蕙史满腔疑虑的吼道：“说啊！究竟怎么回事？”
“二妹妹在吗？妹子？”走进屋内发现连个小丫鬟都没有，静悄悄的。
他二妹妹住的院子跟他住的也就隔了几座廊桥，平日里他少走。
“这这，这样……吗？都瞒着我……”陆蕙史追问，“那，那两丫头呢，哪呢？”
“月绒姐姐是心郁枯竭而死，小姐与她感情甚笃眼见人这样十分不舍，便是留在房里多停了几日而已……”
“老夫人不能明着来……所以只能……这样。”冬荔局促的回应。
忽然，他注意到冬荔身后的床上罩着床帐，冬荔见他突然抬头便疑惑的问：“二爷，怎么了……”
冬荔茫然失措的的扑上去护住尸体，哭道：“二爷再等等吧，再等等吧。等二小姐回来后再说吧，月绒姐姐要是没了我没法交代，小姐见不到月绒姐姐会得失心疯的！”
“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陆蕙史突然愣住。
“没事，就过来看看她。唉，怎么就你一个丫头，其他人呢？”
陆蕙史最终承认事实，他重拾珠钗看着道：“这珠钗是上元佳节时我爹送我二妹妹的，二妹妹是那么中意……谁都不准碰下。倒是月绒这丫头能带到头上。”
月绒的尸身已从床上被抬了下来，安置在床前的小榻上，面上照盖着藕粉的大帕子。
待夕色照进湖里天刚开始红起时，静坐在房外的陆蕙史渐渐听到了二妹妹回来的脚步声。
“二小姐出去了，二爷有事？”冬荔问。
*
如今家中只有一个小他两岁的二妹妹与她相互依靠，好在陆蕙史身职不低家中吃穿不愁，生活与以往光景并无二样。
介时寝房里出来个丫鬟。
冬荔跟在身后寸步不离，只见二爷一会拿起件物什看看一下又瞧瞧壁上的画作，一下又弄下花草。
陆蕙史又返回来逛，道：“那倒没有。哎呀……闺房就跟我们这些男的不一样，还是二妹妹情趣比我高雅些。”
“都跟小姐出去了……”冬荔说。
“娘亲为什么不告诉我？”陆蕙史问。
“还是进去瞧瞧，看看二妹妹缺点什么。”
二小姐拿起珠钗细细抚摸，道：“大哥知道我这几日如何过的？”
“哦……”这就让陆蕙史有些听不懂了，他又看了下觉得不对劲，隐约看见好像有个人躺在里边，既不是二妹妹那会是谁？
陆蕙史盯着珠钗好一会，随后回过神道：“赶紧叫人来抬出去！留床上那么久怎么行！”
见到院子突然多了不少奴仆，二小姐意识到事情已被自己大哥知道了。
“后来老爷走了不就放出去了吗。二爷没见过认不得的。”
“我吃不下，睡不着。好不容易睡了却没梦到……睁开眼看到的月绒不会动，也不会笑，皮肤还那么凉……”
“老夫人觉得二爷不需要知道。”冬荔如实道。
“二妹妹不在，这床怎么不收拾啊？”
又问“娘亲去世后月绒是跟我妹妹同衾同枕日夜相伴，不曾离去？”
“是。”冬荔又道：“穿的用的一件不少，凡小姐喜爱的都先给月绒姐姐用过。”
“月绒？”
陆蕙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身体微颤，惊讶道：“喔，噢！我？我说我当年……怪不得，我说我娘亲当年老是告诫我要好好用功读书不要迷恋女色，我当初也没怎么就看一眼她身边的丫头都不可以还要挨手心！”
她边说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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