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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温笑着牵住柳絮文的手，说，“我也是。”
“能能能，当然能。”徐洁连忙点头，看了一眼花束中的芭比娃娃，挑了挑眉毛，走开了。
“恢复单身后的第一个圣诞节嘛。”季久不露声色地往后靠了靠，将照片发送给林屿，然后微微扬起头给了沈墨一个乖巧的微笑，回答道。
听到黎温这么说，柳絮文一下子笑了起来，笑的连肩膀都颤抖了起来，甚至仰倒在了床上，一直笑个不停。
“哦。”黎温点了点头，又说，“我看网上老说他们两个貌合神离。”
季久承认，她确实很喜欢林屿送的这束香槟玫瑰，但比起花，她更加地在意林屿送的那个芭比娃娃。
然而，柳絮文却只是笑笑，松开了和黎温相牵的手，没有说话。
“但结果他们还是离婚了，不是吗？”黎温说。
“也没有。”柳絮文笑了一下，回想起许多往事来，“季久一直都比我成熟。”
季久趁着这个机会低头拆开了把玩起了芭比娃娃。她颇为高兴地抚摸着玩具的金色头发，动作轻柔地好像在抚摸一个真人的头发，然后又尝试着拆掉她头上的皇冠，然后再给她戴上，假装自己正在为她加冕，最后又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起了她手里的雪球，自娱自乐地相当专注。
而林屿却说他现在不是正在追她吗，当然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给她送礼物在她面前刷存在感的机会，更何况是圣诞节这种重要的节日，当然要送礼物了。
“这当然不会影响到我们的感情。”黎温真挚地看着柳絮文说，伸开手试图去拉柳絮文的手，却被她避开了。
“你不知道，这比你想象地更加复杂。”柳絮文烦躁地摇了摇头，“就像昨天季久和苏老师他们说的那样，走情侣档就意味着我们被捆绑在了一起，我和你就都不再单纯的是“我”和“你”了，而且我也很害怕，如果我们时刻在一起，将生活和工作都混在了一起，我们就不会像先这样单纯的爱对方了。”
那显然不是花店提供的装饰芭比娃娃，而是客人自己提前格外买的，让店家包装的时候放进去。那也不是什么多稀有的芭比娃娃，是2000年的假日款，季久其实已经有一个了，但她很喜欢这一款，再多一个也无妨。
“但是两个人一起不会更好吗？”黎温又说，“说不定这样他们俩就不会离婚了。”
黎温感觉今天的柳絮文很奇怪，也知道他们今天是谈论不出个结果的，便放软了态度，先竖起了白旗，道，“我们不要再谈这个了，以后再说好吗？”
“那他们就没有想过一起开斐知吗？林屿也过来之类的？”黎温问。
“她那会儿是挺疯的。”柳絮文笑了，点头说道。
“没有必要。”柳絮文摇了摇头，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季久告诉她她要自己出来开经纪公司时曾经和她说过的话。
“各自“独立”，不一起奋斗之类的。”黎温耸耸肩膀，没什么所谓地说道，“还没有没有必要时刻在一起之类的。”
黎温微微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柳絮文的表情。
季久看着林屿的微信有些哭笑不得，但也不知该如何反驳，只好认了下来，问他给她买了什么圣诞礼物。
“她是在事业上升期结婚的吧？”黎温问。
——————————————
柳絮文很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想过分的将自己的不安暴露在黎温的面前，却还是无法做到。
沈墨给季久画好了妆，然后走到她的身后，开始给她做发型。
“我总觉得她很在乎“利”，总是在说个人和利益之类的，不太在乎对方的感受。”黎温说道。
黎温微微底下头，看着脚下厚重的灰色地毯，突然说，“我觉得比起我，你更喜欢季久。”
柳絮文沉默半响，扭过头看着黎温，突然说，“我是真的很喜欢你，黎温。”
柳絮文感觉得到在她的心底有什么东西正在动摇，也感觉得到有什么东西无声无息地发生了变化。
柳絮文笑了一下，看着黎温的眼睛问，“如果我们不走情侣档，不一起上节目？”
说了这么多，柳絮文也感觉累了，不想再谈了，就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让你正式进娱乐圈，和你走情侣档。”柳絮文疲倦地说道，“我很害怕。这会影响到我们的感情。”
算是说对了一半。季久在在心里想，忍不住想象着如果徐洁知道她的这个“追求者”是林屿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也没有刻意吧，但也没有刻意走夫妻档就是了。”柳絮文说，“毕竟季久以前也是洛朗的，她和林屿那边的团队关系挺微妙的。”
黎温不由分说地拉住柳絮文的手，深情地看着她，承诺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爱你好吗？”
“他们离婚的理由不是这个。”柳絮文摇摇头，不太想和黎温谈这个，“而且，我不觉得她错了。”
这份礼物来的突然，但不算令人意外。今天早些时候林屿就给季久发了微信，说给她买了圣诞礼物，快递可能放到物业那儿了，让她记得叫人去拿。
“就是因为她自己没有得到一个好结果，所以才不允许其他人像她一样疯吗？”黎温扭头看着柳絮文，说道。
“林屿总会同意季久的任何想法。”柳絮文微笑着说道。
“所以我才说她对你的影响很深，而且你比起我更在乎她的感受。”黎温长叹了一口气，拖着声音说道，声音听起来有些郁闷。
突然听到黎温这么说，柳絮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本能地啊了一声，说，“我和季久真的认识很久了。”
季久是在做妆造的时候收到来自林屿的圣诞礼物的。
“但是我好像没见他们怎么互动过，他们俩是刻意不一起出来活动吗？”黎温说。
她学着那时的季久一字一句地说道，“没有必要。每个人都是独立个体。这种感觉就像她和林屿分别在两家公司上班，白天各自在公司工作，晚上回到家，一起为他们的生活而努力。所以，就算林屿不跟她一起去斐知也没有关系，他们没有必要时刻黏在一起。”
季久将鲜花花束放到桌子上，问徐洁要来手机，管不得沈墨正在给她化妆，专心给花束拍起了照片。她不断地调整角度和光线，拍了又删，删了又拍，好半天才终于拍出了一张满意的照片，乖乖坐直身体让沈墨继续给她化妆。
助理抱着这么一大束花回来立刻就引起了其它工作人员的注意，尤其是徐洁，甚至放下了手头的工作，接过助理怀里的花，饶有兴趣地问季久，“这谁送的啊？圣诞节，玫瑰，追求者啊？”
“她和林屿的感情其实不错的。”柳絮文没有生气，若有所思地说道，“她真的很爱林屿。”
“我知道。”黎温闷闷地说，“感觉你很听她的话。”
“她确实不是黏人的类型。”柳絮文点点头，承认道，“但这仅针对她个人。她是不会拿她的标准去强求别人的。”
“你今年这个圣诞节还挺有仪式感的啊。”沈墨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边给季久上高光，一边不无暗示地说道。
黎温顿了顿，回答说，“当然。”
““没有一个好结果”是什么意思？”柳絮文不解地皱起眉头，“你是说她离婚的事？”
她说着，扭过头看着黎温，笑了一下，尽管笑容温柔，但柔和坚定的眼神下总有些什么东西令黎温感到不安。
他的审美很好，除了情人节一类的节日外几乎从不选艳丽的红玫瑰，大都以香槟玫瑰或者黄玫瑰、粉玫瑰为主，以白玫瑰为衬，令人看了丝毫不觉得艳俗。
“这是她的标准吗？”黎温说，声音有些嘲讽。
“网上的不一定是真的。”柳絮文瞥了黎温一眼，若有所思地说，“季久很爱林屿。但是她很独立，她一直很独立，她开斐知的时候也没有强求林屿和她一起出来。”
“这你就错了。”柳絮文大笑着做起来，强忍住笑意，说道，“季久真的很爱林屿，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会在结婚上升期和林屿结婚？她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我和她认识这么多年，我所见证的她所有冲动的决定都和林屿息息相关。”
“林屿同意吗？”
“还是照常收到了鲜花哈。”沈墨笑着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香槟玫瑰。
但不管季久怎么问，林屿都不肯告诉她他给她送了什么，只说等东西到了让她自己看。
但想归想，季久表面上还是淡定又好笑地说，“什么追求者啊。就不能是我给自己订的圣诞节礼物啊。非得别人送啊？”
物业给季久打来电话后，她便立刻喊来助理帮她去拿快递。几分钟后，她便带着一大束包装精致的鲜花回来，鲜花的中央还额外放着一个芭比娃娃。
“我说的不是这个。”黎温摇摇头，“我觉得，她好像不太重视爱和感情。”
而今年他选的，也是香槟色玫瑰。
柳絮文点了点头，“嗯。”
季久只是扩大了点微笑，没有说话。
坦白说，季久并不意外林屿会送他花——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没逢年过节，需要送礼物的时候，林屿都总会送她花。
“林屿在洛朗的时间比季久更长，和公司的关系也更好，他没有离开的理由，他也不想离开。”柳絮文解释说。
“留在洛朗是林屿的决定，她只是尊重林屿的选择而已。”柳絮文反对道，“生活不是理想，不全是诗歌。”
“这可真“成熟”。”黎温似乎笑了一下，说道。
“有什么好笑的啊？”黎温微微皱起眉又松开，也笑了，问道。
季久没有想到林屿会给她买圣诞礼物，连忙说他不用送她圣诞礼物的。
“什么“标准”？”柳絮文说。
] 黎温笑着牵住柳絮文的手，说，“我也是。”
“能能能，当然能。”徐洁连忙点头，看了一眼花束中的芭比娃娃，挑了挑眉毛，走开了。
“恢复单身后的第一个圣诞节嘛。”季久不露声色地往后靠了靠，将照片发送给林屿，然后微微扬起头给了沈墨一个乖巧的微笑，回答道。
听到黎温这么说，柳絮文一下子笑了起来，笑的连肩膀都颤抖了起来，甚至仰倒在了床上，一直笑个不停。
“哦。”黎温点了点头，又说，“我看网上老说他们两个貌合神离。”
季久承认，她确实很喜欢林屿送的这束香槟玫瑰，但比起花，她更加地在意林屿送的那个芭比娃娃。
然而，柳絮文却只是笑笑，松开了和黎温相牵的手，没有说话。
“但结果他们还是离婚了，不是吗？”黎温说。
“也没有。”柳絮文笑了一下，回想起许多往事来，“季久一直都比我成熟。”
季久趁着这个机会低头拆开了把玩起了芭比娃娃。她颇为高兴地抚摸着玩具的金色头发，动作轻柔地好像在抚摸一个真人的头发，然后又尝试着拆掉她头上的皇冠，然后再给她戴上，假装自己正在为她加冕，最后又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起了她手里的雪球，自娱自乐地相当专注。
而林屿却说他现在不是正在追她吗，当然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给她送礼物在她面前刷存在感的机会，更何况是圣诞节这种重要的节日，当然要送礼物了。
“这当然不会影响到我们的感情。”黎温真挚地看着柳絮文说，伸开手试图去拉柳絮文的手，却被她避开了。
“你不知道，这比你想象地更加复杂。”柳絮文烦躁地摇了摇头，“就像昨天季久和苏老师他们说的那样，走情侣档就意味着我们被捆绑在了一起，我和你就都不再单纯的是“我”和“你”了，而且我也很害怕，如果我们时刻在一起，将生活和工作都混在了一起，我们就不会像先这样单纯的爱对方了。”
那显然不是花店提供的装饰芭比娃娃，而是客人自己提前格外买的，让店家包装的时候放进去。那也不是什么多稀有的芭比娃娃，是2000年的假日款，季久其实已经有一个了，但她很喜欢这一款，再多一个也无妨。
“但是两个人一起不会更好吗？”黎温又说，“说不定这样他们俩就不会离婚了。”
黎温感觉今天的柳絮文很奇怪，也知道他们今天是谈论不出个结果的，便放软了态度，先竖起了白旗，道，“我们不要再谈这个了，以后再说好吗？”
“那他们就没有想过一起开斐知吗？林屿也过来之类的？”黎温问。
“她那会儿是挺疯的。”柳絮文笑了，点头说道。
“没有必要。”柳絮文摇了摇头，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季久告诉她她要自己出来开经纪公司时曾经和她说过的话。
“各自“独立”，不一起奋斗之类的。”黎温耸耸肩膀，没什么所谓地说道，“还没有没有必要时刻在一起之类的。”
黎温微微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柳絮文的表情。
季久看着林屿的微信有些哭笑不得，但也不知该如何反驳，只好认了下来，问他给她买了什么圣诞礼物。
“她是在事业上升期结婚的吧？”黎温问。
——————————————
柳絮文很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想过分的将自己的不安暴露在黎温的面前，却还是无法做到。
沈墨给季久画好了妆，然后走到她的身后，开始给她做发型。
“我总觉得她很在乎“利”，总是在说个人和利益之类的，不太在乎对方的感受。”黎温说道。
黎温微微底下头，看着脚下厚重的灰色地毯，突然说，“我觉得比起我，你更喜欢季久。”
柳絮文沉默半响，扭过头看着黎温，突然说，“我是真的很喜欢你，黎温。”
柳絮文感觉得到在她的心底有什么东西正在动摇，也感觉得到有什么东西无声无息地发生了变化。
柳絮文笑了一下，看着黎温的眼睛问，“如果我们不走情侣档，不一起上节目？”
说了这么多，柳絮文也感觉累了，不想再谈了，就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让你正式进娱乐圈，和你走情侣档。”柳絮文疲倦地说道，“我很害怕。这会影响到我们的感情。”
算是说对了一半。季久在在心里想，忍不住想象着如果徐洁知道她的这个“追求者”是林屿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也没有刻意吧，但也没有刻意走夫妻档就是了。”柳絮文说，“毕竟季久以前也是洛朗的，她和林屿那边的团队关系挺微妙的。”
黎温不由分说地拉住柳絮文的手，深情地看着她，承诺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爱你好吗？”
“他们离婚的理由不是这个。”柳絮文摇摇头，不太想和黎温谈这个，“而且，我不觉得她错了。”
这份礼物来的突然，但不算令人意外。今天早些时候林屿就给季久发了微信，说给她买了圣诞礼物，快递可能放到物业那儿了，让她记得叫人去拿。
“就是因为她自己没有得到一个好结果，所以才不允许其他人像她一样疯吗？”黎温扭头看着柳絮文，说道。
“林屿总会同意季久的任何想法。”柳絮文微笑着说道。
“所以我才说她对你的影响很深，而且你比起我更在乎她的感受。”黎温长叹了一口气，拖着声音说道，声音听起来有些郁闷。
突然听到黎温这么说，柳絮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本能地啊了一声，说，“我和季久真的认识很久了。”
季久是在做妆造的时候收到来自林屿的圣诞礼物的。
“但是我好像没见他们怎么互动过，他们俩是刻意不一起出来活动吗？”黎温说。
她学着那时的季久一字一句地说道，“没有必要。每个人都是独立个体。这种感觉就像她和林屿分别在两家公司上班，白天各自在公司工作，晚上回到家，一起为他们的生活而努力。所以，就算林屿不跟她一起去斐知也没有关系，他们没有必要时刻黏在一起。”
季久将鲜花花束放到桌子上，问徐洁要来手机，管不得沈墨正在给她化妆，专心给花束拍起了照片。她不断地调整角度和光线，拍了又删，删了又拍，好半天才终于拍出了一张满意的照片，乖乖坐直身体让沈墨继续给她化妆。
助理抱着这么一大束花回来立刻就引起了其它工作人员的注意，尤其是徐洁，甚至放下了手头的工作，接过助理怀里的花，饶有兴趣地问季久，“这谁送的啊？圣诞节，玫瑰，追求者啊？”
“她和林屿的感情其实不错的。”柳絮文没有生气，若有所思地说道，“她真的很爱林屿。”
“我知道。”黎温闷闷地说，“感觉你很听她的话。”
“她确实不是黏人的类型。”柳絮文点点头，承认道，“但这仅针对她个人。她是不会拿她的标准去强求别人的。”
“你今年这个圣诞节还挺有仪式感的啊。”沈墨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边给季久上高光，一边不无暗示地说道。
黎温顿了顿，回答说，“当然。”
““没有一个好结果”是什么意思？”柳絮文不解地皱起眉头，“你是说她离婚的事？”
她说着，扭过头看着黎温，笑了一下，尽管笑容温柔，但柔和坚定的眼神下总有些什么东西令黎温感到不安。
他的审美很好，除了情人节一类的节日外几乎从不选艳丽的红玫瑰，大都以香槟玫瑰或者黄玫瑰、粉玫瑰为主，以白玫瑰为衬，令人看了丝毫不觉得艳俗。
“这是她的标准吗？”黎温说，声音有些嘲讽。
“网上的不一定是真的。”柳絮文瞥了黎温一眼，若有所思地说，“季久很爱林屿。但是她很独立，她一直很独立，她开斐知的时候也没有强求林屿和她一起出来。”
“这你就错了。”柳絮文大笑着做起来，强忍住笑意，说道，“季久真的很爱林屿，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会在结婚上升期和林屿结婚？她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我和她认识这么多年，我所见证的她所有冲动的决定都和林屿息息相关。”
“林屿同意吗？”
“还是照常收到了鲜花哈。”沈墨笑着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香槟玫瑰。
但不管季久怎么问，林屿都不肯告诉她他给她送了什么，只说等东西到了让她自己看。
但想归想，季久表面上还是淡定又好笑地说，“什么追求者啊。就不能是我给自己订的圣诞节礼物啊。非得别人送啊？”
物业给季久打来电话后，她便立刻喊来助理帮她去拿快递。几分钟后，她便带着一大束包装精致的鲜花回来，鲜花的中央还额外放着一个芭比娃娃。
“我说的不是这个。”黎温摇摇头，“我觉得，她好像不太重视爱和感情。”
而今年他选的，也是香槟色玫瑰。
柳絮文点了点头，“嗯。”
季久只是扩大了点微笑，没有说话。
坦白说，季久并不意外林屿会送他花——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没逢年过节，需要送礼物的时候，林屿都总会送她花。
“林屿在洛朗的时间比季久更长，和公司的关系也更好，他没有离开的理由，他也不想离开。”柳絮文解释说。
“留在洛朗是林屿的决定，她只是尊重林屿的选择而已。”柳絮文反对道，“生活不是理想，不全是诗歌。”
“这可真“成熟”。”黎温似乎笑了一下，说道。
“有什么好笑的啊？”黎温微微皱起眉又松开，也笑了，问道。
季久没有想到林屿会给她买圣诞礼物，连忙说他不用送她圣诞礼物的。
“什么“标准”？”柳絮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