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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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收到多封匿名举报信，前来创意集市视察的领导是校内总务处主任。这位主任年过四十，长着一张国字脸，人看起来非常严肃，姓康。
“……”
……
他眼神落在安神符上，全然没有察觉自己的语气跟表情已经变得急切起来，还在坚持问:“你这黄符没动过什么手脚吧？这个安神符要怎么使用？”
仿佛是为了配合他的震惊，邱长生趴在桌子上，打出一个响亮的鼻鼾。
褚宁回到摊位的时候，摊位前果真站了不少人，表面看起来还挺热闹的。
“抱歉，这边没有刷卡机。”褚宁反复看了几次黑卡，有点点眼馋，然后把二维码熟练地推到桌前，“麻烦邱先生扫码付一下款，承惠两千三。”
邱长生听了他的话，嘴角微抽，虽然有点心动，但碍于褚宁一句鬼叫不醒，他捏捏鼻梁，接着问:“那安神符呢？”
邱长生十分谨慎:“先给我一张安神符。”
女生心虚地退后一步:“不是……”
康主任眉头皱得更紧了，打断他:“纪经理，学生如果真有问题，校方自然会处理。”
康主任站在摊前，看一眼趴在桌上睡觉的人，见对方身着西服，以为是路过的上班族，并不理会，向周围的学生问:“这个摊位的负责人呢？”
邱长生捏捏眉心，挣扎片刻:“……算了，等我睡醒。”
自从上次被褚宁预言过自己会倒霉后，纪文斌一开始只当对方是在故意恐吓，但没想到，接下来几天，他的运气当真急转直下，不仅工作上出了重大失误，造成公司损失百万，就连他走上马路，竟然也会碰到高空坠物，直接砸断了胳膊。
邱长生学得很快，只消两分钟，便记下口诀。为以防万一，他打电话叫身边特助赶了过来，跟特助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后，便迫不及待地拿起符咒默念三遍口诀。
“可能听说有领导要来检查，被吓跑了吧哈哈哈。”
顿了顿，他又加一句，“我就在这儿用。”
特助伸到一半的手顿住，狐疑道:“不能吧？”
康主任身边，纪文斌却开口了，讥讽道:“你一个大男人，别的本事没有，就只会欺负人家小女生了是吧？”
褚明明不知什么时候赶到，背着双肩包站在几个女生附近，大声说，“你自己就是搞迷信的，还要举报别人？”
邱长生脸上闪过片刻羞窘，却又觉得这符咒当真有些玄奥，竟是入手就有这般明显的感受，真是闻所未闻！
康主任说:“有人举报你用不良手段，构成市场内部不正当竞争，需要你配合学校进行调查。”
邱长生并不在乎被褚宁反复强调的价格，他只是半信半疑，甚至认为心里那点微妙的信任，都来得格外离谱:“确定没骗我？”
“康主任，学校真要查封这个摊位吗？我明天还想买玩偶的啊！”
只见高个女生得意洋洋地站在人群外，轻蔑道:“你招摇撞骗，有蓄意传播迷信行为！”
匿名举报？
“哥！白天的热帖被封了，有人在校领导那里匿名举报你！”
褚宁疑惑地划开屏幕，看到许多条微信留言。
他说到激动处，唾沫星子四溅:“而且这摊主的身份，康主任应该是听说过吧？你信他真有那么大本事？依我看，这种学生留在学校里那就是祸害，就应该开除学籍，叫他退学！”
付完账，邱长生拿起左边的安神符，刚一入手，他便感到一阵温和的暖流顺着他的手心在四肢百骸里流淌开来，不过短短一瞬，整个人便浑身都充满了一种如同置身在春日暖阳中的懒散与舒适。
可他刚说完，就听人群后面有人嚷嚷道:“康主任，你不觉得他的摊位本身就很有问题吗？”
邱长生犹豫一下，到底还是把佛串摘了下来，低声问:“它……真的有问题？”
邱长生:“……行吧。”
“安神符就是你用了就睡，包你睡好睡香，睡到自然醒。”褚宁把安神符放在邱长生左手边，清清嗓子，话音一重，“这张，卖两千。”
纪文斌心中暗骂这个老东西几句，面上却讪讪一笑，解释道:“我这不是为学弟学妹们着想吗？况且我今天正巧代表褚总来跟学校谈给创意集市注资的事情，就免不了多关心关心。”
“可以啊。”左右这些事褚宁都没干过，而造成他摊位被举报的罪魁祸首还在他摊位前呼呼大睡，想要自证清白简直轻而易举。
客人不愿面对被朋友陷害的真相，褚宁也不做强求，便认真教起邱长生学习咒语口诀。
他倒是谨慎地没有再碰，只是目光时不时落在佛串上，神色惊疑不定。
褚宁
“不然你碰碰看？”褚宁笑笑，云淡风轻道，“不过要是被它缠上，害了命，你可不要来找我。”
“我的摊位有什么问题？”褚宁听着这声音熟悉，一看可不就是中午去过塔罗屋的那几个时髦女生。
康主任眉头皱了皱，眼底露出不悦的神色，纪文斌站在他身边，见状更是火上浇油道:“康主任，你听见没？这学校的有些学生真是不管不行了！您也看过白天那个帖子了吧？多少学生被这摊主请的水军给洗脑，还真相信一个廉价的羊毛玩偶能帮人睡觉！这简直比我奶奶买的足底按摩鞋垫能治胃溃疡还搞笑！荒唐！”
女生气急败坏，忙把手背在身后:“我才没有！”
他们玄学界不兴这种踩一捧一的！
这时，褚宁扔完垃圾回来，康主任的目光在他的轮椅上一落，愣了愣:“你是这个摊位的负责人？”
他若有所思地摩挲了下符纸，说:“小老板，你教我念符咒吧。”
言下之意就是校内的事，还轮不到他这个毕了业的在这指手画脚。
纪文斌吊着打了石膏的胳膊，挤在人群最前面，与校领导并排站在一起，内心十分得意。
他很快吃完，推着轮椅去扔垃圾，手机却在这时不停震动起来。
沉睡符跟安神符？邱长生惊呆了，怎么看都特别不靠谱。
邱长生可听新闻上说过，以前骗子卖符，为了欺负无知中年大爷大妈，都是先把黄符放在特制的药水里，再兑成符水给人治感冒咳嗽，或者在符纸撒上磷粉，造成驱符时冒鬼火的现象，假装驱鬼。
特助守在邱长生身边，见到被邱长生拿下来摆在桌上的那串佛串，没忍住皱了皱眉，想替邱长生收起来，却被褚宁制止:“别碰。”
“好啊，不过你得先把佛串摘了。”褚宁指指他的手腕，“不然你是如何也睡不着的。”
褚宁说:“你碾碎一颗便知。”
他声音尖锐，周围有不知情的路人把目光落在褚明明身上，露出不赞成的目光。
将近小半个月里，他除了思考要怎么转运以外，更多的就是在想，要怎么从褚宁身上报复回来才过瘾。
褚宁则说:“这佛串藏鬼，你们邱总这么多年睡不着就是它在作怪。”
褚宁盯着女生手腕上的转运水晶，顿时有些生气！迷信迷信，你玩塔罗就不迷信吗！
褚明明个子高，低头看她:“怎么啦，我还说错了？你没去过对面塔罗屋，手上戴的不是人家卖给你的转运手链？”
“加多少？”邱长生从口袋掏出一张黑卡，冷静道，“没关系，我有钱，你随便刷。”
特助:“……”卧槽。
褚明明气呼呼地瞪着她看，女生害怕地缩到同伴身后，不敢吱声。
特助说:“这是邱总的佛串。”
刚搞到手还没吃到嘴的女朋友为此跟他分手，纪文斌大怒之余，对褚宁更是恨上加恨。
三遍之后，邱长生在特助欲言又止的目光中，紧张地望着符咒上的朱砂渐渐暗淡，心中惊叹之余，不禁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他再也思考不了太多，唯有困意袭来，往桌子上一趴，便呼呼睡了过去。
康主任闻言，只淡淡“嗯”了一声。
褚宁有点意外，看了眼天色:“你真要在这里睡？那要加收占地费。”
“我给你个口诀，你对着符咒念三遍就行。”褚宁当做没看到邱长生眼底的警惕，笑问，“邱先生，来一张吗？”
特助神情一下子变得古怪起来，喃喃道:“邱总还真睡着了……”
“邱先生，邱先生？”褚宁喊了好几声，才把邱长生喊地睁开眼，打趣道，“咒文没念，你拿着符咒就要睡着了？”
“还要逼学校封掉你的摊位！”
而今天，他的机会来了！
邱长生三年未能安眠，这一觉还不知会睡到何时。褚宁想想今日进账，非常豪爽地点了两份黄焖鸡外卖套餐，顺便给自家弟弟发微信，喊他复习好了来吃。
“还说校内帖子是你蓄意炒作，构成创意集市内部的不正当竞争！”
不过嘴巴比思想诚实，褚宁刚报完价，邱长生便问:“这两张符，有什么区别？”
“区别……”褚宁抽出一张沉睡符放在邱长生右手边，“这张，沉睡符，可以包你睡上三天三夜，鬼都叫不醒。”
“刚刚还看摊主在这儿吃饭呢……转眼就不见了。”
特助感到背后一阵阴风刮过，瞬间打了个颤:“……”
邱长生情不自禁闭上眼，他实在太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他琢磨了一下，眼神一变:“是你们干的吧！看我哥摊位生意比塔罗屋好了，就故意举报给了学校！”
褚宁看到周围学生都对这中年人小心翼翼的样子，大概明白了康主任的身份，便点了点头:“请问我的摊位有什么问题吗？”
夜风微凉，邱长生睡得格外香沉，特助暂时离开去给他买毯子，留下褚宁一人抱着热乎乎的黄焖鸡的外卖吃得快乐。
] 因收到多封匿名举报信，前来创意集市视察的领导是校内总务处主任。这位主任年过四十，长着一张国字脸，人看起来非常严肃，姓康。
“……”
……
他眼神落在安神符上，全然没有察觉自己的语气跟表情已经变得急切起来，还在坚持问:“你这黄符没动过什么手脚吧？这个安神符要怎么使用？”
仿佛是为了配合他的震惊，邱长生趴在桌子上，打出一个响亮的鼻鼾。
褚宁回到摊位的时候，摊位前果真站了不少人，表面看起来还挺热闹的。
“抱歉，这边没有刷卡机。”褚宁反复看了几次黑卡，有点点眼馋，然后把二维码熟练地推到桌前，“麻烦邱先生扫码付一下款，承惠两千三。”
邱长生听了他的话，嘴角微抽，虽然有点心动，但碍于褚宁一句鬼叫不醒，他捏捏鼻梁，接着问:“那安神符呢？”
邱长生十分谨慎:“先给我一张安神符。”
女生心虚地退后一步:“不是……”
康主任眉头皱得更紧了，打断他:“纪经理，学生如果真有问题，校方自然会处理。”
康主任站在摊前，看一眼趴在桌上睡觉的人，见对方身着西服，以为是路过的上班族，并不理会，向周围的学生问:“这个摊位的负责人呢？”
邱长生捏捏眉心，挣扎片刻:“……算了，等我睡醒。”
自从上次被褚宁预言过自己会倒霉后，纪文斌一开始只当对方是在故意恐吓，但没想到，接下来几天，他的运气当真急转直下，不仅工作上出了重大失误，造成公司损失百万，就连他走上马路，竟然也会碰到高空坠物，直接砸断了胳膊。
邱长生学得很快，只消两分钟，便记下口诀。为以防万一，他打电话叫身边特助赶了过来，跟特助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后，便迫不及待地拿起符咒默念三遍口诀。
“可能听说有领导要来检查，被吓跑了吧哈哈哈。”
顿了顿，他又加一句，“我就在这儿用。”
特助伸到一半的手顿住，狐疑道:“不能吧？”
康主任身边，纪文斌却开口了，讥讽道:“你一个大男人，别的本事没有，就只会欺负人家小女生了是吧？”
褚明明不知什么时候赶到，背着双肩包站在几个女生附近，大声说，“你自己就是搞迷信的，还要举报别人？”
邱长生脸上闪过片刻羞窘，却又觉得这符咒当真有些玄奥，竟是入手就有这般明显的感受，真是闻所未闻！
康主任说:“有人举报你用不良手段，构成市场内部不正当竞争，需要你配合学校进行调查。”
邱长生并不在乎被褚宁反复强调的价格，他只是半信半疑，甚至认为心里那点微妙的信任，都来得格外离谱:“确定没骗我？”
“康主任，学校真要查封这个摊位吗？我明天还想买玩偶的啊！”
只见高个女生得意洋洋地站在人群外，轻蔑道:“你招摇撞骗，有蓄意传播迷信行为！”
匿名举报？
“哥！白天的热帖被封了，有人在校领导那里匿名举报你！”
褚宁疑惑地划开屏幕，看到许多条微信留言。
他说到激动处，唾沫星子四溅:“而且这摊主的身份，康主任应该是听说过吧？你信他真有那么大本事？依我看，这种学生留在学校里那就是祸害，就应该开除学籍，叫他退学！”
付完账，邱长生拿起左边的安神符，刚一入手，他便感到一阵温和的暖流顺着他的手心在四肢百骸里流淌开来，不过短短一瞬，整个人便浑身都充满了一种如同置身在春日暖阳中的懒散与舒适。
可他刚说完，就听人群后面有人嚷嚷道:“康主任，你不觉得他的摊位本身就很有问题吗？”
邱长生犹豫一下，到底还是把佛串摘了下来，低声问:“它……真的有问题？”
邱长生:“……行吧。”
“安神符就是你用了就睡，包你睡好睡香，睡到自然醒。”褚宁把安神符放在邱长生左手边，清清嗓子，话音一重，“这张，卖两千。”
纪文斌心中暗骂这个老东西几句，面上却讪讪一笑，解释道:“我这不是为学弟学妹们着想吗？况且我今天正巧代表褚总来跟学校谈给创意集市注资的事情，就免不了多关心关心。”
“可以啊。”左右这些事褚宁都没干过，而造成他摊位被举报的罪魁祸首还在他摊位前呼呼大睡，想要自证清白简直轻而易举。
客人不愿面对被朋友陷害的真相，褚宁也不做强求，便认真教起邱长生学习咒语口诀。
他倒是谨慎地没有再碰，只是目光时不时落在佛串上，神色惊疑不定。
褚宁
“不然你碰碰看？”褚宁笑笑，云淡风轻道，“不过要是被它缠上，害了命，你可不要来找我。”
“我的摊位有什么问题？”褚宁听着这声音熟悉，一看可不就是中午去过塔罗屋的那几个时髦女生。
康主任眉头皱了皱，眼底露出不悦的神色，纪文斌站在他身边，见状更是火上浇油道:“康主任，你听见没？这学校的有些学生真是不管不行了！您也看过白天那个帖子了吧？多少学生被这摊主请的水军给洗脑，还真相信一个廉价的羊毛玩偶能帮人睡觉！这简直比我奶奶买的足底按摩鞋垫能治胃溃疡还搞笑！荒唐！”
女生气急败坏，忙把手背在身后:“我才没有！”
他们玄学界不兴这种踩一捧一的！
这时，褚宁扔完垃圾回来，康主任的目光在他的轮椅上一落，愣了愣:“你是这个摊位的负责人？”
他若有所思地摩挲了下符纸，说:“小老板，你教我念符咒吧。”
言下之意就是校内的事，还轮不到他这个毕了业的在这指手画脚。
纪文斌吊着打了石膏的胳膊，挤在人群最前面，与校领导并排站在一起，内心十分得意。
他很快吃完，推着轮椅去扔垃圾，手机却在这时不停震动起来。
沉睡符跟安神符？邱长生惊呆了，怎么看都特别不靠谱。
邱长生可听新闻上说过，以前骗子卖符，为了欺负无知中年大爷大妈，都是先把黄符放在特制的药水里，再兑成符水给人治感冒咳嗽，或者在符纸撒上磷粉，造成驱符时冒鬼火的现象，假装驱鬼。
特助守在邱长生身边，见到被邱长生拿下来摆在桌上的那串佛串，没忍住皱了皱眉，想替邱长生收起来，却被褚宁制止:“别碰。”
“好啊，不过你得先把佛串摘了。”褚宁指指他的手腕，“不然你是如何也睡不着的。”
褚宁说:“你碾碎一颗便知。”
他声音尖锐，周围有不知情的路人把目光落在褚明明身上，露出不赞成的目光。
将近小半个月里，他除了思考要怎么转运以外，更多的就是在想，要怎么从褚宁身上报复回来才过瘾。
褚宁则说:“这佛串藏鬼，你们邱总这么多年睡不着就是它在作怪。”
褚宁盯着女生手腕上的转运水晶，顿时有些生气！迷信迷信，你玩塔罗就不迷信吗！
褚明明个子高，低头看她:“怎么啦，我还说错了？你没去过对面塔罗屋，手上戴的不是人家卖给你的转运手链？”
“加多少？”邱长生从口袋掏出一张黑卡，冷静道，“没关系，我有钱，你随便刷。”
特助:“……”卧槽。
褚明明气呼呼地瞪着她看，女生害怕地缩到同伴身后，不敢吱声。
特助说:“这是邱总的佛串。”
刚搞到手还没吃到嘴的女朋友为此跟他分手，纪文斌大怒之余，对褚宁更是恨上加恨。
三遍之后，邱长生在特助欲言又止的目光中，紧张地望着符咒上的朱砂渐渐暗淡，心中惊叹之余，不禁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他再也思考不了太多，唯有困意袭来，往桌子上一趴，便呼呼睡了过去。
康主任闻言，只淡淡“嗯”了一声。
褚宁有点意外，看了眼天色:“你真要在这里睡？那要加收占地费。”
“我给你个口诀，你对着符咒念三遍就行。”褚宁当做没看到邱长生眼底的警惕，笑问，“邱先生，来一张吗？”
特助神情一下子变得古怪起来，喃喃道:“邱总还真睡着了……”
“邱先生，邱先生？”褚宁喊了好几声，才把邱长生喊地睁开眼，打趣道，“咒文没念，你拿着符咒就要睡着了？”
“还要逼学校封掉你的摊位！”
而今天，他的机会来了！
邱长生三年未能安眠，这一觉还不知会睡到何时。褚宁想想今日进账，非常豪爽地点了两份黄焖鸡外卖套餐，顺便给自家弟弟发微信，喊他复习好了来吃。
“还说校内帖子是你蓄意炒作，构成创意集市内部的不正当竞争！”
不过嘴巴比思想诚实，褚宁刚报完价，邱长生便问:“这两张符，有什么区别？”
“区别……”褚宁抽出一张沉睡符放在邱长生右手边，“这张，沉睡符，可以包你睡上三天三夜，鬼都叫不醒。”
“刚刚还看摊主在这儿吃饭呢……转眼就不见了。”
特助感到背后一阵阴风刮过，瞬间打了个颤:“……”
邱长生情不自禁闭上眼，他实在太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他琢磨了一下，眼神一变:“是你们干的吧！看我哥摊位生意比塔罗屋好了，就故意举报给了学校！”
褚宁看到周围学生都对这中年人小心翼翼的样子，大概明白了康主任的身份，便点了点头:“请问我的摊位有什么问题吗？”
夜风微凉，邱长生睡得格外香沉，特助暂时离开去给他买毯子，留下褚宁一人抱着热乎乎的黄焖鸡的外卖吃得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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