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准备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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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艺术品变现不易，价格波动也大，用这种东西当报酬，还不如真金白银呢。
唯物主义战士嗤笑一切怪力乱神。他才不会让小乐接这种活呢。
霍子希不动声色地点了下头。“我可是投了不少钱进去，如果我们旗下的艺人拿不到冠军，这钱不就等于砸水里只听了个响吗？”
“你看不出那幅画比不上林霞的作品吗？那么寒酸怎么拿得出手？”
“对了。”妻子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乐祈年不是正在参加真人秀吗？我听同事说，那个真人秀也接受他人的委托。上次他们就受高红鹤的委托去了她家调查灵异事件。高红鹤你知道吧，绿江电视台那个名嘴。”
“我和君茂打过几次交道。当初他拜托我把君修言塞进节目做飞行嘉宾，算是欠我一个人情。这次刚好让他还上那个人情。”简亦道说，“他之所以那么做，就是因为怀疑乐祈年装神弄鬼。我想他应该不至于偏向乐祈年吧。”
姚校长无言以对。哪有经纪人把自家艺人比作神婆的？
姚校长一拍大腿，结果不小心拍到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更让他惊讶的是唐雨诚的语气，心不在焉的，好像那根本不是名家的传世佳作，而是哪个美院学生随手画的练笔之作。
霍子希嘴角抽搐：“最后一期节目的主题定下来了吗？”
妻子不懂姚校长内心的想法，天真地说：“我丈夫也想送乐先生一幅画呢。”说着她就要像唐雨诚展示他们带来的礼物。
在林霞的画作前展示他这穷酸的“礼物”，这不是丢他的脸吗？人家非笑掉大牙不可！
“节目一开始不就说了，网络人气投票只是参考吗？”霍子希冷冷问，“谁胜谁负还不是你们节目组说了算？”
“不不不，不是他。”简亦道忙说，“他还太年轻了，分量不够。而且他跟乐祈年关系好，观众没准要说他护短。我想邀请的是他爷爷。”
“这个企划不错。”霍子希说，“关键并不在于选手是否找到了藏匿的物品，而在于他们是否调查出了学校里发生的怪事。用你们节目观众的话来说，就是‘关键在于他们做了多少附加题’，对吧？”
“一位有话语权的专业人士，一句话就能让观众心服口服地闭嘴的那种。”
霍子希出手就不同了。他会派人全方位走访绿江四中意外事件的每个当事人，让专业团队分析事件背后所隐藏的秘密。郑昭羽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背后有传爵娱乐的智囊团给他撑腰。这样还斗不过乐祈年，那就见鬼了。
姚校长蹙眉深思。除了乐祈年，他也不认识别的高人。是托关系找找其他的大师呢，还是想想该怎么用其他方法打动乐祈年？
姚校长眼珠一转，咧开嘴：“让他们晚上来拍就不会打扰学生学习了。地点嘛，就在旧校舍吧。反正那儿都要拆除了。就说是为了纪念旧校舍，跟网络综艺合作了一期节目。这总没问题了吧？”
简亦道的脸皱了起来。那种专业认识上哪儿找啊！又不是菜市场里挑大白菜！他们这是玄学真人秀，最有话语权的专家当然也得是玄门大佬。他哪里认识什么玄门……
“嗯，就是林霞老师的作品。”唐雨诚说。
姚校长立刻戳了妻子一下，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画的左上角是作者的落款和印章。姚校长眯起眼睛，在飞扬的文字中辨认作者的署名。
“他爷爷？什么人？”霍子希扬起眉毛。
“大国师君霓云的后代，君家现任的掌门人——君茂。”
距离上次节目已经过去了十多天。《谁是通灵王》在高红鹤家的事故中损失了许多珍贵的摄影器材，因此最后一期节目不得不延期。这也给了霍子希准备的机会。由他亲自出马只会，只要做好周全的准备，他不信郑昭羽胜不过乐祈年。
“可是节目组定下的结果也不能和人气投票相差太远啊，观众又不是瞎子。”
“你就是死要面子。我们家也没有更贵重的画了吧？难不成现买一幅送给乐祈年？”
“您投的也不是医啊！您这属于生病了不找医生，而是找神婆跳大神。”
“不必那么麻烦。”唐雨诚说，“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我得为小乐拒绝这份工作。贵校如果出了事故，那应该求助于警方，而不是从风水玄学方面寻找突破口。”
姚校长局促地扭动了一下，暗骂自己考虑得不周到。他太低估乐祈年的身价了。送这种东西，人家看得上吗？
四中的校长找到简亦道，说是学校里最近出了不少怪事，希望《谁是通灵王》能去调查一下。当然了，那是学校，打着“调查灵异事件’的名义去做节目影响不好。所以简亦道准备将主题定为“寻找旧校舍中具有纪念价值的物品”，就和碧水镇那期节目差不多。节目组先在旧校舍里藏一些物品，都是学校获得过的奖杯、荣誉证书之类的东西，再让选手找出它们。这个过程之中，他们可以“顺便”调查一下绿江四中。
早知如此，就该做两手准备，多带几幅价值不同的画来，根据情况送出价格最适中的一幅。
“你能说服他跟我们合作？”霍子希有些怀疑，“他孙子跟乐祈年关系挺好吧？他当评委，难道不会偏向乐祈年？”
先不说他本人压根不相信绿江四中的连续事故和鬼怪有关，就说拿钱给人驱邪这事儿吧，万一被别有用心之辈扣上个“封建迷信敛财”的大帽子，小乐的事业可怎么办？
整幅画的点睛之笔在画面右下角。那里盛开着一枝红梅，梅树下站着一个穿深青色长袍的古人，他负剑而立，遥望山川，只一个背影就让画面活了起来。
他倒像知道谁这么财大气粗，一出手就是林霞老师的大作。
想想吧——国画泰斗为知名演员专门创作的作品——光是这句话就能吸引无数收藏家一掷千金。
姚校长费尽了口舌也没能说动唐雨诚，只能悻悻地离去。妻子推着他的轮椅，颇为不满地问：“你为什么不让我拿出那幅画？”
“另外，节目组评定选手优劣的方法也要改改。”霍子希说，为了确保郑昭羽夺冠，他必须考虑到方方面面，“网络人气投票当然要参考，但比重不能太大。我建议最后一期节目邀请一些专业评委，由他们品评选手的表现。而评委嘛……”
评委给选手的表现打分，就意味着有操作的空间。买通几个评委，可比买通千千万万不知名的网友要容易多了。
“那当然可以了，我们节目之前也邀请过评委。”简亦道额头上沁出汗水，身为导演竟然被霍子希牵着鼻子走，他觉得压力好大，“这次的评委，您觉得谁合适呢？”
“您很了解我们节目。”简亦道苦笑。
“不知道这幅画是谁送的？”姚校长小心翼翼地问。
等等，他好像还真认识一个。
简亦道不安地望着眼前病容满面的男子。
“目前有几个备选企划。”简亦道说，“我觉得最合适的是跟绿江四中合作的一个方案。”
“哦，那个小伙子。”霍子希对他有点儿印象，“好像是什么玄学世家的后代吧。你要邀请他当评委？也不是不可以……”
“多少钱都不行。这事免谈。”唐雨诚态度坚决。起初他还能保持着风度和姚校长谈话，但发现对方深受迷信毒害后，他渐渐的就不耐烦了。
“林……霞……”他念叨。
一幅恢宏的山水图，泼墨的山脉犹如飞舞的龙蛇，每一笔都张扬肆意。崇山峻岭间点缀着流水飞瀑，又给豪放不羁的画面增添了几许灵动。
“就是林霞老师本人啊。”唐雨诚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小乐以前帮过林霞老师的忙，所以送小乐一幅画作为谢礼。”
那它的价值可就无法估量了！画作本身的价值加上收藏价值相加起来，恐怕会远远高于现行的市场价！
姚校长身体猛地一震。林霞是何许人也？那可是艺术界的泰斗级人物啊！她的画千金难求。姚校长要是能得到一幅，做梦都会笑醒！
“这样就好办了。我可以派人先行调查绿江四中发生的事件，再将结论告诉郑昭羽。”
居然是画家本人特地为乐祈年创作的吗？！
“您知道君修言吧？我们节目的飞行嘉宾。”他说。
“唐先生，我搞错了。”姚校长挤出勉强的笑容，“我本想送乐先生另一幅画，但匆匆忙忙间拿错了。”他按住妻子的手，让她千万不要打开画轴，“您可否等我一会儿。我这就回去把正确的那幅画拿来……”
以前周信也用过同样的计划，可惜都功败垂成。霍子希认为那是因为他的调查不够彻底，只流于表面，并没有深挖事件背后的真相。
他停了下来，递给简亦道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霍总，您的意思是，最后一期节目必须确保郑昭羽获胜？”
他怎么没想到呢？假如整个节目组都来学校拍摄，他还能不来吗？到时候他当着观众的面恳求乐祈年出手帮忙，乐祈年肯定拉不下脸拒绝。
***
“要不您开个价吧？多少钱才能让乐先生出马？”
“只是，你们那儿毕竟是学校，让节目组来拍真人秀，会不会影响不好？”妻子担忧。
身为经纪人可不能为了眼前的蝇头小利而不管不顾艺人的未来。
由他当评委，那专业性肯定没的说。人类会本能地跟从和屈服于权威。一位专业、权威的评委说郑昭羽表现得更好，观众哪还会有异议？
简亦道面露难色。“我当然明白您的意思。但是从现在的网络投票走势来看——我说这话您可千万别生气——最有夺冠希望的是乐祈年。让郑昭羽只凭一期节目扭转局势，恐怕有点儿难。”
姚校长讪笑：“我这不是病急乱投医吗？实在没辙了才请乐先生出手帮忙……”
] 更何况艺术品变现不易，价格波动也大，用这种东西当报酬，还不如真金白银呢。
唯物主义战士嗤笑一切怪力乱神。他才不会让小乐接这种活呢。
霍子希不动声色地点了下头。“我可是投了不少钱进去，如果我们旗下的艺人拿不到冠军，这钱不就等于砸水里只听了个响吗？”
“你看不出那幅画比不上林霞的作品吗？那么寒酸怎么拿得出手？”
“对了。”妻子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乐祈年不是正在参加真人秀吗？我听同事说，那个真人秀也接受他人的委托。上次他们就受高红鹤的委托去了她家调查灵异事件。高红鹤你知道吧，绿江电视台那个名嘴。”
“我和君茂打过几次交道。当初他拜托我把君修言塞进节目做飞行嘉宾，算是欠我一个人情。这次刚好让他还上那个人情。”简亦道说，“他之所以那么做，就是因为怀疑乐祈年装神弄鬼。我想他应该不至于偏向乐祈年吧。”
姚校长无言以对。哪有经纪人把自家艺人比作神婆的？
姚校长一拍大腿，结果不小心拍到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更让他惊讶的是唐雨诚的语气，心不在焉的，好像那根本不是名家的传世佳作，而是哪个美院学生随手画的练笔之作。
霍子希嘴角抽搐：“最后一期节目的主题定下来了吗？”
妻子不懂姚校长内心的想法，天真地说：“我丈夫也想送乐先生一幅画呢。”说着她就要像唐雨诚展示他们带来的礼物。
在林霞的画作前展示他这穷酸的“礼物”，这不是丢他的脸吗？人家非笑掉大牙不可！
“节目一开始不就说了，网络人气投票只是参考吗？”霍子希冷冷问，“谁胜谁负还不是你们节目组说了算？”
“不不不，不是他。”简亦道忙说，“他还太年轻了，分量不够。而且他跟乐祈年关系好，观众没准要说他护短。我想邀请的是他爷爷。”
“这个企划不错。”霍子希说，“关键并不在于选手是否找到了藏匿的物品，而在于他们是否调查出了学校里发生的怪事。用你们节目观众的话来说，就是‘关键在于他们做了多少附加题’，对吧？”
“一位有话语权的专业人士，一句话就能让观众心服口服地闭嘴的那种。”
霍子希出手就不同了。他会派人全方位走访绿江四中意外事件的每个当事人，让专业团队分析事件背后所隐藏的秘密。郑昭羽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背后有传爵娱乐的智囊团给他撑腰。这样还斗不过乐祈年，那就见鬼了。
姚校长蹙眉深思。除了乐祈年，他也不认识别的高人。是托关系找找其他的大师呢，还是想想该怎么用其他方法打动乐祈年？
姚校长眼珠一转，咧开嘴：“让他们晚上来拍就不会打扰学生学习了。地点嘛，就在旧校舍吧。反正那儿都要拆除了。就说是为了纪念旧校舍，跟网络综艺合作了一期节目。这总没问题了吧？”
简亦道的脸皱了起来。那种专业认识上哪儿找啊！又不是菜市场里挑大白菜！他们这是玄学真人秀，最有话语权的专家当然也得是玄门大佬。他哪里认识什么玄门……
“嗯，就是林霞老师的作品。”唐雨诚说。
姚校长立刻戳了妻子一下，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画的左上角是作者的落款和印章。姚校长眯起眼睛，在飞扬的文字中辨认作者的署名。
“他爷爷？什么人？”霍子希扬起眉毛。
“大国师君霓云的后代，君家现任的掌门人——君茂。”
距离上次节目已经过去了十多天。《谁是通灵王》在高红鹤家的事故中损失了许多珍贵的摄影器材，因此最后一期节目不得不延期。这也给了霍子希准备的机会。由他亲自出马只会，只要做好周全的准备，他不信郑昭羽胜不过乐祈年。
“可是节目组定下的结果也不能和人气投票相差太远啊，观众又不是瞎子。”
“你就是死要面子。我们家也没有更贵重的画了吧？难不成现买一幅送给乐祈年？”
“您投的也不是医啊！您这属于生病了不找医生，而是找神婆跳大神。”
“不必那么麻烦。”唐雨诚说，“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我得为小乐拒绝这份工作。贵校如果出了事故，那应该求助于警方，而不是从风水玄学方面寻找突破口。”
姚校长局促地扭动了一下，暗骂自己考虑得不周到。他太低估乐祈年的身价了。送这种东西，人家看得上吗？
四中的校长找到简亦道，说是学校里最近出了不少怪事，希望《谁是通灵王》能去调查一下。当然了，那是学校，打着“调查灵异事件’的名义去做节目影响不好。所以简亦道准备将主题定为“寻找旧校舍中具有纪念价值的物品”，就和碧水镇那期节目差不多。节目组先在旧校舍里藏一些物品，都是学校获得过的奖杯、荣誉证书之类的东西，再让选手找出它们。这个过程之中，他们可以“顺便”调查一下绿江四中。
早知如此，就该做两手准备，多带几幅价值不同的画来，根据情况送出价格最适中的一幅。
“你能说服他跟我们合作？”霍子希有些怀疑，“他孙子跟乐祈年关系挺好吧？他当评委，难道不会偏向乐祈年？”
先不说他本人压根不相信绿江四中的连续事故和鬼怪有关，就说拿钱给人驱邪这事儿吧，万一被别有用心之辈扣上个“封建迷信敛财”的大帽子，小乐的事业可怎么办？
整幅画的点睛之笔在画面右下角。那里盛开着一枝红梅，梅树下站着一个穿深青色长袍的古人，他负剑而立，遥望山川，只一个背影就让画面活了起来。
他倒像知道谁这么财大气粗，一出手就是林霞老师的大作。
想想吧——国画泰斗为知名演员专门创作的作品——光是这句话就能吸引无数收藏家一掷千金。
姚校长费尽了口舌也没能说动唐雨诚，只能悻悻地离去。妻子推着他的轮椅，颇为不满地问：“你为什么不让我拿出那幅画？”
“另外，节目组评定选手优劣的方法也要改改。”霍子希说，为了确保郑昭羽夺冠，他必须考虑到方方面面，“网络人气投票当然要参考，但比重不能太大。我建议最后一期节目邀请一些专业评委，由他们品评选手的表现。而评委嘛……”
评委给选手的表现打分，就意味着有操作的空间。买通几个评委，可比买通千千万万不知名的网友要容易多了。
“那当然可以了，我们节目之前也邀请过评委。”简亦道额头上沁出汗水，身为导演竟然被霍子希牵着鼻子走，他觉得压力好大，“这次的评委，您觉得谁合适呢？”
“您很了解我们节目。”简亦道苦笑。
“不知道这幅画是谁送的？”姚校长小心翼翼地问。
等等，他好像还真认识一个。
简亦道不安地望着眼前病容满面的男子。
“目前有几个备选企划。”简亦道说，“我觉得最合适的是跟绿江四中合作的一个方案。”
“哦，那个小伙子。”霍子希对他有点儿印象，“好像是什么玄学世家的后代吧。你要邀请他当评委？也不是不可以……”
“多少钱都不行。这事免谈。”唐雨诚态度坚决。起初他还能保持着风度和姚校长谈话，但发现对方深受迷信毒害后，他渐渐的就不耐烦了。
“林……霞……”他念叨。
一幅恢宏的山水图，泼墨的山脉犹如飞舞的龙蛇，每一笔都张扬肆意。崇山峻岭间点缀着流水飞瀑，又给豪放不羁的画面增添了几许灵动。
“就是林霞老师本人啊。”唐雨诚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小乐以前帮过林霞老师的忙，所以送小乐一幅画作为谢礼。”
那它的价值可就无法估量了！画作本身的价值加上收藏价值相加起来，恐怕会远远高于现行的市场价！
姚校长身体猛地一震。林霞是何许人也？那可是艺术界的泰斗级人物啊！她的画千金难求。姚校长要是能得到一幅，做梦都会笑醒！
“这样就好办了。我可以派人先行调查绿江四中发生的事件，再将结论告诉郑昭羽。”
居然是画家本人特地为乐祈年创作的吗？！
“您知道君修言吧？我们节目的飞行嘉宾。”他说。
“唐先生，我搞错了。”姚校长挤出勉强的笑容，“我本想送乐先生另一幅画，但匆匆忙忙间拿错了。”他按住妻子的手，让她千万不要打开画轴，“您可否等我一会儿。我这就回去把正确的那幅画拿来……”
以前周信也用过同样的计划，可惜都功败垂成。霍子希认为那是因为他的调查不够彻底，只流于表面，并没有深挖事件背后的真相。
他停了下来，递给简亦道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霍总，您的意思是，最后一期节目必须确保郑昭羽获胜？”
他怎么没想到呢？假如整个节目组都来学校拍摄，他还能不来吗？到时候他当着观众的面恳求乐祈年出手帮忙，乐祈年肯定拉不下脸拒绝。
***
“要不您开个价吧？多少钱才能让乐先生出马？”
“只是，你们那儿毕竟是学校，让节目组来拍真人秀，会不会影响不好？”妻子担忧。
身为经纪人可不能为了眼前的蝇头小利而不管不顾艺人的未来。
由他当评委，那专业性肯定没的说。人类会本能地跟从和屈服于权威。一位专业、权威的评委说郑昭羽表现得更好，观众哪还会有异议？
简亦道面露难色。“我当然明白您的意思。但是从现在的网络投票走势来看——我说这话您可千万别生气——最有夺冠希望的是乐祈年。让郑昭羽只凭一期节目扭转局势，恐怕有点儿难。”
姚校长讪笑：“我这不是病急乱投医吗？实在没辙了才请乐先生出手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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