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制造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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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普通观众而已，表彰仪式没什么娱乐性，顶多关注一下结果，少有人在意过程。毕竟这类仪式的过程在大众眼里就象征着“冗长”、“沉闷”、“长篇大论的演讲”。
“嗯……章畅家真的有蟑螂算吗？我在床底下发现了蟑螂的粪便。”
沙雕年年有，今年到他家。
它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剩下的只能让小乐自求多福了。
“小乐，出大事了！章畅要给你制造一起车祸！”奥特曼飞快地打着字。
他踢开角落的杂物，却再也找不到蟑螂的踪迹了。
“行,周哥,我信得过你,既然医药费您都给包了，那我受点儿小伤也没没关系。只要钱给到位,我什么都能做。”章畅咬了咬牙,用破釜沉舟的语气说,“这周五乐祈年要去参加一个什么颁奖典礼，我看看……”他在手机上翻找行程表，“哦,是见义勇为奖的表彰仪式。那天他肯定要用车，我看就在那天……”
奥特曼如果有肺，现在已经倒抽一口冷气了。
他背过身,一屁股坐下,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靠,继续对着手机说，“周哥您瞧，我哪有狮子大开口，我家都有蟑螂爬来爬去了，环境要多差有多差。我想换个好点儿的房子，这也在情理之中吧？”
好奇怪，连续两天他都做了诡异的梦，梦见枕边躺着一个奥特曼，正目不转睛、深情款款地凝视着他，还要拉他的小手……
表彰仪式在寻星视频总部的一间演播室举行，且由寻星视频全程直播。
乐祈年很快回复：“有人指使他这么干？”
屏幕漆黑，并无任何打开的迹象。
乐祈年：“……”
黑暗的书房中，唯有电脑屏幕亮着光芒。一道黑影趴在键盘上，吃力地移动身体，按下一个个按键。
倘若奥特曼可以流泪，现在它的眼泪足能把整座客厅变成水族馆。
***
幸亏它向来言简意赅，从不说废话，跟乐祈年讲完该讲的事之后就关了机，正好赶在章畅进门之前。
他离开之后，奥特曼从电脑桌下爬出来，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只要他稍微摸一摸电脑，就会发现排风口还热着。但是注意力完全被蟑螂吸引的他压根没想到去检查电脑。
门开的刹那，他将拖把当作□□一般刺出。一寸长一寸强，看你个小偷怎么抵挡！
他放下拖把，去洗手间找了瓶杀虫剂，往书房角落里喷了两下，然后回到床上继续他那奇怪的梦。
乐祈年：“曼珊老师，观察力好敏锐哦。”
确认章畅仍在熟睡后，奥特曼轻车熟路地摸进书房打开电脑。
奥特曼没理会他的语气，继续打字：“对了，就叫章畅替你去领好了！真想看看他白跑一趟会是什么表情呢！”
他迅速走到沙发前,狐疑地看了看被他丢在角落里的小包，又掀开每个靠垫瞅了瞅下面,接着打开小包。
乐祈年等人在台上领受奖状的时候，章畅就坐在台下，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衣袖。
只有一个椭圆形的、长着触须的黑影迈开细长的小腿，飞快地从键盘上跑过，融入书房角落的阴影中。
电话那边的人不知说了什么,章畅唯唯诺诺地应着，每应一声语气就越发阴郁一些。要是不知道他正在跟人大声密谋，奥特曼还以为对方正在给他念讣告呢。
奥特曼玩具直挺挺地躺在包里。
否则小伙子一推门看到的就不是漆黑的屏幕和飞奔的蟑螂，而是在他的噩梦中才出现的奥特曼了。
奥特曼望着章畅睡梦中流着口水的脸，心想这小子还挺谨慎的。除非从电信公司调取记录，否则外人永远都不可能知道给他打电话的是谁。而有资格调取记录的，恐怕只有警方了。
没过多久，卧室中便传来章畅那惊天动地的鼾声。奥特曼悄悄溜进去，一边观察章畅的睡颜，一边如履薄冰地从床头柜上取下手机。
像是有什么人……在敲打键盘。
而这次之所以全程直播，一方面是寻星视频为《谁是通灵王》造势，接点儿广告弥补一下节目组的损失，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接受表彰的人是乐祈年。明星即使直播自己的日常吃喝拉撒，也有粉丝乐颠颠地关注。这波热度不蹭白不蹭。
乐祈年不置可否，只是回道：“还有什么别的发现吗？”
隔壁的卧室，章畅忽然睁开了眼睛。
实际上章畅是在脑海中反反复复排演接下来的行动。
它像昨天一样拉起小伙子的手给手机解了锁。
然而他的拖把什么也没戳到，只戳到了空气。
参加表彰仪式的还有君修言和文森佐。与习惯了领奖的乐祈年不同，君修言紧张得连手往哪儿放都不知道了。文森佐则一脸“不愧是我”的表情，仿佛对一切都已经驾轻就熟了。
奥特曼捂住嘴，憋住自己的尖叫。
章畅坐到它腿了！
奥特曼叹气。当务之急是将章畅的阴谋通知小乐，让他保住一条命。
“……这算工伤！”它咕哝，“回头一定要让小乐赔偿！”
【《谁是通灵王》真的好惨，每一期都会发生案件。干脆改名叫《柯南来了》好了。】
他已经事先调查过了，离开寻星总不到晨曦传媒的路上，有一条路段车流量较少。他载上乐祈年的时候，就故意往路边的路灯上撞去。到时候他肯定会受伤，但乐祈年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它的一条腿已经掉下来了。它欲哭无泪地抓起断腿，把它接回关节上，坐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待双腿能自如行动后才缓缓爬出小包。
只能认为，章畅将通话记录删去了。
好险，差点儿就被发现了。
他所拥有的奢侈品可是小贼们梦寐以求的珍品呢。至于小贼为什么放着别的不偷，跑来折腾他的电脑……他脑海中浮现出诸如“小偷入室行窃竟打起了游戏”、“小偷见主人家太脏乱忍不住帮忙收拾”之类的沙雕新闻。
周五当天，章畅一早就开着公司的保姆车去阎煜家接到了乐祈年，还把包还给了他。乐祈年打开包看了看里面的奥特曼，一言不发地把它交给了一旁的管家，钻进车中。
奥特曼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和盘托出。
不知道背后指使章畅的是什么人，奥特曼向查看一下童话记录。记得白天章畅回到家大约是下午四点左右，没过多久那个收买他的“神秘人”就打来了电话。奥特曼将通话记录从后往前翻了一遍，一直看到几天前，却都没看到下午四点的记录。
一定是因为乐祈年的那个奥特曼玩具。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才会梦见那么离谱的情景。
他可以借口说自己开车的时候因为太疲劳所以走神了。刚入职没多久就发生这种事故，他的工作必然保不住了，驾照分多半也要被扣个精光，但是没关系，到那时他就有一大笔钱入账。即使丢了工作，他也不至于喝西北风。
【想起了一个早年的新闻，某通缉犯参加明星演唱会被警方抓获。所以那大概勉强也算……吧？】
小乐会不会断腿它不知道，它的腿反正是快断了！
定睛一看，书房里空无一人，哪有什么小偷？
章畅舒了口气。好消息是并没有小偷。坏消息是他家的蟑螂已经肥硕到在键盘上爬行时都能发出声音了。
章畅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爬起来准备去减轻一下身体重量。摸到洗手间门口时，他蓦然听见书房紧闭的门后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
“哦，周哥,没事儿，我刚才听见了点儿怪声。大概是蟑螂吧。我还以为高层公寓不会有蟑螂呢……”
一定要搬到更好的地方才行。他心想。只要办成周哥交代的那件事，他就有钱了。不但能还清他借的所有网贷，甚至还有余裕，能让他彻底拜托负翁生活，开始新的人生。
除此之外，他没见到任何活物。
章畅讲完电话后完全没有挪窝的意思，直接坐在原地打起了游戏。
旁人以为他正全神贯注地聆听颁奖词，还很疑惑，那种套话也能听得津津有味，小伙子还真有耐心啊。
奥特曼谨慎地等到章畅的卧室中再度响起鼾声，才蹑手蹑脚地爬会它的小包里。
医药费更是由周哥全权承担。周哥还说早就给他买了保险，让他放心甩手去干。
表彰仪式持续了好几个小时，换了好几位领导讲话，观众们的屁股快做疼了的时候总算落下了帷
他抄起拖把横在胸前，轻手轻脚地拧开书房门把手。
“那个表彰仪式要不你就别去了吧？就说你日理万机，派个人代你去领奖好了。”
章畅突然转过身。“什么东西？”他竖起眉毛，警惕地瞪着沙发方向。
峰山县警方也乐意与寻星视频合作。当年“4·18劫案发生后”，警方便悬赏提供线索，每年悬赏金额都会增加，可几十年来愣是没发出去一分钱。到了今年总算有了成果，陈年旧案完全告破，警方也想为此宣传一下。
即使为此受点儿伤，他也觉得值得。俗话说得好，富贵险中求！
醒来之后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又不是奥性恋，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乐哥又上热搜了！话说得见义勇为奖的明星我见过不少，领悬赏奖金的明星我还是头一回见。】
你小子倒是起来啊！你就不觉得屁股下面有点儿硌吗？！
章畅立刻警觉起来，第一反应是家里进了贼。
好不容易熬到半夜，章畅终于依依不舍地结束了丰富多彩的夜生活。奥特曼听见他卧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这才撑起身体。
章畅周五就要对小乐下手！它该怎么通知小乐？章畅现在醒着,它没法用手机电脑，只能等到晚上……
] 对于普通观众而已，表彰仪式没什么娱乐性，顶多关注一下结果，少有人在意过程。毕竟这类仪式的过程在大众眼里就象征着“冗长”、“沉闷”、“长篇大论的演讲”。
“嗯……章畅家真的有蟑螂算吗？我在床底下发现了蟑螂的粪便。”
沙雕年年有，今年到他家。
它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剩下的只能让小乐自求多福了。
“小乐，出大事了！章畅要给你制造一起车祸！”奥特曼飞快地打着字。
他踢开角落的杂物，却再也找不到蟑螂的踪迹了。
“行,周哥,我信得过你,既然医药费您都给包了，那我受点儿小伤也没没关系。只要钱给到位,我什么都能做。”章畅咬了咬牙,用破釜沉舟的语气说,“这周五乐祈年要去参加一个什么颁奖典礼，我看看……”他在手机上翻找行程表，“哦,是见义勇为奖的表彰仪式。那天他肯定要用车，我看就在那天……”
奥特曼如果有肺，现在已经倒抽一口冷气了。
他背过身,一屁股坐下,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靠,继续对着手机说，“周哥您瞧，我哪有狮子大开口，我家都有蟑螂爬来爬去了，环境要多差有多差。我想换个好点儿的房子，这也在情理之中吧？”
好奇怪，连续两天他都做了诡异的梦，梦见枕边躺着一个奥特曼，正目不转睛、深情款款地凝视着他，还要拉他的小手……
表彰仪式在寻星视频总部的一间演播室举行，且由寻星视频全程直播。
乐祈年很快回复：“有人指使他这么干？”
屏幕漆黑，并无任何打开的迹象。
乐祈年：“……”
黑暗的书房中，唯有电脑屏幕亮着光芒。一道黑影趴在键盘上，吃力地移动身体，按下一个个按键。
倘若奥特曼可以流泪，现在它的眼泪足能把整座客厅变成水族馆。
***
幸亏它向来言简意赅，从不说废话，跟乐祈年讲完该讲的事之后就关了机，正好赶在章畅进门之前。
他离开之后，奥特曼从电脑桌下爬出来，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只要他稍微摸一摸电脑，就会发现排风口还热着。但是注意力完全被蟑螂吸引的他压根没想到去检查电脑。
门开的刹那，他将拖把当作□□一般刺出。一寸长一寸强，看你个小偷怎么抵挡！
他放下拖把，去洗手间找了瓶杀虫剂，往书房角落里喷了两下，然后回到床上继续他那奇怪的梦。
乐祈年：“曼珊老师，观察力好敏锐哦。”
确认章畅仍在熟睡后，奥特曼轻车熟路地摸进书房打开电脑。
奥特曼没理会他的语气，继续打字：“对了，就叫章畅替你去领好了！真想看看他白跑一趟会是什么表情呢！”
他迅速走到沙发前,狐疑地看了看被他丢在角落里的小包，又掀开每个靠垫瞅了瞅下面,接着打开小包。
乐祈年等人在台上领受奖状的时候，章畅就坐在台下，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衣袖。
只有一个椭圆形的、长着触须的黑影迈开细长的小腿，飞快地从键盘上跑过，融入书房角落的阴影中。
电话那边的人不知说了什么,章畅唯唯诺诺地应着，每应一声语气就越发阴郁一些。要是不知道他正在跟人大声密谋，奥特曼还以为对方正在给他念讣告呢。
奥特曼玩具直挺挺地躺在包里。
否则小伙子一推门看到的就不是漆黑的屏幕和飞奔的蟑螂，而是在他的噩梦中才出现的奥特曼了。
奥特曼望着章畅睡梦中流着口水的脸，心想这小子还挺谨慎的。除非从电信公司调取记录，否则外人永远都不可能知道给他打电话的是谁。而有资格调取记录的，恐怕只有警方了。
没过多久，卧室中便传来章畅那惊天动地的鼾声。奥特曼悄悄溜进去，一边观察章畅的睡颜，一边如履薄冰地从床头柜上取下手机。
像是有什么人……在敲打键盘。
而这次之所以全程直播，一方面是寻星视频为《谁是通灵王》造势，接点儿广告弥补一下节目组的损失，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接受表彰的人是乐祈年。明星即使直播自己的日常吃喝拉撒，也有粉丝乐颠颠地关注。这波热度不蹭白不蹭。
乐祈年不置可否，只是回道：“还有什么别的发现吗？”
隔壁的卧室，章畅忽然睁开了眼睛。
实际上章畅是在脑海中反反复复排演接下来的行动。
它像昨天一样拉起小伙子的手给手机解了锁。
然而他的拖把什么也没戳到，只戳到了空气。
参加表彰仪式的还有君修言和文森佐。与习惯了领奖的乐祈年不同，君修言紧张得连手往哪儿放都不知道了。文森佐则一脸“不愧是我”的表情，仿佛对一切都已经驾轻就熟了。
奥特曼捂住嘴，憋住自己的尖叫。
章畅坐到它腿了！
奥特曼叹气。当务之急是将章畅的阴谋通知小乐，让他保住一条命。
“……这算工伤！”它咕哝，“回头一定要让小乐赔偿！”
【《谁是通灵王》真的好惨，每一期都会发生案件。干脆改名叫《柯南来了》好了。】
他已经事先调查过了，离开寻星总不到晨曦传媒的路上，有一条路段车流量较少。他载上乐祈年的时候，就故意往路边的路灯上撞去。到时候他肯定会受伤，但乐祈年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它的一条腿已经掉下来了。它欲哭无泪地抓起断腿，把它接回关节上，坐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待双腿能自如行动后才缓缓爬出小包。
只能认为，章畅将通话记录删去了。
好险，差点儿就被发现了。
他所拥有的奢侈品可是小贼们梦寐以求的珍品呢。至于小贼为什么放着别的不偷，跑来折腾他的电脑……他脑海中浮现出诸如“小偷入室行窃竟打起了游戏”、“小偷见主人家太脏乱忍不住帮忙收拾”之类的沙雕新闻。
周五当天，章畅一早就开着公司的保姆车去阎煜家接到了乐祈年，还把包还给了他。乐祈年打开包看了看里面的奥特曼，一言不发地把它交给了一旁的管家，钻进车中。
奥特曼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和盘托出。
不知道背后指使章畅的是什么人，奥特曼向查看一下童话记录。记得白天章畅回到家大约是下午四点左右，没过多久那个收买他的“神秘人”就打来了电话。奥特曼将通话记录从后往前翻了一遍，一直看到几天前，却都没看到下午四点的记录。
一定是因为乐祈年的那个奥特曼玩具。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才会梦见那么离谱的情景。
他可以借口说自己开车的时候因为太疲劳所以走神了。刚入职没多久就发生这种事故，他的工作必然保不住了，驾照分多半也要被扣个精光，但是没关系，到那时他就有一大笔钱入账。即使丢了工作，他也不至于喝西北风。
【想起了一个早年的新闻，某通缉犯参加明星演唱会被警方抓获。所以那大概勉强也算……吧？】
小乐会不会断腿它不知道，它的腿反正是快断了！
定睛一看，书房里空无一人，哪有什么小偷？
章畅舒了口气。好消息是并没有小偷。坏消息是他家的蟑螂已经肥硕到在键盘上爬行时都能发出声音了。
章畅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爬起来准备去减轻一下身体重量。摸到洗手间门口时，他蓦然听见书房紧闭的门后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
“哦，周哥,没事儿，我刚才听见了点儿怪声。大概是蟑螂吧。我还以为高层公寓不会有蟑螂呢……”
一定要搬到更好的地方才行。他心想。只要办成周哥交代的那件事，他就有钱了。不但能还清他借的所有网贷，甚至还有余裕，能让他彻底拜托负翁生活，开始新的人生。
除此之外，他没见到任何活物。
章畅讲完电话后完全没有挪窝的意思，直接坐在原地打起了游戏。
旁人以为他正全神贯注地聆听颁奖词，还很疑惑，那种套话也能听得津津有味，小伙子还真有耐心啊。
奥特曼谨慎地等到章畅的卧室中再度响起鼾声，才蹑手蹑脚地爬会它的小包里。
医药费更是由周哥全权承担。周哥还说早就给他买了保险，让他放心甩手去干。
表彰仪式持续了好几个小时，换了好几位领导讲话，观众们的屁股快做疼了的时候总算落下了帷
他抄起拖把横在胸前，轻手轻脚地拧开书房门把手。
“那个表彰仪式要不你就别去了吧？就说你日理万机，派个人代你去领奖好了。”
章畅突然转过身。“什么东西？”他竖起眉毛，警惕地瞪着沙发方向。
峰山县警方也乐意与寻星视频合作。当年“4·18劫案发生后”，警方便悬赏提供线索，每年悬赏金额都会增加，可几十年来愣是没发出去一分钱。到了今年总算有了成果，陈年旧案完全告破，警方也想为此宣传一下。
即使为此受点儿伤，他也觉得值得。俗话说得好，富贵险中求！
醒来之后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又不是奥性恋，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乐哥又上热搜了！话说得见义勇为奖的明星我见过不少，领悬赏奖金的明星我还是头一回见。】
你小子倒是起来啊！你就不觉得屁股下面有点儿硌吗？！
章畅立刻警觉起来，第一反应是家里进了贼。
好不容易熬到半夜，章畅终于依依不舍地结束了丰富多彩的夜生活。奥特曼听见他卧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这才撑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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