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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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灼瑾看着温姵姝一张漂亮的脸蛋心里叹气，挺好的小姑娘，怎么就喜欢落井下石呢，以前的乖顺装的很辛苦吧。
更何况，她根本没那么多银子。
“姐姐，昌远伯的事如何了？听说家里都被抄了，啧，都说昌远伯立身极正，没想到啊……”温姵姝说，眉眼压不住的笑意。
荣国公府那边避之不及，退婚恐怕是早晚的事，舅舅很难再起复，不过温姵姝应该还不太清楚，她们都那么信奉玄女娘娘，刚好缺银子，趁机从
她又不是那些来寻欢作乐的“客官”。
“你在想什么呢？现在还想着拖钰哥哥下水！钰哥哥本就不喜欢你，早前就说要退婚的，但是碍于你舅舅的面子，信守承诺，没有退婚。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你还想要钰哥哥帮你，没门儿！”温姵姝咬牙切齿道。
翻墙进入沁芳轩时，温灼瑾听到熟悉的声音，是二小姐温姵姝来了。
“二妹妹来，拦什么，让她进来吧。”温灼瑾说着话，声音轻弱。
“你说什么？”温姵姝问，温灼瑾说的她不太懂，听到世子退婚不利，担心起来。
若是有银子，若是舅舅平安无事……
快到侯府时，温灼瑾才压住越来越浓烈的想法。
听温灼瑾说的，鸾娘对温灼瑾的身份有了些猜测，勋贵之家出手阔绰的小公子。
“当真送我？姐姐给你找个清倌儿，调-教好的那种，十四五岁，温顺又有才艺的。”鸾娘看向温灼瑾眸子里生出亮光。
温灼瑾回神，自觉失态，清了下嗓子。
她进来是想卖合香赚银子救舅舅的，怎么会为一个女子失神。
房间里的女人没说话，只是将手抬起，同时转头似在看向来人。
“妹妹，我自是听说了。舅舅是被冤枉的。父亲不让我出门，妹妹能不能帮我捎信给荣国公府？我感激不尽。”温灼瑾说道。
温灼瑾身边的女子再次打量了下温灼瑾。
人贱如草芥，世间可怜人不知多少。
眼前这位小“郎君”一看就是个生手，还是个有银子的，瞧着像个冤大头。
温灼瑾走了过去，取出一枚香丸放在炭盆边缘。
温灼瑾捏住匕首的手指用力，骨节泛白。
那女子娇笑一声，继续说道。
温灼瑾心跳如鼓，心中有什么地方被掀开一角。
温姵姝哼了一声，扭着腰往里间走去。
此时的温灼瑾只穿了里衣，头发披散，看起来有些狼狈憔悴。
染着血的白皙手指，攥着一根还在滴血的断簪，让想靠近的女子后退了几步。
纯净，凄楚，脆弱，又如魅妖，带着蛊惑意味儿。
“有一个办法，对大家都好。我来承受对玄女娘娘的不敬主动退婚，可保住荣国公府的名声，也不会因为舅舅的事牵累到他们。倘若妹妹能筹到银子补偿我，我便主动退婚，去天玄宫向玄女娘娘谢罪。”温灼瑾继续说道。
“香都是好香，不过你怕是不知道，我们这里最受欢迎的是催-情香。你可有？那样的香有多少要多少。”鸾娘又道。
远离了销香馆的味道，脑袋里却是浮现那只看到半张的脸，心里如被什么紧紧揪住一般。
“公子叫我鸾娘便好。”那女子听温灼瑾的称呼对温灼瑾印象又好几分。
温灼瑾不知道温姵姝说的有几分真，她也并不在意沈钰阙的心意，不过温姵姝如此说，温灼瑾倒是听出了点东西。
“钰哥哥说若没有和你的婚约，便会娶我。他每次来侯府都会送我礼物，你的礼物才是顺带送的。”温姵姝面上通红，还是忍不住炫耀。
那女子没有管受伤去找大夫的人，只走进了房间里。
身后的女子轻哼了声，将房间门关上，紧跟着温灼瑾去了雅间。
吐了口浊气，温灼瑾快步离开了销香馆。
纱帐轻晃，温灼瑾看到了那女子的眼睛。
姜嬷嬷被温姵姝带婆子拉住，青桂也被撞倒，力气大的紫茸，冲上前去挡住不让开。
“这个时间，能买得起你这香的都还未起来呢。要不要先叫个姑娘喝点酒等一等？”鸾娘笑起来道。
“这倒是好事。你有什么香？”鸾娘问道。
“每卖出一枚，可以给姐姐一两银子酬谢。”温灼瑾又说道。
“那我改日再来。”温灼瑾听鸾娘这么说，起身也不再停留了。
温姵姝带的婆子要上手时，里间屋子传来温灼瑾的声音。
“不用，去雅间！”温灼瑾转身离开。
温灼瑾舅舅家发生的事，温姵姝听说后，心里高兴的很，只是之前不太确定，怕只是一时的，加上侯夫人的压制，忍了两日，听说温灼瑾舅舅还被关着，这才来找温灼瑾。
“鸾娘姐姐可喜欢这香？”温灼瑾问。
到了外面，温灼瑾的脸还有些热。
“公子您先在这间雅间坐着，我去去就来。”那女子转头对温灼瑾说，指了个房间让温灼瑾进去，说完急慌慌的离开。
“鸾娘姐姐好眼光。若是喜欢，这颗我送给姐姐了。还未曾点燃，放在香囊里十多日香味也不会尽，只是放在炭盆边沿的话，能用三四日，若是点燃的话，也能用一日，那样味道会非常浓郁。”温灼瑾慢慢说道，刻意压低的声音如十五六未成熟的少年音。
“并，并没有那样的香。”温灼瑾一窒。
“自然喜欢。这样品的香，我在官店还未曾见过，公子莫非是从天玄宫的女冠那边买的？”鸾娘凑到炭盆前嗅闻。
“原来是卖香来的啊。”鸾娘看着温灼瑾感叹。
进天玄宫是有门第限制的，能去天玄宫买香的，也是非富即贵。
“不用。最近手头并不宽裕，因之前花银子买了很多香，近日又看中了别的东西想买，家里人不给银子买，便想将之前买的香卖了。若是姐姐能帮我找到买香的主顾，感激不尽。如此香丸，我买时两百两一枚，卖给姐姐介绍的人，一百两一枚，可好？”温灼瑾说，看鸾娘懂香，直入主题。
耳边的声音让温灼瑾很不舒服。
“不过是给你送饭的，你却那样伤人，饭食也都掀翻了。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到了这个地步就想开些。年纪大了，本就没几年好日子，不趁着还有点颜色赚点银钱，还如十几岁的小姑娘那样吗？贞烈值什么钱，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你若是再这样，就要吃些苦头了。”女子进了房间后说道。
“你敢冲撞主子，来人给我张嘴！”温姵姝指着紫茸怒道，平日里忌惮温灼瑾也就罢了，如今温灼瑾的大靠山都倒了，她的丫鬟又算什么。
温灼瑾不自觉地跟了过去，只看到显得有些闭塞的房间里，光线昏暗。
这地方的作息，她也是头次听说的。
鸾娘还调笑着要挽留，温灼瑾快走几步出去。
那是一双非常漂亮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眼周红晕如桃花绽开，眸子若一汪湖泊，潋滟水汽氤氲，瞳仁像是沉在那湖泊中的黑玛瑙，似是水汽太过丰盈，溢出来从眼角滑落，在光线掩映下如两粒明珠。
那样的人儿，如一朵脆弱的娇花，却要留在那里受辱……
“这一枚是安神香，会缓解头痛，好入眠。还有驱散寒气治疗风寒的梅香丸，另外有美容养颜舒缓心情的茉莉香丸……”温灼瑾把自己带的香介绍了下。
“舅舅在清流中颇有声望，又有丞相大人维护，现在还尚未定罪。况且，我是侯府嫡女，对玄女娘娘虔诚信奉，天地可表，并无过错。我和世子可是在天玄宫批的八字，在玄女娘娘那里留了名帖，祈福时得的香信也是如意香。这种时候若是世子退婚，岂不是对玄女娘娘的不敬？也会让他在清流中被诟病。”温灼瑾淡淡的道，心里想着银子，突然就灵感迸发。
“请问姐姐怎么称呼？”温灼瑾问，很是有礼。
“唉哟，这是什么香？怎么这么好闻。”跟进来的女子问道。
那屋子里的“烈女”各种问题，只是脸长得好，不能仔细看。
温灼瑾有些乱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小公子，可是喜欢这样的？可惜，这是新人，还未调·教好呢。以前是贵夫人，千金小姐，沦落至此难免烈性几日。公子若是有意，可等几日。”
这一身装扮，不说袍子用了上好的锦缎，单单是那腰间的蹀躞带，嵌金镶玉的，一看就价值不菲。
“啧，这个不知道轻重的，那新来的烈的很，偏要去招惹！”跟着温灼瑾的女子咒骂了句。
听鸾娘说的，温灼瑾心里一动。
“我们姐妹要见面，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些下人管着了？都给我滚开。姐姐不舒服我才更要看望姐姐，陪姐姐说说话。”温姵姝看着拦着她的下人不客气的说道，自顾自往前走。
香丸被加热，很快散发出馥郁的香味儿。
温姵姝凑近温灼瑾看，面上的喜色泛起，装都不装了。
娇媚的女子声音传来，同时温灼瑾的肩膀被戳了下。
平日总是憋屈着，这回她可要扬眉吐气一回。
紫茸立刻让开了，姜嬷嬷她们松了口气。
天玄宫的确有各种香卖，包括线香，香丸等，价格极高，比官店还高一些。
温灼瑾到了雅间看了眼房间内的摆设，有个品相不怎么好的香炉，一旁有个炭盆。
“公子若是等不及，不嫌麻烦的话，可以将人赎身带回去，自己来调教，也会别有趣味。这样的贵夫人可难得的很。这位更是其中极品，这才单独关起来的。公子也知道最近云京城动荡，可是有不少贵妇小姐入了贱籍。您看到的这位，未调-教好前只要两千两银子就可以赎身了，正是采买的好时机。公子若是喜欢可以考虑考虑。”
] 温灼瑾看着温姵姝一张漂亮的脸蛋心里叹气，挺好的小姑娘，怎么就喜欢落井下石呢，以前的乖顺装的很辛苦吧。
更何况，她根本没那么多银子。
“姐姐，昌远伯的事如何了？听说家里都被抄了，啧，都说昌远伯立身极正，没想到啊……”温姵姝说，眉眼压不住的笑意。
荣国公府那边避之不及，退婚恐怕是早晚的事，舅舅很难再起复，不过温姵姝应该还不太清楚，她们都那么信奉玄女娘娘，刚好缺银子，趁机从
她又不是那些来寻欢作乐的“客官”。
“你在想什么呢？现在还想着拖钰哥哥下水！钰哥哥本就不喜欢你，早前就说要退婚的，但是碍于你舅舅的面子，信守承诺，没有退婚。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你还想要钰哥哥帮你，没门儿！”温姵姝咬牙切齿道。
翻墙进入沁芳轩时，温灼瑾听到熟悉的声音，是二小姐温姵姝来了。
“二妹妹来，拦什么，让她进来吧。”温灼瑾说着话，声音轻弱。
“你说什么？”温姵姝问，温灼瑾说的她不太懂，听到世子退婚不利，担心起来。
若是有银子，若是舅舅平安无事……
快到侯府时，温灼瑾才压住越来越浓烈的想法。
听温灼瑾说的，鸾娘对温灼瑾的身份有了些猜测，勋贵之家出手阔绰的小公子。
“当真送我？姐姐给你找个清倌儿，调-教好的那种，十四五岁，温顺又有才艺的。”鸾娘看向温灼瑾眸子里生出亮光。
温灼瑾回神，自觉失态，清了下嗓子。
她进来是想卖合香赚银子救舅舅的，怎么会为一个女子失神。
房间里的女人没说话，只是将手抬起，同时转头似在看向来人。
“妹妹，我自是听说了。舅舅是被冤枉的。父亲不让我出门，妹妹能不能帮我捎信给荣国公府？我感激不尽。”温灼瑾说道。
温灼瑾身边的女子再次打量了下温灼瑾。
人贱如草芥，世间可怜人不知多少。
眼前这位小“郎君”一看就是个生手，还是个有银子的，瞧着像个冤大头。
温灼瑾走了过去，取出一枚香丸放在炭盆边缘。
温灼瑾捏住匕首的手指用力，骨节泛白。
那女子娇笑一声，继续说道。
温灼瑾心跳如鼓，心中有什么地方被掀开一角。
温姵姝哼了一声，扭着腰往里间走去。
此时的温灼瑾只穿了里衣，头发披散，看起来有些狼狈憔悴。
染着血的白皙手指，攥着一根还在滴血的断簪，让想靠近的女子后退了几步。
纯净，凄楚，脆弱，又如魅妖，带着蛊惑意味儿。
“有一个办法，对大家都好。我来承受对玄女娘娘的不敬主动退婚，可保住荣国公府的名声，也不会因为舅舅的事牵累到他们。倘若妹妹能筹到银子补偿我，我便主动退婚，去天玄宫向玄女娘娘谢罪。”温灼瑾继续说道。
“香都是好香，不过你怕是不知道，我们这里最受欢迎的是催-情香。你可有？那样的香有多少要多少。”鸾娘又道。
远离了销香馆的味道，脑袋里却是浮现那只看到半张的脸，心里如被什么紧紧揪住一般。
“公子叫我鸾娘便好。”那女子听温灼瑾的称呼对温灼瑾印象又好几分。
温灼瑾不知道温姵姝说的有几分真，她也并不在意沈钰阙的心意，不过温姵姝如此说，温灼瑾倒是听出了点东西。
“钰哥哥说若没有和你的婚约，便会娶我。他每次来侯府都会送我礼物，你的礼物才是顺带送的。”温姵姝面上通红，还是忍不住炫耀。
那女子没有管受伤去找大夫的人，只走进了房间里。
身后的女子轻哼了声，将房间门关上，紧跟着温灼瑾去了雅间。
吐了口浊气，温灼瑾快步离开了销香馆。
纱帐轻晃，温灼瑾看到了那女子的眼睛。
姜嬷嬷被温姵姝带婆子拉住，青桂也被撞倒，力气大的紫茸，冲上前去挡住不让开。
“这个时间，能买得起你这香的都还未起来呢。要不要先叫个姑娘喝点酒等一等？”鸾娘笑起来道。
“这倒是好事。你有什么香？”鸾娘问道。
“每卖出一枚，可以给姐姐一两银子酬谢。”温灼瑾又说道。
“那我改日再来。”温灼瑾听鸾娘这么说，起身也不再停留了。
温姵姝带的婆子要上手时，里间屋子传来温灼瑾的声音。
“不用，去雅间！”温灼瑾转身离开。
温灼瑾舅舅家发生的事，温姵姝听说后，心里高兴的很，只是之前不太确定，怕只是一时的，加上侯夫人的压制，忍了两日，听说温灼瑾舅舅还被关着，这才来找温灼瑾。
“鸾娘姐姐可喜欢这香？”温灼瑾问。
到了外面，温灼瑾的脸还有些热。
“公子您先在这间雅间坐着，我去去就来。”那女子转头对温灼瑾说，指了个房间让温灼瑾进去，说完急慌慌的离开。
“鸾娘姐姐好眼光。若是喜欢，这颗我送给姐姐了。还未曾点燃，放在香囊里十多日香味也不会尽，只是放在炭盆边沿的话，能用三四日，若是点燃的话，也能用一日，那样味道会非常浓郁。”温灼瑾慢慢说道，刻意压低的声音如十五六未成熟的少年音。
“并，并没有那样的香。”温灼瑾一窒。
“自然喜欢。这样品的香，我在官店还未曾见过，公子莫非是从天玄宫的女冠那边买的？”鸾娘凑到炭盆前嗅闻。
“原来是卖香来的啊。”鸾娘看着温灼瑾感叹。
进天玄宫是有门第限制的，能去天玄宫买香的，也是非富即贵。
“不用。最近手头并不宽裕，因之前花银子买了很多香，近日又看中了别的东西想买，家里人不给银子买，便想将之前买的香卖了。若是姐姐能帮我找到买香的主顾，感激不尽。如此香丸，我买时两百两一枚，卖给姐姐介绍的人，一百两一枚，可好？”温灼瑾说，看鸾娘懂香，直入主题。
耳边的声音让温灼瑾很不舒服。
“不过是给你送饭的，你却那样伤人，饭食也都掀翻了。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到了这个地步就想开些。年纪大了，本就没几年好日子，不趁着还有点颜色赚点银钱，还如十几岁的小姑娘那样吗？贞烈值什么钱，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你若是再这样，就要吃些苦头了。”女子进了房间后说道。
“你敢冲撞主子，来人给我张嘴！”温姵姝指着紫茸怒道，平日里忌惮温灼瑾也就罢了，如今温灼瑾的大靠山都倒了，她的丫鬟又算什么。
温灼瑾不自觉地跟了过去，只看到显得有些闭塞的房间里，光线昏暗。
这地方的作息，她也是头次听说的。
鸾娘还调笑着要挽留，温灼瑾快走几步出去。
那是一双非常漂亮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眼周红晕如桃花绽开，眸子若一汪湖泊，潋滟水汽氤氲，瞳仁像是沉在那湖泊中的黑玛瑙，似是水汽太过丰盈，溢出来从眼角滑落，在光线掩映下如两粒明珠。
那样的人儿，如一朵脆弱的娇花，却要留在那里受辱……
“这一枚是安神香，会缓解头痛，好入眠。还有驱散寒气治疗风寒的梅香丸，另外有美容养颜舒缓心情的茉莉香丸……”温灼瑾把自己带的香介绍了下。
“舅舅在清流中颇有声望，又有丞相大人维护，现在还尚未定罪。况且，我是侯府嫡女，对玄女娘娘虔诚信奉，天地可表，并无过错。我和世子可是在天玄宫批的八字，在玄女娘娘那里留了名帖，祈福时得的香信也是如意香。这种时候若是世子退婚，岂不是对玄女娘娘的不敬？也会让他在清流中被诟病。”温灼瑾淡淡的道，心里想着银子，突然就灵感迸发。
“请问姐姐怎么称呼？”温灼瑾问，很是有礼。
“唉哟，这是什么香？怎么这么好闻。”跟进来的女子问道。
那屋子里的“烈女”各种问题，只是脸长得好，不能仔细看。
温灼瑾有些乱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小公子，可是喜欢这样的？可惜，这是新人，还未调·教好呢。以前是贵夫人，千金小姐，沦落至此难免烈性几日。公子若是有意，可等几日。”
这一身装扮，不说袍子用了上好的锦缎，单单是那腰间的蹀躞带，嵌金镶玉的，一看就价值不菲。
“啧，这个不知道轻重的，那新来的烈的很，偏要去招惹！”跟着温灼瑾的女子咒骂了句。
听鸾娘说的，温灼瑾心里一动。
“我们姐妹要见面，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些下人管着了？都给我滚开。姐姐不舒服我才更要看望姐姐，陪姐姐说说话。”温姵姝看着拦着她的下人不客气的说道，自顾自往前走。
香丸被加热，很快散发出馥郁的香味儿。
温姵姝凑近温灼瑾看，面上的喜色泛起，装都不装了。
娇媚的女子声音传来，同时温灼瑾的肩膀被戳了下。
平日总是憋屈着，这回她可要扬眉吐气一回。
紫茸立刻让开了，姜嬷嬷她们松了口气。
天玄宫的确有各种香卖，包括线香，香丸等，价格极高，比官店还高一些。
温灼瑾到了雅间看了眼房间内的摆设，有个品相不怎么好的香炉，一旁有个炭盆。
“公子若是等不及，不嫌麻烦的话，可以将人赎身带回去，自己来调教，也会别有趣味。这样的贵夫人可难得的很。这位更是其中极品，这才单独关起来的。公子也知道最近云京城动荡，可是有不少贵妇小姐入了贱籍。您看到的这位，未调-教好前只要两千两银子就可以赎身了，正是采买的好时机。公子若是喜欢可以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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