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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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家？”赵愠微微眯了下眼睛，“他家能出什么事？工地事故？偷税漏税？还是孔海明的桃色新闻曝光了？”
李桥舟：“不可能！”
提到餐厅，赵愠想起什么。他从手提袋里捧出花盆，朝着房子里喊：“我把小粉放客厅，你不介意吧？”
想到这儿，赵愠心理有点不是滋味。他抿了下嘴角，戳起块鸡蛋。可能是盐放的有点多，鸡蛋虽然看上去黄黄嫩嫩，实际上却咸的厉害。
挑挑选选买了一大包冰淇淋，又顺手买了些菜和水果，赵愠拎着两个大袋子，晃悠回了齐烬家。
“那算了，以后再做也一样。”赵愠笑笑，试图跟在齐烬身后上楼，脚刚踩上一级楼梯，齐烬冷声说了句“站住”。
“你会做饭？”齐烬问。
带着这个疑问，赵愠冥思苦想了一上午。结果没想出答案不算，他反而还越想越困。
与此同时，卫生间传来不满的声音：“我说你这保姆怎么搞的？还用了浴室？”
“据说...是噎死的。”王啸语气里满是不解，“医院那边传出来的消息，孔海明是被噎死的。”
即使这样，赵愠依旧满意地不得了。
这不是齐烬的声音，却又意外不十分耳生，赵愠微微眯了下眼睛。
“不是。”王啸再次否认，“据说...据说...”
赵愠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他轻轻拍了拍床垫，仰身躺下。盯着天花板上欧式复古款吊灯，赵愠轻轻笑起来：“就这么搬进来了？”
栏杆是纯白色的，上面雕刻着漂亮的金色花纹。齐烬穿着身酒红色睡衣，就那么斜斜靠在白色栏杆上，整个人漂亮的好像才从油画里走出来。
赵愠点完头，又摇了摇头：“会到是会，但技术就挺一般。”
胡乱扒完饭，赵愠端着盘子回了厨房。
直到第二天提着行李箱来到齐烬家门口，赵愠还没彻底回过神来。
这是个不算大的房间，赵愠打眼晃过去，简简单单一张双人床，一个落地衣柜，外加张电脑桌。单看面积的话，它甚至没有赵愠之前住的一半大，而且还没有独立卫生间。
“小粉是什么？”齐烬声音从二楼传出来。
齐烬不回来，赵愠打算随便搞个番茄鸡蛋盖浇。他正炒着鸡蛋，门口突然传来声响。
“赵总，孔家出事了。”电话刚一接通，王啸的声音就传过来。但与其说是担忧，他的声音里更多的是震惊和不可思议。
看他这个反应，齐烬坚定地拒绝了。甚至为了打消赵愠的念头，齐烬起身，朝二楼走过去：“我公司有会。”
门口声音再次响起来：“阿烬请了保姆？还是个男的？都不知道说一声，吓我一跳。”
赵愠回神，连忙把花盆举起来：“就是这个，你上次送我的花。”
在原地愣了好半天，赵愠轻声嘟囔：“不会是做梦吧？真就这么同意了？”
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赵愠伸个懒腰，走进厨房。
和玄关装修风格类似，齐烬家客厅也是欧式风格，落地水晶灯、绣着繁复花纹的落地窗帘、颇具贵族气息的复古沙发，甚至连壁纸，都是泛黄的复古色调。
“赵愠。”赵愠指指自己，跟那人打了声招呼，“李桥舟是吧。”
孔海明死了？昨天酒会上，赵愠才刚刚见过孔海明。虽然俩人没说什么话，但远远看着，孔海明一点也不像病了的样子。不是病死的，那就是意外？而最常见的意外方式，就只有车祸了。
“不能。”齐烬回头，黑亮冰冷的瞳孔里映出赵愠身影。盯着赵愠把脚收回去，齐烬才再次开口：“如果被发现上了二楼，就给我滚。”
门口的声音也同样惊讶：“谁？”
赵愠试探着问：“怎么死的？和我爸妈一样？”
赵愠猛地瞪圆眼睛。
赵愠吓了一跳：“二楼不能上？”
齐烬眉头依旧皱着，但没开口拒绝。
没人搭理他。
齐烬家是两层。刚刚赵愠注意力全在客厅，并没注意到楼上情况。这会儿抬起头，赵愠才发现：齐烬就站在二楼栏杆旁边。
赵愠先把箱子拎进去，才探头打声招呼：“我进来了。”
李桥舟那边也洗完了澡。瞥了眼在厨房忙活的赵愠，李桥舟走过去。他拎起赵愠刚洗干净的盘子：“你用这盘子了？
好不容易咽下鸡蛋，赵愠改成戳番茄。番茄放进嘴里嚼了没两下，赵愠酸的直皱眉。不过再酸也是自己挑的，还不是得往下咽？
赵愠道谢，笑眯眯把箱子拉进去。
但这次不一样，四年里第一次迈进齐烬家门，赵愠只觉得一切都新鲜又陌生。
赵愠抬起头。
等赵愠关火走出厨房，门口早没了人影。
“这风格还挺艺术的。”赵愠笑嘻嘻自言自语，“别说，跟上次去的那家餐厅还有点像。”
“齐烬没跟你说？”赵愠耸肩，从厨房端出盖浇饭，“我暂时借住他家。”
而且看这个李桥舟的架势，颇有种主人回家的范儿，要说他跟齐烬没什么，赵愠打死都不信。
他不拒绝，赵愠就当做他默认。自顾自把花盆放好，赵愠又折返回门口拉箱子：“我住哪间？”
维持着类似梦游的状态，赵愠按响门铃。
这个死法过于出人意料，赵愠也愣住了：“他那么大个人，还能被噎死？他被什么噎死的？”
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齐烬，赵愠眼睛弯起来：“为了答谢慷慨收留，不如，让我做顿午饭来报答你？”
在他愣神的时间里，手机铃声断了，又再次响起来。
“说是被蛋黄。不过这些还都是内部消息，正式消息要晚点儿才能发出来。”王啸解释完，又小声问，“赵总，您看到时候新闻出来，咱们公司怎么表态？用不用跟着悼念一下，发发哀悼词？”
既然搬进了齐烬家，就要熟悉熟悉环境，抱着这个心态，赵愠逛了圈小区门口的超市，意外发现冰淇淋口味还真多。
“那我做晚饭？”赵愠不死心。
可为什么呢？要说对隐私看重，齐烬就这么让自己住进来了，要说不看重吧，又连去二楼的楼梯都不能踩？
“你实在没地方去的话，就搬来我家。”齐烬说，“但资金情况好转，你必须马上搬走。”
“不能放吗？”赵愠小心翼翼问，“我换过盆了，你看白瓷的，很漂亮的。而且这个盆还带托盘，保证不会弄脏你桌子。”
他闭着眼睛摸索了半天，并没在枕头下放摸到手机。赵愠迷迷糊糊爬起来，盯着满眼欧式风情呆愣了几秒钟，赵愠才反应过来：他这会儿是在齐烬家里。
“不信你去问齐烬。”赵愠端着盘子坐下。
齐烬声音跟平常无异，但说不上来为什么，赵愠从这声音里听出了不容商量的意味。就仿佛自己再提一句上二楼，就马上会被齐烬扫地出门。
这会儿时间已经过了午饭点，离晚饭又还差那么两三个小时。把东西放进冰箱，赵愠先冲了个澡，又回房间补了场午觉。
一边吃饭，赵愠一边思考眼前的状况。李桥舟和齐烬是旧相识，这事赵愠知道，但看现在这状况，俩人明显不是旧相识那么简单。
边说，那人边拍了拍脚边的箱子：“箱子放这儿了，等会儿帮我搬一下，我先冲个澡。”
几秒种后，大门缓缓打开。
虽然对于利用齐烬的同情心，赵愠有那么些许抱歉与羞耻，但住进来了呢，至少真的住进来了。
李桥舟没再开口，赵愠也没再搭理他。
看了会儿欧式风格玄关，赵愠扭头看客厅。
几乎是下意识的，赵愠喉结滚了滚。
“这还真是，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来？”赵愠嘟囔完，拍拍屁股站起来，“越是这样，才越要热爱生活，小粉你说对不对？”
“你看着办吧。”放下电话，赵愠还沉浸在震惊里。
扔下这么颗重磅炸弹，齐烬转身又走了。
“都不是。”王啸咽了口口水，仿佛对于要出口的话还不太能相信，“孔海明死了。”
“我晚上不回来吃。”齐烬再次拒绝。
“小粉是什么？”没听见回应，齐烬再次开口。
简单放好东西，赵愠回到客厅。
齐烬走下楼梯，指着一楼某间客房。
赵愠差点儿没敢相信自己耳朵。
想到后来，他干脆窝在沙发上眯了个回笼觉。
赵愠有点惊讶：“不是说开会？饭马上做好。”
边说，那人边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看见站在客厅的赵愠，那人也是一愣：“你？”
要说厌恶孔海明，赵愠是真厌恶。但平心而论，赵愠从没想过让孔海明死，更没想过孔海明不但死了，还是被蛋黄噎死这么个离奇的死法？
边说，赵愠边指着靠近落地窗的边桌：“就放那行吗？你看小粉这么多花苞，再要个一两天就能开了，到时候肯定很美。”
“据说什么？”赵愠催促。
轻轻碰了碰粉色花苞，赵愠晃悠到玄关，又晃悠出了门。
王啸知道他今天搬家，不是重要的事不会接二连三打过来。
赵愠关好门，打量起玄关摆设。这是认识快四年，他头一次来齐烬家。虽说昨天也是他头一次坐上齐烬的车，但好歹车从外面看过几次，不至于完全陌生。
李桥舟表情变了几变，最终皱眉瞪赵愠：“你怎么在这儿？”
齐烬微微皱了下眉。
赵愠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发现是王啸的电话。
赵愠赶忙接听。
] “孔家？”赵愠微微眯了下眼睛，“他家能出什么事？工地事故？偷税漏税？还是孔海明的桃色新闻曝光了？”
李桥舟：“不可能！”
提到餐厅，赵愠想起什么。他从手提袋里捧出花盆，朝着房子里喊：“我把小粉放客厅，你不介意吧？”
想到这儿，赵愠心理有点不是滋味。他抿了下嘴角，戳起块鸡蛋。可能是盐放的有点多，鸡蛋虽然看上去黄黄嫩嫩，实际上却咸的厉害。
挑挑选选买了一大包冰淇淋，又顺手买了些菜和水果，赵愠拎着两个大袋子，晃悠回了齐烬家。
“那算了，以后再做也一样。”赵愠笑笑，试图跟在齐烬身后上楼，脚刚踩上一级楼梯，齐烬冷声说了句“站住”。
“你会做饭？”齐烬问。
带着这个疑问，赵愠冥思苦想了一上午。结果没想出答案不算，他反而还越想越困。
与此同时，卫生间传来不满的声音：“我说你这保姆怎么搞的？还用了浴室？”
“据说...是噎死的。”王啸语气里满是不解，“医院那边传出来的消息，孔海明是被噎死的。”
即使这样，赵愠依旧满意地不得了。
这不是齐烬的声音，却又意外不十分耳生，赵愠微微眯了下眼睛。
“不是。”王啸再次否认，“据说...据说...”
赵愠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他轻轻拍了拍床垫，仰身躺下。盯着天花板上欧式复古款吊灯，赵愠轻轻笑起来：“就这么搬进来了？”
栏杆是纯白色的，上面雕刻着漂亮的金色花纹。齐烬穿着身酒红色睡衣，就那么斜斜靠在白色栏杆上，整个人漂亮的好像才从油画里走出来。
赵愠点完头，又摇了摇头：“会到是会，但技术就挺一般。”
胡乱扒完饭，赵愠端着盘子回了厨房。
直到第二天提着行李箱来到齐烬家门口，赵愠还没彻底回过神来。
这是个不算大的房间，赵愠打眼晃过去，简简单单一张双人床，一个落地衣柜，外加张电脑桌。单看面积的话，它甚至没有赵愠之前住的一半大，而且还没有独立卫生间。
“小粉是什么？”齐烬声音从二楼传出来。
齐烬不回来，赵愠打算随便搞个番茄鸡蛋盖浇。他正炒着鸡蛋，门口突然传来声响。
“赵总，孔家出事了。”电话刚一接通，王啸的声音就传过来。但与其说是担忧，他的声音里更多的是震惊和不可思议。
看他这个反应，齐烬坚定地拒绝了。甚至为了打消赵愠的念头，齐烬起身，朝二楼走过去：“我公司有会。”
门口声音再次响起来：“阿烬请了保姆？还是个男的？都不知道说一声，吓我一跳。”
赵愠回神，连忙把花盆举起来：“就是这个，你上次送我的花。”
在原地愣了好半天，赵愠轻声嘟囔：“不会是做梦吧？真就这么同意了？”
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赵愠伸个懒腰，走进厨房。
和玄关装修风格类似，齐烬家客厅也是欧式风格，落地水晶灯、绣着繁复花纹的落地窗帘、颇具贵族气息的复古沙发，甚至连壁纸，都是泛黄的复古色调。
“赵愠。”赵愠指指自己，跟那人打了声招呼，“李桥舟是吧。”
孔海明死了？昨天酒会上，赵愠才刚刚见过孔海明。虽然俩人没说什么话，但远远看着，孔海明一点也不像病了的样子。不是病死的，那就是意外？而最常见的意外方式，就只有车祸了。
“不能。”齐烬回头，黑亮冰冷的瞳孔里映出赵愠身影。盯着赵愠把脚收回去，齐烬才再次开口：“如果被发现上了二楼，就给我滚。”
门口的声音也同样惊讶：“谁？”
赵愠试探着问：“怎么死的？和我爸妈一样？”
赵愠猛地瞪圆眼睛。
赵愠吓了一跳：“二楼不能上？”
齐烬眉头依旧皱着，但没开口拒绝。
没人搭理他。
齐烬家是两层。刚刚赵愠注意力全在客厅，并没注意到楼上情况。这会儿抬起头，赵愠才发现：齐烬就站在二楼栏杆旁边。
赵愠先把箱子拎进去，才探头打声招呼：“我进来了。”
李桥舟那边也洗完了澡。瞥了眼在厨房忙活的赵愠，李桥舟走过去。他拎起赵愠刚洗干净的盘子：“你用这盘子了？
好不容易咽下鸡蛋，赵愠改成戳番茄。番茄放进嘴里嚼了没两下，赵愠酸的直皱眉。不过再酸也是自己挑的，还不是得往下咽？
赵愠道谢，笑眯眯把箱子拉进去。
但这次不一样，四年里第一次迈进齐烬家门，赵愠只觉得一切都新鲜又陌生。
赵愠抬起头。
等赵愠关火走出厨房，门口早没了人影。
“这风格还挺艺术的。”赵愠笑嘻嘻自言自语，“别说，跟上次去的那家餐厅还有点像。”
“齐烬没跟你说？”赵愠耸肩，从厨房端出盖浇饭，“我暂时借住他家。”
而且看这个李桥舟的架势，颇有种主人回家的范儿，要说他跟齐烬没什么，赵愠打死都不信。
他不拒绝，赵愠就当做他默认。自顾自把花盆放好，赵愠又折返回门口拉箱子：“我住哪间？”
维持着类似梦游的状态，赵愠按响门铃。
这个死法过于出人意料，赵愠也愣住了：“他那么大个人，还能被噎死？他被什么噎死的？”
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齐烬，赵愠眼睛弯起来：“为了答谢慷慨收留，不如，让我做顿午饭来报答你？”
在他愣神的时间里，手机铃声断了，又再次响起来。
“说是被蛋黄。不过这些还都是内部消息，正式消息要晚点儿才能发出来。”王啸解释完，又小声问，“赵总，您看到时候新闻出来，咱们公司怎么表态？用不用跟着悼念一下，发发哀悼词？”
既然搬进了齐烬家，就要熟悉熟悉环境，抱着这个心态，赵愠逛了圈小区门口的超市，意外发现冰淇淋口味还真多。
“那我做晚饭？”赵愠不死心。
可为什么呢？要说对隐私看重，齐烬就这么让自己住进来了，要说不看重吧，又连去二楼的楼梯都不能踩？
“你实在没地方去的话，就搬来我家。”齐烬说，“但资金情况好转，你必须马上搬走。”
“不能放吗？”赵愠小心翼翼问，“我换过盆了，你看白瓷的，很漂亮的。而且这个盆还带托盘，保证不会弄脏你桌子。”
他闭着眼睛摸索了半天，并没在枕头下放摸到手机。赵愠迷迷糊糊爬起来，盯着满眼欧式风情呆愣了几秒钟，赵愠才反应过来：他这会儿是在齐烬家里。
“不信你去问齐烬。”赵愠端着盘子坐下。
齐烬声音跟平常无异，但说不上来为什么，赵愠从这声音里听出了不容商量的意味。就仿佛自己再提一句上二楼，就马上会被齐烬扫地出门。
这会儿时间已经过了午饭点，离晚饭又还差那么两三个小时。把东西放进冰箱，赵愠先冲了个澡，又回房间补了场午觉。
一边吃饭，赵愠一边思考眼前的状况。李桥舟和齐烬是旧相识，这事赵愠知道，但看现在这状况，俩人明显不是旧相识那么简单。
边说，那人边拍了拍脚边的箱子：“箱子放这儿了，等会儿帮我搬一下，我先冲个澡。”
几秒种后，大门缓缓打开。
虽然对于利用齐烬的同情心，赵愠有那么些许抱歉与羞耻，但住进来了呢，至少真的住进来了。
李桥舟没再开口，赵愠也没再搭理他。
看了会儿欧式风格玄关，赵愠扭头看客厅。
几乎是下意识的，赵愠喉结滚了滚。
“这还真是，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来？”赵愠嘟囔完，拍拍屁股站起来，“越是这样，才越要热爱生活，小粉你说对不对？”
“你看着办吧。”放下电话，赵愠还沉浸在震惊里。
扔下这么颗重磅炸弹，齐烬转身又走了。
“都不是。”王啸咽了口口水，仿佛对于要出口的话还不太能相信，“孔海明死了。”
“我晚上不回来吃。”齐烬再次拒绝。
“小粉是什么？”没听见回应，齐烬再次开口。
简单放好东西，赵愠回到客厅。
齐烬走下楼梯，指着一楼某间客房。
赵愠差点儿没敢相信自己耳朵。
想到后来，他干脆窝在沙发上眯了个回笼觉。
赵愠有点惊讶：“不是说开会？饭马上做好。”
边说，那人边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看见站在客厅的赵愠，那人也是一愣：“你？”
要说厌恶孔海明，赵愠是真厌恶。但平心而论，赵愠从没想过让孔海明死，更没想过孔海明不但死了，还是被蛋黄噎死这么个离奇的死法？
边说，赵愠边指着靠近落地窗的边桌：“就放那行吗？你看小粉这么多花苞，再要个一两天就能开了，到时候肯定很美。”
“据说什么？”赵愠催促。
轻轻碰了碰粉色花苞，赵愠晃悠到玄关，又晃悠出了门。
王啸知道他今天搬家，不是重要的事不会接二连三打过来。
赵愠关好门，打量起玄关摆设。这是认识快四年，他头一次来齐烬家。虽说昨天也是他头一次坐上齐烬的车，但好歹车从外面看过几次，不至于完全陌生。
李桥舟表情变了几变，最终皱眉瞪赵愠：“你怎么在这儿？”
齐烬微微皱了下眉。
赵愠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发现是王啸的电话。
赵愠赶忙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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