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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昊雪没想到还有比自己性急的人。
“就是嘛！你看你刚才先走......”
“哦，没什么，司空也该快下来了，我还想去那边看看。您忙吧！”
“不用麻烦啦！走吧姑娘，属什么的？在哪里上班？家里还有谁......”两位大娘已经开始迫不及待“调查”了。
“行，那你等奥仔。有空让奥仔领你来大妈家吃饺子，大妈包的虾仁儿饺子可好吃呢，奥仔小时候一口气能吃五六十个呢！”
“你从北巷进小区，那里是单行，可以直接进院儿。”司空奥只顾给昊雪导航，“对了，我爸妈不知道你要来，没什么准备。你把车停好我带你去小区里买点洗洗涮涮的东西凑合这几天。”
“小姑娘哪儿来的啊！懂不懂棋啊！”
昊雪只好闭上嘴继续观战，却已经蓄积了一肚子的不满。她悄悄在政工耳旁言语了一句，老人点了点头。可老人终究没有按昊雪给他支的招去运棋，有几步似乎是有回光返照，绝地反杀的势头，却一次次被矮胖老头的悔棋铩羽而归，眼看尘埃落定，昊雪路见如此不平终于忍不住要拔刀相助了。
“嗯？”
“客气什么啊，不远，就旁边的单元，都是二三十年的老邻居了，他老司家还怕我拐走他们儿媳妇儿啊！”
“知道啦。”昊雪看司空奥吃力地拉着自己的行李上楼，再看看四周的环境，“原来这就是司空从小长大的地方啊！”昊雪觉得越是靠近司空奥的童年就离他越近。
“家里没人，钥匙在行李箱里面，我得找找。你先跟我一起上去在家等吧，我爸妈八成是去菜市场买年货了。”
“哦，就停那儿！那个石凳后面。”司空奥指着一处，就这样轻易被昊雪瞒混了过去。
“嗯，好！”昊雪已经迈开步子，一面还要和两位老人客气道。“看来我这个婆婆薛老师还挺不好对付。不行，不能怂！做人不拽，等着被甩！再硬的骨头都被我啃下来了，我昊雪还能怕一个退休老教师？！上学那会儿都没怕过！”昊雪心里想着。她的确没有怕过，给她底气的是她昊氏集团千金的身份。
“哎呀司空你是小问号吗！是这个院儿吧，我开进去了啊！怎么这么多车，我停哪儿呀！”
“好像没见过。”瘦高老头推了推眼镜说道。
“小姑娘不
“想想，政工，你仔细想想，别再走错喽，要不你那点儿私房钱都不够你买包黄果树抽了。”说话的是那个又矮又胖的老头儿，话语间充满了得意，而他对面的那个被他叫政工的高瘦老头儿正眉头紧锁，双手托着下巴陷入沉思。他刚拿起一个马，想了一会儿又放了回去，犹豫间真的像是在指挥楚汉之争。
此时，两个戴着红袖标的老大娘走到昊雪身边，笑呵呵地问：
“好啊！司空，你还是蛮上道儿的嘛！”
“就走车就对啦!”
“不是大妈，我等司空下来还要去找叔叔阿姨帮他们拎东西。”
“对了，我听薛老师说你也是老师，还是大学老师呢！你可要注意了啊，趁着年纪轻好好保养，不要等老了遭罪，吃多少药都养不过来。”一个老太太恨铁不成钢地奉劝道，却让昊雪尴尬不已，怨火突生。
“是我跟不上你思维的高速路啊！”昊雪小声喃喃道。
“政工，您认识这姑娘？”
昊雪被连环驱赶，她刚想回嘴，就被瘦高老头拦住，
只听“啪”一声，瘦高老头还是拿起了马毅然落棋。
“我不要！”昊雪仍然没有等司空奥说完，她似乎已经猜到了司空奥又要提什么不上道儿的建议了。
“哦，这样啊......”昊雪内心动容，让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夜蓉，为了儿女她们总是能吞下一切的苦楚。
“嗯，是啊，临时改变主意不行啊！”
“呦，你看我又忘了，那你们快去帮帮薛老师吧，刚我看薛老师的腿脚又不利索了，八成这几天她的静脉曲张又厉害了。”
“不用。行，那你别乱跑啊！”
这是一个上世纪建成使用的老旧小区，绿化和维护虽然比自己住的小区差很多，但一棵棵粗壮的大树还是诚实地记录着这里的变迁。从每栋楼的外观和斑驳的墙面上都看得出岁月沉淀的痕迹，几乎家家的窗户外都安装着各式各样的铁架子放些冬储的大葱白菜，以拓展本就不富裕的生活空间，反而显得零星的空调外机格格不入。时间在这里似乎特别留情，过得缓慢而悠闲，这让从小就生活在快节奏中的昊雪感觉来到了异世界。
“哦，他放行李，我想随便逛逛......”
“大爷们啊，不知道‘观棋不语真君子’的道理啊！刚才政工就是老母猪卡栅栏，进退两难，他只能那么走！”昊雪忍不住插嘴道，却惹来一众老头儿对她的鄙夷。
“哦，我就是怕你在公司过年孤单，没别的意思。”
“啊？哦，是呀！本来要在肉包那里蹭几晚等初六再回公司。”
“大妈，您认错了，我不是......”
“我们接着下，接着下哈！我们就是没事大家一起下着玩，姑娘你看看就行。”
“哎呀，不带您这样的啊！棋德，棋德呀！悔棋悔上瘾了还！政工您让开，今天不帮您扳回来这局我还就是屎壳郎遇到拉稀的白来一趟了呢！”昊雪说着就把瘦高老头从小木凳上拉起来，自己一屁股坐下拉开架势。
“你和同学出来叙旧都会带行李的吗？”
“哎呀，政工，你就该听我的。”
“是呀，我们都是看着奥仔长大的，这孩子打小就又聪明又听话。老司常年在外地工作，薛老师带毕业班经常回来就八九点钟了，奥仔就是吃我们这些左邻右舍的百家饭长大的呐！”
眼看就快到司空奥的家，昊雪把车开成龟速，跟溜车差不多。司空奥坐在副驾上，无奈而无聊地看着车窗外。
“可我看你这么大行李，不像......”
“哎呀，你看我瞧得准吧！薛老师说奥仔过年就领媳妇儿回来！”其中一个老人更是亲切地握住昊雪的手，上下打量她。
“姑娘，看你面生，你找谁？”
“冷吧姑娘，不上家坐？哦，对我忘了，刚还在菜场看见薛老师，这会不在家。奥仔呢？”
“司空，我被好姐妹鸽了。”
“我看见了，你是在暗示我和一条犬科动物飙时速吗？那小短腿儿倒腾起来也很快啊！”昊雪说着，心里已经心急如焚，“这个大肉包！怎么还不来电话！不会真打狗去了吧？！”昊雪想到这里，放在手边的电话就突然响了，她心里狂喜，再不来电话她的行动就泡汤了。
“嗯，我听到了。那你怎么办啊，要不......”
“这个司空奥，磨蹭什么呢！”昊雪念叨着，看不远处有一群老大爷在围着下棋便踱步过去看热闹。
“走，上大娘家暖和暖和，这大冷天儿的。奥仔也真是的，人家姑娘第一次来就把人家一个人晾楼下，走！”两个大妈说着就拉起昊雪走。
“喂——喂——肉包啊！你怎么才来电话啊，我都到了！你哪儿呢？不是吧？你妈临时给你安排了个相亲男？行不行啊你！哦，行吧！你别怕呀，中华儿女千千万，一个不行接着换！没事啦姐妹儿，大不了咱俩在一起，气死那些男的！行，我知道了，我跟你说完了得请我吃大餐啊！行，就这，爱你，拜拜，a！”昊雪对着手机狠狠亲了一下，然后她扭头对着司空奥悲惨地说：
“是嘛，那真是感谢大家了。过几天我和司空去一一拜访......”
“小雪，刚过去一个遛柯基的大妈。”司空奥说。
“跳马，跳马呀！”周围你一言我一语的，还有些也陷入了紧张的思考中。烟雾缭绕，茶香飘渺，这是老年棋局的标配。
“是司空家的儿媳妇吧！”一个老太突然兴奋地说。
昊雪抬头看了看天空，“太阳挺好，我在楼下透透气，也看看你们这全国十佳文明小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你把行李都放回家再下来找我。我行李沉，需要我帮忙吗？”
“你性子急，都不等我把话说完......”
“嗯，我等司......”
“那就是不认识啦！哎呀姑娘你不懂就别瞎掺和啦！”
几个“马后炮”又不合时宜地煽风点火，让这个注定败局的政工更加无所适从。
“我是说既然来都来了，干脆在我家过年吧，领你见了我爸妈算了，我想了想不用非得等到清明......”
二人从车上拿下行李，司空奥先拎着自己的行李上楼敲门，没一会儿便下来。
“是啊，那我赶紧给司空打电话让他快点儿......”
“你不是要回公司过年的吗？”
“不行，炮要过河了！”
“啊？你怎么了......”两个大娘认真地看着昊雪，她又突然不想再解释了。
“去去去，一边儿玩儿去，大白天的不上班啊！这又是谁家啃老的！”
“不用，我都准备好了。”昊雪往后坐歪了一下头，司空奥这才注意到自己身后放了好大一个行李箱。
“嘿，吃！哈哈！政工啊，你不剩几个了吧！要不认输算了？哎呀，这段时间手气是特别的好啊，你们说，啊，我都赢咱们这大工程师几回了，啊，你们说说！哈哈哈！”那矮胖老头儿更嚣张了。
面对面坐着正在对阵的是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两个老头儿。
“不了，不了大妈，司空奥放好行李就下来，他该找不到我了......”
“哎，薛老师当了一辈子老师，每年入冬总要折腾这么一阵，老毛病了，就懒得和奥仔说。你们年轻人在外面忙，不想让你们分心。”
] “嗯......”昊雪没想到还有比自己性急的人。
“就是嘛！你看你刚才先走......”
“哦，没什么，司空也该快下来了，我还想去那边看看。您忙吧！”
“不用麻烦啦！走吧姑娘，属什么的？在哪里上班？家里还有谁......”两位大娘已经开始迫不及待“调查”了。
“行，那你等奥仔。有空让奥仔领你来大妈家吃饺子，大妈包的虾仁儿饺子可好吃呢，奥仔小时候一口气能吃五六十个呢！”
“你从北巷进小区，那里是单行，可以直接进院儿。”司空奥只顾给昊雪导航，“对了，我爸妈不知道你要来，没什么准备。你把车停好我带你去小区里买点洗洗涮涮的东西凑合这几天。”
“小姑娘哪儿来的啊！懂不懂棋啊！”
昊雪只好闭上嘴继续观战，却已经蓄积了一肚子的不满。她悄悄在政工耳旁言语了一句，老人点了点头。可老人终究没有按昊雪给他支的招去运棋，有几步似乎是有回光返照，绝地反杀的势头，却一次次被矮胖老头的悔棋铩羽而归，眼看尘埃落定，昊雪路见如此不平终于忍不住要拔刀相助了。
“嗯？”
“客气什么啊，不远，就旁边的单元，都是二三十年的老邻居了，他老司家还怕我拐走他们儿媳妇儿啊！”
“知道啦。”昊雪看司空奥吃力地拉着自己的行李上楼，再看看四周的环境，“原来这就是司空从小长大的地方啊！”昊雪觉得越是靠近司空奥的童年就离他越近。
“家里没人，钥匙在行李箱里面，我得找找。你先跟我一起上去在家等吧，我爸妈八成是去菜市场买年货了。”
“哦，就停那儿！那个石凳后面。”司空奥指着一处，就这样轻易被昊雪瞒混了过去。
“嗯，好！”昊雪已经迈开步子，一面还要和两位老人客气道。“看来我这个婆婆薛老师还挺不好对付。不行，不能怂！做人不拽，等着被甩！再硬的骨头都被我啃下来了，我昊雪还能怕一个退休老教师？！上学那会儿都没怕过！”昊雪心里想着。她的确没有怕过，给她底气的是她昊氏集团千金的身份。
“哎呀司空你是小问号吗！是这个院儿吧，我开进去了啊！怎么这么多车，我停哪儿呀！”
“好像没见过。”瘦高老头推了推眼镜说道。
“小姑娘不
“想想，政工，你仔细想想，别再走错喽，要不你那点儿私房钱都不够你买包黄果树抽了。”说话的是那个又矮又胖的老头儿，话语间充满了得意，而他对面的那个被他叫政工的高瘦老头儿正眉头紧锁，双手托着下巴陷入沉思。他刚拿起一个马，想了一会儿又放了回去，犹豫间真的像是在指挥楚汉之争。
此时，两个戴着红袖标的老大娘走到昊雪身边，笑呵呵地问：
“好啊！司空，你还是蛮上道儿的嘛！”
“就走车就对啦!”
“不是大妈，我等司空下来还要去找叔叔阿姨帮他们拎东西。”
“对了，我听薛老师说你也是老师，还是大学老师呢！你可要注意了啊，趁着年纪轻好好保养，不要等老了遭罪，吃多少药都养不过来。”一个老太太恨铁不成钢地奉劝道，却让昊雪尴尬不已，怨火突生。
“是我跟不上你思维的高速路啊！”昊雪小声喃喃道。
“政工，您认识这姑娘？”
昊雪被连环驱赶，她刚想回嘴，就被瘦高老头拦住，
只听“啪”一声，瘦高老头还是拿起了马毅然落棋。
“我不要！”昊雪仍然没有等司空奥说完，她似乎已经猜到了司空奥又要提什么不上道儿的建议了。
“哦，这样啊......”昊雪内心动容，让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夜蓉，为了儿女她们总是能吞下一切的苦楚。
“嗯，是啊，临时改变主意不行啊！”
“呦，你看我又忘了，那你们快去帮帮薛老师吧，刚我看薛老师的腿脚又不利索了，八成这几天她的静脉曲张又厉害了。”
“不用。行，那你别乱跑啊！”
这是一个上世纪建成使用的老旧小区，绿化和维护虽然比自己住的小区差很多，但一棵棵粗壮的大树还是诚实地记录着这里的变迁。从每栋楼的外观和斑驳的墙面上都看得出岁月沉淀的痕迹，几乎家家的窗户外都安装着各式各样的铁架子放些冬储的大葱白菜，以拓展本就不富裕的生活空间，反而显得零星的空调外机格格不入。时间在这里似乎特别留情，过得缓慢而悠闲，这让从小就生活在快节奏中的昊雪感觉来到了异世界。
“哦，他放行李，我想随便逛逛......”
“大爷们啊，不知道‘观棋不语真君子’的道理啊！刚才政工就是老母猪卡栅栏，进退两难，他只能那么走！”昊雪忍不住插嘴道，却惹来一众老头儿对她的鄙夷。
“哦，我就是怕你在公司过年孤单，没别的意思。”
“啊？哦，是呀！本来要在肉包那里蹭几晚等初六再回公司。”
“大妈，您认错了，我不是......”
“我们接着下，接着下哈！我们就是没事大家一起下着玩，姑娘你看看就行。”
“哎呀，不带您这样的啊！棋德，棋德呀！悔棋悔上瘾了还！政工您让开，今天不帮您扳回来这局我还就是屎壳郎遇到拉稀的白来一趟了呢！”昊雪说着就把瘦高老头从小木凳上拉起来，自己一屁股坐下拉开架势。
“你和同学出来叙旧都会带行李的吗？”
“哎呀，政工，你就该听我的。”
“是呀，我们都是看着奥仔长大的，这孩子打小就又聪明又听话。老司常年在外地工作，薛老师带毕业班经常回来就八九点钟了，奥仔就是吃我们这些左邻右舍的百家饭长大的呐！”
眼看就快到司空奥的家，昊雪把车开成龟速，跟溜车差不多。司空奥坐在副驾上，无奈而无聊地看着车窗外。
“可我看你这么大行李，不像......”
“哎呀，你看我瞧得准吧！薛老师说奥仔过年就领媳妇儿回来！”其中一个老人更是亲切地握住昊雪的手，上下打量她。
“姑娘，看你面生，你找谁？”
“冷吧姑娘，不上家坐？哦，对我忘了，刚还在菜场看见薛老师，这会不在家。奥仔呢？”
“司空，我被好姐妹鸽了。”
“我看见了，你是在暗示我和一条犬科动物飙时速吗？那小短腿儿倒腾起来也很快啊！”昊雪说着，心里已经心急如焚，“这个大肉包！怎么还不来电话！不会真打狗去了吧？！”昊雪想到这里，放在手边的电话就突然响了，她心里狂喜，再不来电话她的行动就泡汤了。
“嗯，我听到了。那你怎么办啊，要不......”
“这个司空奥，磨蹭什么呢！”昊雪念叨着，看不远处有一群老大爷在围着下棋便踱步过去看热闹。
“走，上大娘家暖和暖和，这大冷天儿的。奥仔也真是的，人家姑娘第一次来就把人家一个人晾楼下，走！”两个大妈说着就拉起昊雪走。
“喂——喂——肉包啊！你怎么才来电话啊，我都到了！你哪儿呢？不是吧？你妈临时给你安排了个相亲男？行不行啊你！哦，行吧！你别怕呀，中华儿女千千万，一个不行接着换！没事啦姐妹儿，大不了咱俩在一起，气死那些男的！行，我知道了，我跟你说完了得请我吃大餐啊！行，就这，爱你，拜拜，a！”昊雪对着手机狠狠亲了一下，然后她扭头对着司空奥悲惨地说：
“是嘛，那真是感谢大家了。过几天我和司空去一一拜访......”
“小雪，刚过去一个遛柯基的大妈。”司空奥说。
“跳马，跳马呀！”周围你一言我一语的，还有些也陷入了紧张的思考中。烟雾缭绕，茶香飘渺，这是老年棋局的标配。
“是司空家的儿媳妇吧！”一个老太突然兴奋地说。
昊雪抬头看了看天空，“太阳挺好，我在楼下透透气，也看看你们这全国十佳文明小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你把行李都放回家再下来找我。我行李沉，需要我帮忙吗？”
“你性子急，都不等我把话说完......”
“嗯，我等司......”
“那就是不认识啦！哎呀姑娘你不懂就别瞎掺和啦！”
几个“马后炮”又不合时宜地煽风点火，让这个注定败局的政工更加无所适从。
“我是说既然来都来了，干脆在我家过年吧，领你见了我爸妈算了，我想了想不用非得等到清明......”
二人从车上拿下行李，司空奥先拎着自己的行李上楼敲门，没一会儿便下来。
“是啊，那我赶紧给司空打电话让他快点儿......”
“你不是要回公司过年的吗？”
“不行，炮要过河了！”
“啊？你怎么了......”两个大娘认真地看着昊雪，她又突然不想再解释了。
“去去去，一边儿玩儿去，大白天的不上班啊！这又是谁家啃老的！”
“不用，我都准备好了。”昊雪往后坐歪了一下头，司空奥这才注意到自己身后放了好大一个行李箱。
“嘿，吃！哈哈！政工啊，你不剩几个了吧！要不认输算了？哎呀，这段时间手气是特别的好啊，你们说，啊，我都赢咱们这大工程师几回了，啊，你们说说！哈哈哈！”那矮胖老头儿更嚣张了。
面对面坐着正在对阵的是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两个老头儿。
“不了，不了大妈，司空奥放好行李就下来，他该找不到我了......”
“哎，薛老师当了一辈子老师，每年入冬总要折腾这么一阵，老毛病了，就懒得和奥仔说。你们年轻人在外面忙，不想让你们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