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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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二掏出手机翻了一会，才走到林檎边上，指着他挑出的三张女生照片。
“石壁？”林翩月狐疑地看向阿二，原本她是要和时序一起去石壁那看看的，是阿大阿二打电话说缺了一只口粮，他俩才急匆匆地转道。可抓到温书意回来后，先到的叶均又说口粮够了，不需要补货。
韦凌原本就一心扑在科研上，又是一个强势独立的人，对这种联姻嗤之以鼻，想都不想就一口回绝。但有一天她走出实验室时，看到了一位身穿中山装，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中年男人。
闻言，林翩月闭着眼睛，试图将自己从极度的痛苦中抽离出来。几秒过后，她睁开通红的双眼，声音嘶哑，“阿二，拿照片给林小姐看，让她指认妈妈的助理。”
关于这段往事，林翩月一直都是知情的，但眼下听到林檎这句“你妈妈就出现了”，并没有反驳是林育烽特地前去寻找韦凌，心里反而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好像林育烽是结开了一张大网，让猎物自动掉入陷阱。
林翩月沉默了。
突然被点到名的阿二有些懵，他一时之间要上哪去找那位助理的照片，但林翩月既然已经下了命令，他只能硬着头皮上。
“你说，如果你是他的话，双手本就沾满了鲜血的人，不就是最完美的替罪羊吗？”
什么凶煞？
那是妈妈，虽然五官有些扭曲，可那就是她思念了十五年的妈妈！
如果只是这样就算了，他俩为了家人也不想再犯险，可是他老婆的病要钱，阿大的儿子需要户口，其实只要林育烽一句话就能解决，但是话说回来，谁又会为了已经扔掉的东西再花钱呢？
林檎只扫了一眼，就非常肯定地说，“不是这三个人。虽然长相和气质很相似，但那个助理的脸上有颗泪痣，且看起来更加无辜一点，不像这几个。”
于是被诱惑的韦凌欣然同意。两个星期后，她就站在林家创立的实验室里，林育烽不仅完成了契约，还已经组建好一只研究团队，只等韦凌这个核心人到位。
林檎的眼睛里突然浮现奇异的神采，口气冷硬，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林檎没有马上回答她的话，而是熟练地打开收款码，“这位客人请付款，一共是100功德点和50人民币，我看看，果然，你一个功德点都没有，那先欠着，请先支付50元谢谢。”
阿二哪还记得十五年前的人的长相，他只是从之前培训的那批下属里面挑了三个比较符合他印象的。
林檎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像是巨石重重地另外两人的心上。
她从来没杀过任何人，连那三个绑架犯都不是她动的手，至于袖箭，伤过人但从未收取过性命。
林翩月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看见她的嘴一张一合，却什么也听不见，好像自己被透明的罩子罩住，将她的位置抽成了真空地带。
林檎看着她无语的表情，这才想起来忘记自我介绍，“我叫林檎，一个什么都卖什么都接的小卖部的店主，你要委托我救你的命是吧，没问题。”
阿二倒是听得很认真，张口就问，“三年？你怎么会对时间知道得这么清楚？”
林檎在口袋里温柔地摸了摸花魄的头，她怕林翩月看不见，在识海里让花魄帮忙，在他俩的眼睛上各吹一口气，效果和牛的眼泪一样，都能短暂地看见不可视之物。
”阿二，你刚刚说富贵险中求对吧？我记得爷爷这两年好像新训练出了几个得用的人放在身边，也是体恤你和阿大年纪大了，也有家有室的，不好再为他做卖命的工作。”林翩月把玩着手里的茶杯，一脸担忧地看着阿二。
阿二并不想叛变，他很清楚林育烽的手段，但眼下林翩月既然把话挑明了说，就是要他和阿大站队，而钱和户口就是她给出的诚意。
“对了，我听说你老婆得了癌症，每个月打针免疫治疗就要2万多？啊还有阿大，他儿子成绩那么好却因为户口的问题，读不了我们那的重点高中，真是可惜啊，我倒是很想帮帮你们。”
韦凌一向看不上只会吃喝玩乐，什么正事都不干还每天活在偶像剧里的林父，在怀孕后自觉完成了林夫人这个身份的任务，便彻底无视林父。
幸好林翩月突然发难，也不是真的要林檎指认助理，只是尚且抱着万分之一的侥幸，诈她一下。
来人正是林老爷子，林育烽。
“你妈妈死后，魂魄被林老爷子封进石壁，成了看管冤魂的牢头。而冤魂，就是你们杀害并剁成肉块的那些受害者的鬼魂。”
林檎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一种蛊惑，“你好好看看，别害怕，那些肉块你不害怕，鬼你就害怕了？没关系，今晚你就会成为它们的同类，同类就不用怕了。”
林檎沉吟了一下，翻出许嘉树发给她的照片，言 简意赅地说，“这上面有一张女人的脸。”
“当时，她的手里拿着一管绿色的不明液体，一滴一滴地滴在装着金蟾的大缸之中。突然走进一个长相无辜的年轻女生，趁她不备捅了一刀，你的妈妈就倒在那个缸前，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
阿二瞪大双眼，双手握拳直逼林檎命门，“你胡说什么！”
想到这，她含糊地应了一句，没有正面回答阿二的质问，又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林翩月，才继续说道。
阿二的反应没有那么剧烈，也受到了惊吓。照片里的确有一张和林翩月相似的女人脸，散发着恐怖的气息，好像在盯着他看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韦凌本就无所谓和谁结婚，只是不想被当作家庭的筹码，但如果这个筹码能换来她的科研梦想，对于正好卡在瓶颈期毫无头绪的她来说，是十分划算的一个买卖。
“我没有证据可以拿给你看，但是我的确在这里，看到了你妈妈被杀害的画面。”
她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神明被迫下岗后在村口开小卖部》
阿二自以为掩饰得很好，面上故作轻松从容，眼里却是盖不住的愤恨。
不是，这是唱的哪一出？不是已经相信林檎说的话了吗？
林檎在一旁不住地点头，“他心里有鬼，怕你妈妈变成凶煞后仍会记得你。”
怎么可能！她拼命摇着头，细碎的呜咽声从指缝间流出，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林育烽之口不提联姻的事，只表达了爱才之心，说自己看中她的科研背景和实力，正好有一个研究项目契合她的研究方向，可惜的是这个项目涉及到林家藏在珠宝玉石生意下的秘密，如果贸然聘用一个外人，即使他很放心韦凌的人品，家族其他人也会竭力阻止。唯一的方法，就是通过联姻的方式成为林家人。
林翩月，“……”
“我胡说？林夫人的下场你们没看到吗？你们真以为只要能逃过人间的法律就万事大吉？别做梦了，天，可是长眼睛的，你们做的事，一笔一笔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吴意总挂在嘴边的那句话是什么来着？噢对，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不，不是我，我今天才到，那些事不是我做的。”林翩月疯狂摇头，身子不住地往后缩。
“我想整个石屏山的计划都是基于你妈妈提出的方案，研制出一种药剂，可以完全将金蟾的灵力抽取出来并混进它的血液里，由此，就可使普通的石头开智。”
现在连最后一丝丝可能都被断绝了。
“噢我忘了，你当不了同类了，毕竟晚上可是大手笔，而罪魁祸首的你，七爷会亲自将你扔下地狱，那连畜生都当不成了，真是可怜呢。”林檎轻轻地笑着，语气平常地好像在说，看今天天气真好。
妈妈变成了凶煞？
“阿二，她说得是真的，爷爷的从来都不假手于人，可这次却不亲自来，不奇怪吗？”林翩月挥挥手，示意他退下，“你提出的条件我答应你，现在要怎么做。”
林翩月的妈妈韦凌出身房地产大亨韦家，但她从小就对生意场上的事情没有任何兴趣，高中时就出了国，一头扎进了实验室，两耳不闻窗外事，直到二十八岁时家里通知她回家结婚。
阿二苦笑一声，这个诚意的确是他们俩最想要的，“大小姐，林老爷子不想让你靠近石壁，所以我们才编了那个谎把你支走。”
林檎并不介意林翩月的试探，她继续刚刚被打断的话题，“你去过石壁了吗？不过我想，即使你去，她也应该认不出你了。”
“天道好轮回，欠下因果债就必须偿还，何况是杀害精怪、喂养邪祟这种天道不容的罪孽。你的好爷爷聪明得很，从那个爆体而亡的事实里看破了这一点。”
“对了，”林檎伸手拍了拍额头，动作浮夸，“差点忘了，堕入畜生道的是作为从犯的阿二你。不过还是有好消息的，你们的林老爷子终于得偿所愿咯。”
林翩月下午进来时查看了所有的地方，当然没有放过那口位于最里面的大缸，想到妈妈曾经在她站着的位置倒下，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可是为什么？妈妈不是帮了爷爷了吗？”
林翩月木然地拿起手机，认真盯了好久，正要摇头时突然捂嘴惊呼一声，手机从她手上划落，砸在桌上。
她看着上演川剧变脸，突然笑得很灿烂的林檎，抽了抽嘴角。不是，事情的发展怎么这么迅速，她跟不上趟，还有，什么叫果然一个功德点都没有？
其他人不知，他和阿大又怎会不知？林育烽就是嫌他们这两把刀钝了不好用了，直接扔了又心疼，索性扔给林翩月，他们俩人还只能硬着头皮接下任务。
林檎顿了顿，嘴角扯出一丝微笑，试图掩盖此时的心虚，她总不能说自己是瞎猜的吧？虽说根据画面上两人的年龄和林翩月的年纪来看，她算得八九不离十，但如果这里露了怯，接下来她的可信度就会被大打折扣。
] 阿二掏出手机翻了一会，才走到林檎边上，指着他挑出的三张女生照片。
“石壁？”林翩月狐疑地看向阿二，原本她是要和时序一起去石壁那看看的，是阿大阿二打电话说缺了一只口粮，他俩才急匆匆地转道。可抓到温书意回来后，先到的叶均又说口粮够了，不需要补货。
韦凌原本就一心扑在科研上，又是一个强势独立的人，对这种联姻嗤之以鼻，想都不想就一口回绝。但有一天她走出实验室时，看到了一位身穿中山装，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中年男人。
闻言，林翩月闭着眼睛，试图将自己从极度的痛苦中抽离出来。几秒过后，她睁开通红的双眼，声音嘶哑，“阿二，拿照片给林小姐看，让她指认妈妈的助理。”
关于这段往事，林翩月一直都是知情的，但眼下听到林檎这句“你妈妈就出现了”，并没有反驳是林育烽特地前去寻找韦凌，心里反而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好像林育烽是结开了一张大网，让猎物自动掉入陷阱。
林翩月沉默了。
突然被点到名的阿二有些懵，他一时之间要上哪去找那位助理的照片，但林翩月既然已经下了命令，他只能硬着头皮上。
“你说，如果你是他的话，双手本就沾满了鲜血的人，不就是最完美的替罪羊吗？”
什么凶煞？
那是妈妈，虽然五官有些扭曲，可那就是她思念了十五年的妈妈！
如果只是这样就算了，他俩为了家人也不想再犯险，可是他老婆的病要钱，阿大的儿子需要户口，其实只要林育烽一句话就能解决，但是话说回来，谁又会为了已经扔掉的东西再花钱呢？
林檎只扫了一眼，就非常肯定地说，“不是这三个人。虽然长相和气质很相似，但那个助理的脸上有颗泪痣，且看起来更加无辜一点，不像这几个。”
于是被诱惑的韦凌欣然同意。两个星期后，她就站在林家创立的实验室里，林育烽不仅完成了契约，还已经组建好一只研究团队，只等韦凌这个核心人到位。
林檎的眼睛里突然浮现奇异的神采，口气冷硬，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林檎没有马上回答她的话，而是熟练地打开收款码，“这位客人请付款，一共是100功德点和50人民币，我看看，果然，你一个功德点都没有，那先欠着，请先支付50元谢谢。”
阿二哪还记得十五年前的人的长相，他只是从之前培训的那批下属里面挑了三个比较符合他印象的。
林檎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像是巨石重重地另外两人的心上。
她从来没杀过任何人，连那三个绑架犯都不是她动的手，至于袖箭，伤过人但从未收取过性命。
林翩月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看见她的嘴一张一合，却什么也听不见，好像自己被透明的罩子罩住，将她的位置抽成了真空地带。
林檎看着她无语的表情，这才想起来忘记自我介绍，“我叫林檎，一个什么都卖什么都接的小卖部的店主，你要委托我救你的命是吧，没问题。”
阿二倒是听得很认真，张口就问，“三年？你怎么会对时间知道得这么清楚？”
林檎在口袋里温柔地摸了摸花魄的头，她怕林翩月看不见，在识海里让花魄帮忙，在他俩的眼睛上各吹一口气，效果和牛的眼泪一样，都能短暂地看见不可视之物。
”阿二，你刚刚说富贵险中求对吧？我记得爷爷这两年好像新训练出了几个得用的人放在身边，也是体恤你和阿大年纪大了，也有家有室的，不好再为他做卖命的工作。”林翩月把玩着手里的茶杯，一脸担忧地看着阿二。
阿二并不想叛变，他很清楚林育烽的手段，但眼下林翩月既然把话挑明了说，就是要他和阿大站队，而钱和户口就是她给出的诚意。
“对了，我听说你老婆得了癌症，每个月打针免疫治疗就要2万多？啊还有阿大，他儿子成绩那么好却因为户口的问题，读不了我们那的重点高中，真是可惜啊，我倒是很想帮帮你们。”
韦凌一向看不上只会吃喝玩乐，什么正事都不干还每天活在偶像剧里的林父，在怀孕后自觉完成了林夫人这个身份的任务，便彻底无视林父。
幸好林翩月突然发难，也不是真的要林檎指认助理，只是尚且抱着万分之一的侥幸，诈她一下。
来人正是林老爷子，林育烽。
“你妈妈死后，魂魄被林老爷子封进石壁，成了看管冤魂的牢头。而冤魂，就是你们杀害并剁成肉块的那些受害者的鬼魂。”
林檎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一种蛊惑，“你好好看看，别害怕，那些肉块你不害怕，鬼你就害怕了？没关系，今晚你就会成为它们的同类，同类就不用怕了。”
林檎沉吟了一下，翻出许嘉树发给她的照片，言 简意赅地说，“这上面有一张女人的脸。”
“当时，她的手里拿着一管绿色的不明液体，一滴一滴地滴在装着金蟾的大缸之中。突然走进一个长相无辜的年轻女生，趁她不备捅了一刀，你的妈妈就倒在那个缸前，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
阿二瞪大双眼，双手握拳直逼林檎命门，“你胡说什么！”
想到这，她含糊地应了一句，没有正面回答阿二的质问，又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林翩月，才继续说道。
阿二的反应没有那么剧烈，也受到了惊吓。照片里的确有一张和林翩月相似的女人脸，散发着恐怖的气息，好像在盯着他看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韦凌本就无所谓和谁结婚，只是不想被当作家庭的筹码，但如果这个筹码能换来她的科研梦想，对于正好卡在瓶颈期毫无头绪的她来说，是十分划算的一个买卖。
“我没有证据可以拿给你看，但是我的确在这里，看到了你妈妈被杀害的画面。”
她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神明被迫下岗后在村口开小卖部》
阿二自以为掩饰得很好，面上故作轻松从容，眼里却是盖不住的愤恨。
不是，这是唱的哪一出？不是已经相信林檎说的话了吗？
林檎在一旁不住地点头，“他心里有鬼，怕你妈妈变成凶煞后仍会记得你。”
怎么可能！她拼命摇着头，细碎的呜咽声从指缝间流出，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林育烽之口不提联姻的事，只表达了爱才之心，说自己看中她的科研背景和实力，正好有一个研究项目契合她的研究方向，可惜的是这个项目涉及到林家藏在珠宝玉石生意下的秘密，如果贸然聘用一个外人，即使他很放心韦凌的人品，家族其他人也会竭力阻止。唯一的方法，就是通过联姻的方式成为林家人。
林翩月，“……”
“我胡说？林夫人的下场你们没看到吗？你们真以为只要能逃过人间的法律就万事大吉？别做梦了，天，可是长眼睛的，你们做的事，一笔一笔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吴意总挂在嘴边的那句话是什么来着？噢对，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不，不是我，我今天才到，那些事不是我做的。”林翩月疯狂摇头，身子不住地往后缩。
“我想整个石屏山的计划都是基于你妈妈提出的方案，研制出一种药剂，可以完全将金蟾的灵力抽取出来并混进它的血液里，由此，就可使普通的石头开智。”
现在连最后一丝丝可能都被断绝了。
“噢我忘了，你当不了同类了，毕竟晚上可是大手笔，而罪魁祸首的你，七爷会亲自将你扔下地狱，那连畜生都当不成了，真是可怜呢。”林檎轻轻地笑着，语气平常地好像在说，看今天天气真好。
妈妈变成了凶煞？
“阿二，她说得是真的，爷爷的从来都不假手于人，可这次却不亲自来，不奇怪吗？”林翩月挥挥手，示意他退下，“你提出的条件我答应你，现在要怎么做。”
林翩月的妈妈韦凌出身房地产大亨韦家，但她从小就对生意场上的事情没有任何兴趣，高中时就出了国，一头扎进了实验室，两耳不闻窗外事，直到二十八岁时家里通知她回家结婚。
阿二苦笑一声，这个诚意的确是他们俩最想要的，“大小姐，林老爷子不想让你靠近石壁，所以我们才编了那个谎把你支走。”
林檎并不介意林翩月的试探，她继续刚刚被打断的话题，“你去过石壁了吗？不过我想，即使你去，她也应该认不出你了。”
“天道好轮回，欠下因果债就必须偿还，何况是杀害精怪、喂养邪祟这种天道不容的罪孽。你的好爷爷聪明得很，从那个爆体而亡的事实里看破了这一点。”
“对了，”林檎伸手拍了拍额头，动作浮夸，“差点忘了，堕入畜生道的是作为从犯的阿二你。不过还是有好消息的，你们的林老爷子终于得偿所愿咯。”
林翩月下午进来时查看了所有的地方，当然没有放过那口位于最里面的大缸，想到妈妈曾经在她站着的位置倒下，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可是为什么？妈妈不是帮了爷爷了吗？”
林翩月木然地拿起手机，认真盯了好久，正要摇头时突然捂嘴惊呼一声，手机从她手上划落，砸在桌上。
她看着上演川剧变脸，突然笑得很灿烂的林檎，抽了抽嘴角。不是，事情的发展怎么这么迅速，她跟不上趟，还有，什么叫果然一个功德点都没有？
其他人不知，他和阿大又怎会不知？林育烽就是嫌他们这两把刀钝了不好用了，直接扔了又心疼，索性扔给林翩月，他们俩人还只能硬着头皮接下任务。
林檎顿了顿，嘴角扯出一丝微笑，试图掩盖此时的心虚，她总不能说自己是瞎猜的吧？虽说根据画面上两人的年龄和林翩月的年纪来看，她算得八九不离十，但如果这里露了怯，接下来她的可信度就会被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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