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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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在场的人都知道，他们不可能再苏醒。

    绝对低温之下，人体系统像是薄纸片那样脆弱，一戳就会散开。

    赵安夏忍不住问：“柯特拉可以自动驾驶吗？”

    她看向冰块下尸体依旧睁着的眼，周遭的杀意如针尖刺来，毛骨悚然。

    【对您仰慕已久，如果有幸等到您的到来，希望您喜欢这份礼物。】

    “你说得对。”阿德芬尼的声音和往常一样友善。

    又出现幻觉了？

    赵安夏冷笑，却忽然感觉全场目光聚焦在了自己身上。

    赵安夏干笑：“阿德，看上去‘它’已经跑了，现在去人民公园吧。”

    对谁？这是来自异能者的挑衅吗？胆子真够大的。

    通常，异能者制造的杀戮并没有什么特定理由，而是像普通人吃饭睡觉喝水那样的本能。本能觉醒后，失控的异能者用鲜活的生命献祭，创造了这样残忍到令人作呕的“作品”。

    为什么？除了阿德芬尼和陶文，周围都是联邦警方的人啊。

    “不，没什么。”

    “可以的，前辈，它会选择安全系数高但是更慢的路径。”幻觉里的陶文和阿德芬尼都把头转了回去，“前辈觉得现在速度太快了吗？”

    十九街区临近郊区，前方道路平坦，没有其他车辆阻拦。

    赵安夏在幻觉和真实之间的判断中反复横跳，还是分不清楚。

    杀意？对她？

    “该死的异能者。”阿德芬尼喃喃。

    果然是幻觉吗？

    或许，自动驾驶也能达到现在的效果？

    赵安夏再次坐上跑车，在她荒谬的幻境中，不仅阿德芬尼一直瞪着她，连开车的陶文也把头转过来。

了，而非死亡，似乎在冰霜融化之后还能够苏醒过来，一脸茫然地问“刚才怎么了”。

    赵安夏转向阿德芬尼，后者与她对视，蓝色的眼睛里竟也充满了厌恶和攻击性。

    不能抱有侥幸心理，应该早点去看医生的。

    天花板的冰融化，水“啪嗒”滴在赵安夏肩膀上，接着落下来手掌大小的牛皮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