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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贺夹着盘子中的残渣，顺口说：“这有什么想没想好的，跟在你长公主的后头还有什么后悔可言。”
能让她看上眼的，肯定是这些出手阔绰之人。留住了这些人，往后那可都是摇钱树。
这酒烈得很，比北行山上的还要烈。
这其中就有一名
樊娘趁机连忙又走上前去收钱，并且对所有人说道，“姑娘今日就到此为止了，还请大家明日再来！”
“你个老婆子，是你非要我喝酒的，你可没告诉我你上的是什么酒，更没告诉我这酒的价钱。你就是看我好欺负，故意诓骗我呢？！！！”郑书叉着腰，气急败坏道。
“您刚刚喝的是我们上等酿酒，一两一锭银子，所以……您现在还欠着我们钱呢……”
他们嘀咕了一声有毛病之后便散了场。这里不是他们该来的地方，就他们手里的几个钱，也只能在这楼外饱饱眼福了，想要一度春宵，那是不敢想的。因为，这是红袖招啊，里面一斤酒水的钱都抵得过他们一两年的生计了。
一进去，她就更加被惊艳到了，那女子如雪肌肤，细眉柔目，额头一点朱砂痣，大红的丝带挂在廊檐四角，让她的身体在可以在空中随意舞动。这样让人流连的画面她一个女子看得都羡慕，更何况是这些男子。
郑书将马交给外面的小厮，可人家一看是个女子，便笑着说道，“姑娘，这里可不是女人该来的……”
“当然了，我才见过他几次啊。”
一舞终了，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击掌而鸣。
樊娘这才说话，只是眼神尽是瞧不起，“我还以为多阔绰呢，原来喝了这么点酒就没银子了，那刚才进来干嘛呀？谁不知道我们红袖招的规定啊，有钱就来，没钱就走。这不是人尽皆知的吗，姑娘若是不知，那可怪不得我了。再说了，这风月坊，本就不是你一个姑娘家该来的地儿。”
上了二楼的一间雅房，郑书便独自一人坐在那儿喝酒。
算了，就当是请他了，谁让他才刚到奉天呢。她便喊来了小厮，再添些酒来。
“你慢点，我这稍微体面一点的衣裳都被你弄坏了。”秦贺嗔怪道。
郑书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一样，但嘴里还一直在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你早就看见我了？”
“我本想着出宫以后还去北行山找你呢，这下我出宫就没什么好去处了……哎……”
什么？！一两一锭银子！
小厮一看郑书就是不好惹的，一边说，一边早已经做好逃跑的准备了。
“若是照你的意思，没钱就走是吧。那书儿，我们走。”
郑书点头，拉着秦贺就往屋里拽。
说罢，秦贺拉起郑书就要往外走。
郑书也觉得没了意思，花了那么多银两，虽然在她眼里也不多，但是她才刚进来就没了，这也太不值了吧。更何况，她一个女子，比大部分男人都要矮些，站在后头还没看全呢。
底下人瞬间觉得扫兴，这才看了多长时间啊，一个时辰都不到。
“那你接下来想要干什么？”
小厮有些奇怪地松开了秦贺，问道，“姑娘，你认识他吗？”
“师兄？！！！”郑书惊喜不已。
郑书一想也是，来一次青楼，就这样，也太说不过去了。她点点头，让樊娘拿了上好的酒来，这好长时间没喝过酒，她倒是有点想。
他立马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得去……告诉一下樊娘。”
“我这次啊，就是来投靠你的！”
但是那蓄力已久的拳头还是没能砸下来，秦贺稳稳当当地握住她的手，朝着樊娘说道，
郑书对着他们的后背暗暗握拳，你才有毛病呢。
郑书气急，直接追着他也跑到了楼下，秦贺突然被这么多人看着，觉得有些丢人，拉着她不是，不拉着她也不是，只得拿起弓箭，跟在郑书后头。
尽管她这般发火了，樊娘依旧就像是没听见她说话一般，继续招呼着客人。这会子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客人是更加多了。
几个壮汉却如门神一样堵住了他们的去路，凶神恶煞，气势慑人。
郑书一声尖叫，她刚想着来点吧，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烈酒竟全部被秦贺喝了个精光。
没想到樊娘竟是这态度，装聋作哑是吧，她郑书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便直接一把拽过膘肥体壮的樊娘，逼着她看向自己。
她记得师父对自己和秦贺可是完全不同，可能是因为她是女孩子，所以没有那么严苛。但对秦贺那可就不一样了，时常斥责甚至动手，还把他们二人比较。说是郑书一个女孩子射箭都比他厉害得多，他不想着怎么提升自己的箭法，一天光想着怎么走捷径。
“这个呢？”那人话还没有说完，郑书就亮出一袋银子，一下就让那人噤了声。
秦贺猛灌了自己几口后，才满足地呼了口长气。
这样说着，郑书更想进去看看了，自己又不缺钱。以前她还见过专门供女人玩乐的地方呢，虽然后来好像被查封了。
身后传来樊娘骄傲的声音：“这欠了钱还想跑，天底下还没有这样的规矩！”
“来来来，快坐下来，我们喝酒，还有你快告诉告诉我，师父怎么突然允你下山了。”郑书瞪着她的大眼睛，好奇地说。
秦贺虽然有些歉疚，但还是故作理所当然地说，“怎么，师兄喝你点酒还不行了。再让小厮拿点就是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这个倒是简单，只要她和郑揭说一声，一个差事那还是容易解决的。只是，他要为皇上卖命，那可就没当初在北行山上的自由了。
“什么！！！是那个老婆子非要我喝酒的，怎么我还欠上你们了呢！！！”
秦贺点点头，似乎是赞同郑书的说法。确实，两个不熟悉的人，也是难喜欢上的。
“是……是个女子……”
樊娘停顿了一会后，把小厮骂了一顿，“女子怎么了？给钱就是爷！还不赶紧把她请进来！！！”说罢，她一脚踢在了小厮的屁股上。
郑书真是惊叹这民间传言的速度，这才多长时间，连秦贺都知道了。到时候越传越邪乎，她没出嫁都能说成她已经出嫁了。
罢了，就这样吧，郑书抬脚就要走，樊娘却迎了上来，脸上堆满了笑，“姑娘，是有什么招待不周吗？不如尝尝我们红袖招的酒水吧，那可是一绝啊。”
楼上的许多人似乎来了兴致，美人在怀，喝着小酒，还能看看这不要钱的打活，自然乐意。
郑书一脸狐疑，她刚刚不是付了那么多银子吗，怎得还要交钱。
“你那身红衣，那么显眼，想不看见都难。”秦贺就像几百年前没有吃过饭一样，狼吞虎咽地吃着那几个下酒菜，还差点被噎到。
郑书有些惊诧，她有什么好投靠的。再说了，若是偲儿真与曹赋成亲了，待那之后她肯定是要出宫的。
那舞女一走，一半的客人也就走了。但是还是不乏一些其他打算的人，所以这楼里依旧还是很多人，只是从拥挤变得松散了些。
老鸨樊娘正坐在台下和别人一起看舞，时不时在大家呼声高的时候收点赏钱，惬意得很。小厮哆哆嗦嗦捧着那一袋银钱进来的时候，她一下就盯住了眼。忙不迭地地问又是哪位高家官人，因为半个时辰前，澈山王府的小世子就来过了，其他她所认识的世家子弟也都在这楼下，一睹新人芳颜。
那几个讨论的人忽感背后一凉，猛然回过头去，就看到郑书一脸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这声音好生熟悉啊。
倒也不是那一袋银子有多么重要，只是这不强买强卖吗，这也太欺人太甚了。
郑书一想到这儿，思绪就不自觉烦了起来，她撑着脑袋，抱怨道：“那只是老头子的想法罢了，我可不喜欢他！纨绔子弟，看着就没什么本事，也就二皇兄会觉得他有什么大将之才。”
郑书奇怪的想要打开房门，就听见那人的声音，“你让我进去就知道了！”
秦贺停了手中的动作，放下筷子，终于也吃了个饱了，有些意味深长说，“你不喜欢他？！”
秦贺有些奇怪，“你还要出宫，我可是听说了啊，你这丫头，不是马上就要和澈山王府的小世子成亲了吗？”
郑书被辣得嘶哈嘶哈的，就听见屋外小厮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非要闯郑书的房间，小厮怎么都拉不住。
因为她的嗓门，已经有几个其他房间的客人伸出头来瞧热闹了。小厮见状赶紧跑，他得赶紧把樊娘搬上来。
秦贺卸下弓箭，慢慢地坐下，“你还是那样急性子，等我喝口酒再说。”
“行倒也是行，只是你想好了吗？”郑书问。
“公子，你可不能进去，这是一个姑娘已经订好了的房间……”
郑书早已经握紧了拳头，樊娘每多说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她气更冲一分。最后，她直接一拳抡了出去。
“啊！！！你把酒都喝光啦！！！”
郑书现在真是后悔当初居然就那么容易被师兄秦贺拉着，没进去成，要不然她真想进去瞅几眼。算了，现在看看这里也略微感受一番吧。
她急忙打开门，果然就看见了秦贺身上背着一副弓箭，正在被小厮拉扯。
秦贺看着郑书那个样子，不禁笑了起来，“我不管，是师父让我来找你的，你得给我安排个差事。”
其实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她没钱了!！！出来的时候她也没想着会花钱，所以也没多拿。
可是，小厮却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开口，“姑娘，您得再付些银子……”
小厮练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恭恭敬敬地请郑书。郑书傲娇地瞥了他一眼，她就说嘛，哪有银子解决不了的事情，除非银子不够多罢了。
] 秦贺夹着盘子中的残渣，顺口说：“这有什么想没想好的，跟在你长公主的后头还有什么后悔可言。”
能让她看上眼的，肯定是这些出手阔绰之人。留住了这些人，往后那可都是摇钱树。
这酒烈得很，比北行山上的还要烈。
这其中就有一名
樊娘趁机连忙又走上前去收钱，并且对所有人说道，“姑娘今日就到此为止了，还请大家明日再来！”
“你个老婆子，是你非要我喝酒的，你可没告诉我你上的是什么酒，更没告诉我这酒的价钱。你就是看我好欺负，故意诓骗我呢？！！！”郑书叉着腰，气急败坏道。
“您刚刚喝的是我们上等酿酒，一两一锭银子，所以……您现在还欠着我们钱呢……”
他们嘀咕了一声有毛病之后便散了场。这里不是他们该来的地方，就他们手里的几个钱，也只能在这楼外饱饱眼福了，想要一度春宵，那是不敢想的。因为，这是红袖招啊，里面一斤酒水的钱都抵得过他们一两年的生计了。
一进去，她就更加被惊艳到了，那女子如雪肌肤，细眉柔目，额头一点朱砂痣，大红的丝带挂在廊檐四角，让她的身体在可以在空中随意舞动。这样让人流连的画面她一个女子看得都羡慕，更何况是这些男子。
郑书将马交给外面的小厮，可人家一看是个女子，便笑着说道，“姑娘，这里可不是女人该来的……”
“当然了，我才见过他几次啊。”
一舞终了，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击掌而鸣。
樊娘这才说话，只是眼神尽是瞧不起，“我还以为多阔绰呢，原来喝了这么点酒就没银子了，那刚才进来干嘛呀？谁不知道我们红袖招的规定啊，有钱就来，没钱就走。这不是人尽皆知的吗，姑娘若是不知，那可怪不得我了。再说了，这风月坊，本就不是你一个姑娘家该来的地儿。”
上了二楼的一间雅房，郑书便独自一人坐在那儿喝酒。
算了，就当是请他了，谁让他才刚到奉天呢。她便喊来了小厮，再添些酒来。
“你慢点，我这稍微体面一点的衣裳都被你弄坏了。”秦贺嗔怪道。
郑书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一样，但嘴里还一直在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你早就看见我了？”
“我本想着出宫以后还去北行山找你呢，这下我出宫就没什么好去处了……哎……”
什么？！一两一锭银子！
小厮一看郑书就是不好惹的，一边说，一边早已经做好逃跑的准备了。
“若是照你的意思，没钱就走是吧。那书儿，我们走。”
郑书点头，拉着秦贺就往屋里拽。
说罢，秦贺拉起郑书就要往外走。
郑书也觉得没了意思，花了那么多银两，虽然在她眼里也不多，但是她才刚进来就没了，这也太不值了吧。更何况，她一个女子，比大部分男人都要矮些，站在后头还没看全呢。
底下人瞬间觉得扫兴，这才看了多长时间啊，一个时辰都不到。
“那你接下来想要干什么？”
小厮有些奇怪地松开了秦贺，问道，“姑娘，你认识他吗？”
“师兄？！！！”郑书惊喜不已。
郑书一想也是，来一次青楼，就这样，也太说不过去了。她点点头，让樊娘拿了上好的酒来，这好长时间没喝过酒，她倒是有点想。
他立马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得去……告诉一下樊娘。”
“我这次啊，就是来投靠你的！”
但是那蓄力已久的拳头还是没能砸下来，秦贺稳稳当当地握住她的手，朝着樊娘说道，
郑书对着他们的后背暗暗握拳，你才有毛病呢。
郑书气急，直接追着他也跑到了楼下，秦贺突然被这么多人看着，觉得有些丢人，拉着她不是，不拉着她也不是，只得拿起弓箭，跟在郑书后头。
尽管她这般发火了，樊娘依旧就像是没听见她说话一般，继续招呼着客人。这会子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客人是更加多了。
几个壮汉却如门神一样堵住了他们的去路，凶神恶煞，气势慑人。
郑书一声尖叫，她刚想着来点吧，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烈酒竟全部被秦贺喝了个精光。
没想到樊娘竟是这态度，装聋作哑是吧，她郑书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便直接一把拽过膘肥体壮的樊娘，逼着她看向自己。
她记得师父对自己和秦贺可是完全不同，可能是因为她是女孩子，所以没有那么严苛。但对秦贺那可就不一样了，时常斥责甚至动手，还把他们二人比较。说是郑书一个女孩子射箭都比他厉害得多，他不想着怎么提升自己的箭法，一天光想着怎么走捷径。
“这个呢？”那人话还没有说完，郑书就亮出一袋银子，一下就让那人噤了声。
秦贺猛灌了自己几口后，才满足地呼了口长气。
这样说着，郑书更想进去看看了，自己又不缺钱。以前她还见过专门供女人玩乐的地方呢，虽然后来好像被查封了。
身后传来樊娘骄傲的声音：“这欠了钱还想跑，天底下还没有这样的规矩！”
“来来来，快坐下来，我们喝酒，还有你快告诉告诉我，师父怎么突然允你下山了。”郑书瞪着她的大眼睛，好奇地说。
秦贺虽然有些歉疚，但还是故作理所当然地说，“怎么，师兄喝你点酒还不行了。再让小厮拿点就是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这个倒是简单，只要她和郑揭说一声，一个差事那还是容易解决的。只是，他要为皇上卖命，那可就没当初在北行山上的自由了。
“什么！！！是那个老婆子非要我喝酒的，怎么我还欠上你们了呢！！！”
秦贺点点头，似乎是赞同郑书的说法。确实，两个不熟悉的人，也是难喜欢上的。
“是……是个女子……”
樊娘停顿了一会后，把小厮骂了一顿，“女子怎么了？给钱就是爷！还不赶紧把她请进来！！！”说罢，她一脚踢在了小厮的屁股上。
郑书真是惊叹这民间传言的速度，这才多长时间，连秦贺都知道了。到时候越传越邪乎，她没出嫁都能说成她已经出嫁了。
罢了，就这样吧，郑书抬脚就要走，樊娘却迎了上来，脸上堆满了笑，“姑娘，是有什么招待不周吗？不如尝尝我们红袖招的酒水吧，那可是一绝啊。”
楼上的许多人似乎来了兴致，美人在怀，喝着小酒，还能看看这不要钱的打活，自然乐意。
郑书一脸狐疑，她刚刚不是付了那么多银子吗，怎得还要交钱。
“你那身红衣，那么显眼，想不看见都难。”秦贺就像几百年前没有吃过饭一样，狼吞虎咽地吃着那几个下酒菜，还差点被噎到。
郑书有些惊诧，她有什么好投靠的。再说了，若是偲儿真与曹赋成亲了，待那之后她肯定是要出宫的。
那舞女一走，一半的客人也就走了。但是还是不乏一些其他打算的人，所以这楼里依旧还是很多人，只是从拥挤变得松散了些。
老鸨樊娘正坐在台下和别人一起看舞，时不时在大家呼声高的时候收点赏钱，惬意得很。小厮哆哆嗦嗦捧着那一袋银钱进来的时候，她一下就盯住了眼。忙不迭地地问又是哪位高家官人，因为半个时辰前，澈山王府的小世子就来过了，其他她所认识的世家子弟也都在这楼下，一睹新人芳颜。
那几个讨论的人忽感背后一凉，猛然回过头去，就看到郑书一脸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这声音好生熟悉啊。
倒也不是那一袋银子有多么重要，只是这不强买强卖吗，这也太欺人太甚了。
郑书一想到这儿，思绪就不自觉烦了起来，她撑着脑袋，抱怨道：“那只是老头子的想法罢了，我可不喜欢他！纨绔子弟，看着就没什么本事，也就二皇兄会觉得他有什么大将之才。”
郑书奇怪的想要打开房门，就听见那人的声音，“你让我进去就知道了！”
秦贺停了手中的动作，放下筷子，终于也吃了个饱了，有些意味深长说，“你不喜欢他？！”
秦贺有些奇怪，“你还要出宫，我可是听说了啊，你这丫头，不是马上就要和澈山王府的小世子成亲了吗？”
郑书被辣得嘶哈嘶哈的，就听见屋外小厮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非要闯郑书的房间，小厮怎么都拉不住。
因为她的嗓门，已经有几个其他房间的客人伸出头来瞧热闹了。小厮见状赶紧跑，他得赶紧把樊娘搬上来。
秦贺卸下弓箭，慢慢地坐下，“你还是那样急性子，等我喝口酒再说。”
“行倒也是行，只是你想好了吗？”郑书问。
“公子，你可不能进去，这是一个姑娘已经订好了的房间……”
郑书早已经握紧了拳头，樊娘每多说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她气更冲一分。最后，她直接一拳抡了出去。
“啊！！！你把酒都喝光啦！！！”
郑书现在真是后悔当初居然就那么容易被师兄秦贺拉着，没进去成，要不然她真想进去瞅几眼。算了，现在看看这里也略微感受一番吧。
她急忙打开门，果然就看见了秦贺身上背着一副弓箭，正在被小厮拉扯。
秦贺看着郑书那个样子，不禁笑了起来，“我不管，是师父让我来找你的，你得给我安排个差事。”
其实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她没钱了!！！出来的时候她也没想着会花钱，所以也没多拿。
可是，小厮却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开口，“姑娘，您得再付些银子……”
小厮练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恭恭敬敬地请郑书。郑书傲娇地瞥了他一眼，她就说嘛，哪有银子解决不了的事情，除非银子不够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