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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月末,长风界进入了一年里最冷的时候。 无论南北东西,都被茫茫暴雪覆盖,冰冷异常。这个冬天,是林青竹来到这个世界后经历过的最冷的冬天,但他却没有像以前一样,被冻得四肢僵硬,脊背疼痛,好似浑身气血都被掏空。 相反,他暖得婴儿肥都出来了,在被窝里睡得四仰八叉。 饶是林如晦揽住他的腰背,他的脑袋也要往后歪,脖颈修长,冰凉丝滑的里衣揉乱,透出健康的血色。 他睡在林如晦怀里,有时也会缠着他,轻轻抓着他的衣襟。 但每一天,都确实是从被窝里钻出来的。 像这样和另一个人睡在一起,已经快一个月了。 今天也是如此。 外面暴雪已经把整个天地淹没,屋内却温暖如春。林青竹从被子里钻出来,又把两个人都拢住了,他坐在林如晦身上,和他眉心相贴,一面轻轻接吻,一面交换灵气。 或者说林青竹单方面地接受灵气。 雄浑的真元源源不断地从相接的地方冲入他的身体,这么多天的水乳交融,他已经习惯了,慢慢挨着这股真元冲洗他的经脉,梳理他体内留滞的灵气。 这是每天都要做的。 林如晦伸手,连人带被揽进怀中,靠在床壁,抚摸他的脸颊。 林青竹也往他怀里钻。 因为灵根相冲不能用灵力,林青竹从新婚开始,就没有办法消化他留下的元阳。每一次都会滚烫高烧,甚至全身泛红,昏迷过去。 何况两人新婚后,情.事缱绻,每晚都会固定好几次。 不会再多,但也绝不会少,这就需要林如晦帮他,彻底吸收掉。 “唔。” 今天的梳理结束,林青竹感觉丹田暖暖的,全身都很轻松。 他一直算个凡人,从来没体会过灵力充盈是什么感觉,现在好像有点知道了。 林青竹胡乱蹭了蹭,把林如晦的衣襟都蹭乱了,被捉住了手。 他低眸看他,微微侧头。 林青竹就不蹭了,乖乖靠在他的颈边。 等以后根基补好一些,就能融化灵根了。 林如晦问过他想要融化哪一条,林青竹选择去掉金灵,留下木灵。 原因很淳朴,第一是金灵根修炼需要的法器贵很多,第二是他始终觉得苟得长远才能胜利,金主杀伐,主讲一个大开大合,但就像降龙十八掌,爆发完一套就没了,还得从头打起。 木灵根温厚,不那么突出,却可以稳打稳扎,慢慢磨掉眼前的障碍。 不会太出挑,就有了避退的余地,积累到成熟,才会一击必中。 没有人教过林青竹,这个想法是他慢慢体会出来的。 因为他受够金灵根的苦头了。 每次带头冲锋的都是它,在他身体里横行霸道。 当然,被化去以后,金灵会收拢到他的丹田,成为根基的一部分。这是天赐的灵物,不能轻易舍弃,也不可能轻易消失。 想象以后御剑飞行的场景,林青竹心里美滋滋的。 不过他没美多久,屋门便被轻轻敲响了。 陈陵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少主,汤药煎好了。” 林青竹连忙从他身上滚下来,乖乖并列坐在旁边,盖着小被子。 哪怕床帐是放下的,陈陵根本看不到他们。 不仅床帐,半屋的帘幔都是放下的,陈陵连床都看不见。 可林如晦依旧起身,随意披上一件外袍,坐在桌边,才允准陈陵进入。 陈陵垂首将药罐放在桌上:“午膳已经准备好,就在暖阁。” 说罢,她就退下了。 她走后,过了会儿,林青竹就感觉林如晦端着药罐子走近了。 他有些沮丧,可还是乖乖抬手,挂好了一边的床帐。 药味清苦,林如晦喂着他,把这一小罐都喝尽了。 这是给他补身体用的,林如晦精通丹道,已入宗师之境,医术自然不再话下。在床上稍稍一摸他的手腕,便知道他生患孱弱之症,且灵根相冲,导致经脉经年萎缩,体内气虚脾薄,在庄家半年也未好转多少,单靠食补,无法治本。 但他还用不了丹药,只能煎水服用。 林青竹嘴巴都被苦麻了,要保留药性也不能吃糖,顶多抓抓被子。 缓了一会儿,人也彻底清醒,就开始一件件穿衣服,起床。 这个冬天,他日常就是上午梳理灵气,下午看书修炼,等蜜月过完,就可以去林家的学宫旁听。 尽管没有师父,但这个待遇已经相当优厚了。 因为他去的不是林家的普通学宫,是核心圣殿,非林家子弟不能进。 而且是要极为出色、出挑的林家人才有机会,人数不会过千。 林青竹又高兴又忐忑,最后还是接受了,看书的时候越加认真。 有疑惑的,他都可以去问林如晦 林青竹后知后觉身边坐了个学霸,刚开始还有些放不开,怕他觉得自己的问题蠢,可慢慢的,就没有这个想法了。 因为林如晦从未推诿过他,始终不疾不徐,给他讲道。 道从无上下之分,大道至简,其他修士看来愚笨浅显的问题,未必就真的如此了。 林青竹是能感受到这样的区别的,哪怕现在不能理解,也知道一定是好东西,所以越听越投入,而且越听越想听,一直黏着他。 每个下午,他都很珍惜。 就连晚上也想。 慢慢的,洗澡也愿意一起洗了。 * 又到夜晚,沐浴的时间。 林青竹其实很害羞林如晦看他的身体,所以林如晦每一次亲近,都会照顾他,灭掉蜡烛。 虽然知道修士五感过人,点不点灯都一样,但林青竹只要自己看不见,就可以当乌龟。 他是南方人,洗澡都是自己洗的,从没进过大澡堂。 所以这个澡,洗得林青竹全身都红透了,被抱出来的时候,身上裹着浴巾,双腿还在滴水,脸埋在他的颈窝。 林如晦单臂托着他,另一手拿着烛台。刚刚浴室的红烛也被泼水灭掉了,只留下这个。因为里面装着萤虫,太漂亮,才幸免于难。 林如晦慢慢靠近林青竹,照出他明亮的眼睛。 脸也是红透的。 “不要看了。”林青竹忍不住伸手挡住他的脸,捂住他的眼睛。 “嗯。” 林如晦稍稍侧了侧头。 两人刚沐浴出来,身上都带着淡淡的药香。林如晦的头发垂在肩臂,有些湿,眼下泪痣分明,有种让人心惊的冷倦。 林青竹抱住他,这次真的埋头不出来了。 林如晦抱他进了屋。 屋内也很昏暗,只有婚烛燃烧着。 每一次沐浴完,他们都会亲昵好一会儿,林青竹侧躺在他身上,埋进他怀里,由他梳理自己的头发。 林如晦的手指像玉一样温良,又修长,身形罩着他,半垂的眼眸幽深清冷,不紧不慢给他讲道。 有时林青竹觉得他很温柔,但有时又会有茫然琢磨不透的感觉,甚至突然起鸡皮疙瘩,这大概就是修为差距过大的原因。 需要慢慢的,才能平静下来。 过了好半天,他不知不觉松了手,呆呆的看着他。 林如晦讲完这一节,也不再讲下去。 林青竹忍不住说:“你好厉害。” 发自内心,真心实意。 林如晦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只淡淡道:“时候到了,自然就悟了。” 不过早晚先后罢了。 又有何异。 但他今年也才二十岁,林青竹心里想,大概这就是天才吧。 双眼交汇,他自然的搂住林如晦脖颈,任他放倒自己,覆在了他的身上。 心里又想,每天的性.生活,也很准时。 …… * 林如晦二十岁生辰将近,因为已经和婚礼大办过一次,所以没有额外再起宴席。 没有任何人来打扰蜜月,只有流水一样的礼物,被呈送进了小院。 大部分礼物都有侍女代为拆存,除非特别珍贵的,才会亲自送来给林如晦过目。 林如晦随意拿起一件,问林青竹:“你可喜欢?” 林青竹下意识摇了摇头。 他其实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不过不管是什么,都快把他的小院堆满了。 都看不到他种的小树了。 侍女察言观色,见此不需再问,很快低眉:“属下告退。” 带着她那一堆礼盒,一个不剩,悄然离开。 但第二日,发觉这条路走不通,许多人就开始对着林青竹送礼了。 侍女再次送来了长长的礼单,这些礼物都是祝福他新婚
] 十一月末,长风界进入了一年里最冷的时候。 无论南北东西,都被茫茫暴雪覆盖,冰冷异常。这个冬天,是林青竹来到这个世界后经历过的最冷的冬天,但他却没有像以前一样,被冻得四肢僵硬,脊背疼痛,好似浑身气血都被掏空。 相反,他暖得婴儿肥都出来了,在被窝里睡得四仰八叉。 饶是林如晦揽住他的腰背,他的脑袋也要往后歪,脖颈修长,冰凉丝滑的里衣揉乱,透出健康的血色。 他睡在林如晦怀里,有时也会缠着他,轻轻抓着他的衣襟。 但每一天,都确实是从被窝里钻出来的。 像这样和另一个人睡在一起,已经快一个月了。 今天也是如此。 外面暴雪已经把整个天地淹没,屋内却温暖如春。林青竹从被子里钻出来,又把两个人都拢住了,他坐在林如晦身上,和他眉心相贴,一面轻轻接吻,一面交换灵气。 或者说林青竹单方面地接受灵气。 雄浑的真元源源不断地从相接的地方冲入他的身体,这么多天的水乳交融,他已经习惯了,慢慢挨着这股真元冲洗他的经脉,梳理他体内留滞的灵气。 这是每天都要做的。 林如晦伸手,连人带被揽进怀中,靠在床壁,抚摸他的脸颊。 林青竹也往他怀里钻。 因为灵根相冲不能用灵力,林青竹从新婚开始,就没有办法消化他留下的元阳。每一次都会滚烫高烧,甚至全身泛红,昏迷过去。 何况两人新婚后,情.事缱绻,每晚都会固定好几次。 不会再多,但也绝不会少,这就需要林如晦帮他,彻底吸收掉。 “唔。” 今天的梳理结束,林青竹感觉丹田暖暖的,全身都很轻松。 他一直算个凡人,从来没体会过灵力充盈是什么感觉,现在好像有点知道了。 林青竹胡乱蹭了蹭,把林如晦的衣襟都蹭乱了,被捉住了手。 他低眸看他,微微侧头。 林青竹就不蹭了,乖乖靠在他的颈边。 等以后根基补好一些,就能融化灵根了。 林如晦问过他想要融化哪一条,林青竹选择去掉金灵,留下木灵。 原因很淳朴,第一是金灵根修炼需要的法器贵很多,第二是他始终觉得苟得长远才能胜利,金主杀伐,主讲一个大开大合,但就像降龙十八掌,爆发完一套就没了,还得从头打起。 木灵根温厚,不那么突出,却可以稳打稳扎,慢慢磨掉眼前的障碍。 不会太出挑,就有了避退的余地,积累到成熟,才会一击必中。 没有人教过林青竹,这个想法是他慢慢体会出来的。 因为他受够金灵根的苦头了。 每次带头冲锋的都是它,在他身体里横行霸道。 当然,被化去以后,金灵会收拢到他的丹田,成为根基的一部分。这是天赐的灵物,不能轻易舍弃,也不可能轻易消失。 想象以后御剑飞行的场景,林青竹心里美滋滋的。 不过他没美多久,屋门便被轻轻敲响了。 陈陵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少主,汤药煎好了。” 林青竹连忙从他身上滚下来,乖乖并列坐在旁边,盖着小被子。 哪怕床帐是放下的,陈陵根本看不到他们。 不仅床帐,半屋的帘幔都是放下的,陈陵连床都看不见。 可林如晦依旧起身,随意披上一件外袍,坐在桌边,才允准陈陵进入。 陈陵垂首将药罐放在桌上:“午膳已经准备好,就在暖阁。” 说罢,她就退下了。 她走后,过了会儿,林青竹就感觉林如晦端着药罐子走近了。 他有些沮丧,可还是乖乖抬手,挂好了一边的床帐。 药味清苦,林如晦喂着他,把这一小罐都喝尽了。 这是给他补身体用的,林如晦精通丹道,已入宗师之境,医术自然不再话下。在床上稍稍一摸他的手腕,便知道他生患孱弱之症,且灵根相冲,导致经脉经年萎缩,体内气虚脾薄,在庄家半年也未好转多少,单靠食补,无法治本。 但他还用不了丹药,只能煎水服用。 林青竹嘴巴都被苦麻了,要保留药性也不能吃糖,顶多抓抓被子。 缓了一会儿,人也彻底清醒,就开始一件件穿衣服,起床。 这个冬天,他日常就是上午梳理灵气,下午看书修炼,等蜜月过完,就可以去林家的学宫旁听。 尽管没有师父,但这个待遇已经相当优厚了。 因为他去的不是林家的普通学宫,是核心圣殿,非林家子弟不能进。 而且是要极为出色、出挑的林家人才有机会,人数不会过千。 林青竹又高兴又忐忑,最后还是接受了,看书的时候越加认真。 有疑惑的,他都可以去问林如晦 林青竹后知后觉身边坐了个学霸,刚开始还有些放不开,怕他觉得自己的问题蠢,可慢慢的,就没有这个想法了。 因为林如晦从未推诿过他,始终不疾不徐,给他讲道。 道从无上下之分,大道至简,其他修士看来愚笨浅显的问题,未必就真的如此了。 林青竹是能感受到这样的区别的,哪怕现在不能理解,也知道一定是好东西,所以越听越投入,而且越听越想听,一直黏着他。 每个下午,他都很珍惜。 就连晚上也想。 慢慢的,洗澡也愿意一起洗了。 * 又到夜晚,沐浴的时间。 林青竹其实很害羞林如晦看他的身体,所以林如晦每一次亲近,都会照顾他,灭掉蜡烛。 虽然知道修士五感过人,点不点灯都一样,但林青竹只要自己看不见,就可以当乌龟。 他是南方人,洗澡都是自己洗的,从没进过大澡堂。 所以这个澡,洗得林青竹全身都红透了,被抱出来的时候,身上裹着浴巾,双腿还在滴水,脸埋在他的颈窝。 林如晦单臂托着他,另一手拿着烛台。刚刚浴室的红烛也被泼水灭掉了,只留下这个。因为里面装着萤虫,太漂亮,才幸免于难。 林如晦慢慢靠近林青竹,照出他明亮的眼睛。 脸也是红透的。 “不要看了。”林青竹忍不住伸手挡住他的脸,捂住他的眼睛。 “嗯。” 林如晦稍稍侧了侧头。 两人刚沐浴出来,身上都带着淡淡的药香。林如晦的头发垂在肩臂,有些湿,眼下泪痣分明,有种让人心惊的冷倦。 林青竹抱住他,这次真的埋头不出来了。 林如晦抱他进了屋。 屋内也很昏暗,只有婚烛燃烧着。 每一次沐浴完,他们都会亲昵好一会儿,林青竹侧躺在他身上,埋进他怀里,由他梳理自己的头发。 林如晦的手指像玉一样温良,又修长,身形罩着他,半垂的眼眸幽深清冷,不紧不慢给他讲道。 有时林青竹觉得他很温柔,但有时又会有茫然琢磨不透的感觉,甚至突然起鸡皮疙瘩,这大概就是修为差距过大的原因。 需要慢慢的,才能平静下来。 过了好半天,他不知不觉松了手,呆呆的看着他。 林如晦讲完这一节,也不再讲下去。 林青竹忍不住说:“你好厉害。” 发自内心,真心实意。 林如晦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只淡淡道:“时候到了,自然就悟了。” 不过早晚先后罢了。 又有何异。 但他今年也才二十岁,林青竹心里想,大概这就是天才吧。 双眼交汇,他自然的搂住林如晦脖颈,任他放倒自己,覆在了他的身上。 心里又想,每天的性.生活,也很准时。 …… * 林如晦二十岁生辰将近,因为已经和婚礼大办过一次,所以没有额外再起宴席。 没有任何人来打扰蜜月,只有流水一样的礼物,被呈送进了小院。 大部分礼物都有侍女代为拆存,除非特别珍贵的,才会亲自送来给林如晦过目。 林如晦随意拿起一件,问林青竹:“你可喜欢?” 林青竹下意识摇了摇头。 他其实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不过不管是什么,都快把他的小院堆满了。 都看不到他种的小树了。 侍女察言观色,见此不需再问,很快低眉:“属下告退。” 带着她那一堆礼盒,一个不剩,悄然离开。 但第二日,发觉这条路走不通,许多人就开始对着林青竹送礼了。 侍女再次送来了长长的礼单,这些礼物都是祝福他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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