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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跑!”铁蛋几个把钱往永哥儿面前一放,就拿着他们那份肉跑了。
程铎也心虚地觉得这个“伙计”请的值,他的工钱要多给……
永哥儿很不好意思,但还是努力控制不让自己脸红:“程铎请了我和我爹去给他种地,他又说要卖肉,我爹就让我过来帮忙看看。”
铁蛋和大头几个看了看程铎,发现他躺在树上好像睡着了,于是互相推搡着走近。
又有人趁着程铎不注意,偷偷问永哥儿:“你帮他卖肉,是不是……你们好事近了?”
至于用盐腌了的,他就多卖一文好了。其实这么卖有点可惜了他的盐, 不过那些肉都不新鲜了,卖了就卖了吧。
她们同时看了一眼程铎,不明白这两人是怎么回事。
“好像还胖了一点……”
然后话题一转:“翠花婶,大桂奶奶,你们买肉吗?很便宜的,你们看这一堆,这么多一共才五文钱!”
永哥儿也不嫌弃自己的客人小,指着一个有野鸡头、脖子和一些零散碎肉的树叶道:“这一堆三文钱,你们要吗?”
两人同时一顿:“永哥儿,你这是……卖肉呢?”
程铎也干脆:“行, 你来帮我卖吧。”
两人一听肉便宜,也就有了底气,跟永哥儿把摊子上的肉每一堆都问了价,然后挑挑拣拣,各自看中了一堆。
匆匆赶来,听到别人这么跟他说的李三爷:“……”
他斜躺在那儿看得见肉摊子,同样的,来买肉的人也看得见他。因为离了一段距离,也不至于让人不敢上前。
当然,这个“拿”也分很多种,像铁蛋自己存了一些铜板,去翻自己的小金库就行了。大头和另一个孩子没钱,要么缠着父母要,要不到就偷偷……
程铎见情况又变得混乱起来,于是闭着眼睛清了清喉咙,效果立竿见影。站在肉摊前的众人都不犹豫了,纷纷感慨解囊,就怕程铎觉得他们是来偷肉的,把他们也打一顿。
当然,李三爷的想法也不复杂,他就是觉得村里有个能打的,以后无论是跟别的村抢水,还是在二十里坡被人欺负了……至少有个门路去讨回公道。
因为李旺说下午可以编好, 程铎就回去把那狼皮剥了,然后跟他约好申时初在村口大树那里汇合
当然,里面还是有三五文都出不起的,站在旁边叽叽歪歪地说些酸话……
程铎听不下去了,不耐烦地坐起来:“定的多少就是多少,不买赶紧走!”
丰哥儿的想法其实不难理解,连大名鼎鼎的项羽都说出过:“富贵不归故乡,如锦衣夜行[1]”的话,可想而知他这种远嫁的哥儿,急于在父老乡亲面前炫耀的心理。
众人一下子哄然:“是啊,收拾干净好看多了。”
眼看程铎打完人又回到了树上,有些跃跃欲试的又慢慢围拢了过来——
五文钱确实不多……
不然他将来嫁出去了,有些话就听不到了。
其实听到消息赶来的不止是李三爷,还有一些未婚的大姑娘、小哥儿。他们平时出门少,听到村口有热闹,三三两两的也来了。
期间有三个隔壁村的流氓,想过来赊肉吃,还调戏永哥儿,程铎直接从树上跳下来,把三人打了一顿。
铁蛋就是李大壮的儿子,同时也是李三爷的大孙子。李三爷能一口气借五两银子给李满仓,除了看在同族的份儿上,还因为他自己家的条件也是不错的。
甚至有那家境不错的,借机问永哥儿:“以后是不是每天都有肉买了?”
三文!
“铁蛋,大头,你们过来。”永哥儿对着他们招了招手。
但是想让她们买是没这么容易的,反正永哥儿好说话,她们就缠着他便宜那么一两文。
李三爷看着自己村子的人,只想叹气:都是些榆木疙瘩,有点脑子都用在斤斤计较上了!
这个永哥儿不知道,只能看程铎,程铎不知何时又在嘴上叨了根草梗,含含糊糊地道:“以后打猎有多的就卖!”
这些人里,就有刚刚送了嫁妆的丰哥儿。
至于程铎干不干,那就要看他们自己能不能说动他了。
不过比起动辄十几文一斤的猪肉,程铎这个卖法确实更容易让村里人接受。他们去猪肉铺买肉,买个几两肯定是不行的,至少要半斤吧?不然买的少了猪肉铺老板会斜着眼睛看人,大家也会觉得不好意思。
大家买完肉也不走,把装肉的树叶用草梗包一包,就站在附近聊天。
“好多肉啊——”大头惊呼了一声,然后就被自己的同伴捂住了嘴巴。大头自己也吓了一跳,怯怯地抬眼去看程铎,发现他没听到,几个孩子纷纷松了口气。
于是大头和另一个孩子从家里出来之后,他们家大人也追了出来:他们倒要看看,自家孩子要/偷钱是干什么?!
“哪儿是收拾干净,明明是变白了!”
最主要的是, 他还避免了跟村里的大娘、大婶扯皮, 反正他就卖那么多,爱要不要。
两人气势汹汹地过来,永哥儿却扬起了笑脸:“翠花婶,大桂奶奶!”
他定了桩人人称羡的好亲事,又刚得了一对银簪和镯子,当然要出来让乡里乡亲看看,顺便给他们一个机会夸一夸。
当然,这只是永哥儿猜到他爹的部分考虑。其实李旺故意让永哥儿来帮程铎, 未尝没有让他看到永哥儿贤惠的想法。
几个孩子本来还有些害怕,可是一看到摆在树叶上的一摊摊肉,他们的眼睛就移不开了。
于是铁蛋几个商量了一下,由其中三个孩子一人出一文,其他孩子出别的粮食。商量完毕,他们就回家拿钱、拿物去了。
两人都怕程铎,被他一吓唬都赶紧付了钱,然后拿了肉飞快地跑了。
这些人当然早就看好了自己要哪块,甚至先下手为强抢到了手上。不过是舍不得给钱,又不想走,才缠着永哥儿说话。
当然,程铎是有过考虑的,他杵在肉摊子前村里人可能不好意思过来,他不在又怕永哥儿被人欺负,因此选了个不远不近的地方呆着。
不熟只是客气的说法, 真实情况是他爹觉得程铎在村里的名声太差, 又因为他大伯娘添油加醋,村里人不止觉得程铎能一拳打死牛, 他还能打死人……
不然他就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个力。
出乎程铎预料, 下午来给他送竹排的是永哥儿。发现程铎看他, 永哥儿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脚步:“我爹说, 怕你跟村里人不熟,大家不好意思问价,所以让我来给你看看……”
铁蛋和大头几个的眼睛都亮了,这可是肉啊,他们买了再放些野菜、黑豆子什么的一起烧,都可以好好儿饱餐一顿了!
总之,有这么个人在,就像个顶梁柱似的,别的村子轻易不敢招惹他们羊儿村的人!
小哥儿瘦伶伶的, 正好给他留一份当工钱。
永哥儿帮程铎把摊子支起来,程铎把哪些肉新鲜,哪些肉用盐腌过给永哥儿说了,然后就不负责任地当了甩手掌柜——他爬到那大树的其中一根矮树丫上打盹儿去了。
村民们听到他以后还卖肉,突然开始觉得李三爷坚持留下程铎挺有道理的,这不,他们以后馋得慌都不怕没地方买肉了!
于是就有那稍微有几个闲钱的、馋肉很久的跑过来买,永哥儿说得嘴都干了,总算卖了大半出去。
考虑到村里人的购买力,程铎把肉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 用树叶子包了, 到时候一堆卖个三五文的,他也不用麻烦去称。m.gudengge.com
这么一个凶神恶煞堵在村口卖肉,大家敢靠近他就怪了。
其实越穷的人越不想被人看不起,富人装穷至少心里有底气,穷人的窘迫却是无法掩饰的。所以有时候他们明知肉案上的下水便宜,却苦于兜里没多少钱,不敢上前问价。
还有小媳妇眼尖,一眼就注意到:“永哥儿,你怎么变好看了?”
“永哥儿,怎么是你在卖肉?”
程铎的肉摊刚摆上没多久,就有几个在附近玩耍的孩子好奇地探头探脑。
大头他娘和二胖的奶奶一眼就看到他们从永哥儿的摊子里拿了东西,永哥儿却没阻止。
他的想法真的没这么简单!
他若是不去,别人怎么知道一个猎户根本不算什么,他要嫁的可是腰缠万贯的富商公子!
反正他们父子已经被程铎雇来种地了, 永哥儿顺便帮忙卖个肉也算不得什么。
“这肉怎么卖的,我听说三文钱一碗,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更何况他听说永哥儿变好看了,还攀上了那个新来的猎户,甚至还有人羡慕他呢。
这时候已经有人注意到了村口的摊子,见她们拿着东西过去,都好奇地上前打听。于是一传十,十传百,连隔壁的牛家村和杨树村都知道,羊儿村新来的猎户在村口卖肉。关键是卖的还特别便宜,一包只要三五文,贵的也不超过八文……
程铎把自己的卖法跟永哥儿说了, 永哥儿初时一听觉得便宜,但是仔细一算仿佛又不是那么回事?
“不是,不是,我只是来帮忙的……”永哥儿又当众解释了一遍缘由,然后努力把诸位大叔、大娘、小媳妇,阿么的注意力转移到买肉上。
他还以为这样会把买肉的人吓走,没想到他低估了村民们看热闹的热情,他们不仅没走,远远围着摊子的人还更多了。
] “快跑!”铁蛋几个把钱往永哥儿面前一放,就拿着他们那份肉跑了。
程铎也心虚地觉得这个“伙计”请的值,他的工钱要多给……
永哥儿很不好意思,但还是努力控制不让自己脸红:“程铎请了我和我爹去给他种地,他又说要卖肉,我爹就让我过来帮忙看看。”
铁蛋和大头几个看了看程铎,发现他躺在树上好像睡着了,于是互相推搡着走近。
又有人趁着程铎不注意,偷偷问永哥儿:“你帮他卖肉,是不是……你们好事近了?”
至于用盐腌了的,他就多卖一文好了。其实这么卖有点可惜了他的盐, 不过那些肉都不新鲜了,卖了就卖了吧。
她们同时看了一眼程铎,不明白这两人是怎么回事。
“好像还胖了一点……”
然后话题一转:“翠花婶,大桂奶奶,你们买肉吗?很便宜的,你们看这一堆,这么多一共才五文钱!”
永哥儿也不嫌弃自己的客人小,指着一个有野鸡头、脖子和一些零散碎肉的树叶道:“这一堆三文钱,你们要吗?”
两人同时一顿:“永哥儿,你这是……卖肉呢?”
程铎也干脆:“行, 你来帮我卖吧。”
两人一听肉便宜,也就有了底气,跟永哥儿把摊子上的肉每一堆都问了价,然后挑挑拣拣,各自看中了一堆。
匆匆赶来,听到别人这么跟他说的李三爷:“……”
他斜躺在那儿看得见肉摊子,同样的,来买肉的人也看得见他。因为离了一段距离,也不至于让人不敢上前。
当然,这个“拿”也分很多种,像铁蛋自己存了一些铜板,去翻自己的小金库就行了。大头和另一个孩子没钱,要么缠着父母要,要不到就偷偷……
程铎见情况又变得混乱起来,于是闭着眼睛清了清喉咙,效果立竿见影。站在肉摊前的众人都不犹豫了,纷纷感慨解囊,就怕程铎觉得他们是来偷肉的,把他们也打一顿。
当然,李三爷的想法也不复杂,他就是觉得村里有个能打的,以后无论是跟别的村抢水,还是在二十里坡被人欺负了……至少有个门路去讨回公道。
因为李旺说下午可以编好, 程铎就回去把那狼皮剥了,然后跟他约好申时初在村口大树那里汇合
当然,里面还是有三五文都出不起的,站在旁边叽叽歪歪地说些酸话……
程铎听不下去了,不耐烦地坐起来:“定的多少就是多少,不买赶紧走!”
丰哥儿的想法其实不难理解,连大名鼎鼎的项羽都说出过:“富贵不归故乡,如锦衣夜行[1]”的话,可想而知他这种远嫁的哥儿,急于在父老乡亲面前炫耀的心理。
众人一下子哄然:“是啊,收拾干净好看多了。”
眼看程铎打完人又回到了树上,有些跃跃欲试的又慢慢围拢了过来——
五文钱确实不多……
不然他将来嫁出去了,有些话就听不到了。
其实听到消息赶来的不止是李三爷,还有一些未婚的大姑娘、小哥儿。他们平时出门少,听到村口有热闹,三三两两的也来了。
期间有三个隔壁村的流氓,想过来赊肉吃,还调戏永哥儿,程铎直接从树上跳下来,把三人打了一顿。
铁蛋就是李大壮的儿子,同时也是李三爷的大孙子。李三爷能一口气借五两银子给李满仓,除了看在同族的份儿上,还因为他自己家的条件也是不错的。
甚至有那家境不错的,借机问永哥儿:“以后是不是每天都有肉买了?”
三文!
“铁蛋,大头,你们过来。”永哥儿对着他们招了招手。
但是想让她们买是没这么容易的,反正永哥儿好说话,她们就缠着他便宜那么一两文。
李三爷看着自己村子的人,只想叹气:都是些榆木疙瘩,有点脑子都用在斤斤计较上了!
这个永哥儿不知道,只能看程铎,程铎不知何时又在嘴上叨了根草梗,含含糊糊地道:“以后打猎有多的就卖!”
这些人里,就有刚刚送了嫁妆的丰哥儿。
至于程铎干不干,那就要看他们自己能不能说动他了。
不过比起动辄十几文一斤的猪肉,程铎这个卖法确实更容易让村里人接受。他们去猪肉铺买肉,买个几两肯定是不行的,至少要半斤吧?不然买的少了猪肉铺老板会斜着眼睛看人,大家也会觉得不好意思。
大家买完肉也不走,把装肉的树叶用草梗包一包,就站在附近聊天。
“好多肉啊——”大头惊呼了一声,然后就被自己的同伴捂住了嘴巴。大头自己也吓了一跳,怯怯地抬眼去看程铎,发现他没听到,几个孩子纷纷松了口气。
于是大头和另一个孩子从家里出来之后,他们家大人也追了出来:他们倒要看看,自家孩子要/偷钱是干什么?!
“哪儿是收拾干净,明明是变白了!”
最主要的是, 他还避免了跟村里的大娘、大婶扯皮, 反正他就卖那么多,爱要不要。
两人气势汹汹地过来,永哥儿却扬起了笑脸:“翠花婶,大桂奶奶!”
他定了桩人人称羡的好亲事,又刚得了一对银簪和镯子,当然要出来让乡里乡亲看看,顺便给他们一个机会夸一夸。
当然,这只是永哥儿猜到他爹的部分考虑。其实李旺故意让永哥儿来帮程铎, 未尝没有让他看到永哥儿贤惠的想法。
几个孩子本来还有些害怕,可是一看到摆在树叶上的一摊摊肉,他们的眼睛就移不开了。
于是铁蛋几个商量了一下,由其中三个孩子一人出一文,其他孩子出别的粮食。商量完毕,他们就回家拿钱、拿物去了。
两人都怕程铎,被他一吓唬都赶紧付了钱,然后拿了肉飞快地跑了。
这些人当然早就看好了自己要哪块,甚至先下手为强抢到了手上。不过是舍不得给钱,又不想走,才缠着永哥儿说话。
当然,程铎是有过考虑的,他杵在肉摊子前村里人可能不好意思过来,他不在又怕永哥儿被人欺负,因此选了个不远不近的地方呆着。
不熟只是客气的说法, 真实情况是他爹觉得程铎在村里的名声太差, 又因为他大伯娘添油加醋,村里人不止觉得程铎能一拳打死牛, 他还能打死人……
不然他就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个力。
出乎程铎预料, 下午来给他送竹排的是永哥儿。发现程铎看他, 永哥儿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脚步:“我爹说, 怕你跟村里人不熟,大家不好意思问价,所以让我来给你看看……”
铁蛋和大头几个的眼睛都亮了,这可是肉啊,他们买了再放些野菜、黑豆子什么的一起烧,都可以好好儿饱餐一顿了!
总之,有这么个人在,就像个顶梁柱似的,别的村子轻易不敢招惹他们羊儿村的人!
小哥儿瘦伶伶的, 正好给他留一份当工钱。
永哥儿帮程铎把摊子支起来,程铎把哪些肉新鲜,哪些肉用盐腌过给永哥儿说了,然后就不负责任地当了甩手掌柜——他爬到那大树的其中一根矮树丫上打盹儿去了。
村民们听到他以后还卖肉,突然开始觉得李三爷坚持留下程铎挺有道理的,这不,他们以后馋得慌都不怕没地方买肉了!
于是就有那稍微有几个闲钱的、馋肉很久的跑过来买,永哥儿说得嘴都干了,总算卖了大半出去。
考虑到村里人的购买力,程铎把肉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 用树叶子包了, 到时候一堆卖个三五文的,他也不用麻烦去称。m.gudengge.com
这么一个凶神恶煞堵在村口卖肉,大家敢靠近他就怪了。
其实越穷的人越不想被人看不起,富人装穷至少心里有底气,穷人的窘迫却是无法掩饰的。所以有时候他们明知肉案上的下水便宜,却苦于兜里没多少钱,不敢上前问价。
还有小媳妇眼尖,一眼就注意到:“永哥儿,你怎么变好看了?”
“永哥儿,怎么是你在卖肉?”
程铎的肉摊刚摆上没多久,就有几个在附近玩耍的孩子好奇地探头探脑。
大头他娘和二胖的奶奶一眼就看到他们从永哥儿的摊子里拿了东西,永哥儿却没阻止。
他的想法真的没这么简单!
他若是不去,别人怎么知道一个猎户根本不算什么,他要嫁的可是腰缠万贯的富商公子!
反正他们父子已经被程铎雇来种地了, 永哥儿顺便帮忙卖个肉也算不得什么。
“这肉怎么卖的,我听说三文钱一碗,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更何况他听说永哥儿变好看了,还攀上了那个新来的猎户,甚至还有人羡慕他呢。
这时候已经有人注意到了村口的摊子,见她们拿着东西过去,都好奇地上前打听。于是一传十,十传百,连隔壁的牛家村和杨树村都知道,羊儿村新来的猎户在村口卖肉。关键是卖的还特别便宜,一包只要三五文,贵的也不超过八文……
程铎把自己的卖法跟永哥儿说了, 永哥儿初时一听觉得便宜,但是仔细一算仿佛又不是那么回事?
“不是,不是,我只是来帮忙的……”永哥儿又当众解释了一遍缘由,然后努力把诸位大叔、大娘、小媳妇,阿么的注意力转移到买肉上。
他还以为这样会把买肉的人吓走,没想到他低估了村民们看热闹的热情,他们不仅没走,远远围着摊子的人还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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