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云山雾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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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这么坑了一头龙的全部身家？你就不怕他反应过来报复你吗？”花花短裤会长喝了一口茶。
“这和您的信任与支持是分不开的。”顾问先生谦逊地回答。
“殿下，小马们可真热情不是吗？”顾问先生带着一脸复杂的表情说道。
顾问先生转头指了指指着小车上堆积如山的文件，“这就是小马们的来信了。”
“早上好，殿下”，瑞雯小姐说道，“您有何吩咐。”
“你这可要难坏我了”，花花短裤皱起眉头，“你知道你的要求是一个不可能三角吗？”
最后，她好不容易读完了大部分的信，但整理工作又出现了问题，已经看完的和没看完的都混在了一起，想找也找不出来了。
当瑞雯找到顾问先生的时候，他正在和花花短裤会长聊天。
“感谢您的欣赏”，顾问先生微微颔首。
“遵命，殿下。”瑞雯带着命令离开了。
这段时间，因为中心城城堡重建的问题，花花短裤经常来中心城城堡和顾问先生对接工作，他们两个本来就是不错的朋友，现在工作出现交集，往来更加密切，所以他们常常会在休息的时候聚在一起聊聊天。
而现在，就在他们一起沉思的时候，公主助理瑞雯小姐敲响了房门。
“报复？他还得谢谢我呢！”顾问先生惬意地用双手垫着后脑，坐在沙发上向后拗过去，“在我的诈……劝说下，他在自愿的情况下走完了整个存款流程，白纸黑字写着他的名字、留着他的签名、印着他的爪纹，法律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
“这……”，她眯起眼睛把脑袋埋进书里，这才能看清那些字。
她不禁想起一百多年前的那次民意调查——始于心血来潮，终于一团乱麻。她还记得当时，她和当年的行程主管与公主助理三匹马整理了好几天——才终于意识到就这么几匹办事马是远远不够的，于是她又叫来了皇家卫兵帮忙，最后连城堡里的厨师都加入了工作。
等笑完了，顾问先生擦擦眼角的泪水，“说点儿正事，我最近一直在为小马利亚国家银行行长的马选犯愁，我一直想找一位精明、灵活又正直，同时还不能有私马企业的的小马来坐这个位置，你有什么提议吗？”
“怎么讲？”
很快，顾问先生拉着一辆小车进入了塞拉斯蒂娅公主的办公室。
“精明而灵活的小马就很难说他正直，正直又精明的小马就未免太过于耿直，灵活而正直的小马，你又很难说他不是在搅水，更谈不上精明。”花花短裤说道，“事实上你这番形容简直是在说外星马，没有哪匹小马是这样的。”
顾问先生摇摇头，“这里是所有信件的内容。”
“我宁愿去看一天太阳，也不要看十分钟这个”，她一边想，一边用蹄子揉着昏花的眼睛。
“早上好，瑞雯”，塞拉斯蒂娅公主热情地招呼自己的助理，“你能帮我去看看顾问先生吗？我记得他主管的纸币项目，现在正在征集小马们的意见，请让他带着反馈书来见我，我想看看小马们说了些什么。”
尽管出于对塞拉斯蒂娅公主的绝对信任，大多数小马都表示赞同或者善意的中立，但也有不少小马表示反对，甚至还有极小一部分表现出了极其激进的反对态度。
“意思是说，小马们的信件实在是太多了，为了方便您查阅，我请了几位打字员，让他们将信件内容一一登记并原文记录，他们完美的完成了工作，原版信件我们已经存进档案库了。然后……这个，这是信件目录，请您过目。”顾问先生掏出一本厚得像字典一样的书，交给了塞拉斯蒂娅公主。
“中午好，我的朋友”，塞拉斯蒂娅公主高兴地说，“我听说纸币工作进展还算顺利？”
“烧掉？怎么会……”塞拉斯蒂娅公主本想问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突然想起，好像是自己没看好来城堡做客的孩子们，才导致了
在过去一千年，被称为“天阳治世”的年代里，小马们一直过着一种桃花源式的生活，几乎没有什么变更，如今面对这种要把它们蹄子里的金子全部收走的巨大变化，担心是理所当然的。
然后他们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我们收集小马们的意见回馈已经有一个礼拜了吧，大家意见如何？”塞拉斯蒂娅公主问。
“是在忙工作吗？”塞拉斯蒂娅公主接着问。
花花短裤也站起身来，“那你先忙，我走了，咱们有空下次一起喝茶。”
“放心，我有我的窍门。”顾问先生说。
很快，大概十几分钟，塞拉斯蒂娅公主就放弃了。
“啊？为什么……”，塞拉斯蒂娅公主一边问着，一边翻开了第一页，然后她愣住了。
“这是全部的信函吗？”塞拉斯蒂娅公主问。
花花短裤会长挑了起一边的眉毛，“可是我们还没发布银行相关的法律啊？”
“有是有”，顾问先生把他手上那把世界上最小的小提琴收进口袋，“但是好像有谁一个不小心把城堡点着过，我们的办公用纸被烧掉了很多，如果不缩小字号，纸大概率是不够用的。”顾问先生意味深长地说。
“殿下，您今天下午两点钟要去访问小马镇，在此之前都是自由活动时间。”多嘴先生再三核对日程表。
“这是什么意思？”塞拉斯蒂娅公主问。
塞拉斯蒂娅公主高兴极了，在此之前她从未享受过这么高效而专业的文官服务。
每次看到这些信件，顾问先生就恨得牙根痒痒。
她最后只能以一种啼笑皆非的方式完成了那个“把所有小马的意见都放在最重要的位置”的承诺——统统扔到太阳上了。
……
“哦，他们正在忙。”顾问先生回答。
塞拉斯蒂娅公主对着目录，找出第一卷信件集，“对了，那些打字员小马呢？能够跟上你高效的思维模式，并在第一次合作中就完美的完成工作，他们也是好样的，我想见见他们。”
“哦，好的，请叫公主殿下稍等，我马上就送过去。”瑞雯小姐转身出门，顾问先生起身收拾文件。
她现在有一种感觉，她觉得哪怕自己现在就退休，把所有工作一股脑交给暮暮，小马利亚的国家机器也能在顾问先生的打理下完美运转。
塞拉斯蒂娅公主着实有些吃惊，小马利亚上次组织这么大规模的民意调查还是一百多年前，而且寄了意见信的小马也没有太多，像这一回这样，塞拉斯蒂娅公主还是头一回见。
而且，很明显是在驹绝会长和E.E.A的挑唆下，有很多小马写了非常长、言辞非常激烈的信件，他们愤怒的指责塞拉斯蒂娅任由一个外星生物胡作非为，破坏小马利亚传统。
顾问先生招呼着把他俩送走了。
倒不是因为其中对自己的无端指责，而是因为这帮家伙对自己的国家面临的问题视而不见，只会窝里斗。
“不是”，顾问先生说道，“他们去配眼镜了。”
塞拉斯蒂娅公主好言宽慰着这位兢兢业业了大半辈子的行程主管，让他不要担心，“我信任你的能力，在你为我服务的这些年里，你一点小错也没犯过。所以请像我信任你那样信任自己吧，你绝没有忘记任何事。”
……
“您好，花花短裤会长。顾问先生，塞拉斯蒂娅公主叫您过去一趟，她想看看小马们的意见书。”瑞雯小姐说道。
公主翻开一看，里面用数字和字母为每一封收到的信件做了编号，写明了发信马的名字、工作和发信地址。
这些信件集，是用字号最小的打字机，以最小的行间距和页边距、打在最大的打字机用纸上的，密密麻麻的小字群蚁排衙，就像撒在提拉米苏上的可可粉一样。
说不定等以后有机会，她真的可以这样试试！
多嘴先生带着一点小小的不安，自豪地走了，并用置换反应换来了公主助理瑞雯小姐。
“对啊，朋友，你要知道——不存在的东西才容易解释。”顾问先生说。
不过现在发狠也没用，得先想办法通过塞拉斯蒂娅公主的检验，别让这些垃圾影响到公主的意见。
“这真是太棒了！”塞拉斯蒂娅公主夸赞道，“谢谢你，我的朋友！你卓绝的工作是小马利亚和我本马能获得的最好的礼物。”
再看看这个！信件内容整理成合集、信件本身被一一编号登记、最后再整理出目录。什么叫专业？这个就叫做专业！
“别忘了”，在门口，花花短裤突然转身，小声地对顾问先生嘱咐，“纸币计划后面的行动都已经偷偷执行下去了，不管来信的小马们怎么想，你得说服公主按原计划行事。”
塞拉斯蒂娅公主终于放弃了，她不能再看这么小而密的文字了，这不仅对眼睛不好，对精神也是一种折磨。
她要被这些针尖大小的文字折腾晕了，她的眼睛仿佛在穿越时光隧道，一闭上眼就有光怪陆离的影子从眼皮边缘闪过，甚至她的耳朵开始悲鸣，就好像有谁在屋里拉小提琴。
花花短裤的担心当然不是没有道理的，没错，民意调查的结果并不乐观。
但所幸顾问先生早有准备。
“你的办公室里有字号大一些的打字机吗？”她问道。
多嘴先生这段时间一直过得不踏实，作为一个超级工作狂，他此前每天都是从早忙到晚，为公主制定的日程表也是如此。对他来说，日程排满才会让他感到安心，清闲只会让他觉得心烦意乱，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什么事，并为此疑神疑鬼。
“之后等精简教育体系的时候，E.E.A还是解散了好。”顾问先生咬着牙想道。
但是塞拉斯蒂娅公主现在可没功夫去读表情，她现在已经开始硬着头皮去看第一本信件集了。
] “你就这么坑了一头龙的全部身家？你就不怕他反应过来报复你吗？”花花短裤会长喝了一口茶。
“这和您的信任与支持是分不开的。”顾问先生谦逊地回答。
“殿下，小马们可真热情不是吗？”顾问先生带着一脸复杂的表情说道。
顾问先生转头指了指指着小车上堆积如山的文件，“这就是小马们的来信了。”
“早上好，殿下”，瑞雯小姐说道，“您有何吩咐。”
“你这可要难坏我了”，花花短裤皱起眉头，“你知道你的要求是一个不可能三角吗？”
最后，她好不容易读完了大部分的信，但整理工作又出现了问题，已经看完的和没看完的都混在了一起，想找也找不出来了。
当瑞雯找到顾问先生的时候，他正在和花花短裤会长聊天。
“感谢您的欣赏”，顾问先生微微颔首。
“遵命，殿下。”瑞雯带着命令离开了。
这段时间，因为中心城城堡重建的问题，花花短裤经常来中心城城堡和顾问先生对接工作，他们两个本来就是不错的朋友，现在工作出现交集，往来更加密切，所以他们常常会在休息的时候聚在一起聊聊天。
而现在，就在他们一起沉思的时候，公主助理瑞雯小姐敲响了房门。
“报复？他还得谢谢我呢！”顾问先生惬意地用双手垫着后脑，坐在沙发上向后拗过去，“在我的诈……劝说下，他在自愿的情况下走完了整个存款流程，白纸黑字写着他的名字、留着他的签名、印着他的爪纹，法律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
“这……”，她眯起眼睛把脑袋埋进书里，这才能看清那些字。
她不禁想起一百多年前的那次民意调查——始于心血来潮，终于一团乱麻。她还记得当时，她和当年的行程主管与公主助理三匹马整理了好几天——才终于意识到就这么几匹办事马是远远不够的，于是她又叫来了皇家卫兵帮忙，最后连城堡里的厨师都加入了工作。
等笑完了，顾问先生擦擦眼角的泪水，“说点儿正事，我最近一直在为小马利亚国家银行行长的马选犯愁，我一直想找一位精明、灵活又正直，同时还不能有私马企业的的小马来坐这个位置，你有什么提议吗？”
“怎么讲？”
很快，顾问先生拉着一辆小车进入了塞拉斯蒂娅公主的办公室。
“精明而灵活的小马就很难说他正直，正直又精明的小马就未免太过于耿直，灵活而正直的小马，你又很难说他不是在搅水，更谈不上精明。”花花短裤说道，“事实上你这番形容简直是在说外星马，没有哪匹小马是这样的。”
顾问先生摇摇头，“这里是所有信件的内容。”
“我宁愿去看一天太阳，也不要看十分钟这个”，她一边想，一边用蹄子揉着昏花的眼睛。
“早上好，瑞雯”，塞拉斯蒂娅公主热情地招呼自己的助理，“你能帮我去看看顾问先生吗？我记得他主管的纸币项目，现在正在征集小马们的意见，请让他带着反馈书来见我，我想看看小马们说了些什么。”
尽管出于对塞拉斯蒂娅公主的绝对信任，大多数小马都表示赞同或者善意的中立，但也有不少小马表示反对，甚至还有极小一部分表现出了极其激进的反对态度。
“意思是说，小马们的信件实在是太多了，为了方便您查阅，我请了几位打字员，让他们将信件内容一一登记并原文记录，他们完美的完成了工作，原版信件我们已经存进档案库了。然后……这个，这是信件目录，请您过目。”顾问先生掏出一本厚得像字典一样的书，交给了塞拉斯蒂娅公主。
“中午好，我的朋友”，塞拉斯蒂娅公主高兴地说，“我听说纸币工作进展还算顺利？”
“烧掉？怎么会……”塞拉斯蒂娅公主本想问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突然想起，好像是自己没看好来城堡做客的孩子们，才导致了
在过去一千年，被称为“天阳治世”的年代里，小马们一直过着一种桃花源式的生活，几乎没有什么变更，如今面对这种要把它们蹄子里的金子全部收走的巨大变化，担心是理所当然的。
然后他们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我们收集小马们的意见回馈已经有一个礼拜了吧，大家意见如何？”塞拉斯蒂娅公主问。
“是在忙工作吗？”塞拉斯蒂娅公主接着问。
花花短裤也站起身来，“那你先忙，我走了，咱们有空下次一起喝茶。”
“放心，我有我的窍门。”顾问先生说。
很快，大概十几分钟，塞拉斯蒂娅公主就放弃了。
“啊？为什么……”，塞拉斯蒂娅公主一边问着，一边翻开了第一页，然后她愣住了。
“这是全部的信函吗？”塞拉斯蒂娅公主问。
花花短裤会长挑了起一边的眉毛，“可是我们还没发布银行相关的法律啊？”
“有是有”，顾问先生把他手上那把世界上最小的小提琴收进口袋，“但是好像有谁一个不小心把城堡点着过，我们的办公用纸被烧掉了很多，如果不缩小字号，纸大概率是不够用的。”顾问先生意味深长地说。
“殿下，您今天下午两点钟要去访问小马镇，在此之前都是自由活动时间。”多嘴先生再三核对日程表。
“这是什么意思？”塞拉斯蒂娅公主问。
塞拉斯蒂娅公主高兴极了，在此之前她从未享受过这么高效而专业的文官服务。
每次看到这些信件，顾问先生就恨得牙根痒痒。
她最后只能以一种啼笑皆非的方式完成了那个“把所有小马的意见都放在最重要的位置”的承诺——统统扔到太阳上了。
……
“哦，他们正在忙。”顾问先生回答。
塞拉斯蒂娅公主对着目录，找出第一卷信件集，“对了，那些打字员小马呢？能够跟上你高效的思维模式，并在第一次合作中就完美的完成工作，他们也是好样的，我想见见他们。”
“哦，好的，请叫公主殿下稍等，我马上就送过去。”瑞雯小姐转身出门，顾问先生起身收拾文件。
她现在有一种感觉，她觉得哪怕自己现在就退休，把所有工作一股脑交给暮暮，小马利亚的国家机器也能在顾问先生的打理下完美运转。
塞拉斯蒂娅公主着实有些吃惊，小马利亚上次组织这么大规模的民意调查还是一百多年前，而且寄了意见信的小马也没有太多，像这一回这样，塞拉斯蒂娅公主还是头一回见。
而且，很明显是在驹绝会长和E.E.A的挑唆下，有很多小马写了非常长、言辞非常激烈的信件，他们愤怒的指责塞拉斯蒂娅任由一个外星生物胡作非为，破坏小马利亚传统。
顾问先生招呼着把他俩送走了。
倒不是因为其中对自己的无端指责，而是因为这帮家伙对自己的国家面临的问题视而不见，只会窝里斗。
“不是”，顾问先生说道，“他们去配眼镜了。”
塞拉斯蒂娅公主好言宽慰着这位兢兢业业了大半辈子的行程主管，让他不要担心，“我信任你的能力，在你为我服务的这些年里，你一点小错也没犯过。所以请像我信任你那样信任自己吧，你绝没有忘记任何事。”
……
“您好，花花短裤会长。顾问先生，塞拉斯蒂娅公主叫您过去一趟，她想看看小马们的意见书。”瑞雯小姐说道。
公主翻开一看，里面用数字和字母为每一封收到的信件做了编号，写明了发信马的名字、工作和发信地址。
这些信件集，是用字号最小的打字机，以最小的行间距和页边距、打在最大的打字机用纸上的，密密麻麻的小字群蚁排衙，就像撒在提拉米苏上的可可粉一样。
说不定等以后有机会，她真的可以这样试试！
多嘴先生带着一点小小的不安，自豪地走了，并用置换反应换来了公主助理瑞雯小姐。
“对啊，朋友，你要知道——不存在的东西才容易解释。”顾问先生说。
不过现在发狠也没用，得先想办法通过塞拉斯蒂娅公主的检验，别让这些垃圾影响到公主的意见。
“这真是太棒了！”塞拉斯蒂娅公主夸赞道，“谢谢你，我的朋友！你卓绝的工作是小马利亚和我本马能获得的最好的礼物。”
再看看这个！信件内容整理成合集、信件本身被一一编号登记、最后再整理出目录。什么叫专业？这个就叫做专业！
“别忘了”，在门口，花花短裤突然转身，小声地对顾问先生嘱咐，“纸币计划后面的行动都已经偷偷执行下去了，不管来信的小马们怎么想，你得说服公主按原计划行事。”
塞拉斯蒂娅公主终于放弃了，她不能再看这么小而密的文字了，这不仅对眼睛不好，对精神也是一种折磨。
她要被这些针尖大小的文字折腾晕了，她的眼睛仿佛在穿越时光隧道，一闭上眼就有光怪陆离的影子从眼皮边缘闪过，甚至她的耳朵开始悲鸣，就好像有谁在屋里拉小提琴。
花花短裤的担心当然不是没有道理的，没错，民意调查的结果并不乐观。
但所幸顾问先生早有准备。
“你的办公室里有字号大一些的打字机吗？”她问道。
多嘴先生这段时间一直过得不踏实，作为一个超级工作狂，他此前每天都是从早忙到晚，为公主制定的日程表也是如此。对他来说，日程排满才会让他感到安心，清闲只会让他觉得心烦意乱，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什么事，并为此疑神疑鬼。
“之后等精简教育体系的时候，E.E.A还是解散了好。”顾问先生咬着牙想道。
但是塞拉斯蒂娅公主现在可没功夫去读表情，她现在已经开始硬着头皮去看第一本信件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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