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正式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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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生未语。指向一块地上的石头说道，搬起来试试？

    突然天空中一声长啸，皎皎赶紧跑到洞外察看，只见那火红凤凰鸟儿从天际飞来，一个转身便停在了皎皎面前。

    六情逼迫，万事煎熬，有生皆苦，无有乐趣。

    皎皎起身说道，如今你是我师兄了，快快传我功法吧。

    此乃师父亲传三句偈语，本有四句，我先告诉你前三，若你能领悟。经脉寸断之人都可重新续上。

    皎皎在干粮铺买了一些干粮，还剩一点银子，于是在城中逛了一会儿。

    那凤凰鸟嘴巴扯出皎皎衣袖，头往洞外别去。身子作扑腾状。

    师兄，快快说来呀，

    而场外，有穿着大方得体的妇人在拉扯自己的相公，不停呜咽，仿佛在劝诫别往里走。也有一些爹娘在痛骂自己的儿子堕落不堪、不知自爱。更甚者，有几个幼童跪在门口，等自己的亲人出来……

    那鸟儿仰头垫垫脚。并不正视皎皎。也不离开。

    皎皎四处闲逛着，只见这城中的大型戏台未到夜晚便已开放。围观的少男少女看见男戏子、女戏子出来后，疯狂尖叫之声，震耳欲聋，吓得皎皎连忙走开。

    不久之后。凤凰鸟儿带着皎皎停留在了一座城池外边。抖了抖背，皎皎就从它背上摔下来。

    皎皎不知那是什么东西，捡起一看，竟是几两碎银子。

    “鸟儿鸟儿，你主人闭关了，今日来，可有何事呀”

    皎皎照做，跪下接住，只见纱巾上画有一打坐之人。旁边有几句偈语。

    皎皎跑过去，弯腰，使劲一扳，不行呀，我的手脚始终发不上力。

    皎皎不知为何，难受至极。想去把那几个孩子拉起来，却迈不出步子，说不出话来。

    “哎呀，哎呀，真是好久没见阳光，终于闻到了人间的气息了啊，和那个冰山男，不对现在是我师兄了。能他在一起真是束缚我也。”

    完毕，无生说道你且对着我师父画像跪接。

    你且出去吧，这些天就不必叫我用食了。随即镜中人影消失，水镜落下。无生往莲上坐了上去。眼睛微闭，庄严不可侵犯。

    皎皎害怕被仇人认出，想那老头人脉广大，不如把脸蒙上再说。于是找了一块斗笠带上。

    看来接下来的路，只能靠自己了呀。皎皎拿着手中的画像说道。

    凤凰鸟儿把头一歪，展翅一飞，载着角角，飞过一片片山林，一座座村落，一弯弯湖泊，一座座山峰。皎皎坐在上面欣赏着风景。随着距离越飞越远，本来郁郁葱葱的山峰都慢慢变得光秃秃的，没有树木，也没有雾霭。有的只是四处从山脚冒起的滚滚浓烟。下方的河流也开始黑黢黢的，就算远在天上，不时也闻得一阵阵恶臭。河里到处是漂浮的垃圾。山与山连接之处都是垃圾堆。有的堆的快把山峰都掩埋了。

    快走到城门门口，只见城门上浩然写着两个大字：署都。

    皎皎吃惊：不是说要教我武功吗？现在又说接不了我的手筋脚筋。

    无生这时候走过来，摸了一下皎皎的脉，说道，你的手筋脚筋全断。我无法帮你续接。说罢便背对皎皎。

    皎皎识趣的退出洞口，退出的一瞬间，洞口不知哪来的大石门，瞬间把洞口合上。

    无生说道：此法，外人不可帮，仅靠你自己能否悟到。若想重新续上你的经脉，就得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凤凰嘚瑟的抖抖腿，并不看皎皎，仿佛还做了多大的好事一样，翅膀扑腾两下，落下一个袋子。随即展翅便飞走了。

    一直对这些风月场所痛恨不已的皎皎想起了小时候，自己的爹娘不睦，也是这些原因……

    “记得来接我呀！臭鸟！”

    皎皎拿了点铜板买了一些冰糖葫芦和绿豆糕边吃边逛。可惜了，这冰糖葫芦味道和小时候完全不一样了。也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仿佛没有以前那么香？

    那凤凰，半闭着眼点点头。

    法从缘生，本无自性，即体离体，孰为我身？

    说罢，无生隔空从莲花上栽下一片花瓣。莲花瞬间变成一张白色纱巾，无双以手为笔，在上面不知画着什么。

    皎皎见隐蔽之处还藏着各种风月场所、旅店、小型歌舞戏台。男的挽着女的，女的挽着男的，甚至于有些男的挽着男的，女的挽着女的，甚是亲密、穿着开放进进出出。有的形体羸弱，双眼乌黑凹陷的少年男女，也摇摇倒倒，跟着往里面走。

    “那你今日到来有何贵干呀？莫非是来找我的？”

    “你的意思是你主人叫我出去吗？”

    “难道是无生怕我自我修炼没空做饭，让我进城买干粮的。想的还挺周到嘛。”说罢就往城池的方向走去。

    无生说道，当今天下，唯有一法可续筋接脉。

    “哎呀，想要摔死我吗？臭鸟”

    “你可要小心飞呀，如今我可是你主人的同门师兄弟啦”

    有为之法，新新生灭，顷刻变迁，无暂停息。

    往皎皎跟前走了两步，皎皎会意把画像塞在了怀里，便爬上了凤凰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