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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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颜凊斓，就像是生病没了精气神的狮子猫。
感觉颜凊斓睡安稳了，温灼瑾才起身离开。
深呼吸了几口气，温灼瑾才伸手去拉颜凊斓松散的里衣，手像是被栓上了什么，很沉，动作缓慢。
温灼瑾没继续，只是撇开眼神在一旁等着。
温灼瑾心绪不宁，去制香室呆了好一会儿，制了一些明日要去赏花宴带的香，又看了一会儿香毒笔记，做起这些事时注意力很集中，“纯良”了一段时间。
等时间差不多时，温灼瑾去盥洗室洗了澡，回来绞头发时又继续看香毒笔记。
现在要赚银子，自然要认识更多人，找门路能正当的买卖香才是正事。
无法安睡。
这个时候最好是让丫鬟去给颜凊斓继续洗漱。
温灼瑾还围着项帕，也并未多话，只是打了招呼便没有说话了。
未曾注意甜白釉瓷瓶有多大，只看到颜色，便感觉热血上头。
头发干了时，温灼瑾便放下了手里的香毒笔记，去内室看了眼颜凊斓。
“金蕊，帮我拿段黑纱来。”想了下，温灼瑾又道。
颜凊斓心里一哽。
“劳烦了，下面我来吧。”要换下面的衣服时，颜凊斓恢复了一些力气，挡住了温灼瑾，接了她手里的帕子。
即使力道不对，痛了，也不会凶，只是蹙眉，抿唇，最多低哼一声。
温灼瑾又提了些热水进内室，在给颜凊斓洗漱前，将那一段黑纱蒙在了眼睛上。
温灼瑾的动作又快一些，当颜凊斓是之前养的狮子猫，利落的去掉衣服，热帕子擦洗后，再用干帕子擦，很快清理了上身，给颜凊斓换了新的寝衣。
倘若那少女是知道身上的香有特殊，故意为之，那一切不过是谎言，她将落入到另外陷阱。
颜凊斓感觉脸颊有温热指尖的触感传来，脸颊的发丝被拨开，眉心处传来轻微的力道，似在揉弄。
这个想法止于唇边。
“你净会说好话。”温灼瑾笑了笑说。
温灼瑾出去进了盥洗室，先洗了把冷水脸。
颜凊斓看不到，只听温灼瑾的声音发紧，倒也没在意，闭眼休息。
温灼瑾艰难的爬起来，没洗漱，先去看了眼颜凊斓，看起来还睡着，并未犯瘾症。
染上另外的香毒瘾症。
为何会觉得锁骨这处线条异常的漂亮，味道肯定很香甜？
“未曾。”颜凊斓回了句。
颜凊斓陷在温暖的被褥中，身上换了柔软干净的丝质寝衣，这么多日难得的清爽，只是身体四处还有伤，痛感源源不断的传来。
如蚂蚁围着自己，细细密密的啃噬。
想让少女回来靠近些。
“姑娘是要参加春闱吗？如此用功。”金蕊并不知道温灼瑾在看什么，给温灼瑾擦头发时说。
到最后，不过是一场虚妄。
“没什么。”温灼瑾缓了口气说道。
人一走，颜凊斓感觉更清晰了。
颜凊斓蹙眉，心里生出异样。
要花银子，而且若是禁止买卖的香材，很难买到，要花高价四处找人去买。
温灼瑾还没见到粉面羞。
临走时，温灼瑾吩咐了金蕊一句，以防万一。
痛感，还有瘾症残余的感觉，因为少女的离开，扩大了。
“姐姐，莫怕。有我在，以后都会好的。”
温灼瑾的脸热烫的很，眼睛看周围时都像是有一层雾气笼罩，模模糊糊。
温灼瑾赶紧敛了心神，想要快些给颜凊斓脱了衣服擦洗干净了。
似乎有些作用，颜凊斓渐渐有了睡意。
“……好。”金蕊有些想不通温灼瑾这是要做什么，不过吩咐下的命令，她赶紧去做便是。
肯定是又软又香的。
“凊斓，一切都会好的，只要我在，你便在。”
要边说软话，边温和的轻抚背脊，才能顺当的洗完澡。
露出的皮肤有些冷，颜凊斓缩瑟了下，温灼瑾从妄念中回神。
“解香毒。合香太多了，稍微加入一种，或者几种，份量不一，效果便有些不一样，解毒的香方也会不一样。最重要的是，我没有那些香材，无法去实验，要再去买一些香材。”温灼瑾说。
刚才温灼瑾见到的画面，便如同上好的甜白釉上画了朵小小的赵粉。
一行人到了举办赏花宴的媖淑县主府
温灼瑾猜颜凊斓睡着时可能也被梦魇着了，伸手轻拍了拍颜凊斓。
颜凊斓还没睡着，听到了外面温灼瑾说的话，听上去，温灼瑾似乎真的在认真努力的想办法解香毒。
冰冷的水并未浇灭脑中的画面。
等温灼瑾匆匆回到侯府时，天色已经微微亮了。
里衣拉开显出锁骨时，周围皮肤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两个锁骨处有凹陷，也跟着微微颤动。
温灼瑾低声说。
要去参加赏花宴，得从侯府出门。
以往都不怎么交际人，只想闭门弄香。
还是人吗？
只是刚才露出的锁骨只是个前菜。
今日的确折腾的太晚了。
“什么事竟是比春闱还难？让姑娘都如此发愁？”金蕊问。
“刚才的水有些凉了，我端了新烧的热水来，会尽量快一些结束的。”温灼瑾低声说。
温灼瑾看不太清楚颜凊斓的表情，也能想象到。
少女的声音诚挚，带着澎湃的生命力，是在郑重的许诺。
“姐姐，你稍等，我出去下。”温灼瑾低声对颜凊斓说了句，给颜凊斓拉上被子匆匆出去。
颜凊斓嗯了声，心道，这少女也算是仔细了。
虽说是“相看”的宴会，倒也不会那么明显，只请没有说亲的姑娘，也会请其他人。
只是看到这个，温灼瑾的心里又是一跳，喉咙跟着发紧。
“姑娘，你怎么了，可有什么不适？”耳边传来金蕊担忧的声音。
一声都没吭，乖乖的任由温灼瑾动作。
温灼瑾被婆子扶着上了马车后，看到了侯夫人和温姵姝。
温姵姝在一旁瞪眼没有被回应，又被气到了，想说什么，被侯夫人压住了。
真做了什么，她和给颜凊斓下香毒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虽然参加赏花宴，并非温灼瑾自己的计划，不过这件事本身，对温灼瑾却是有些好处的。
很快金蕊给温灼瑾找了一段黑纱来。
等颜凊斓清理好换了干净的寝衣，温灼瑾这才摘掉了黑纱，唤来金蕊将房间收拾下，被褥铺盖都换了一遍。
温灼瑾在沁芳轩几个丫鬟的伺候下洗漱吃了早食，换上了新衣新头面。
“奴婢不太懂，听着姑娘说的，感觉姑娘很厉害，比那天玄宫的女冠还厉害。”金蕊说。
那画面，温灼瑾不想忘记。
只是，温灼瑾又不舍得被谁看到颜凊斓的样子。
听到温灼瑾这么说，颜凊斓嗯了声。
只是此时翻腾在脑袋里，让她整个人都有一股冲动，想做点什么，想凑近上前……
“凊斓，今后你我联手，这天下何惧？”
突然间，尘封的记忆被打开，有人似乎曾经也说过这样的话，那样的意气风发，那样的诚挚。
眼前景象模糊一片，还有些暗沉，不至于看不见。
再往下拉了一些后，温灼瑾脑袋里似炸开了一般，只是惊鸿一瞥，便立刻盖住了。
温灼瑾躺下，脑袋里还不清净，怕自己睡不着乱想，温灼瑾起身给自己点了助眠的香，加强版的成分，点燃后，入睡的很快。
可能是过于羞耻。
“比春闱还难。”温灼瑾叹了口气道。
虽然目前看来，少女似乎很纯良，立身也正，帮助她，还鼓励她。
只是，颜凊斓不会那样轻信于人。
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温灼瑾只给颜凊斓拉了下被角。
“姐姐，你睡吧，我在外间的榻上住下，若有什么不适，可随时唤我。”温灼瑾看颜凊斓闭上了眼睛，温声说。
前院的人在催促了，温灼瑾便没有多耽误时间，坐了软轿去前院。
“姐姐睡了吗？”温灼瑾低声唤颜凊斓。
不过她见过牡丹名品赵粉，花中仙品。
温灼瑾给狮子猫洗澡时，狮子猫不喜水总会龇牙凶温灼瑾。
四下安静下来，少女的声音和味道都消失了。
少女不厌其烦的轻拍，小声哄着，颜凊斓感觉自己变成了小孩子。
倘若颜凊斓是珍馐，那她便是饿极了的饕餮。
旖旎因为视线的模糊，被压下去不少。
卯时温灼瑾被叫了醒来。
指尖和舌尖都在意动。
“金蕊，若是再发生昨日那样的事，你先用被子将她裹住捆住防止她伤自己，再差人去媖淑县主府上通知我。若我一炷香时间还未到，便燃这种香，记得燃之前捂住口鼻，只燃一指节长便可。”
颜凊斓的眉心在闭眼时还是微蹙着的，被温灼瑾的指尖揉了两下，揉开了，又蹙起。
也只有生病时，才没了力气凶，只哼哼几声，脑袋蹭在温灼瑾手心求安抚。
花瓣色泽娇艳，粉嫩欲滴，薄如清纱，层层叠叠。
帮着颜凊斓重新躺下，温灼瑾看着换了茶白寝衣的颜凊斓，乖巧单纯，好像是洗干净的小宠，等待抚摸，吸嗅。
唔，她有病吧，怎么可以这样？！
] 此时的颜凊斓，就像是生病没了精气神的狮子猫。
感觉颜凊斓睡安稳了，温灼瑾才起身离开。
深呼吸了几口气，温灼瑾才伸手去拉颜凊斓松散的里衣，手像是被栓上了什么，很沉，动作缓慢。
温灼瑾没继续，只是撇开眼神在一旁等着。
温灼瑾心绪不宁，去制香室呆了好一会儿，制了一些明日要去赏花宴带的香，又看了一会儿香毒笔记，做起这些事时注意力很集中，“纯良”了一段时间。
等时间差不多时，温灼瑾去盥洗室洗了澡，回来绞头发时又继续看香毒笔记。
现在要赚银子，自然要认识更多人，找门路能正当的买卖香才是正事。
无法安睡。
这个时候最好是让丫鬟去给颜凊斓继续洗漱。
温灼瑾还围着项帕，也并未多话，只是打了招呼便没有说话了。
未曾注意甜白釉瓷瓶有多大，只看到颜色，便感觉热血上头。
头发干了时，温灼瑾便放下了手里的香毒笔记，去内室看了眼颜凊斓。
“金蕊，帮我拿段黑纱来。”想了下，温灼瑾又道。
颜凊斓心里一哽。
“劳烦了，下面我来吧。”要换下面的衣服时，颜凊斓恢复了一些力气，挡住了温灼瑾，接了她手里的帕子。
即使力道不对，痛了，也不会凶，只是蹙眉，抿唇，最多低哼一声。
温灼瑾又提了些热水进内室，在给颜凊斓洗漱前，将那一段黑纱蒙在了眼睛上。
温灼瑾的动作又快一些，当颜凊斓是之前养的狮子猫，利落的去掉衣服，热帕子擦洗后，再用干帕子擦，很快清理了上身，给颜凊斓换了新的寝衣。
倘若那少女是知道身上的香有特殊，故意为之，那一切不过是谎言，她将落入到另外陷阱。
颜凊斓感觉脸颊有温热指尖的触感传来，脸颊的发丝被拨开，眉心处传来轻微的力道，似在揉弄。
这个想法止于唇边。
“你净会说好话。”温灼瑾笑了笑说。
温灼瑾出去进了盥洗室，先洗了把冷水脸。
颜凊斓看不到，只听温灼瑾的声音发紧，倒也没在意，闭眼休息。
温灼瑾艰难的爬起来，没洗漱，先去看了眼颜凊斓，看起来还睡着，并未犯瘾症。
染上另外的香毒瘾症。
为何会觉得锁骨这处线条异常的漂亮，味道肯定很香甜？
“未曾。”颜凊斓回了句。
颜凊斓陷在温暖的被褥中，身上换了柔软干净的丝质寝衣，这么多日难得的清爽，只是身体四处还有伤，痛感源源不断的传来。
如蚂蚁围着自己，细细密密的啃噬。
想让少女回来靠近些。
“姑娘是要参加春闱吗？如此用功。”金蕊并不知道温灼瑾在看什么，给温灼瑾擦头发时说。
到最后，不过是一场虚妄。
“没什么。”温灼瑾缓了口气说道。
人一走，颜凊斓感觉更清晰了。
颜凊斓蹙眉，心里生出异样。
要花银子，而且若是禁止买卖的香材，很难买到，要花高价四处找人去买。
温灼瑾还没见到粉面羞。
临走时，温灼瑾吩咐了金蕊一句，以防万一。
痛感，还有瘾症残余的感觉，因为少女的离开，扩大了。
“姐姐，莫怕。有我在，以后都会好的。”
温灼瑾的脸热烫的很，眼睛看周围时都像是有一层雾气笼罩，模模糊糊。
温灼瑾赶紧敛了心神，想要快些给颜凊斓脱了衣服擦洗干净了。
似乎有些作用，颜凊斓渐渐有了睡意。
“……好。”金蕊有些想不通温灼瑾这是要做什么，不过吩咐下的命令，她赶紧去做便是。
肯定是又软又香的。
“凊斓，一切都会好的，只要我在，你便在。”
要边说软话，边温和的轻抚背脊，才能顺当的洗完澡。
露出的皮肤有些冷，颜凊斓缩瑟了下，温灼瑾从妄念中回神。
“解香毒。合香太多了，稍微加入一种，或者几种，份量不一，效果便有些不一样，解毒的香方也会不一样。最重要的是，我没有那些香材，无法去实验，要再去买一些香材。”温灼瑾说。
刚才温灼瑾见到的画面，便如同上好的甜白釉上画了朵小小的赵粉。
一行人到了举办赏花宴的媖淑县主府
温灼瑾猜颜凊斓睡着时可能也被梦魇着了，伸手轻拍了拍颜凊斓。
颜凊斓还没睡着，听到了外面温灼瑾说的话，听上去，温灼瑾似乎真的在认真努力的想办法解香毒。
冰冷的水并未浇灭脑中的画面。
等温灼瑾匆匆回到侯府时，天色已经微微亮了。
里衣拉开显出锁骨时，周围皮肤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两个锁骨处有凹陷，也跟着微微颤动。
温灼瑾低声说。
要去参加赏花宴，得从侯府出门。
以往都不怎么交际人，只想闭门弄香。
还是人吗？
只是刚才露出的锁骨只是个前菜。
今日的确折腾的太晚了。
“什么事竟是比春闱还难？让姑娘都如此发愁？”金蕊问。
“刚才的水有些凉了，我端了新烧的热水来，会尽量快一些结束的。”温灼瑾低声说。
温灼瑾看不太清楚颜凊斓的表情，也能想象到。
少女的声音诚挚，带着澎湃的生命力，是在郑重的许诺。
“姐姐，你稍等，我出去下。”温灼瑾低声对颜凊斓说了句，给颜凊斓拉上被子匆匆出去。
颜凊斓嗯了声，心道，这少女也算是仔细了。
虽说是“相看”的宴会，倒也不会那么明显，只请没有说亲的姑娘，也会请其他人。
只是看到这个，温灼瑾的心里又是一跳，喉咙跟着发紧。
“姑娘，你怎么了，可有什么不适？”耳边传来金蕊担忧的声音。
一声都没吭，乖乖的任由温灼瑾动作。
温灼瑾被婆子扶着上了马车后，看到了侯夫人和温姵姝。
温姵姝在一旁瞪眼没有被回应，又被气到了，想说什么，被侯夫人压住了。
真做了什么，她和给颜凊斓下香毒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虽然参加赏花宴，并非温灼瑾自己的计划，不过这件事本身，对温灼瑾却是有些好处的。
很快金蕊给温灼瑾找了一段黑纱来。
等颜凊斓清理好换了干净的寝衣，温灼瑾这才摘掉了黑纱，唤来金蕊将房间收拾下，被褥铺盖都换了一遍。
温灼瑾在沁芳轩几个丫鬟的伺候下洗漱吃了早食，换上了新衣新头面。
“奴婢不太懂，听着姑娘说的，感觉姑娘很厉害，比那天玄宫的女冠还厉害。”金蕊说。
那画面，温灼瑾不想忘记。
只是，温灼瑾又不舍得被谁看到颜凊斓的样子。
听到温灼瑾这么说，颜凊斓嗯了声。
只是此时翻腾在脑袋里，让她整个人都有一股冲动，想做点什么，想凑近上前……
“凊斓，今后你我联手，这天下何惧？”
突然间，尘封的记忆被打开，有人似乎曾经也说过这样的话，那样的意气风发，那样的诚挚。
眼前景象模糊一片，还有些暗沉，不至于看不见。
再往下拉了一些后，温灼瑾脑袋里似炸开了一般，只是惊鸿一瞥，便立刻盖住了。
温灼瑾躺下，脑袋里还不清净，怕自己睡不着乱想，温灼瑾起身给自己点了助眠的香，加强版的成分，点燃后，入睡的很快。
可能是过于羞耻。
“比春闱还难。”温灼瑾叹了口气道。
虽然目前看来，少女似乎很纯良，立身也正，帮助她，还鼓励她。
只是，颜凊斓不会那样轻信于人。
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温灼瑾只给颜凊斓拉了下被角。
“姐姐，你睡吧，我在外间的榻上住下，若有什么不适，可随时唤我。”温灼瑾看颜凊斓闭上了眼睛，温声说。
前院的人在催促了，温灼瑾便没有多耽误时间，坐了软轿去前院。
“姐姐睡了吗？”温灼瑾低声唤颜凊斓。
不过她见过牡丹名品赵粉，花中仙品。
温灼瑾给狮子猫洗澡时，狮子猫不喜水总会龇牙凶温灼瑾。
四下安静下来，少女的声音和味道都消失了。
少女不厌其烦的轻拍，小声哄着，颜凊斓感觉自己变成了小孩子。
倘若颜凊斓是珍馐，那她便是饿极了的饕餮。
旖旎因为视线的模糊，被压下去不少。
卯时温灼瑾被叫了醒来。
指尖和舌尖都在意动。
“金蕊，若是再发生昨日那样的事，你先用被子将她裹住捆住防止她伤自己，再差人去媖淑县主府上通知我。若我一炷香时间还未到，便燃这种香，记得燃之前捂住口鼻，只燃一指节长便可。”
颜凊斓的眉心在闭眼时还是微蹙着的，被温灼瑾的指尖揉了两下，揉开了，又蹙起。
也只有生病时，才没了力气凶，只哼哼几声，脑袋蹭在温灼瑾手心求安抚。
花瓣色泽娇艳，粉嫩欲滴，薄如清纱，层层叠叠。
帮着颜凊斓重新躺下，温灼瑾看着换了茶白寝衣的颜凊斓，乖巧单纯，好像是洗干净的小宠，等待抚摸，吸嗅。
唔，她有病吧，怎么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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