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024公主无心揭暗幕，青灯古佛伴梅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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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宸妃由痛骂转而变为求饶，她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哀声道：“皇后娘娘救我，求皇后娘娘救我……”
一刀、一刀……宸妃的声音渐渐虚弱，那金簪直直戳进宸妃孕肚，血像溪流般倾泻而出。救她，亦或是不救她。
“不，就算有什么，陈皇后是梦如的亲生母妃，梦如也不会同我说的。”白攸之摇头，“现在，一切谜底只有在冷宫揭开了。”
“好……”梦如连忙点头答应着，心下却悄悄打算着去找白攸之问个清楚。
“皇后？”疏桐不解地重复道。
“出去吧，我乏了，要歇息了。”梅妃下了逐客令。
“出宫之间去梅妃那儿一趟。”白攸之明皎皎的双眼闪动了一下，“我们似乎忘了皇后。”
梅妃被禁足在此处，此生此世不得出宫。
“你有顾虑？还是难言之隐？”白攸之步步紧逼。
见母后离开后，她才对小洁道：“更衣，去把那件江南上贡的罗紫色烟纱裙找出来。”去找白攸之，可不得精心梳洗一番。
“是刚才公主说了些什么吗？”疏桐追问。
“三姨太是否想过，揭穿大姨太？”白攸之问道。
可惜他福薄命薄，小小年纪就没了性命，想到此处，皇后红了眼眶。不能救她，万一她怀的是个男胎，岂不就是日后的太子……
“那好吧，那我就在这儿问你。”梦如公主霎时像蔫了的球儿，没了活力，“我已听闻宸妃娘娘溺水一事，你告诉我，是何人杀了她？”
“娘娘，您觉得大姨太做得对吗？”白攸之试探道。
“不了，此次破案臣两日未眠，还请公主允臣回府歇息。”白攸之右脚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一步，回答道。
“没什么保重不保重的，多谢白大人关怀，我已经看开了。”梅妃站起身来，点燃了香炉里的香薰，“所谓公平，大抵是世间最残酷的谎言。”
心灰意冷的她此刻颓废地坐在莲花垫上，头发有些毛了，愣愣地对着一盏青灯，不言不语。
“去椒房殿之时，她不在殿内，故而我们忽略了她。仔细想想，皇后行踪还未曾盘点过。”白攸之摸了摸下巴，连日探案无暇整理，几根青绿色的胡茬已经若隐若现地出现在他的下颌，摸上去有些粗糙。
且说梦如公主在椒房殿等母后回殿，百无聊赖的她坐在胡床上，手托着下巴打起了盹儿。
“没有人。”白攸之沉机观变，用余光打量着梦如的反应。
“该问的我都问完了，微臣先告退了。”白攸之道，“娘娘保重。”
梦如瞳孔微张，一脸不可置信，吃惊问道：“什么……宸妃她……薨了？是谁这样大胆……”
“没必要，同是可怜人，何苦相互为难。”梅妃娘娘只道。
“公主问我宸妃案件的一些细节。”白攸之回答。
白攸之领着疏桐出了梅院，坐着马车回了白府。
言语之间，梦如公主自宫道一路小跑赶了上来。“攸之哥哥，”她一边吐气一边道，胸口剧烈起伏着。
那是一片无边的黑暗，如泥沼般粘稠的黑暗涌来，只听见空灵而又恐怖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为什么不救我？”
梅妃不言。
皇后想起了她那已薨的太子，如果他还在的话，已经能在朝堂上独当一面了吧。
“问吧。”白攸之憋笑道。
她屏住呼吸，穿过母后寝卧，顺利地溜出了椒房殿。
梦如点点头，醒了大半，走向母后问道：“母后，宫中发生何事，为何禁卫军全都出动了？”
“真相如何，已经不重要了，白大人。现在这样，便是最好的结局。”梅妃终于说话了。
陈皇后命嬷嬷为她锤肩，一边晃动着酸痛的颈项一边对胡床上的梦如说：“小梦，乏了的话回房休息，当心染了风寒。”
素日雅净的梅院此刻变成了冷宫。
母亲看见何事？梦如心中布满了疑惑，但直觉告诉她，这件事非同小可。
白攸之点头，转身离去了。
皇后一愣，不知为何心下竟暗喜。
“有点儿，你不困吗？”疏桐揉了揉眼睛，好奇地问道。
“宸妃娘娘薨了，兹事体大，梦如你不要多问。”陈皇后握住梦如的肩膀，嘱咐道，“这几日也不要在你父皇面前提起，徒惹他伤心，听见没？”
“总感觉有些事情，还没有抽丝剥茧地理清楚。”白攸之只道。
……
“哦……好，那民女先退下了。”疏桐双手放在腰部，屈膝行了一礼，缓缓退下。
“你觉得现下的情况，梅妃娘娘会配合吗？”疏桐拿捏不准。
“怎么了吗？”疏桐不解地问。
“没了？”
“娘娘，救救我，皇后娘娘……”宸妃恳切呼救。
“什么？”疏桐恼着装傻，但还是憋不住地问道：“欸，你二人聊了些什么？”还真是什么都逃不过白攸之法眼。
“公主找臣何事？”白攸之问道。
“攸之哥哥这就要回府了吗？”梦如公主挽住他的袖子，道：“去我那儿坐会吧。我有问题想找攸之哥哥弄个明白。”
“我明白了。”梦如公主点点头，“既然如此，你便先回去吧，改日我再邀请攸之哥哥来玩儿。”梦如眨眨眼，对白攸之道。
梦如连忙凑上去看，却又没了响动。
“习惯了。回去好好歇息吧。”白攸之说道，“今天你做得很好。”说罢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试试吧。”白攸之抿嘴。
梅妃的身影微微一颤，依旧不言语。
“哦……那你是如何查出案件真凶的？”梦如公主恍然大悟般点点头，继续追问道。
白攸之向四周打量了一圈，确定没有旁人在场后，压低了嗓门问道：“出事之时，皇后是否也在场？”
婉美人扶住梅妃，同样从发中取下一相似的金簪，冲着宸妃身上划去，第一刀、第二刀……
白攸之道：“是梅妃和婉美人。”
疏桐愣了一下，一丝甜蜜涌上心头，她看向白攸之道：“没想到我们居然这么快就破了案。”
陈皇后抬着下巴，露出高傲的、冷漠的神情。
她趴在窗沿，仔细听着，害怕是贼人闯入。
宸妃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绝望将她吞噬，她在周身疼痛中昏了过去……
“婉妹妹……”梅妃喃喃着，眼泪如珍珠般洒落。
从前，在一座四合院内，住着一个繁盛的大家族，娇媚动人的二姨太素日里最得老爷喜爱，仗着老爷的宠爱，二姨太总是欺负三姨太和四姨太。有一日，二姨太的羞辱惹怒三姨太，她一气之下伤了二姨太，和三姨太要好的四姨太心下一横，决定杀了二姨太，永诀后患，二人行凶之际，大姨太路过，目睹了一切，却选择了沉默……
松了一口气后，两日两夜未曾阖眼的疏桐从尚书房内走出，不再战战兢兢的她方才感到周身酸痛，眼皮沉重。
“没有其他人在场了吗？”梦如干涩的嘴唇动了一下。
……梅妃抬起右手，拔出头上的钗子，以尖相对，在宸妃右脸上飞速化了过去。
路过母后寝卧时，房内突然传来了惊恐的呼救声。
半梦半醒之间，只听见细细簌簌一阵响动，她半睁着眼睛一看，是母后回来了。
“没了。”
白攸之走近梅妃，对着她的背影说道：“梅妃娘娘，容臣斗胆一问，您同婉美人，是否依然未曾说出事情的真相。”
那些画面再度在陈皇后脑中复刻。
母后熟悉的声音从房内微弱地传出：“不关我的事，别来找我……”
几秒钟后，血自那伤口淌出，如泪痕般向下流淌。
“既然如此，臣给娘娘讲个故事吧。”白攸之话锋一转，徐徐道来了故事。
“臣希望娘娘能将真相说出，就算……给婉美人在天之灵一个交代，让她安安心心地走。”白攸之继续道。
“宸妃性子素来跋扈，宫中早就多有怨言，这次她为了些小事找梅妃和婉美人的麻烦，二人实在忍耐不过便伤了宸妃……罢了，不要再提，为了这事我两日未曾睡眠，且容我去歇息会儿。梦如，你不要捣蛋，乖乖在椒房殿里呆着。”陈皇后一边令嬷嬷卸下厚重的黄色碧霞罗，一边叮嘱梦如道。
一切看似尘埃落定，只有陈皇后还在苦苦挣扎着……
嘀嗒，那是血落在地上的声音
“住口，别说了。”梅妃嗔怒道。过了几秒钟，她方才又开口：“不过，真是个好故事，倒说得清清楚楚。”
疏桐见白攸之走来，迎了上去，一双玉手假装若无其事地顺着头发，只道：“走吧。”
“我自问从未想过要争些什么，却是这样的下场。”她看着神龛里不动声色的佛像，自嘲着说。
她横插进疏桐与攸之之间，问疏桐道：“姐姐，可以让我和攸之哥哥说几句话吗？”
她用手枕了枕腰，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哈欠。
“麒麟，御查院豢养的犬只，嗅觉灵敏，嗅出了宸妃娘娘的行踪，迫使梅妃和婉美人吐出真相。”白攸之言简意赅道。
“你先回去，我去冷宫找梅妃聊一聊。”白攸之道。
“……我是无意中看见的……”
“明哲保身，有何不对。”梅妃叹了口气道，“我能理解大姨太。”
“啊，我的脸。”宸妃痛呼。
禀明公公后，白攸之和疏桐入了梅院。
“困了？”白攸之弯下腰来看她。
一番打扮后，梦如支开小洁，踮着步子准备从椒房殿后门溜出去。
] 宸妃由痛骂转而变为求饶，她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哀声道：“皇后娘娘救我，求皇后娘娘救我……”
一刀、一刀……宸妃的声音渐渐虚弱，那金簪直直戳进宸妃孕肚，血像溪流般倾泻而出。救她，亦或是不救她。
“不，就算有什么，陈皇后是梦如的亲生母妃，梦如也不会同我说的。”白攸之摇头，“现在，一切谜底只有在冷宫揭开了。”
“好……”梦如连忙点头答应着，心下却悄悄打算着去找白攸之问个清楚。
“皇后？”疏桐不解地重复道。
“出去吧，我乏了，要歇息了。”梅妃下了逐客令。
“出宫之间去梅妃那儿一趟。”白攸之明皎皎的双眼闪动了一下，“我们似乎忘了皇后。”
梅妃被禁足在此处，此生此世不得出宫。
“你有顾虑？还是难言之隐？”白攸之步步紧逼。
见母后离开后，她才对小洁道：“更衣，去把那件江南上贡的罗紫色烟纱裙找出来。”去找白攸之，可不得精心梳洗一番。
“是刚才公主说了些什么吗？”疏桐追问。
“三姨太是否想过，揭穿大姨太？”白攸之问道。
可惜他福薄命薄，小小年纪就没了性命，想到此处，皇后红了眼眶。不能救她，万一她怀的是个男胎，岂不就是日后的太子……
“那好吧，那我就在这儿问你。”梦如公主霎时像蔫了的球儿，没了活力，“我已听闻宸妃娘娘溺水一事，你告诉我，是何人杀了她？”
“娘娘，您觉得大姨太做得对吗？”白攸之试探道。
“不了，此次破案臣两日未眠，还请公主允臣回府歇息。”白攸之右脚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一步，回答道。
“没什么保重不保重的，多谢白大人关怀，我已经看开了。”梅妃站起身来，点燃了香炉里的香薰，“所谓公平，大抵是世间最残酷的谎言。”
心灰意冷的她此刻颓废地坐在莲花垫上，头发有些毛了，愣愣地对着一盏青灯，不言不语。
“去椒房殿之时，她不在殿内，故而我们忽略了她。仔细想想，皇后行踪还未曾盘点过。”白攸之摸了摸下巴，连日探案无暇整理，几根青绿色的胡茬已经若隐若现地出现在他的下颌，摸上去有些粗糙。
且说梦如公主在椒房殿等母后回殿，百无聊赖的她坐在胡床上，手托着下巴打起了盹儿。
“没有人。”白攸之沉机观变，用余光打量着梦如的反应。
“该问的我都问完了，微臣先告退了。”白攸之道，“娘娘保重。”
梦如瞳孔微张，一脸不可置信，吃惊问道：“什么……宸妃她……薨了？是谁这样大胆……”
“没必要，同是可怜人，何苦相互为难。”梅妃娘娘只道。
“公主问我宸妃案件的一些细节。”白攸之回答。
白攸之领着疏桐出了梅院，坐着马车回了白府。
言语之间，梦如公主自宫道一路小跑赶了上来。“攸之哥哥，”她一边吐气一边道，胸口剧烈起伏着。
那是一片无边的黑暗，如泥沼般粘稠的黑暗涌来，只听见空灵而又恐怖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为什么不救我？”
梅妃不言。
皇后想起了她那已薨的太子，如果他还在的话，已经能在朝堂上独当一面了吧。
“问吧。”白攸之憋笑道。
她屏住呼吸，穿过母后寝卧，顺利地溜出了椒房殿。
梦如点点头，醒了大半，走向母后问道：“母后，宫中发生何事，为何禁卫军全都出动了？”
“真相如何，已经不重要了，白大人。现在这样，便是最好的结局。”梅妃终于说话了。
陈皇后命嬷嬷为她锤肩，一边晃动着酸痛的颈项一边对胡床上的梦如说：“小梦，乏了的话回房休息，当心染了风寒。”
素日雅净的梅院此刻变成了冷宫。
母亲看见何事？梦如心中布满了疑惑，但直觉告诉她，这件事非同小可。
白攸之点头，转身离去了。
皇后一愣，不知为何心下竟暗喜。
“有点儿，你不困吗？”疏桐揉了揉眼睛，好奇地问道。
“宸妃娘娘薨了，兹事体大，梦如你不要多问。”陈皇后握住梦如的肩膀，嘱咐道，“这几日也不要在你父皇面前提起，徒惹他伤心，听见没？”
“总感觉有些事情，还没有抽丝剥茧地理清楚。”白攸之只道。
……
“哦……好，那民女先退下了。”疏桐双手放在腰部，屈膝行了一礼，缓缓退下。
“你觉得现下的情况，梅妃娘娘会配合吗？”疏桐拿捏不准。
“怎么了吗？”疏桐不解地问。
“没了？”
“娘娘，救救我，皇后娘娘……”宸妃恳切呼救。
“什么？”疏桐恼着装傻，但还是憋不住地问道：“欸，你二人聊了些什么？”还真是什么都逃不过白攸之法眼。
“公主找臣何事？”白攸之问道。
“攸之哥哥这就要回府了吗？”梦如公主挽住他的袖子，道：“去我那儿坐会吧。我有问题想找攸之哥哥弄个明白。”
“我明白了。”梦如公主点点头，“既然如此，你便先回去吧，改日我再邀请攸之哥哥来玩儿。”梦如眨眨眼，对白攸之道。
梦如连忙凑上去看，却又没了响动。
“习惯了。回去好好歇息吧。”白攸之说道，“今天你做得很好。”说罢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试试吧。”白攸之抿嘴。
梅妃的身影微微一颤，依旧不言语。
“哦……那你是如何查出案件真凶的？”梦如公主恍然大悟般点点头，继续追问道。
白攸之向四周打量了一圈，确定没有旁人在场后，压低了嗓门问道：“出事之时，皇后是否也在场？”
婉美人扶住梅妃，同样从发中取下一相似的金簪，冲着宸妃身上划去，第一刀、第二刀……
白攸之道：“是梅妃和婉美人。”
疏桐愣了一下，一丝甜蜜涌上心头，她看向白攸之道：“没想到我们居然这么快就破了案。”
陈皇后抬着下巴，露出高傲的、冷漠的神情。
她趴在窗沿，仔细听着，害怕是贼人闯入。
宸妃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绝望将她吞噬，她在周身疼痛中昏了过去……
“婉妹妹……”梅妃喃喃着，眼泪如珍珠般洒落。
从前，在一座四合院内，住着一个繁盛的大家族，娇媚动人的二姨太素日里最得老爷喜爱，仗着老爷的宠爱，二姨太总是欺负三姨太和四姨太。有一日，二姨太的羞辱惹怒三姨太，她一气之下伤了二姨太，和三姨太要好的四姨太心下一横，决定杀了二姨太，永诀后患，二人行凶之际，大姨太路过，目睹了一切，却选择了沉默……
松了一口气后，两日两夜未曾阖眼的疏桐从尚书房内走出，不再战战兢兢的她方才感到周身酸痛，眼皮沉重。
“没有其他人在场了吗？”梦如干涩的嘴唇动了一下。
……梅妃抬起右手，拔出头上的钗子，以尖相对，在宸妃右脸上飞速化了过去。
路过母后寝卧时，房内突然传来了惊恐的呼救声。
半梦半醒之间，只听见细细簌簌一阵响动，她半睁着眼睛一看，是母后回来了。
“没了。”
白攸之走近梅妃，对着她的背影说道：“梅妃娘娘，容臣斗胆一问，您同婉美人，是否依然未曾说出事情的真相。”
那些画面再度在陈皇后脑中复刻。
母后熟悉的声音从房内微弱地传出：“不关我的事，别来找我……”
几秒钟后，血自那伤口淌出，如泪痕般向下流淌。
“既然如此，臣给娘娘讲个故事吧。”白攸之话锋一转，徐徐道来了故事。
“臣希望娘娘能将真相说出，就算……给婉美人在天之灵一个交代，让她安安心心地走。”白攸之继续道。
“宸妃性子素来跋扈，宫中早就多有怨言，这次她为了些小事找梅妃和婉美人的麻烦，二人实在忍耐不过便伤了宸妃……罢了，不要再提，为了这事我两日未曾睡眠，且容我去歇息会儿。梦如，你不要捣蛋，乖乖在椒房殿里呆着。”陈皇后一边令嬷嬷卸下厚重的黄色碧霞罗，一边叮嘱梦如道。
一切看似尘埃落定，只有陈皇后还在苦苦挣扎着……
嘀嗒，那是血落在地上的声音
“住口，别说了。”梅妃嗔怒道。过了几秒钟，她方才又开口：“不过，真是个好故事，倒说得清清楚楚。”
疏桐见白攸之走来，迎了上去，一双玉手假装若无其事地顺着头发，只道：“走吧。”
“我自问从未想过要争些什么，却是这样的下场。”她看着神龛里不动声色的佛像，自嘲着说。
她横插进疏桐与攸之之间，问疏桐道：“姐姐，可以让我和攸之哥哥说几句话吗？”
她用手枕了枕腰，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哈欠。
“麒麟，御查院豢养的犬只，嗅觉灵敏，嗅出了宸妃娘娘的行踪，迫使梅妃和婉美人吐出真相。”白攸之言简意赅道。
“你先回去，我去冷宫找梅妃聊一聊。”白攸之道。
“……我是无意中看见的……”
“明哲保身，有何不对。”梅妃叹了口气道，“我能理解大姨太。”
“啊，我的脸。”宸妃痛呼。
禀明公公后，白攸之和疏桐入了梅院。
“困了？”白攸之弯下腰来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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