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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录取通知书的地址她填的高中学校，她已经拜托过班主任到时候帮她寄到南城。
扣子哗啦啦滚得遍地。
他迟疑了一下，然后满屋子的找，最终在乐器室找到了虞粒。
轻轻唱着。
“程宗遖，昨晚答应给你唱歌，我不会食言的。”
她忽然问了句：“程宗遖，你喜欢听我唱歌吗？”
她含混不清地说：“好疼，真的好疼。”
你对我常忽冷忽热
她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不知道过去多久。
太旧了，他给她换新的她还不愿意，说这是她的心头好，无可替代。是她初中的时候自己攒钱买给自己的礼物。
只有程宗遖，沉默地站着。
保姆来敲门，说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虞粒弹得还不太熟练，磕磕绊绊的，但他还是听出来了。是《红色高跟鞋》
那么不可一世的程宗遖，高傲到骨子里的程宗遖，居然露出了自己脆弱的一面。他居然也会有脆弱的一面。
他没仔细听，不知道她在哼什么歌。只知道在看见她还在的时候，松了口气。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程宗遖只愣了一秒钟，便将主导权夺过。握住她的腰，将她抱进了自己怀中，她双腿跨坐在他身上。
他小心翼翼在她额头吻了一下，然后轻手轻脚起床。
程茂鸿过世了，还得办他的葬礼，程宗遖得去处理。
爱你是否不该太认真
她看到自己将吉他放到了一边，跪起身，同时攥住他的衣领，将他往下拉。
虞粒还是在哭，不停地点头。
反正只是短租，住哪儿都无所谓。更何况还是和房东对接，所以她今晚就加了房东微信，把定金给付了。
他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好看到她心里泛起了酸，好看到舍不得眨眼。
然后虞粒毫无征兆地哭了起来。
程宗遖在她身边坐下，长腿弯曲着，“好。”
只弹了一段，她就停了下来，朝他得意的昂昂下巴，“厉害吧。”
虞粒还是看着他，眼神迷离却又复杂，她没回答，只轻轻地吻他。
虞粒以为他又要来糖衣炮弹那一招，使劲儿挣扎。
又是一个深夜，程宗遖回到公寓，他本来以为虞粒已经睡了，可他发现虞粒不在她的房间。
程宗遖握住她的手，温柔地抚摸她的指腹，上面有按压琴弦的痕迹。他牵到唇边吻了吻，“不是嫌疼么？怎么还弹？”
“这是一封离别信
奶奶扑到病床上撕心裂肺地哭，爷爷也掩面抹起了眼泪，孟蓁蓁上前搀扶着奶奶，就连她这个局外人都忍不住共情地湿了眼眶。
无论如何都不忍心在这个时候再推开他了。
她双臂勾住他脖颈，挺起胸膛热情地将自己往他唇边送，感受着他的吻。小手压上了他的皮带扣，解开。
他的胡茬蹭在肌肤上，有些痒意。
之前虞粒突发奇想说想学乐器，于是程宗遖教她弹吉他，可她这人，三分钟热度，又是个娇气大小姐，学了没多久就嚷嚷着手疼，不学了。
三天后。
……
程宗遖停下，摸了摸她汗湿的脸颊：“我弄疼你了？”
他按着她的背，不停将她往怀里摁，继续说：“让我抱一下。其他什么都不会做。”
我到底是情人还是朋友
虞粒瞬间清醒过来。
这几天程宗遖都早出晚归，他不会知道的。
虞粒轻声说：“睡不着。”
虞粒买了机票。然后去洗澡睡觉。
虞粒坐在地上怀里抱着一把吉他，一边弹一边轻哼着调儿。
如果……他的回答是“我也是”，该多好。
虞粒也没想到程茂鸿会突然过世，就算程宗遖表面装得若无其事，但虞粒觉得他其实心里肯定是难过的，她又心软了，不忍心在这种时候走，所以她将机票退了，想着等葬礼结束了再走。陪他度过这几天。
传来了虞粒的声音。
他闭着眼摸了摸，身旁的位置空无一人，甚至连一点余温都不剩。
顿了顿，他又说：“小鱼，一切都结束了，明天我们就回洛杉矶。”
这些天她都在找房子。找这么久的原因是因为她只短租两个月，开了学之后就会住校，可现在大多数房子都不短租。
虞粒闭着眼，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夜如同化不开的墨，就在乐器室里，洒满一室疯狂。
她很心疼，很心疼。
她躺在他的西装外套上，他的双臂撑在她两侧，距离很近，她几近痴迷地望着他动情的模样。
这一次，程宗遖并没有松开她，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低头去吻她的脸颊，“让我抱一下。”
房间里没有开灯，透过朦胧的月光她只能依稀看见他模糊的轮廓。
虞粒皱起眉，抵触地推他胸膛，“你走开……”
很迟钝，像是整个人都是麻木的，他吃力地半睁着眼睛，听到奶奶这话后，只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不出话。
程宗遖侧头看着她，暖色调的灯光落进他深邃的眼睛里，平添了几分缱绻。他再一次拉过她的手，触上自己的唇，嗓音低沉到极致：“厉害。”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虞粒说，“我现在会弹了。”
程宗遖舔过她的唇瓣和下巴。呼吸在她耳边乱得彻底。
他蹙着眉，将Mp3给拿了起来，点开。
手指情不自禁抚上他的脸，指尖滑过他的眉毛、眼睛、鼻子、最后停在嘴唇。
他一直盯着结婚证，渐渐的，眼睛里没了一丝光亮，暗下去。
他缓缓睁开眼。坐起身，打算看一眼电子闹钟。
“小鱼。”
你是
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
程宗遖的脸埋进她的肩窝，声音发哑：“我爸走了。”
他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掌心摩挲了一下她的脸颊，低声问：“怎么还不睡？”
他面上没有一丝起伏，眼神大概是冷的，可微缩的瞳孔中仿佛又正翻涌着某些复杂的情绪。叫人猜不透。
她安静下来，没有再抗拒，任由他抱着她。但并没有回抱他。
得到了许可，程宗遖吻了吻她的脖颈，很轻的一个吻。之后真的信守承诺，除了拥抱，没有再做其他任何出格的事情。
订了房子后，然后虞粒又看了看机票，正好有明天下午的。
当睡得迷迷糊糊时，她隐隐约约感受到身侧的床垫往下塌陷，然后落入一个温柔又坚硬的怀抱中，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还带着一些风尘仆仆的味道。
所有人都为之伤感。
“对不起。”程宗遖怜惜地吻她的眼泪，一遍又一遍。
这段时间事太多，每天忙得不可开交，程宗遖许久都没有睡过这么踏实的好觉。
不知道为什么，程宗遖心里沉了一下。
他就埋在她的肩窝里，灼热的呼吸刺激着肌肤，他的呼吸很沉。即便他的语调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但不知道为什么，虞粒觉得此刻的程宗遖应该是脆弱的。
程宗遖喘着气：“喜欢。”
她抽回手，手指按上琴弦，“我弹给你听。”
程宗遖还没回来，虞粒也没有打电话问他，不想再去猜疑他会不会在哪个温柔乡里。
他闷哼了声，趴在她身上，胳膊揽过她，吻了下她的肩膀，沉沉笑了笑：“我知道。”
他醒过来，下意识收了收胳膊，想将身旁的人揽进怀中，却捞了个空。
吮吸一下，嗓音嘶哑：“不生我气了是不是？”
虞粒的手指僵了一下，静默几秒，朝他点点头。
昂起头，吻上他的唇。学着他吻她时的样子，急切地吻他。
他却含住了她的手指。
她用吉他缓缓弹奏着旋律。
今晚总算找到了合适的房子，这房子离学校比较远，一室一厅，小区也很老了。房租也便宜，押一付一。
我在你生命中扮演的角色太模糊了
而Mp3的旁边，放着一枚钻石耳钉，和一条项链。这条项链刻有“ZN.T”，象征着他。
葬礼结束。
程宗遖：“好。”
虞粒不动了，有些怔愣。
心电检测仪上的线条拉成了一条笔直的线。
这段时间她都在和他冷战，已经许久没有和他如此亲密，而她的主动也让他受宠若惊，程宗遖一时失控，舌尖在她口腔里搅弄，纠缠她的舌，随后灼热又难耐的吻从嘴唇一路往下。不算温柔地扯开了她的睡衣扣子。
“哔————”
写下我该离开的原因
程宗遖勾了勾唇。
就像是急需一点安慰和温暖。
发现床头柜上放了一个已经旧到掉漆的Mp3，这个Mp3是虞粒的。她的Mp3都不是用来听歌，而是用来录音，大多时候都是录上课，下课后听录音复盘。
直到最后那一刻，虞粒颤抖着身体用力抱住他，哽咽着声音，在他耳边说：“程宗遖，我好爱你。”
已经快要凌晨十二点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程宗遖就起床了，虞粒还在熟睡。
“那我唱歌给你听。明天。”
或许是十秒，或许是一分钟。
虽然R大也是一所有名的985，可哪里比得上京大，班主任很不理解她这样做的原因，但木已成舟也没多问了，答应了她的请求。
] 录取通知书的地址她填的高中学校，她已经拜托过班主任到时候帮她寄到南城。
扣子哗啦啦滚得遍地。
他迟疑了一下，然后满屋子的找，最终在乐器室找到了虞粒。
轻轻唱着。
“程宗遖，昨晚答应给你唱歌，我不会食言的。”
她忽然问了句：“程宗遖，你喜欢听我唱歌吗？”
她含混不清地说：“好疼，真的好疼。”
你对我常忽冷忽热
她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不知道过去多久。
太旧了，他给她换新的她还不愿意，说这是她的心头好，无可替代。是她初中的时候自己攒钱买给自己的礼物。
只有程宗遖，沉默地站着。
保姆来敲门，说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虞粒弹得还不太熟练，磕磕绊绊的，但他还是听出来了。是《红色高跟鞋》
那么不可一世的程宗遖，高傲到骨子里的程宗遖，居然露出了自己脆弱的一面。他居然也会有脆弱的一面。
他没仔细听，不知道她在哼什么歌。只知道在看见她还在的时候，松了口气。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程宗遖只愣了一秒钟，便将主导权夺过。握住她的腰，将她抱进了自己怀中，她双腿跨坐在他身上。
他小心翼翼在她额头吻了一下，然后轻手轻脚起床。
程茂鸿过世了，还得办他的葬礼，程宗遖得去处理。
爱你是否不该太认真
她看到自己将吉他放到了一边，跪起身，同时攥住他的衣领，将他往下拉。
虞粒还是在哭，不停地点头。
反正只是短租，住哪儿都无所谓。更何况还是和房东对接，所以她今晚就加了房东微信，把定金给付了。
他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好看到她心里泛起了酸，好看到舍不得眨眼。
然后虞粒毫无征兆地哭了起来。
程宗遖在她身边坐下，长腿弯曲着，“好。”
只弹了一段，她就停了下来，朝他得意的昂昂下巴，“厉害吧。”
虞粒还是看着他，眼神迷离却又复杂，她没回答，只轻轻地吻他。
虞粒以为他又要来糖衣炮弹那一招，使劲儿挣扎。
又是一个深夜，程宗遖回到公寓，他本来以为虞粒已经睡了，可他发现虞粒不在她的房间。
程宗遖握住她的手，温柔地抚摸她的指腹，上面有按压琴弦的痕迹。他牵到唇边吻了吻，“不是嫌疼么？怎么还弹？”
“这是一封离别信
奶奶扑到病床上撕心裂肺地哭，爷爷也掩面抹起了眼泪，孟蓁蓁上前搀扶着奶奶，就连她这个局外人都忍不住共情地湿了眼眶。
无论如何都不忍心在这个时候再推开他了。
她双臂勾住他脖颈，挺起胸膛热情地将自己往他唇边送，感受着他的吻。小手压上了他的皮带扣，解开。
他的胡茬蹭在肌肤上，有些痒意。
之前虞粒突发奇想说想学乐器，于是程宗遖教她弹吉他，可她这人，三分钟热度，又是个娇气大小姐，学了没多久就嚷嚷着手疼，不学了。
三天后。
……
程宗遖停下，摸了摸她汗湿的脸颊：“我弄疼你了？”
他按着她的背，不停将她往怀里摁，继续说：“让我抱一下。其他什么都不会做。”
我到底是情人还是朋友
虞粒瞬间清醒过来。
这几天程宗遖都早出晚归，他不会知道的。
虞粒轻声说：“睡不着。”
虞粒买了机票。然后去洗澡睡觉。
虞粒坐在地上怀里抱着一把吉他，一边弹一边轻哼着调儿。
如果……他的回答是“我也是”，该多好。
虞粒也没想到程茂鸿会突然过世，就算程宗遖表面装得若无其事，但虞粒觉得他其实心里肯定是难过的，她又心软了，不忍心在这种时候走，所以她将机票退了，想着等葬礼结束了再走。陪他度过这几天。
传来了虞粒的声音。
他闭着眼摸了摸，身旁的位置空无一人，甚至连一点余温都不剩。
顿了顿，他又说：“小鱼，一切都结束了，明天我们就回洛杉矶。”
这些天她都在找房子。找这么久的原因是因为她只短租两个月，开了学之后就会住校，可现在大多数房子都不短租。
虞粒闭着眼，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夜如同化不开的墨，就在乐器室里，洒满一室疯狂。
她很心疼，很心疼。
她躺在他的西装外套上，他的双臂撑在她两侧，距离很近，她几近痴迷地望着他动情的模样。
这一次，程宗遖并没有松开她，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低头去吻她的脸颊，“让我抱一下。”
房间里没有开灯，透过朦胧的月光她只能依稀看见他模糊的轮廓。
虞粒皱起眉，抵触地推他胸膛，“你走开……”
很迟钝，像是整个人都是麻木的，他吃力地半睁着眼睛，听到奶奶这话后，只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不出话。
程宗遖侧头看着她，暖色调的灯光落进他深邃的眼睛里，平添了几分缱绻。他再一次拉过她的手，触上自己的唇，嗓音低沉到极致：“厉害。”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虞粒说，“我现在会弹了。”
程宗遖舔过她的唇瓣和下巴。呼吸在她耳边乱得彻底。
他蹙着眉，将Mp3给拿了起来，点开。
手指情不自禁抚上他的脸，指尖滑过他的眉毛、眼睛、鼻子、最后停在嘴唇。
他一直盯着结婚证，渐渐的，眼睛里没了一丝光亮，暗下去。
他缓缓睁开眼。坐起身，打算看一眼电子闹钟。
“小鱼。”
你是
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
程宗遖的脸埋进她的肩窝，声音发哑：“我爸走了。”
他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掌心摩挲了一下她的脸颊，低声问：“怎么还不睡？”
他面上没有一丝起伏，眼神大概是冷的，可微缩的瞳孔中仿佛又正翻涌着某些复杂的情绪。叫人猜不透。
她安静下来，没有再抗拒，任由他抱着她。但并没有回抱他。
得到了许可，程宗遖吻了吻她的脖颈，很轻的一个吻。之后真的信守承诺，除了拥抱，没有再做其他任何出格的事情。
订了房子后，然后虞粒又看了看机票，正好有明天下午的。
当睡得迷迷糊糊时，她隐隐约约感受到身侧的床垫往下塌陷，然后落入一个温柔又坚硬的怀抱中，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还带着一些风尘仆仆的味道。
所有人都为之伤感。
“对不起。”程宗遖怜惜地吻她的眼泪，一遍又一遍。
这段时间事太多，每天忙得不可开交，程宗遖许久都没有睡过这么踏实的好觉。
不知道为什么，程宗遖心里沉了一下。
他就埋在她的肩窝里，灼热的呼吸刺激着肌肤，他的呼吸很沉。即便他的语调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但不知道为什么，虞粒觉得此刻的程宗遖应该是脆弱的。
程宗遖喘着气：“喜欢。”
她抽回手，手指按上琴弦，“我弹给你听。”
程宗遖还没回来，虞粒也没有打电话问他，不想再去猜疑他会不会在哪个温柔乡里。
他闷哼了声，趴在她身上，胳膊揽过她，吻了下她的肩膀，沉沉笑了笑：“我知道。”
他醒过来，下意识收了收胳膊，想将身旁的人揽进怀中，却捞了个空。
吮吸一下，嗓音嘶哑：“不生我气了是不是？”
虞粒的手指僵了一下，静默几秒，朝他点点头。
昂起头，吻上他的唇。学着他吻她时的样子，急切地吻他。
他却含住了她的手指。
她用吉他缓缓弹奏着旋律。
今晚总算找到了合适的房子，这房子离学校比较远，一室一厅，小区也很老了。房租也便宜，押一付一。
我在你生命中扮演的角色太模糊了
而Mp3的旁边，放着一枚钻石耳钉，和一条项链。这条项链刻有“ZN.T”，象征着他。
葬礼结束。
程宗遖：“好。”
虞粒不动了，有些怔愣。
心电检测仪上的线条拉成了一条笔直的线。
这段时间她都在和他冷战，已经许久没有和他如此亲密，而她的主动也让他受宠若惊，程宗遖一时失控，舌尖在她口腔里搅弄，纠缠她的舌，随后灼热又难耐的吻从嘴唇一路往下。不算温柔地扯开了她的睡衣扣子。
“哔————”
写下我该离开的原因
程宗遖勾了勾唇。
就像是急需一点安慰和温暖。
发现床头柜上放了一个已经旧到掉漆的Mp3，这个Mp3是虞粒的。她的Mp3都不是用来听歌，而是用来录音，大多时候都是录上课，下课后听录音复盘。
直到最后那一刻，虞粒颤抖着身体用力抱住他，哽咽着声音，在他耳边说：“程宗遖，我好爱你。”
已经快要凌晨十二点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程宗遖就起床了，虞粒还在熟睡。
“那我唱歌给你听。明天。”
或许是十秒，或许是一分钟。
虽然R大也是一所有名的985，可哪里比得上京大，班主任很不理解她这样做的原因，但木已成舟也没多问了，答应了她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