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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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兰家人和陈默还在嗑瓜子聊天，陈默忽然觉得肩上一沉，扭头一看，自家媳妇居然就这样靠着他睡着了。

    陈默：“……”

    “陈默，你去哪里呀？”

    从前他们虽然在一个房间，但一直都是分开睡的，董思思睡床上，陈默打地铺。

    陈默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不由得想到今晚跟董思思故意演戏给堂弟看时的情形。

    耳边又想起了少女说“别这样”时的声音，眼前浮现她为难羞涩的模样，陈默怕自己再看下去，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得这简直跟一场梦似的，兴奋地跟董思思说：“思思，咱们终于跟他们分家了，可以建自己的房子了！”

    他把整张脸埋在手臂里，不停地数数，最后总算勉强入睡。

    董思思挑了挑眉，说：“那你要弄得好看点，不好看我不收货的。”

    陈默猛地醒过来。

    他不敢乱往上，只顺着她的线条，贴着她后背，但那丝缎一样滑腻的触感，就足够让他像被通电了一样，整个人都有种发麻的感觉。

    天边已经露出一丝鱼肚白，董思思仍安然熟睡，看起来没有半点要醒来的意思。

    然后，他做了一个梦。

    他媳妇可真好看。

    一行人有说有笑地进了屋子，真正开始守岁了。

    陈默以为自己的呼气声吵到她了，立马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过了好一会儿后，见她没有醒过来，他才无声地松了口气，又继续不怕死地盯着她看。

    陈默抱着董思思，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紧张了，但心里仍是很雀跃。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将人放在上面，把外衣脱了，给她盖好被子，这才回头点了煤油灯，放在桌子上。

    就连陈默自己也没发现，在不知不觉中，他的心眼也多了起来了。

    兰志凌夫妇当然也是理解的，调笑了两句，让他赶紧去了。

    这不是面子不面子的问题，而是在外头，他和董思思就像是真正的夫妻一样，就连他兰叔三姨也经常打趣，说思思是个好老婆，疼老公。

    心里又有一个声音悄悄地说：怕什么，她现在又不知道。

    董思思的作息时间一直很规律，一般到晚上十点就会准时躺床上了，也从来没有守岁的习惯。

    这样一来，他和思思就连表面夫妻都算不上。

    他心想，可能这就是思思说的，狗男人的天性。

    而俯在她上边的，撑开她膝盖后弯，将人折起来发狠作弄的，正是他自己。

    可陈翠香是不知道这件事的，陈默也不打算让兰家人知道。

    陈默感到下边一阵发凉，伸手一摸，摸到一片湿润黏稠。

    他最开始本来还放不开，又紧张又束手束脚，可当那声音一响，他当时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半真半假地按提前说好的做，贴着她的颈边，从衣摆下伸进去。

    陈默又抬眼看着董思思，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地伸了伸手，却又在将将碰到她脸上时停住了，定在了半空。

    董思思在熟睡中无意识地翻了个身，面朝着陈默。

    房间里的床很大，躺两个人绰绰有余了，但陈默仍是坐到床下，只占了床头下边的一小块地方，双手搁在床边，把头枕在手臂上，一抬起脸就能看到少女的睡颜。

    心里天人交战，男人最后把手指握成拳，又一点一点地收了回来，强迫自己不再看董思思。

    一旦让兰叔三姨知道，他和思思竟然还没圆房，他们可能也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也就不再当面调侃他和思思。

    尽管陈默知道这只是表面的，但他仍是沉溺在其中不可自拔。

    房间里立时半明半暗，能看得到东西，但又不会刺眼，将睡着的人亮醒。

    虽然那只是演戏的，但陈默却有种是真的感觉，少女那仿佛被强迫的、羞耻而细碎的声音，还回响在他耳边。

    这样睡显然是不舒服的，于是陈默跟兰志凌夫妇说了一声，自己先抱着媳妇回房间了。

    陈翠香白天的时候就已经把房间收拾好，房间不大，但很干净，被子还有晒过太阳后的味道。

    梦里的思思脸面飞红，眼角也发红，泪水涟涟，连目光都迷蒙了起来，喉咙里的声音细碎微沙，散乱的发丝随着主人的起伏而晃动。

    假的也是好的。

    ……

    陈默连连点头：“我找最好的师傅！”

    陈默想着当时的情形，呼吸时快时慢，几乎都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了。

    痕迹在浅色的裤子上很是显眼，他咬着牙，轻手轻脚地站起身，可刚没走两步，每天六点钟开播的广播准时响了起来，他听到身后响起了细细簌簌的声音，随后是少女仍带着睡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