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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事，真的对不起，是我和表姨父给你添麻烦了。”她说着说着又要哭了，声筒里传来低声的啜泣：“我今天才知道，你表姨父在外面赌钱，把家里的钱都输光了，还欠了很多钱……我真的很抱歉。“
他微微一愣，过了几分钟才逐渐想清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秦爷是把那串天珠说成白菜价，才会这么快结案，将天珠拿回来吧？
“啊？”
她怎么可能原谅？
钱宛欣还想说些什么。
但是白眠已经挂断了电话。
“怎么会呢？”王逸之道：“不都说外甥像舅吗？我跟我小舅舅，应该还是有点儿相似之处的……”
白眠的脑袋枕在秦牧云的膝上，睡得昏天黑地，她隐隐能感觉到秦牧云将她抱下了车，但是下一秒又陷入了昏睡。
白眠没有说话。
“没有，一点儿都没有。”白眠迫不期待打断：“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就挂了。”
白眠怔怔望着他。
可又隐隐觉得不对劲，悄悄回头打量着两个人的侧影，而后发现了白眠手腕上多出来的天珠。
白眠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对着屏幕道：“你喝醉了能不能换个人祸害，别来找我？”
但是她一点儿都不想在这种事上和他有共鸣。
他逆着光，白眠不太看得清他的表情。
他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只是忍不住感叹道：秦爷真是把所有的温柔都给白眠妹妹了。
白眠：“……”
他略微沉吟：“不全是，也有一些真的。”
吃过饭后，一行人驱车前往上城。
只是不想再跟他们有牵扯了。
王逸之沉默半晌：“我下次见你的时候，是不是得叫你小舅妈了？”
她面露惊讶，也不禁放低了声音，“恩？”
“老万和他的伙计，都是我的托，”秦牧云嘴唇贴着她的耳垂轻轻张合：“其他人看到的东西，都是提前彩排过的。”
白眠立刻炸了，这人没自知之明，还是该有点儿限度：“你想多了！秦牧云可比你强太多太多太多太多了！你怎么能跟他相提并论呢！你算……算了。”
“你别挂啊，我还有话问你……”
王逸之醉醺醺的声音，从声筒里面传来：“白眠，你这个人真的越来越没礼貌了，我话都没说完，你怎么就挂了？”
白眠眼眶浮现出薄薄的热泪，转过身抱住了他，她明明什么都没说，但是他却读懂了她沉默背后的潜台词。
“九百块的东西，判什么？”秦牧云睁开眼睛,平视着她的眼睛道。
“我也不需要你站出来。”白眠无情回答道。
白眠根本不等他说完，就已经挂断了电话，然而客厅里的男人，已经听到声响进来，双手环于胸前，右肩斜靠在门框上，“醒了？”
“我刚刚去给你表姨父送了衣服，他说你让我给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他，他真的是一时鬼迷心窍。”钱宛欣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道。
秦牧云认识她这么久，第一次见她这么激动，她平日里生气都不见得能有这么大的反应，看来是打心眼里的不服气，忍不住抿着嘴唇笑了起来。
王逸之自顾自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因为得不到我，才去嚯嚯我小舅舅的？”
秦牧云顺手打开卧室的灯，向她走去。
他刚刚站定，她握着的手机又响了，王逸之的名字契而不舍在屏幕上闪烁，她下意识按下静音，小心翼翼打量着她，秦牧云气意味深长垂下眼眸，在她腿边的床沿坐下：“不接吗？”
白眠没有反驳。
秦牧云闭着眼睛枕靠在她的肩上。
王逸之想了想，好像也的确是这个道理，话锋一转：“我真有事问你，我听我妈说，你和我小舅舅在一起了？”
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被一通电话吵醒了，房间没有关门，有光和声音从客厅里传来，她打量着四周的轮廓，分辨出这是秦牧云在市区的那套卧室。
秦牧云隔了这么久，终于听到她的笑声，心下稍安，结实手臂穿过她的腰背，摸上她的头发：“对啊，所以要替我守住这个秘密。”
“那你先答应我，他说什么，你都不能生气。”
**
“小师妹，现在有空吗？出来喝一杯？”
抵达上城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白眠简单的向他阐述了一下，而在这个过程中，电话挂了又响，秦牧云向她摊开手，“我来？”
表姨父会付出相应的代价,但不会留下案底,间接影响高寻的未来。
同时，她握在手里的手机响了，松开秦牧云的腰背，拿起一看，屏幕上闪烁着“钱宛欣”的名字，脸上的笑意骤然一淡，略微犹豫后，接起了电话。
昏暗的车厢中,他重新将那串褐白色的天珠系在她的手腕。
谢邀。
连连让他打住：“行了，我挂了。”
江寻被白眠说话的声音吵醒了，下意识回头望了一眼，扫过两人拥抱在一起的身影，吓得立马回正了脑袋。
秦牧云弯了弯唇角：“小朋友好像又长大了一点点儿。”
“不生气。”秦牧云摇了摇头，接过她手里的手机，划向接听键，按下扬声器。
白眠听出他有心哄她，忍不住笑了起来。顺着他道：“那要是其他人知道，秦爷是不是就没得混了？”
“你怎么老想挂我电话呢？你小时候多乖啊，一口一个逸之哥哥。”
“恭喜你。”白眠毫无诚意道：“那我挂了？”
白眠连忙迎合着他的身高直起了身，感觉到她的紧张,秦牧云靠在她的耳边缓缓笑出了声，白眠的耳垂不自然发烫,放低声音道：“怎么了？”
“用天珠保命。”他轻描淡写替她做出决策，“你不要听江寻的话，他嘴里的东西，没几句靠谱的。”
“没空。”白眠没好气道。
光是想到以后的人生不会再被这些事所困，她就由衷感到了一丝轻松。
秦牧云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泛起淡淡的笑意，收回覆在她头上的手道：“先吃饭吧。”
“人会因为一念之差，而行差踏错，但是罪不至此。”秦牧云抚摸着她的头发，想起自己曾经丢失两亿西周青铜时的心情：“阿眠，我知道的。”
白眠的喉头微微有些发哽，她一直以为像他这样的出身的人，必然是高高在上，傲慢无理，从不俯视人间的疾苦，可他看似在红尘之外，却又深谙众生皆苦。
白眠也分不清他话里的真假，将信将疑道“那他刚才讲得都是假的？”
“可我现在真的很想跟你喝一杯。”王逸之的声音已经有些微醺了，透着不加掩饰的喜悦：“我和余思雅的婚约解除了，后面的婚礼都不办了，其他人都理解不了我的快乐，只有你。”
白眠听到这句话，顿时睡意全无，这不是典型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我知道。”白眠回道。
他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耐心向她解释道：“初次盗窃不满一千的东西,是不会入刑的,只会拘留十天左右。”
但不知道是不是心境的原因，她总觉得他听到了什么，颇为心虚的移开视线道：“恩。”
“那两百万的花瓶，你说砸就砸是真的？”
她眼底的笑意一深。
白眠捉摸不透他的意思，只是应了一声，没有多言。
白眠的确不想接，“他肯定又要说些有的没的。”
她的沉默，在王逸之
白眠脸上生出一抹淡淡的疲倦，“就这样吧。”
“有的没的是什么？”
“那你需要帮助的时候，是不是我毅然决然的站出来？”
“等一下，我还有个事问你。”王逸之大脑有些迟钝，说话也有些缓慢：“你说，我当时要是选择了你，是不是就没后来这些事了？”
“我没有叫过，那是余思雅叫的，你别往我头上扣。”这么肉麻的称呼，白眠一辈子都叫不出口，“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牧云没有说话,闭着眼睛摸到她左手的手腕,一个冰凉的东西瞬时贴上她的手背，她下意识想要收回手,然后他握得死死的,根本不容许她挣脱半分。
过了大约三秒钟，钱宛欣才缓缓开口道：“小眠啊，我是表姨。“
她和钱宛欣不约而同的沉默了。
“那我要是遇上什么事，我是先保命，还是先保天珠啊。”她哭丧着脸道。
白眠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和时间，凌晨一点，邀请她出去喝一杯这种事，只有王逸之做得出来。
“嘘——”秦牧云的视线若有似无的向左侧看去，煞有其事在她耳边低语：“不准告诉别人。“
而车厢里安静至极，秦牧云眼睑微垂，显然也听见了。
直到完全收紧,才缓缓松开了手，搂着她的腰，温声嘱咐道：“不准再摘下来了。”
故而又安心的闭上眼睛，寻着声音在枕边摸到手机，按下了静音键，然后电话契而不舍的响起，白眠被扰得睡意全无，由衷升起一股烦躁，不耐烦的接起电话：“干什么？”
对她而言，她和秦牧云应该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下次见面应该也叫不上。
提起这件事，秦牧云情不自禁笑了起来，凑到她耳边道：“砸花瓶是真的，但是两百万是假的。”
白眠回答这个不了这个问题。
白眠一怔,侧头看向他：“这不是应该等到判决以后……”
坐在副驾驶的江寻昏昏欲睡，车厢里一片静谧,白眠双眸失神的凝视着窗外,飞速行驶的高速路段一片漆黑,只有偶尔的车灯一闪而过。
] “今天的事，真的对不起，是我和表姨父给你添麻烦了。”她说着说着又要哭了，声筒里传来低声的啜泣：“我今天才知道，你表姨父在外面赌钱，把家里的钱都输光了，还欠了很多钱……我真的很抱歉。“
他微微一愣，过了几分钟才逐渐想清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秦爷是把那串天珠说成白菜价，才会这么快结案，将天珠拿回来吧？
“啊？”
她怎么可能原谅？
钱宛欣还想说些什么。
但是白眠已经挂断了电话。
“怎么会呢？”王逸之道：“不都说外甥像舅吗？我跟我小舅舅，应该还是有点儿相似之处的……”
白眠的脑袋枕在秦牧云的膝上，睡得昏天黑地，她隐隐能感觉到秦牧云将她抱下了车，但是下一秒又陷入了昏睡。
白眠没有说话。
“没有，一点儿都没有。”白眠迫不期待打断：“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就挂了。”
白眠怔怔望着他。
可又隐隐觉得不对劲，悄悄回头打量着两个人的侧影，而后发现了白眠手腕上多出来的天珠。
白眠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对着屏幕道：“你喝醉了能不能换个人祸害，别来找我？”
但是她一点儿都不想在这种事上和他有共鸣。
他逆着光，白眠不太看得清他的表情。
他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只是忍不住感叹道：秦爷真是把所有的温柔都给白眠妹妹了。
白眠：“……”
他略微沉吟：“不全是，也有一些真的。”
吃过饭后，一行人驱车前往上城。
只是不想再跟他们有牵扯了。
王逸之沉默半晌：“我下次见你的时候，是不是得叫你小舅妈了？”
她面露惊讶，也不禁放低了声音，“恩？”
“老万和他的伙计，都是我的托，”秦牧云嘴唇贴着她的耳垂轻轻张合：“其他人看到的东西，都是提前彩排过的。”
白眠立刻炸了，这人没自知之明，还是该有点儿限度：“你想多了！秦牧云可比你强太多太多太多太多了！你怎么能跟他相提并论呢！你算……算了。”
“你别挂啊，我还有话问你……”
王逸之醉醺醺的声音，从声筒里面传来：“白眠，你这个人真的越来越没礼貌了，我话都没说完，你怎么就挂了？”
白眠眼眶浮现出薄薄的热泪，转过身抱住了他，她明明什么都没说，但是他却读懂了她沉默背后的潜台词。
“九百块的东西，判什么？”秦牧云睁开眼睛,平视着她的眼睛道。
“我也不需要你站出来。”白眠无情回答道。
白眠根本不等他说完，就已经挂断了电话，然而客厅里的男人，已经听到声响进来，双手环于胸前，右肩斜靠在门框上，“醒了？”
“我刚刚去给你表姨父送了衣服，他说你让我给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他，他真的是一时鬼迷心窍。”钱宛欣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道。
秦牧云认识她这么久，第一次见她这么激动，她平日里生气都不见得能有这么大的反应，看来是打心眼里的不服气，忍不住抿着嘴唇笑了起来。
王逸之自顾自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因为得不到我，才去嚯嚯我小舅舅的？”
秦牧云顺手打开卧室的灯，向她走去。
他刚刚站定，她握着的手机又响了，王逸之的名字契而不舍在屏幕上闪烁，她下意识按下静音，小心翼翼打量着她，秦牧云气意味深长垂下眼眸，在她腿边的床沿坐下：“不接吗？”
白眠没有反驳。
秦牧云闭着眼睛枕靠在她的肩上。
王逸之想了想，好像也的确是这个道理，话锋一转：“我真有事问你，我听我妈说，你和我小舅舅在一起了？”
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被一通电话吵醒了，房间没有关门，有光和声音从客厅里传来，她打量着四周的轮廓，分辨出这是秦牧云在市区的那套卧室。
秦牧云隔了这么久，终于听到她的笑声，心下稍安，结实手臂穿过她的腰背，摸上她的头发：“对啊，所以要替我守住这个秘密。”
“那你先答应我，他说什么，你都不能生气。”
**
“小师妹，现在有空吗？出来喝一杯？”
抵达上城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白眠简单的向他阐述了一下，而在这个过程中，电话挂了又响，秦牧云向她摊开手，“我来？”
表姨父会付出相应的代价,但不会留下案底,间接影响高寻的未来。
同时，她握在手里的手机响了，松开秦牧云的腰背，拿起一看，屏幕上闪烁着“钱宛欣”的名字，脸上的笑意骤然一淡，略微犹豫后，接起了电话。
昏暗的车厢中,他重新将那串褐白色的天珠系在她的手腕。
谢邀。
连连让他打住：“行了，我挂了。”
江寻被白眠说话的声音吵醒了，下意识回头望了一眼，扫过两人拥抱在一起的身影，吓得立马回正了脑袋。
秦牧云弯了弯唇角：“小朋友好像又长大了一点点儿。”
“不生气。”秦牧云摇了摇头，接过她手里的手机，划向接听键，按下扬声器。
白眠听出他有心哄她，忍不住笑了起来。顺着他道：“那要是其他人知道，秦爷是不是就没得混了？”
“你怎么老想挂我电话呢？你小时候多乖啊，一口一个逸之哥哥。”
“恭喜你。”白眠毫无诚意道：“那我挂了？”
白眠连忙迎合着他的身高直起了身，感觉到她的紧张,秦牧云靠在她的耳边缓缓笑出了声，白眠的耳垂不自然发烫,放低声音道：“怎么了？”
“用天珠保命。”他轻描淡写替她做出决策，“你不要听江寻的话，他嘴里的东西，没几句靠谱的。”
“没空。”白眠没好气道。
光是想到以后的人生不会再被这些事所困，她就由衷感到了一丝轻松。
秦牧云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泛起淡淡的笑意，收回覆在她头上的手道：“先吃饭吧。”
“人会因为一念之差，而行差踏错，但是罪不至此。”秦牧云抚摸着她的头发，想起自己曾经丢失两亿西周青铜时的心情：“阿眠，我知道的。”
白眠的喉头微微有些发哽，她一直以为像他这样的出身的人，必然是高高在上，傲慢无理，从不俯视人间的疾苦，可他看似在红尘之外，却又深谙众生皆苦。
白眠也分不清他话里的真假，将信将疑道“那他刚才讲得都是假的？”
“可我现在真的很想跟你喝一杯。”王逸之的声音已经有些微醺了，透着不加掩饰的喜悦：“我和余思雅的婚约解除了，后面的婚礼都不办了，其他人都理解不了我的快乐，只有你。”
白眠听到这句话，顿时睡意全无，这不是典型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我知道。”白眠回道。
他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耐心向她解释道：“初次盗窃不满一千的东西,是不会入刑的,只会拘留十天左右。”
但不知道是不是心境的原因，她总觉得他听到了什么，颇为心虚的移开视线道：“恩。”
“那两百万的花瓶，你说砸就砸是真的？”
她眼底的笑意一深。
白眠捉摸不透他的意思，只是应了一声，没有多言。
白眠的确不想接，“他肯定又要说些有的没的。”
她的沉默，在王逸之
白眠脸上生出一抹淡淡的疲倦，“就这样吧。”
“有的没的是什么？”
“那你需要帮助的时候，是不是我毅然决然的站出来？”
“等一下，我还有个事问你。”王逸之大脑有些迟钝，说话也有些缓慢：“你说，我当时要是选择了你，是不是就没后来这些事了？”
“我没有叫过，那是余思雅叫的，你别往我头上扣。”这么肉麻的称呼，白眠一辈子都叫不出口，“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牧云没有说话,闭着眼睛摸到她左手的手腕,一个冰凉的东西瞬时贴上她的手背，她下意识想要收回手,然后他握得死死的,根本不容许她挣脱半分。
过了大约三秒钟，钱宛欣才缓缓开口道：“小眠啊，我是表姨。“
她和钱宛欣不约而同的沉默了。
“那我要是遇上什么事，我是先保命，还是先保天珠啊。”她哭丧着脸道。
白眠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和时间，凌晨一点，邀请她出去喝一杯这种事，只有王逸之做得出来。
“嘘——”秦牧云的视线若有似无的向左侧看去，煞有其事在她耳边低语：“不准告诉别人。“
而车厢里安静至极，秦牧云眼睑微垂，显然也听见了。
直到完全收紧,才缓缓松开了手，搂着她的腰，温声嘱咐道：“不准再摘下来了。”
故而又安心的闭上眼睛，寻着声音在枕边摸到手机，按下了静音键，然后电话契而不舍的响起，白眠被扰得睡意全无，由衷升起一股烦躁，不耐烦的接起电话：“干什么？”
对她而言，她和秦牧云应该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下次见面应该也叫不上。
提起这件事，秦牧云情不自禁笑了起来，凑到她耳边道：“砸花瓶是真的，但是两百万是假的。”
白眠回答这个不了这个问题。
白眠一怔,侧头看向他：“这不是应该等到判决以后……”
坐在副驾驶的江寻昏昏欲睡，车厢里一片静谧,白眠双眸失神的凝视着窗外,飞速行驶的高速路段一片漆黑,只有偶尔的车灯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