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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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的殷英语气郁郁地回道：“没什么事。”说罢强打着精神和三人告了个别，之后转身离开了琴房。
李旭看了她一眼：“...你这么早起来干什么？”
谁知就在他刚刚系完鞋带，就听见身后厨房的磨砂玻璃门被一下子拉开。
殷英心里有事，没什么心情搭理林奕依的废话文学：“不管你累不累，给你一刀本来就可能会死的吧。”
...
洗澡，然后睡觉？
此时殷英心下有些激动，不过他努力克制住了自己有些高涨的情绪，笑着对李旭答道：“嗯嗯，在和朋友一起练琴，现在也准备回去了。”
走到鞋柜处，李旭抬头朝楼梯处看了看，然后才低下头开始穿鞋。
李旭换好了鞋，起身看向了陈月如：“去接施雅静了。”
殷英忽然有些懊悔了起来，他忽然觉得李旭可能并不想被自己叫住。
...
回了房间，李旭坐了下来，忽然俯下身卷起裤腿。
李旭在听到施雅静的话后怔了一下，接着摇了摇头，英俊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眉头却有些微皱。
李旭看了几秒后才意识到了什么，紧接着退出了琴房，那会他心里还涌起了另外一些模糊的感觉，不过他说不上来是什么，并且很快就遗忘了。
李旭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上面显示才到九点。
最后李旭还是带着狗出门了。
李旭看着手机屏幕，心里却再次想起了今天去接施雅静时，走错琴房后看到的画面。
殷英虽然依旧面带着笑意，可是比起先前看到李旭时候的灿烂，此时他的笑容里显然已经多了一份局促。
施雅静看着身旁还站着不动的李旭，不由得有些奇怪地开口问道。
李旭看了举着木铲的陈月如一眼，只回了句：“妈你就别给孙姨添乱了。”说罢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将陈月如的抗议声留在了身后。
李旭想，那应该是一双弹钢琴的好手。
“给。”陈月如一把将狗绳塞到了李旭手里，接着对自己的儿子说道：“反正你坐不住，就去遛狗吧，煤球过两天要参加小区的宠物比赛，你正好锻炼锻炼它。”反正带着狗李旭也不好跑步，牵在一边很有可能被人牵走，陈月如知道李旭会一直带着它的。
李旭不经意间察觉到了殷英细微的变化，看着从开朗转变为失落的殷英，他有些困惑发生了什么，才让殷英的情绪低落了下来。
李旭一行行看下去，只觉得施雅静的问题有些奇怪。
陈月如哼了一声：“别被我发现偷偷去跑步了啊。”
更让殷英沮丧的是，通过这件事，最让他难过的不是发现了李旭可能有女朋友，而是意识到了李旭很大可能喜欢的是女人，是同的几率很低。
他看了一眼两人的聊天记录，再次点开了殷英不久前给他发的音频。
一遍结束，李旭却没有按下暂停。他继续听了一会，发现《铃儿响叮当》居然还有相对舒缓和悠长的后半段，曾学过的他早已忘干净了。
李旭不知道说什么，盯着陈月如的眼睛看了几秒，在意识到今天自己又不可能出去跑步了之后，沉默着开始换掉自己的运动鞋。
余舟和另外一个小提琴生都忍不住被林奕依的样子逗笑了。
林奕依一下转过头来，见是殷英，两只手离开了琴键，直接转过了身对殷英哭诉道：“嘤嘤啊！我好苦啊！我好累啊！”
“哥，你怎么不走呀。”
殷英忽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他有些无聊地翻了会手机，发现自己收到了几条新消息。
他摇了摇头，接着伸出手关掉了音频。
欢快的音乐再次在房间里响起，已经形成了固定记忆的旋律照道理来说早应不再吸引人，可是李旭的脑海里却忽然又想起了之前误入琴房时，看见的正在弹奏的殷英。
一门之隔的琴房里。
李旭牵着狗出了门，按照他妈说的路线，往小区给狗狗们准备的训练场地走去。在不远处李旭就发现那里已经有一个狗主人在训练自家的狗狗了。
还有几条消息是施雅静发来的，李旭平时不怎么和她聊天，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给自己发信息，李旭点开看了一眼，发现里面竟说的是殷英的事：
李旭想。
“哥，你居然认识我们学校钢琴系的人哎，而且我记得殷英那会是我们学校钢琴系专业第一来着，还老听我室友说他参加过各种比赛什么的。”
想到施雅静很有可能就是李旭女朋友，殷英忽然觉得突然上前打招呼的自己又可笑又蠢。
李旭点开了聊天软件，却发现是老江发来的秀女儿的视频。他看完了之后也没回复，只是又退了出去。
陈月如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说罢看了眼李旭换下的鞋：“怎么穿的运动鞋。”
他没解释，只是对着施雅静说了句：“走吧。”
“炖燕窝。”说罢陈月如又对着李旭扬了扬下巴：“问你呢，去干嘛？”
也不大会是李旭的妹妹，毕竟连姓都不一样。
想着想着，李旭无意间就切到了和殷英的聊天界面。
或许等会可以在卧室做做仰卧起坐。
殷英有些失落的放下了手机，接着闭上了眼靠在了椅背上，心事不断翻涌。
他实在很难想到什么别的理由，来解释为什么李旭会在晚上来接一个A大的女生回家。
被禁止做一切剧烈运动的他也相当于被剥夺了一项爱好，剩下的大把时间变得格外难熬。
竟然这么碰巧，还能在警局外遇到。
殷英的手指比李旭想象中要修长许多，修长但不细长，看起来是匀称的。那修长的手指很好地覆盖了一部分琴键，手掌有些厚，看起来是有力的。
李旭没说话，想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哥你真的认识他吗？和他熟吗？”
到家了的李旭进了门，看见鞋架下有一双出门前还没有的高跟鞋。
“我累到现在谁给我一刀我可能会死！”
此时陈月如轻轻摆了摆自己手里的木铲：“我在和孙姨学煲汤呢，你等会记得下来尝尝。”
殷英仔细一看，这才发现站在李旭里侧的，是一个穿着浅咖羊绒套装短裙的女生，她手里拎着琴盒，一双眼睛正好奇地朝着殷英望着，见殷英看向自己后对他说道：“你好，我是施雅静。”
林奕依听到殷英的话后大惊失色：“嘤宝，你今天怎么了嘤宝？告诉本宫，时不时有人欺负你了，本宫给你出气！”
和他之前以为的单纯的儿歌有些出入。
跑步没跑成，改成训练狗跑步了。
那首他上次没听完的《铃儿响叮当》。
然而李旭在看向他后，竟点了点头，接着还开口对他说起了话，声线依旧像平时那样冷冷的，但是这次说的字数却比殷英之前听他说过的所有字加起来还要多：“嗯，我来接人，这里晚了不好打车。你也是A艺的学生？”
裸露出来的肌肤上，有着一长条形状异常明显的疤痕，光是看，就能感受到之前受的伤有多重。
殷英刚开门走进去，钢琴声就立刻戛然而止。
他有些心烦意乱地站起了身，却在下一秒不知道该去干什么。
他还在换拖鞋，那双高跟鞋的主人就走了出来。
这很正常，因为本来就没有那么多同。
原先的李旭就已经让他感觉伸出手够不到，摸不着，现在张开了眼睛，殷英这才发现原来对方竟然在自己永远都不可能触摸到的天空上。
垂头丧气地上了在楼下等着自己的车，回家途中看着手机的殷英，开始思索自己要不要尝试去问问李旭接的到底是不是他的女朋友。
只是，刚和李旭重逢的殷英之前都沉浸在一个较为兴奋的状态，没有清楚的头脑去意识到这一点，直到现在，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和李旭之间的距离。
陈月如眯着眼看着李旭：“哪去？”
不知怎么的，李旭又想起了殷英。
那是他第一次亲眼看见殷英弹钢琴，殷英白皙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灵活地弹奏着，侧脸微微露出一些，平日里总是带笑的嘴唇轻抿，漂亮的小鹿眼里流露出让人无法忽视的专注。
为什么要关心他和殷英熟不熟？
可是看了会和李旭的聊天框，殷英忽然发现自己连去问这个问题的立场都没有。
可是这时的殷英却再次勾出一个笑对他们挥了挥手：“那你们快走吧，时间也不早了，拜拜。”说罢转身进了手边的琴房，消失在了李旭的视野里。
李旭看着殷英的笑脸，张了张口像是想要说什么，不过没等他出声，一个女声从他身旁传了出来：“你还认识我们学习的人啊。”
感受着煤球正热情地用头撞着自己的李旭：“......”
李旭有些疑惑地看向陈月如，却发现对方将家里的拉布拉多牵了出来。
然而这时陈月如却喊住了他：“别换鞋。”说罢转身朝另一个房间走去。
今天是周六，李旭起了个大早，想了想后换了身运动服，接着脚步放轻了些往楼下走去。
出声喊住李旭后，殷英见李旭身形一顿，接着朝自己的方向看了过来，脸上的神情淡淡的。
然而正当李旭将他家那条全黑的拉布拉多带到场地，
这会，殷英遇到李旭的兴奋劲算是一下子下去了，他也对施雅静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殷英。”
李旭看着那块疤痕的眼睛暗了暗，接着将裤腿重新放了下去。
这个女生，不会是李旭的女朋友吧...
] 另一边的殷英语气郁郁地回道：“没什么事。”说罢强打着精神和三人告了个别，之后转身离开了琴房。
李旭看了她一眼：“...你这么早起来干什么？”
谁知就在他刚刚系完鞋带，就听见身后厨房的磨砂玻璃门被一下子拉开。
殷英心里有事，没什么心情搭理林奕依的废话文学：“不管你累不累，给你一刀本来就可能会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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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然后睡觉？
此时殷英心下有些激动，不过他努力克制住了自己有些高涨的情绪，笑着对李旭答道：“嗯嗯，在和朋友一起练琴，现在也准备回去了。”
走到鞋柜处，李旭抬头朝楼梯处看了看，然后才低下头开始穿鞋。
李旭换好了鞋，起身看向了陈月如：“去接施雅静了。”
殷英忽然有些懊悔了起来，他忽然觉得李旭可能并不想被自己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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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房间，李旭坐了下来，忽然俯下身卷起裤腿。
李旭在听到施雅静的话后怔了一下，接着摇了摇头，英俊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眉头却有些微皱。
李旭看了几秒后才意识到了什么，紧接着退出了琴房，那会他心里还涌起了另外一些模糊的感觉，不过他说不上来是什么，并且很快就遗忘了。
李旭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上面显示才到九点。
最后李旭还是带着狗出门了。
李旭看着手机屏幕，心里却再次想起了今天去接施雅静时，走错琴房后看到的画面。
殷英虽然依旧面带着笑意，可是比起先前看到李旭时候的灿烂，此时他的笑容里显然已经多了一份局促。
施雅静看着身旁还站着不动的李旭，不由得有些奇怪地开口问道。
李旭看了举着木铲的陈月如一眼，只回了句：“妈你就别给孙姨添乱了。”说罢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将陈月如的抗议声留在了身后。
李旭想，那应该是一双弹钢琴的好手。
“给。”陈月如一把将狗绳塞到了李旭手里，接着对自己的儿子说道：“反正你坐不住，就去遛狗吧，煤球过两天要参加小区的宠物比赛，你正好锻炼锻炼它。”反正带着狗李旭也不好跑步，牵在一边很有可能被人牵走，陈月如知道李旭会一直带着它的。
李旭不经意间察觉到了殷英细微的变化，看着从开朗转变为失落的殷英，他有些困惑发生了什么，才让殷英的情绪低落了下来。
李旭一行行看下去，只觉得施雅静的问题有些奇怪。
陈月如哼了一声：“别被我发现偷偷去跑步了啊。”
更让殷英沮丧的是，通过这件事，最让他难过的不是发现了李旭可能有女朋友，而是意识到了李旭很大可能喜欢的是女人，是同的几率很低。
他看了一眼两人的聊天记录，再次点开了殷英不久前给他发的音频。
一遍结束，李旭却没有按下暂停。他继续听了一会，发现《铃儿响叮当》居然还有相对舒缓和悠长的后半段，曾学过的他早已忘干净了。
李旭不知道说什么，盯着陈月如的眼睛看了几秒，在意识到今天自己又不可能出去跑步了之后，沉默着开始换掉自己的运动鞋。
余舟和另外一个小提琴生都忍不住被林奕依的样子逗笑了。
林奕依一下转过头来，见是殷英，两只手离开了琴键，直接转过了身对殷英哭诉道：“嘤嘤啊！我好苦啊！我好累啊！”
“哥，你怎么不走呀。”
殷英忽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他有些无聊地翻了会手机，发现自己收到了几条新消息。
他摇了摇头，接着伸出手关掉了音频。
欢快的音乐再次在房间里响起，已经形成了固定记忆的旋律照道理来说早应不再吸引人，可是李旭的脑海里却忽然又想起了之前误入琴房时，看见的正在弹奏的殷英。
一门之隔的琴房里。
李旭牵着狗出了门，按照他妈说的路线，往小区给狗狗们准备的训练场地走去。在不远处李旭就发现那里已经有一个狗主人在训练自家的狗狗了。
还有几条消息是施雅静发来的，李旭平时不怎么和她聊天，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给自己发信息，李旭点开看了一眼，发现里面竟说的是殷英的事：
李旭想。
“哥，你居然认识我们学校钢琴系的人哎，而且我记得殷英那会是我们学校钢琴系专业第一来着，还老听我室友说他参加过各种比赛什么的。”
想到施雅静很有可能就是李旭女朋友，殷英忽然觉得突然上前打招呼的自己又可笑又蠢。
李旭点开了聊天软件，却发现是老江发来的秀女儿的视频。他看完了之后也没回复，只是又退了出去。
陈月如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说罢看了眼李旭换下的鞋：“怎么穿的运动鞋。”
他没解释，只是对着施雅静说了句：“走吧。”
“炖燕窝。”说罢陈月如又对着李旭扬了扬下巴：“问你呢，去干嘛？”
也不大会是李旭的妹妹，毕竟连姓都不一样。
想着想着，李旭无意间就切到了和殷英的聊天界面。
或许等会可以在卧室做做仰卧起坐。
殷英有些失落的放下了手机，接着闭上了眼靠在了椅背上，心事不断翻涌。
他实在很难想到什么别的理由，来解释为什么李旭会在晚上来接一个A大的女生回家。
被禁止做一切剧烈运动的他也相当于被剥夺了一项爱好，剩下的大把时间变得格外难熬。
竟然这么碰巧，还能在警局外遇到。
殷英的手指比李旭想象中要修长许多，修长但不细长，看起来是匀称的。那修长的手指很好地覆盖了一部分琴键，手掌有些厚，看起来是有力的。
李旭没说话，想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哥你真的认识他吗？和他熟吗？”
到家了的李旭进了门，看见鞋架下有一双出门前还没有的高跟鞋。
“我累到现在谁给我一刀我可能会死！”
此时陈月如轻轻摆了摆自己手里的木铲：“我在和孙姨学煲汤呢，你等会记得下来尝尝。”
殷英仔细一看，这才发现站在李旭里侧的，是一个穿着浅咖羊绒套装短裙的女生，她手里拎着琴盒，一双眼睛正好奇地朝着殷英望着，见殷英看向自己后对他说道：“你好，我是施雅静。”
林奕依听到殷英的话后大惊失色：“嘤宝，你今天怎么了嘤宝？告诉本宫，时不时有人欺负你了，本宫给你出气！”
和他之前以为的单纯的儿歌有些出入。
跑步没跑成，改成训练狗跑步了。
那首他上次没听完的《铃儿响叮当》。
然而李旭在看向他后，竟点了点头，接着还开口对他说起了话，声线依旧像平时那样冷冷的，但是这次说的字数却比殷英之前听他说过的所有字加起来还要多：“嗯，我来接人，这里晚了不好打车。你也是A艺的学生？”
裸露出来的肌肤上，有着一长条形状异常明显的疤痕，光是看，就能感受到之前受的伤有多重。
殷英刚开门走进去，钢琴声就立刻戛然而止。
他有些心烦意乱地站起了身，却在下一秒不知道该去干什么。
他还在换拖鞋，那双高跟鞋的主人就走了出来。
这很正常，因为本来就没有那么多同。
原先的李旭就已经让他感觉伸出手够不到，摸不着，现在张开了眼睛，殷英这才发现原来对方竟然在自己永远都不可能触摸到的天空上。
垂头丧气地上了在楼下等着自己的车，回家途中看着手机的殷英，开始思索自己要不要尝试去问问李旭接的到底是不是他的女朋友。
只是，刚和李旭重逢的殷英之前都沉浸在一个较为兴奋的状态，没有清楚的头脑去意识到这一点，直到现在，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和李旭之间的距离。
陈月如眯着眼看着李旭：“哪去？”
不知怎么的，李旭又想起了殷英。
那是他第一次亲眼看见殷英弹钢琴，殷英白皙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灵活地弹奏着，侧脸微微露出一些，平日里总是带笑的嘴唇轻抿，漂亮的小鹿眼里流露出让人无法忽视的专注。
为什么要关心他和殷英熟不熟？
可是看了会和李旭的聊天框，殷英忽然发现自己连去问这个问题的立场都没有。
可是这时的殷英却再次勾出一个笑对他们挥了挥手：“那你们快走吧，时间也不早了，拜拜。”说罢转身进了手边的琴房，消失在了李旭的视野里。
李旭看着殷英的笑脸，张了张口像是想要说什么，不过没等他出声，一个女声从他身旁传了出来：“你还认识我们学习的人啊。”
感受着煤球正热情地用头撞着自己的李旭：“......”
李旭有些疑惑地看向陈月如，却发现对方将家里的拉布拉多牵了出来。
然而这时陈月如却喊住了他：“别换鞋。”说罢转身朝另一个房间走去。
今天是周六，李旭起了个大早，想了想后换了身运动服，接着脚步放轻了些往楼下走去。
出声喊住李旭后，殷英见李旭身形一顿，接着朝自己的方向看了过来，脸上的神情淡淡的。
然而正当李旭将他家那条全黑的拉布拉多带到场地，
这会，殷英遇到李旭的兴奋劲算是一下子下去了，他也对施雅静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殷英。”
李旭看着那块疤痕的眼睛暗了暗，接着将裤腿重新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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