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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她与沈卿清果真为敌，日后定是个极好的盟友。
便是她娘亲在宣城，若是想要查个哪位百姓的底细，也是有黑市专门做这等交易的。
考到会试的学子们皆已是努力到了拼天赋的时刻了。
本着考完试必下馆子庆祝一番的原则，李之遥索性又拉着想要休息会的秦子衿，转身去了附近的一家酒楼。
不一会儿，李之遥出了考场，秦子衿便先与她一道回去了，好不容易考完了这场试，秦子衿要拉着李之遥回去好生休息一日。
都城各地的美食都有一二，因此酒楼中的菜式五花八门，各地的特色菜都能做上几道，她们这几日吃惯了都城本地的菜系，李之遥便点了些家乡菜，以解乡思。
在对方面前，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私，其实是很可怕的事情。
赵叙白望着考院内，再没说话了，秦子衿也乐得清闲，总觉得这位赵小姐有些神秘，城府瞧着又是极深。
如今会试结束，李之遥真需要好好放松一番，几月未买新衣裳，李之遥便拉着秦子衿要去对面的成衣店逛逛，买件新的衣裳，听说都城的衣裳花样繁多，李之遥一直未有机会来逛过，今日兴致倒是意外的出奇的足。
秦子衿与李之遥临行前，皆与赵叙白拱了拱手，算是打了招呼告别，赵叙白嘴角微扯，狡黠地对着秦子衿笑道:“你是个聪明人。”
回去的路上，李之遥如是总结道。
秦子衿可不信，赵叙白兜了一大圈子，又向她们展示自己的实力后，最后就只是为了说这句话呢。
随即，还用扇子挥了挥面前的空气，好像此间的空气都遭到了污染一般。
“所以呢？你到底想说什么？”
“喏，你前些日子，还在奚府做讲学师傅呢，我说了你很聪明，奚府这条船，不是人人都有资格上的。”
“两位小姐，我家小姐请两位于对面楼品茶。”
李之遥虽察觉到面前的赵小姐想必是没有敌意的，但不知为何，与她对话，总是有些不舒服，好像自己的所有事情在她面前都是透明的一般，这位赵小姐，好像想要查哪个人，便能查得清清楚楚。
“好吧好吧，瞧着是个好脾气的，怎的这么容易生气呢？我便直说了罢，我调查过你，你天赋极高，且为人低调，跟我们赵家为官风格相似，家母欲于学子中择一后辈培养，她挑中了你，我只是代为转达。”
秦子衿方才明白，她看似还未踏入官场，实则已经是深陷其中，只是她自己尚未察觉罢了。
随即朝她们扬了扬手，算作是道别。
说着，便将秦子衿的那杯茶移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又拿出新的杯子亲自给秦子衿倒了杯茶，道:“这样总该相信这茶水无事了罢，你们这般糟蹋我的诚意，我可是会伤心的呢。”
所以，在这偌大的都城，各府之内有些自己的耳
“嗯，但不是朋友。”
且这赵叙白，与她们不过是差不多的年纪，瞧着她和颜悦色，却又能一秒变脸，对上沈卿清也是毫不吃亏，是个城府极深的。
“我家小姐没有恶意的，不信你们瞧对面茶楼。”
秦子衿检查完毕，交卷时，李之遥还未答好，秦子衿照旧是去考院门口等着，待她行至门口时，却发现赵叙白已摇着扇子等在门口了。
光靠勤勉还是不能够。
赵叙白接着说，她调查过秦子衿，此人天赋异禀，将来必有大材。
秦子衿她们依着这丫鬟的话望去，只见对面茶楼的窗上一女子摇着扇子半倚着，不是那赵叙白又是谁？
此时考院外，只她们二人，先前搜身的官吏本想过来与赵叙白赔礼，赵叙白只嫌恶般看了一眼，变了脸色闷声道，“滚。”
赵叙白淡淡瞥了眼，笑道:“嘴上说得好听，心里却不这么想呢，连我丫鬟倒的茶水二位都不敢喝呢。”
“这个赵小姐，好像有些奇怪，但又好像有些神秘。”
“你果然谨慎，我倒是没看错，你确实是个聪明人。”
秦子衿又接着问道，她想要多了解一些信息。
秦子衿她们自来到此地后，还没有正儿八经在都城街上逛过，因此吃过晚饭，李之遥便执着地要拉着秦子衿四处逛逛。
那这其中，奚家又处在什么样的位置呢？
李之遥品尝了几道菜后，点评道，只是宣城距离此地甚远，能做出个六分味道已是不易，李之遥便也没太挑剔，而且许久未吃家乡菜，虽然味道上差了点，李之遥还是吃的很香，连干了三碗米饭才罢休。
秦子衿开门见山问道，面前的茶她也没喝，目前还没分清敌友，秦子衿也不想兜圈子，她不喜欢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秦子衿现在警戒心很强，陌生人的邀约她是不会应的，说着便要拉着李之遥准备逃跑。
赵叙白撇撇嘴道，好像她真的只是个来传话的，其余的一概不知。
“若是我拒绝呢？”秦子衿试探问道。
秦子衿她们的院子离考院不算远，因此没多久便到了家，此时正是街坊邻居们吃晚饭的时候，巷子里皆是飘着一阵饭香。
许是真的压抑太久了。
“我们身份低微，从未将赵小姐当做敌人，赵小姐多虑了。”
秦子衿与李之遥从成衣店出来时，便有两位丫鬟候在门口，待她们出来时，才恭敬说道。
“需要我做些什么？”
所以，这次考察的赋，她较之往常也有了新的见解，虽是会试，却是比她在乡试时要答得更为轻松些。
赵叙白说完后，便起身欲逃，她怕秦子衿问多了，到时她若是不慎说漏点什么，秦子衿又是个聪慧的，她说一分，她便能猜上三分，到时，她可就没办法保持这种神秘感了。
分别有什么清蒸鱼啊，酥炸小黄鱼，红烧鱼丸之类的，秦子衿对于吃食不太讲究，她一向是随意的。
秦子衿发觉她并不需要自己的回答，便就没有回答，而是继续等着李之遥。
秦子衿在奚府时便有刻意培养自己这方面的能力，奚府来往的官场人颇多，且奚言有时也与奚荀聊些官场事务，若是有些不同寻常的，奚荀便会常常与她聊几句，故秦子衿来奚府这些时日倒是对官场有了更为全面的认识。
前些时日，秦子衿倒是还好，有些于奚府讲学的差事，每日还能时常出门，李之遥可是憋坏了，她日日在院中学习，白日里都是一人，想要出去逛逛时又担心会试失利，便还是没敢太放肆。
只是，在秦子衿未科举成功之前，她想这么多也没用。
瞧见秦子衿出来，赵叙白依旧是摇着扇子，笑得随意:“哦？竟已有人出来了？”
秦子衿有些语气生硬地回道，面前的茶依旧是没喝。
但是，赵叙白好像并不指望她能回答，而是摇着扇子自顾自答道:“很讨厌，很碍眼不是吗？”
“哎呀，说了现在的重点是在殿试得个前三甲，其他的若有事情，我会来找你的，告辞。”
“每地乡试的前三名，我都看过画像，你们京南省乡试，可是有几位学子没来会试呢，这一世怕是都不能来了。”
所以，那官吏自觉退远后，现在她们二人面前没有任何官吏，但是赵叙白突然这么一问，秦子衿还是有些诧异，她们二人并未见过，赵叙白问她这话实在奇怪。
“不要这么见外嘛，‘秦解元’，我可是认得你的。”
秦子衿心惊地觉得，世人皆道沈家势力强于赵家，或者，赵家只是隐藏地比较深呢？
“我只是想说，我不是你们的敌人。”
因为秦子衿根本不会拒绝这根伸来的橄榄枝，而且是求之不得。
赵叙白故意说了些情况告知秦子衿，只是为了让秦子衿知道她对这些情况了如指掌。
“你觉得沈卿清此人如何？”
秦子衿虽然想与此人结交，却也摸不清到底是敌是友，秦子衿行事谨慎，不愿做不确定的事情，便拱手回道:“在下秦子衿，你也在等朋友？”
“不知，赵小姐找我们二位有什么要紧事？”
随即赵叙白拱了拱手，道:“在下赵叙白，阁下是？”
“你不会的。”赵叙白坚定答道。
“你如何认得我？”
秦子衿实在不喜欢这种，好像被别人监视着的生活，赵叙白清楚她的每一次科举成绩，她的长相，她来都城之后的所作所为。
秦子衿也颇为赞同，同样是矜贵的出身，沈卿清几乎于都城人人知晓，赵叙白却几乎人人不识，这等蛰伏能力，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我怎么知道，家母挑的呗，只不过条件是你殿试得进入前三甲方可，所以你便好生准备，别在这外面闲逛了罢。”
李之遥听闻，心中虽是诧异，却也不甚意外，毕竟赵家立足朝堂屹立不倒这么多年，若是连调查一位平民百姓的手段都没有，才是奇怪呢。
“抱歉，不方便。”
秦子衿便明白，她们一定是极为深入地调查了她，才敢这么大胆地直接告诉她这些，而且压根不需得到她的同意，只是通知，并非是商量。
是中立，还是与赵家站在一处呢？
“在下并未看到赵小姐的诚意，只是感觉赵小姐将我们耍了一通。”
三两句话，便常常激得沈卿清暴怒不已。
“这味道，终究是差了点，不够正宗。”
秦子衿又见这两位丫鬟恭敬的态度，与沈卿清丫鬟仗势欺人的态度截然不同，心下微松，便拉着李之遥往对面二楼走去。
“为何是我？”
一上茶楼包间，赵叙白便笑盈盈说道，她略一挥了挥手，那俩丫鬟便上前为秦子衿与李之遥一人倒了杯茶，而后才躬身恭敬地退了出去。
] 若她与沈卿清果真为敌，日后定是个极好的盟友。
便是她娘亲在宣城，若是想要查个哪位百姓的底细，也是有黑市专门做这等交易的。
考到会试的学子们皆已是努力到了拼天赋的时刻了。
本着考完试必下馆子庆祝一番的原则，李之遥索性又拉着想要休息会的秦子衿，转身去了附近的一家酒楼。
不一会儿，李之遥出了考场，秦子衿便先与她一道回去了，好不容易考完了这场试，秦子衿要拉着李之遥回去好生休息一日。
都城各地的美食都有一二，因此酒楼中的菜式五花八门，各地的特色菜都能做上几道，她们这几日吃惯了都城本地的菜系，李之遥便点了些家乡菜，以解乡思。
在对方面前，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私，其实是很可怕的事情。
赵叙白望着考院内，再没说话了，秦子衿也乐得清闲，总觉得这位赵小姐有些神秘，城府瞧着又是极深。
如今会试结束，李之遥真需要好好放松一番，几月未买新衣裳，李之遥便拉着秦子衿要去对面的成衣店逛逛，买件新的衣裳，听说都城的衣裳花样繁多，李之遥一直未有机会来逛过，今日兴致倒是意外的出奇的足。
秦子衿与李之遥临行前，皆与赵叙白拱了拱手，算是打了招呼告别，赵叙白嘴角微扯，狡黠地对着秦子衿笑道:“你是个聪明人。”
回去的路上，李之遥如是总结道。
秦子衿可不信，赵叙白兜了一大圈子，又向她们展示自己的实力后，最后就只是为了说这句话呢。
随即，还用扇子挥了挥面前的空气，好像此间的空气都遭到了污染一般。
“所以呢？你到底想说什么？”
“喏，你前些日子，还在奚府做讲学师傅呢，我说了你很聪明，奚府这条船，不是人人都有资格上的。”
“两位小姐，我家小姐请两位于对面楼品茶。”
李之遥虽察觉到面前的赵小姐想必是没有敌意的，但不知为何，与她对话，总是有些不舒服，好像自己的所有事情在她面前都是透明的一般，这位赵小姐，好像想要查哪个人，便能查得清清楚楚。
“好吧好吧，瞧着是个好脾气的，怎的这么容易生气呢？我便直说了罢，我调查过你，你天赋极高，且为人低调，跟我们赵家为官风格相似，家母欲于学子中择一后辈培养，她挑中了你，我只是代为转达。”
秦子衿方才明白，她看似还未踏入官场，实则已经是深陷其中，只是她自己尚未察觉罢了。
随即朝她们扬了扬手，算作是道别。
说着，便将秦子衿的那杯茶移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又拿出新的杯子亲自给秦子衿倒了杯茶，道:“这样总该相信这茶水无事了罢，你们这般糟蹋我的诚意，我可是会伤心的呢。”
所以，在这偌大的都城，各府之内有些自己的耳
“嗯，但不是朋友。”
且这赵叙白，与她们不过是差不多的年纪，瞧着她和颜悦色，却又能一秒变脸，对上沈卿清也是毫不吃亏，是个城府极深的。
“我家小姐没有恶意的，不信你们瞧对面茶楼。”
秦子衿检查完毕，交卷时，李之遥还未答好，秦子衿照旧是去考院门口等着，待她行至门口时，却发现赵叙白已摇着扇子等在门口了。
光靠勤勉还是不能够。
赵叙白接着说，她调查过秦子衿，此人天赋异禀，将来必有大材。
秦子衿她们依着这丫鬟的话望去，只见对面茶楼的窗上一女子摇着扇子半倚着，不是那赵叙白又是谁？
此时考院外，只她们二人，先前搜身的官吏本想过来与赵叙白赔礼，赵叙白只嫌恶般看了一眼，变了脸色闷声道，“滚。”
赵叙白淡淡瞥了眼，笑道:“嘴上说得好听，心里却不这么想呢，连我丫鬟倒的茶水二位都不敢喝呢。”
“这个赵小姐，好像有些奇怪，但又好像有些神秘。”
“你果然谨慎，我倒是没看错，你确实是个聪明人。”
秦子衿又接着问道，她想要多了解一些信息。
秦子衿她们自来到此地后，还没有正儿八经在都城街上逛过，因此吃过晚饭，李之遥便执着地要拉着秦子衿四处逛逛。
那这其中，奚家又处在什么样的位置呢？
李之遥品尝了几道菜后，点评道，只是宣城距离此地甚远，能做出个六分味道已是不易，李之遥便也没太挑剔，而且许久未吃家乡菜，虽然味道上差了点，李之遥还是吃的很香，连干了三碗米饭才罢休。
秦子衿开门见山问道，面前的茶她也没喝，目前还没分清敌友，秦子衿也不想兜圈子，她不喜欢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秦子衿现在警戒心很强，陌生人的邀约她是不会应的，说着便要拉着李之遥准备逃跑。
赵叙白撇撇嘴道，好像她真的只是个来传话的，其余的一概不知。
“若是我拒绝呢？”秦子衿试探问道。
秦子衿她们的院子离考院不算远，因此没多久便到了家，此时正是街坊邻居们吃晚饭的时候，巷子里皆是飘着一阵饭香。
许是真的压抑太久了。
“我们身份低微，从未将赵小姐当做敌人，赵小姐多虑了。”
秦子衿与李之遥从成衣店出来时，便有两位丫鬟候在门口，待她们出来时，才恭敬说道。
“需要我做些什么？”
所以，这次考察的赋，她较之往常也有了新的见解，虽是会试，却是比她在乡试时要答得更为轻松些。
赵叙白说完后，便起身欲逃，她怕秦子衿问多了，到时她若是不慎说漏点什么，秦子衿又是个聪慧的，她说一分，她便能猜上三分，到时，她可就没办法保持这种神秘感了。
分别有什么清蒸鱼啊，酥炸小黄鱼，红烧鱼丸之类的，秦子衿对于吃食不太讲究，她一向是随意的。
秦子衿发觉她并不需要自己的回答，便就没有回答，而是继续等着李之遥。
秦子衿在奚府时便有刻意培养自己这方面的能力，奚府来往的官场人颇多，且奚言有时也与奚荀聊些官场事务，若是有些不同寻常的，奚荀便会常常与她聊几句，故秦子衿来奚府这些时日倒是对官场有了更为全面的认识。
前些时日，秦子衿倒是还好，有些于奚府讲学的差事，每日还能时常出门，李之遥可是憋坏了，她日日在院中学习，白日里都是一人，想要出去逛逛时又担心会试失利，便还是没敢太放肆。
只是，在秦子衿未科举成功之前，她想这么多也没用。
瞧见秦子衿出来，赵叙白依旧是摇着扇子，笑得随意:“哦？竟已有人出来了？”
秦子衿有些语气生硬地回道，面前的茶依旧是没喝。
但是，赵叙白好像并不指望她能回答，而是摇着扇子自顾自答道:“很讨厌，很碍眼不是吗？”
“哎呀，说了现在的重点是在殿试得个前三甲，其他的若有事情，我会来找你的，告辞。”
“每地乡试的前三名，我都看过画像，你们京南省乡试，可是有几位学子没来会试呢，这一世怕是都不能来了。”
所以，那官吏自觉退远后，现在她们二人面前没有任何官吏，但是赵叙白突然这么一问，秦子衿还是有些诧异，她们二人并未见过，赵叙白问她这话实在奇怪。
“不要这么见外嘛，‘秦解元’，我可是认得你的。”
秦子衿心惊地觉得，世人皆道沈家势力强于赵家，或者，赵家只是隐藏地比较深呢？
“我只是想说，我不是你们的敌人。”
因为秦子衿根本不会拒绝这根伸来的橄榄枝，而且是求之不得。
赵叙白故意说了些情况告知秦子衿，只是为了让秦子衿知道她对这些情况了如指掌。
“你觉得沈卿清此人如何？”
秦子衿虽然想与此人结交，却也摸不清到底是敌是友，秦子衿行事谨慎，不愿做不确定的事情，便拱手回道:“在下秦子衿，你也在等朋友？”
“不知，赵小姐找我们二位有什么要紧事？”
随即赵叙白拱了拱手，道:“在下赵叙白，阁下是？”
“你不会的。”赵叙白坚定答道。
“你如何认得我？”
秦子衿实在不喜欢这种，好像被别人监视着的生活，赵叙白清楚她的每一次科举成绩，她的长相，她来都城之后的所作所为。
秦子衿也颇为赞同，同样是矜贵的出身，沈卿清几乎于都城人人知晓，赵叙白却几乎人人不识，这等蛰伏能力，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我怎么知道，家母挑的呗，只不过条件是你殿试得进入前三甲方可，所以你便好生准备，别在这外面闲逛了罢。”
李之遥听闻，心中虽是诧异，却也不甚意外，毕竟赵家立足朝堂屹立不倒这么多年，若是连调查一位平民百姓的手段都没有，才是奇怪呢。
“抱歉，不方便。”
秦子衿便明白，她们一定是极为深入地调查了她，才敢这么大胆地直接告诉她这些，而且压根不需得到她的同意，只是通知，并非是商量。
是中立，还是与赵家站在一处呢？
“在下并未看到赵小姐的诚意，只是感觉赵小姐将我们耍了一通。”
三两句话，便常常激得沈卿清暴怒不已。
“这味道，终究是差了点，不够正宗。”
秦子衿又见这两位丫鬟恭敬的态度，与沈卿清丫鬟仗势欺人的态度截然不同，心下微松，便拉着李之遥往对面二楼走去。
“为何是我？”
一上茶楼包间，赵叙白便笑盈盈说道，她略一挥了挥手，那俩丫鬟便上前为秦子衿与李之遥一人倒了杯茶，而后才躬身恭敬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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