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鹭鸶黑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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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颊，笑说：“还挺能耐的呀。”

    好一会儿，顾艾才“嗯”了一下，又轻声道谢。

    “暂时就这么多。”顾艾抿着嘴，在祁慕脸上落下一吻，“谢谢。”

    “去洗个脸，我让阿续上来了。”祁慕拍了拍她的腰。

    在祁慕身边时，她偶尔会模糊自己的身份。但和程续相处时，她能很清晰地认知到自己只是个小宠物，是没有自由与尊严的。

    现在程续对她的态度，已经和善很多了，她很满足。

    “你做的很好，是一次不错的报复行为。”祁慕正正经经地夸奖道，“思虑周全、准备充分，又完美地在事件中隐身。”

    顾艾小声嘀咕：“我只弄在门口的，谁让他们在我门口脱裤子……”说完，她为自己的“恶行”辩解道，“我在自己身上试过的，不会有很严重的后果。”只是她又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反正庇护所也没什么好人。”

    祁慕抬起眼：“他当着你的面说这种话，可是有点冒犯的，你还要谢他？”

    祁慕笑了下，偏头去亲她。从她叙述的神态来看，她对自己干的事情很满意，那后面这几句话就是说给他听的，生怕被误会成恣意妄为的恶人。

    祁慕笑着，把玩着她的手，问她：“还有别的不开心的吗？”

    毕竟是他想到的突破口，只是涉及到那种东西，她也不好意思当面道谢。

    祁慕眼里笑意更盛：“你误会了，我只是问了那么个问题，并不特指你。我和他都理解了，就你误解了。”

    见祁慕眼里有笑意，似乎是满意她的答案，顾艾就想起了之前在琳琅茶楼时的谈话，大着胆子吐槽他：“而且明明你以前说得更过分吧！”

    顾艾起了，迟疑了下，说：“你帮我跟他说声谢谢好不好？”

    顾艾摇摇头，认真说：“我又不是他的朋友，他能做到今天这个程度，我已经很感激了。如果是第一天认识，他才不来管我呢，就算想到了，也会说得更直接。”

    作者有话要说：祁慕：一款优雅温柔的车王。托腮，我可终于有20个收藏啦，日常更新在早上七点半，加更在晚上七点半，今晚等我鸭

    顾艾沉默了一下，认真道谢。她知道，在祁慕这样的人眼里，自己的所作所为就像小学生的幼稚把戏。但他愿意听，甚至愿意夸她。

    他放缓声音说：“那时我以为哄好了，看来还有潜藏的隐患。下次想到了，可以像刚才那样告诉我，该解释的会解释，确实不对的，我会道歉。”

    说了一句，她就怂了，但又顽强地嘟囔了第二句：“居然当着我的面问他……问他要不要一起……使用我……”

    祁慕可不满足于此，搂着人舔了会儿她最敏感的耳朵，闹到她几乎要哭出来了才把人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