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珍珠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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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青叶坐上驾驶座，踩离合，松手刹，动作熟练自然。岳凌川见了，眸中也带了些笑意，放下了心，给罗开阳去了个电话。
这时，李大志却已经落了地，兔子一样飞快地往外奔了出去。
·
沈青叶一眼坐下，笑容清浅：“听芸姐说您好像找我，就来看看是有什么事儿。”
沈青叶坐下喝了杯水，方芸又想起了什么，道：“哦对了，刚刚宋支队来了一趟，还问起了你呢。”
他顿了顿，又问：“刚刚和岳凌川出现场去了？”
临近吃午饭的功夫，沈青叶想了想，还是去了二楼的指导室一趟。
沈青叶应了声好，转身离开。
宋连锋笑呵呵的：“嗨，我也了解了大致情况。就是想问问你这次出现场，感觉怎么样？”
她小心道：“我瞧那丫头胆子也挺大的，想来应该没什么事儿……”
岳凌川沉声斥道：“没杀人你跑什么？”见他还想挣扎，膝盖一弯，抵住他的腰腹，一手将他的双手剪在背后，一手按住他的脖颈往下压，厉声道：“老实点！”
沈青叶顿了顿，道：“
沈青叶动作一顿，抬眸看着她：“宋支队来了？他说什么了？”
“抓到了？真的抓到了？！”
沈青叶点头：“学校里学过一点。”
他们押着人绕到楼前，走到一半的时候，岳凌川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蓦地偏头看她：“你刚刚……怎么过来的？”
岳凌川看她行动自如的样子，是真的感觉有点惊讶了：“练过啊？”
李大志顿了一下，逃跑的身形有些踉跄，岳凌川抓住时机，趁势飞扑而上，一举将人制服，压在身下！
沈青叶道：“还行，没想象的那么难受。”
“那就好。”宋连锋抿了口茶，闻言欣慰地点了点头：“老高也跟我说了，你向来稳当，方芸也办事细心，有她带你，我放心。”
见她不愿说，岳凌川也不多问，押着人走到楼前。
周围的民警不免惊讶，又是赞叹又是松了一口气，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沈青叶面上应付着，暗暗地却竖起了耳朵，片刻后，果然捕捉到了那一道细小的、尖细的惊喜声：
沈青叶看着李大志的背影，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到底没跟上去。
沈青叶脸上的笑容慢慢敛了下去，唇瓣微微抿紧。方芸察觉到不对，小声道：“怎么啦？”
“混蛋、王八蛋，我就说恶人有恶报！”
沈青叶抿唇笑了笑：“小刘哥来报案的时候，重案组就岳队一个人，人手不够，就临时把我拉上了。”
“进来。”
沈青叶一愣，旋即上前两步，拿过他腰后的手铐，动作不太熟练地把人拷了起来。
她站在门边，打了声招呼：“宋支队。”
方芸张了张嘴，也没好再问。
临走之前，还听到那珍珠发卡小声嘟囔着：“好奇怪……她刚才看我那样子像是能听到我说话似的……奇怪奇怪。”
“就说你怎么不在办公室，我说你跟岳队出现场去了。”方芸说：“当时宋支队脸色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岳凌川抬头看了一眼：“你去说一声吧，我去车里等你。”
沈青叶微微上前了两步，耳边的声音也慢慢清晰，她心里有种预感，就是它。
他跟她招呼道：“没事儿啊，你们忙你们的。”
上了二楼，外面还有民警在守着，沈青叶看了眼屋内，刻意放开声音道：“大家辛苦了，嫌疑人已经抓到了，这儿不用那么多人，留两个人守着就行了。”
方芸有些不明所以。
“你会开车？”岳凌川挑了挑眉：“那倒是正好。”
她忙笑着迎了过去：“您来了怎么也没打声招呼？”
方芸还是道：“说是这么说，但该怕还是怕。”
沈青叶眨了眨眼：“我跳下来的。”
沈青叶摇了摇头：“没事。”
方芸道：“哦，今天早上文华公寓出了起命案，岳队接的案子，因为人手不够，就把她带过去帮忙了。”
听到敲门声，方芸道了声进，等抬眸看到了人，不免惊讶起身：“宋支队？”
方芸摇了摇头：“还是年轻人心理素质好啊，我是不行，我怕得厉害。”
宋支队脸上的笑微微一僵：“你说什么？她干嘛去了？”
那声音唧唧喳喳的，沈青叶最开始的时候满心震惊，没怎么注意，现在却隐隐约约察觉到这似乎是一个女生的声音，还带着些稚嫩，从说的话来看，心性也比较单纯。
沈青叶心下焦急，手头又没有工具，便扬声喝了一句：“站住，不然我开枪了！”
他抬了抬下巴，招呼道：“手铐。”
沈青叶笑了笑，没说话。
毕竟这姑娘不简单，她也是知道的。
那是一个珍珠发卡。
他掏出钥匙：“你先试试，要是能行的话，我就让开阳不用来了。”
“我、我……”李大志嘴唇直打哆嗦，岳凌川不想听那些，只道：“有什么事等到了警局再说吧，是不是的，我们会调查清楚。”
沈青叶笑道：“生前是活人，死后也不会变成恶鬼，有什么好怕的。”
“嗨，没什么事儿。”宋连锋摆了摆手，笑容和蔼：“就是你入职不也有一段时间了嘛，去年你刚来的时候队里案子多，没过多久又是年底了，一直没腾出来空。正好现在有时间，就想问问你在咱们单位感觉怎么样啊？还适应吗？”
身边有个民警在那好奇地问：“同志，你们是怎么想到凶手是楼上那个人的啊？之前不是还推测凶手是死者男朋友吗？”
来人四十来岁，身形不胖不瘦，面相方正宽和，笑眯眯的，看起来脾气很好的样子，闻言摆了摆手：“没什么事儿，就是忙工作的间隙出来走走，省得一直坐着。”
也是这姑娘实在太机敏，又极有默契，倒让他有种认识已久的战友的错觉。
宋支队呵呵笑着：“没事，没事，我就是问一嘴，问一嘴。”
方芸笑着给人倒水，宋支队目光在办公室里扫视一圈：“诶，对了，我记得你们办公室不是新来了个公安大学毕业的大学生吗，怎么没见着她人？”
他坐在后座上，见到她招呼道：“上来吧，我给罗开阳打电话了，让他过来开车，咱们还得等一会儿。”
岳凌川见她这动作，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方只是个文职警，身上是不配备手铐的。
沈青叶一手搭在楼梯扶手上，眉眼稍弯。
岳凌川回头看了眼楼层高度，又看她，重复了一遍：“三楼，你跳下来的？”
到楼下的时候，岳凌川已经在车里等着。
“让你动我主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主人之前没看上你果然是对的……”
李大志呜呜地叫唤着，岳凌川眉眼锋利，隐约带着些戾气。直到身后传来落地的声音，他这才回头看去，就见沈青叶小跑过来。
回到办公室后，方芸见到她就笑了起来：“回来了？出外勤感觉怎么样？”
她不着痕迹地在屋内扫了一眼，目光掠过那些日常用品，最后慢慢落到梳妆台上，被桌面上一个白色的东西所吸引。
沈青叶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会开车。”
方芸疑惑：“岳队带她出现场去了啊。”
市刑侦支队，三楼办公室。
方芸迟疑地点头：“是……啊。”她见领导脸色不太好看，帮忙解释道：“三组的其他人都在忙那个连环杀人案，一组二组也有自己的案子，都腾不开身……岳队这才拉了小沈一起去。”
宋连锋听到声音连忙抬起头，见到她顿时就笑了：“呀，小沈来了啊。”他起身，走到沙发旁：“来来，坐。”
岳凌川瞥了他一眼：“没杀人，你心虚什么？空调外机那个脚印又是怎么回事？别说你闲着没事儿跟蜘蛛侠学着在那练飞檐走壁。”
沈青叶目光落到那珍珠发卡上，嘴角勾起浅淡的笑：“有人提醒了我。”
沈青叶往上面看了一眼，问：“要不要上去跟他们说一声，嫌疑人已经抓到了？”
沈青叶坐姿端正，认真道：“单位里氛围融洽，同事们也都很照顾我，适应得很好。”
对方毕竟是个杀人犯，哪怕带上手铐了表现得老实岳凌川也不敢放松，还是得坐旁边看着。
“警察同志、我、我真没杀人，我没有……”李大志被拽了起来，哪怕脸上乱七八糟的，仍是在不住地辩解。
“嗯？”民警同志疑惑，沈青叶却没再跟他解释什么，转过身又去找痕检组的同事，辛苦他们去楼上李大志家里检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关键证据之类的，一应交代好后，这才离开。
下一瞬，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门页应声而倒。沈青叶还没来得及感叹，就见岳凌川已经如猎豹一般矫捷地蹿了出去，顷刻间便稳稳地落到了空调外机上。
李大志脸着地，啃了一嘴泥，含糊不清地开口：“警察同志、我、我没杀人！我没杀人！”
·
回到单位后，岳凌川让人把李大志押走，自己则去找领导汇报工作去了。
他还带着笑，方芸却看见他转身之后脸色瞬间就垮了下来，低低骂了句：“个兔崽子！”
这可不只是一点儿，岳凌川笑着说：“你这身手和反应……当初怎么想着做文职的？没想过来重案组试试？”
沈青叶点了点头：“有空调嘛。”
·
宋支队端着杯子，慢慢重复：“岳凌川那小子，带小沈，出现场去了？”
] 沈青叶坐上驾驶座，踩离合，松手刹，动作熟练自然。岳凌川见了，眸中也带了些笑意，放下了心，给罗开阳去了个电话。
这时，李大志却已经落了地，兔子一样飞快地往外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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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叶一眼坐下，笑容清浅：“听芸姐说您好像找我，就来看看是有什么事儿。”
沈青叶坐下喝了杯水，方芸又想起了什么，道：“哦对了，刚刚宋支队来了一趟，还问起了你呢。”
他顿了顿，又问：“刚刚和岳凌川出现场去了？”
临近吃午饭的功夫，沈青叶想了想，还是去了二楼的指导室一趟。
沈青叶应了声好，转身离开。
宋连锋笑呵呵的：“嗨，我也了解了大致情况。就是想问问你这次出现场，感觉怎么样？”
她小心道：“我瞧那丫头胆子也挺大的，想来应该没什么事儿……”
岳凌川沉声斥道：“没杀人你跑什么？”见他还想挣扎，膝盖一弯，抵住他的腰腹，一手将他的双手剪在背后，一手按住他的脖颈往下压，厉声道：“老实点！”
沈青叶顿了顿，道：“
沈青叶动作一顿，抬眸看着她：“宋支队来了？他说什么了？”
“抓到了？真的抓到了？！”
沈青叶点头：“学校里学过一点。”
他们押着人绕到楼前，走到一半的时候，岳凌川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蓦地偏头看她：“你刚刚……怎么过来的？”
岳凌川看她行动自如的样子，是真的感觉有点惊讶了：“练过啊？”
李大志顿了一下，逃跑的身形有些踉跄，岳凌川抓住时机，趁势飞扑而上，一举将人制服，压在身下！
沈青叶道：“还行，没想象的那么难受。”
“那就好。”宋连锋抿了口茶，闻言欣慰地点了点头：“老高也跟我说了，你向来稳当，方芸也办事细心，有她带你，我放心。”
见她不愿说，岳凌川也不多问，押着人走到楼前。
周围的民警不免惊讶，又是赞叹又是松了一口气，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沈青叶面上应付着，暗暗地却竖起了耳朵，片刻后，果然捕捉到了那一道细小的、尖细的惊喜声：
沈青叶看着李大志的背影，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到底没跟上去。
沈青叶脸上的笑容慢慢敛了下去，唇瓣微微抿紧。方芸察觉到不对，小声道：“怎么啦？”
“混蛋、王八蛋，我就说恶人有恶报！”
沈青叶抿唇笑了笑：“小刘哥来报案的时候，重案组就岳队一个人，人手不够，就临时把我拉上了。”
“进来。”
沈青叶一愣，旋即上前两步，拿过他腰后的手铐，动作不太熟练地把人拷了起来。
她站在门边，打了声招呼：“宋支队。”
方芸张了张嘴，也没好再问。
临走之前，还听到那珍珠发卡小声嘟囔着：“好奇怪……她刚才看我那样子像是能听到我说话似的……奇怪奇怪。”
“就说你怎么不在办公室，我说你跟岳队出现场去了。”方芸说：“当时宋支队脸色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岳凌川抬头看了一眼：“你去说一声吧，我去车里等你。”
沈青叶微微上前了两步，耳边的声音也慢慢清晰，她心里有种预感，就是它。
他跟她招呼道：“没事儿啊，你们忙你们的。”
上了二楼，外面还有民警在守着，沈青叶看了眼屋内，刻意放开声音道：“大家辛苦了，嫌疑人已经抓到了，这儿不用那么多人，留两个人守着就行了。”
方芸有些不明所以。
“你会开车？”岳凌川挑了挑眉：“那倒是正好。”
她忙笑着迎了过去：“您来了怎么也没打声招呼？”
方芸还是道：“说是这么说，但该怕还是怕。”
沈青叶眨了眨眼：“我跳下来的。”
沈青叶摇了摇头：“没事。”
方芸道：“哦，今天早上文华公寓出了起命案，岳队接的案子，因为人手不够，就把她带过去帮忙了。”
听到敲门声，方芸道了声进，等抬眸看到了人，不免惊讶起身：“宋支队？”
方芸摇了摇头：“还是年轻人心理素质好啊，我是不行，我怕得厉害。”
宋支队脸上的笑微微一僵：“你说什么？她干嘛去了？”
那声音唧唧喳喳的，沈青叶最开始的时候满心震惊，没怎么注意，现在却隐隐约约察觉到这似乎是一个女生的声音，还带着些稚嫩，从说的话来看，心性也比较单纯。
沈青叶心下焦急，手头又没有工具，便扬声喝了一句：“站住，不然我开枪了！”
他抬了抬下巴，招呼道：“手铐。”
沈青叶笑了笑，没说话。
毕竟这姑娘不简单，她也是知道的。
那是一个珍珠发卡。
他掏出钥匙：“你先试试，要是能行的话，我就让开阳不用来了。”
“我、我……”李大志嘴唇直打哆嗦，岳凌川不想听那些，只道：“有什么事等到了警局再说吧，是不是的，我们会调查清楚。”
沈青叶笑道：“生前是活人，死后也不会变成恶鬼，有什么好怕的。”
“嗨，没什么事儿。”宋连锋摆了摆手，笑容和蔼：“就是你入职不也有一段时间了嘛，去年你刚来的时候队里案子多，没过多久又是年底了，一直没腾出来空。正好现在有时间，就想问问你在咱们单位感觉怎么样啊？还适应吗？”
身边有个民警在那好奇地问：“同志，你们是怎么想到凶手是楼上那个人的啊？之前不是还推测凶手是死者男朋友吗？”
来人四十来岁，身形不胖不瘦，面相方正宽和，笑眯眯的，看起来脾气很好的样子，闻言摆了摆手：“没什么事儿，就是忙工作的间隙出来走走，省得一直坐着。”
也是这姑娘实在太机敏，又极有默契，倒让他有种认识已久的战友的错觉。
宋支队呵呵笑着：“没事，没事，我就是问一嘴，问一嘴。”
方芸笑着给人倒水，宋支队目光在办公室里扫视一圈：“诶，对了，我记得你们办公室不是新来了个公安大学毕业的大学生吗，怎么没见着她人？”
他坐在后座上，见到她招呼道：“上来吧，我给罗开阳打电话了，让他过来开车，咱们还得等一会儿。”
岳凌川见她这动作，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方只是个文职警，身上是不配备手铐的。
沈青叶一手搭在楼梯扶手上，眉眼稍弯。
岳凌川回头看了眼楼层高度，又看她，重复了一遍：“三楼，你跳下来的？”
到楼下的时候，岳凌川已经在车里等着。
“让你动我主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主人之前没看上你果然是对的……”
李大志呜呜地叫唤着，岳凌川眉眼锋利，隐约带着些戾气。直到身后传来落地的声音，他这才回头看去，就见沈青叶小跑过来。
回到办公室后，方芸见到她就笑了起来：“回来了？出外勤感觉怎么样？”
她不着痕迹地在屋内扫了一眼，目光掠过那些日常用品，最后慢慢落到梳妆台上，被桌面上一个白色的东西所吸引。
沈青叶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会开车。”
方芸疑惑：“岳队带她出现场去了啊。”
市刑侦支队，三楼办公室。
方芸迟疑地点头：“是……啊。”她见领导脸色不太好看，帮忙解释道：“三组的其他人都在忙那个连环杀人案，一组二组也有自己的案子，都腾不开身……岳队这才拉了小沈一起去。”
宋连锋听到声音连忙抬起头，见到她顿时就笑了：“呀，小沈来了啊。”他起身，走到沙发旁：“来来，坐。”
岳凌川瞥了他一眼：“没杀人，你心虚什么？空调外机那个脚印又是怎么回事？别说你闲着没事儿跟蜘蛛侠学着在那练飞檐走壁。”
沈青叶目光落到那珍珠发卡上，嘴角勾起浅淡的笑：“有人提醒了我。”
沈青叶往上面看了一眼，问：“要不要上去跟他们说一声，嫌疑人已经抓到了？”
沈青叶坐姿端正，认真道：“单位里氛围融洽，同事们也都很照顾我，适应得很好。”
对方毕竟是个杀人犯，哪怕带上手铐了表现得老实岳凌川也不敢放松，还是得坐旁边看着。
“警察同志、我、我真没杀人，我没有……”李大志被拽了起来，哪怕脸上乱七八糟的，仍是在不住地辩解。
“嗯？”民警同志疑惑，沈青叶却没再跟他解释什么，转过身又去找痕检组的同事，辛苦他们去楼上李大志家里检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关键证据之类的，一应交代好后，这才离开。
下一瞬，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门页应声而倒。沈青叶还没来得及感叹，就见岳凌川已经如猎豹一般矫捷地蹿了出去，顷刻间便稳稳地落到了空调外机上。
李大志脸着地，啃了一嘴泥，含糊不清地开口：“警察同志、我、我没杀人！我没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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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单位后，岳凌川让人把李大志押走，自己则去找领导汇报工作去了。
他还带着笑，方芸却看见他转身之后脸色瞬间就垮了下来，低低骂了句：“个兔崽子！”
这可不只是一点儿，岳凌川笑着说：“你这身手和反应……当初怎么想着做文职的？没想过来重案组试试？”
沈青叶点了点头：“有空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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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支队端着杯子，慢慢重复：“岳凌川那小子，带小沈，出现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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