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 水鬼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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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竹竿从我的手上划过去，上边的倒刺还把我的手给刺破了。

    爸妈叫的卡车也很快就来了，我们一家人帮忙搬东西上卡车，从下午忙到晚上。

    河里哪有什么狗啊，分明就躺着一个人！

    大师一词，让我们都很疑惑。

    我气炸了，气得打电话给那导演，因为那导演也曾经来预约过。我说淹死也是在河里，你们在饭店吃饭又不是在河里吃饭，你真他妈废话多！你怎么不往自己嘴里按个喇叭！

    但今天对我而言太累了，我也不想这么多，洗过澡就躺在床上睡觉。

    原本这些话我们家是根本不可能会相信的，可现在大师说的话正好撞上实际情况了，我妈连忙问大师该怎么办。

    于是我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了照。

    才一天的功夫，半条街都挂满了转租，这生意是真没必要做下去了。

    我家也是如此，爸妈直接收拾东西，把桌椅冰箱灶台都装起来，大家很清楚生意做不下去。

    那导演助理昨晚就淹死了。

    我又想起了狗叫。

    我想了想觉得有些后怕，总感觉那河里仿佛有什么怪东西。

    是那导演，他还带了个胖乎乎的男人。

    然后这孙子就把我电话挂了。

    我没有犹豫，立即打电话报警。

    结果那导演还先发火了，他说现在剧组里死了人，老板不乐意投资了，他的麻烦比谁都大。他还说既然他不好过，那谁都别想好过。

    我见到那导演就想骂人，他却让我别激动，然后对我指了指胖男人，说这是他请来的大师。

    于是我就说自己沿着河散步，结果发现了那人的尸体。

    那人飘到了岸边，有半个尸体在岸上，苍蝇在他的身上飞来飞去，他脸色发紫，睁大眼睛死死地看着我。

    就是这么一照，我却傻眼了。

    最后我们就决定拿竹竿去捞，把长凳推到两岸的台阶边，然后直接在岸上拿。

    第一次叫起来的时候，我背后多了一股推力，把我救出来了。

    一旦这儿生意冷清，那大家都要喝西北风去！

    幸好我刚被吓到，下意识把身体往后缩，使劲地一扯，却没能把竹竿扯回来。

    警察也来了，跟我们询问了情况。

    我就懵了。

    到了晚上饭点还是没客人，我看实在没事可做，就抱上了暖暖的尸体，打算把它带出去埋了。

    我眼睁睁看着竹竿就这样被扯进了河里，站在原地吓得心脏扑通直跳。

    至少有一点是真的，我家生意完蛋了。

    我爸说哪有狗叫，我说现在不就叫着吗？

    我就在想，会不会是有狗被困在这儿了求救呢？如果是的话，那我听觉可太厉害了。

    她还叨叨絮絮把我之前遇上的事情都说了。

    为啥我能听见狗叫，他们却听不见呢？

    我问她哭啥，她越哭越离开，一直在抽泣。

    抱起暖暖，我不知为何又听见了狗叫声，跟昨天的狗叫一模一样。

    可那个女演员，却再次进入了水中。

    就在这时，竹竿仿佛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很用力地带着我往下扯。

    结果我爸妈听了听，最后摇头说啥也没听见。

    我不由得好奇，因为我想看看到底是爸妈听觉不行了还是我幻听了，无论是哪个结果，都应该上医院看看。

    当我带着这个消息回去，大家都知道生意是真的做不下去了。

    我妈叹气说他俩老了，耳朵不中用了，让我带上耳塞赶快去睡觉。

    天色漆黑，这儿没有路灯，看得很不清楚。

    我没有说话。

    这么个大活人，竟然就在我的眼前死了。

    如果是这样，那可太扯了。

    我简直恨不得把那孙子掐死，一整天的时间，我们这条街都没几个生意。

吐了大口大口的水，一直喘着气。

    警察再次找我调查，我也没啥好说的，我肯定不能跟人说自己是听见了狗叫声才去寻找，因为我发现除了我以外，根本就没人听见那狗叫。

    爸妈见到这一幕都是吓坏了，我妈连忙抱着我往后退，我们心惊胆战地看着那个竹竿缓缓飘起来。

    那是之前剧组的导演助理！是那个一次次用竹竿把暖暖捅下去的人！

    之前疫情已经让家里已经没多少现金，其实我家算是比较好的，因为租房合同下个月到期，这次是不打算续租了，还不如早点抽身，去别的地方开店，就当亏一个月房租。

    这个时候，却有人上门了。

    我们一家人都没讲话，气氛很压抑。

    那导演全他妈说了，现在影视城里都知道我们这儿附近深夜淹死个人，不乐意过来吃饭。

    于是我又回去睡觉，狗叫还在持续，后来我爸妈回来，他们问我怎么还不睡，我说被狗叫吵得睡不着。

    我想起了之前救人的时候，有一只手拖住了我，想把我溺死在水里，与现在发生的情景不谋而合。

    睡着睡着，我忽然听见远处有狗叫声，一直在叫，吵得我不行。

    他住的酒店有人传出消息，说偷偷看了酒店监控，极其邪门。

    她的身体飘荡在河面上，这次总算没什么力量在阻拦我，我游过去抓住了那个女演员，她两只眼睛闭着。我尝试着打了她一耳光，可她却没有睁开眼睛。

    我出了门，先去把暖暖给埋了，然后跟着狗叫声走。

    这件事情给了我们这些做生意的巨大打击，我爸妈去和他们一商议，知情人只有我们这些街坊邻居，而且也没人打电话给新闻热线，大家都不是傻逼，每个人都想把这件事情给隐瞒着，否则生意真没法做了。

    怪了。

    那大师看了我一眼，他突然说我身上邪气很重，估计是给厉鬼盯上了。但是我身上又有正气围绕，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我喘着气，回头看那条没有灯光照耀显得黑漆漆的河。

    愣是她双手怎么努力地扑腾，都没办法游上来。

    到了第二天，我们开业了，我家也是照旧准备了很多食材，可等饭点过去了，也没人过来吃饭，甚至之前打电话预约的客人也不来了。

    司机会先帮我们把东西存起来，然后送到新的店面去。

    我爸妈让我先回去歇息，我回到家洗热水澡暖和身体，却发现我的脚上有淤青，又想起了刚才在水里仿佛被什么扯住的情景。

    第三次狗叫的时候，多亏那狗叫，否则我估计被扯下去了。

    第二次狗叫的时候，帮我发现了那个尸体。

    我妈连忙说太邪门了赶快走，一家人现在哪里还有人对竹竿和长凳感兴趣啊，急忙叫司机带着货走了。

    最后她说:「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被脏东西盯上了，你看那个人在屋里睡个觉都死了，你要是也和别人一样，让我俩白发人送黑发人，那我怎么办？」

    涂着涂着，她突然哭了起来。

    大家赶紧开始做急救，还打电话让救护车过来，但那女演员还是没醒过来。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母亲，因为我自己心里也很慌。

    可惜的是，这正气很微弱，只怕迟早要输给邪气。

    我待在空荡荡的店铺里，我妈给我手上涂碘酒。

    我问爸妈有没有听见，他们摇头说啥也没听见。

    结果那竹竿刚入水，剧烈的狗吠声突然在我脑海里响起，把我吓了一跳。

    一条河里，这么短的时间淹死了两个人。

    狗叫声就是从这儿传来的，但声音的源头是河里。

    那狗叫仿佛很远很远传来的，我一路顺着河走下去，过了商业街，那边还是没开发的地方，河边就是一片黄土农田。

    最后警察查出来了。

    终于，那女演员没动静了。

    通过监控显示，那导演助理晚上梦游，是他自己走到河边掉下去的，然后飘到了农田那边，正好那边尚未开发没有人，他的尸体就在那给太阳暴晒了一整天。

    这岂不是代表着我们河里有厉鬼吗？

    我爸妈有点急，就打电话给客人问怎么回事，结果一问可好。

    那叫声像极了暖暖，我还以为是暖暖没死活过来了，跑去一看，却看见它的尸体还在。

    我忽然在想，难道是暖暖的鬼魂在暗中帮助着我吗？

    我拿了竹竿走到岸边，把竹竿伸向了河里。

    还有种说法，说是有孩童亲眼看见那导演助理被人背着走。

    但问题是那些人说的神秘兮兮，有了好几种说法。

    总之众说纷纭，没人知道是真是假，这件事情最后不让提了，谁也不敢说。

    救护车很快来了，大家都在关注着这件事，最后还是得到了消息，那女演员没救过来。

    大师听过以后，很仔细地询问了我情况，最后他说:「我老实话告诉你们，那狗主人的鬼魂估计这些年一直在河里待着。那狗不是在等人回来，它是一直在看着自

    我整个人都吓傻了，往后退了几步，狗叫声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我想到河边去捡，结果爸妈死活不让我过去，他们说这条河太邪门。

    一种说法是导演助理梦游的时候，脚是悬空的，根本没有接触地面。

    我只好回房带上耳塞，这下才终于睡得香甜。

    等东西好不容易装完了，那卡车司机却一不小心没绑牢，让一把长凳掉到了河边。

    我又拖了一下她，原本缠着她的水草也是松开了，我将她带到了岸上，旁边的人连忙冲上来，结果却发现女演员已经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