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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可怜的人不会把拐卖后安全回家说成老婆跑了，也许他在很多方面的确是弱者，但不是这件事。”
“性格啊。”徐理想了想，满脑子都是左亦奚以前在练习室跳甩葱舞的画面。
“徐律师，这是我所有的钱，不够我再去凑，您说个数，我就是卖肾也要把钱凑齐，我求您了，求您了。”
胡警官：“徐律师，这位是赵伟的爸爸赵国栋，赵国栋，这位就是你想见的徐律师。”
赵国栋的泪水糊了一脸，他从衣服内袋掏出了一沓用塑料袋包着的现金。
“去啊。”左亦奚扶着方向盘，漫不经心道：“那就打扰阿姨了，地址哪里？我导航。”
原来这就是她待了一年的地方。
“你这是在干什么！”
“林涛，我们走。”徐理拿起包，头也不回地走出会见室。
私底下他一直都玩得比较大来着，不过这个应该不能说。
赵国栋沧桑的眼中留下眼泪。他干透的皮肤像晒过头的荔枝壳一样，眼泪渗不透也流不走，一直在他的脸上打转。
胡警官把赵国栋扶回原位坐下。
“我求求你们，子不教父之过，赵伟还小，有什么怨气有什么罪过都算在我头上，我反正是个要死的人了，但是赵伟不是，他还这么小，他什么都不懂，他这是被人忽悠了，我求求你们放过他好不好。”
他掏出手机大声地刷短视频。
徐理系上安全带：“刚胡警官好心提醒我，赵国栋有犯罪前科，让我注意点，小心他报复。”
《仅她可见》
-
“我来吧。”
“园林佳苑小区。那我和我妈说了三个人，你们去了我妈还能少骂我两句。”这是真话，朋友在场，何芳丽总不能一点徐理的面子都不顾。
正要走，胡警官低声和徐理说：“另外，我们查了赵国栋，他早年因为故意伤人做过几年牢，他伤的人正是赵伟的亲生母亲。赵伟的亲生母亲不是跑了，她是被拐了卖给了赵国栋，想跑被赵国栋打了一顿，为此才坐牢。你小心点，他可能会报复。”
没人问吧好像。
赵国栋用变形的手捂住脸：“跟着我没过过好日子，考上了我们那最好的高中他也不去，为了奖学金去了另外一所普通高中，他这是心疼我这个没用的爹。高中他也争气，考上了大学，还在大学里面有了一番作为，这些我都知道。徐律师，你们这种活得好的人不明白赵伟的苦，不明白我们父子俩这么多年怎么过来的。他多好的一个孩子，没有人教唆他不会去干这些事”
主驾驶的左亦奚也跟着看过来。
正中午，车都堵在路上龟速行驶。
他用手拍了拍胡警官的衣摆：“胡领导，你能不能出去一会儿，我想单独和徐律师商量点事，还希望您行个方便。”
林涛没眼看，左亦奚顺从得就像只人畜无害的绵羊。
“可以啊，那我和我妈说人数，我们过去还要差不多一个小时，你呢？你去吗？”徐理看向左亦奚。
“赵先生。”徐理开门见山，“我知道你赶来这里是为了你的儿子赵伟，您是个好父亲。但是作为郁鑫的代理人，我也需要尊重她的意见。他对郁鑫的伤害不可原谅，对我的也一样，也希望您能明白。”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以为赵国栋要磕死在他们面前。
“徐律师你好，我是赵伟的父亲。”他的普通话不是很好，夹杂着枫城方言，徐理勉强听懂。
为了防止赵国栋再有自残行为，胡警官站在赵国栋身后盯着。
“枫城是个好地方，山水环绕的，不过徐姐，你不是和左哥是同学吗，怎么又在枫城上高中？”林涛不解地问。
路过一所高中，徐理欣喜地指着校门和左亦奚说：“看，这是我的母校，那时候我每天坐公交来上学。”
徐理坐到副驾驶，林涛立刻八卦地凑上去：“姐，胡警官偷偷和你说什么，他不会约你出去吃饭吧，他看样子挺照顾你。”
他卷起破损的衣袖擦半天也没擦完，会见室里只听到他发出野兽一般低沉的呜咽。
林涛拍了拍大腿，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那是必然，脸这方面我们左哥没输过。徐姐，左哥以前性格也和现在一样吗？”
赵国栋扶着桌角颤颤巍巍站起，手贴在灰蓝色的保安衬衫上擦了又擦才伸出去和徐理握手。
何芳丽女士给她发了好几个消息问她几点到家了，在枫城她大小算个东道主，还是问问左亦奚和林涛的意见才好。
左亦奚解开安全带，上半身倾过去。白皙修长的手指接过徐理的黑色皮筋捆在指尖，五指穿插过徐理发丝的同时，还不忘伏在她耳边低声问她：
“谢谢，你们都是好孩子。”赵国栋双手接过纸，攥在手中，“有些话我知道你们不爱听，但是我得说。从小他妈和别人跑了，我一个人把他带大，你们也看见了，我是个残疾，赚不到多少钱，他没少跟着我吃苦。别人放学了在家看电视，他拿着蛇皮袋出去捡垃圾桶的塑料瓶，去收废纸还钱赚学费。”
徐理：“不必了，赵先生，您有什么就在这里说，胡警官按照规定也必须在场。”
徐理：“······”
“肯定是娇娇回来了，这孩子又忘记带钥匙。”
“收起你的恋爱脑。”徐理无语地白了林涛一眼，食指点在他的额头，“你一天到晚想什么呢，你以为我们在演偶像剧吗。”
徐理把车窗按下去了些，解释道：“我复读了，高四在枫城读。”
“这点我也赞成！”林涛再不能同意。
嗯，还不错。
“你好。”徐理打完招呼后很快收回手，“您坐吧。”
“这么可怕！”林涛瞪大眼睛，难以置信，“他看着的确挺惨的年纪又大又残疾，不像是有报复能力的人，我还觉得他很可怜来着。”
“可以和徐姐你一起回家吗？”林涛暂停视频播放，腆着脸笑，“我不介意去徐姐家蹭饭，嘿嘿。”
徐理想了个更恰当的形容：“他一直都挺敬业的，又帅又有天赋，天生吃明星这碗饭。”
“够了，夸我的话背着我说更有效果。”
“随便扎扎，快点。”徐理还在想着赵国栋的事。
瞧他那不值钱的样。
“十几万啊，我这辈子也没见过十几万，赵伟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骗这么多钱！我们都是无权无势的穷人家，赵伟性格要强，在学校招人嫉妒我是知道的，但是他没有坏心啊！我求求你们，徐律师，还有胡警官。”
林涛吓得连连后退，冷汗直流。
“好，我会通知她。”徐理微微颔首，
徐理把钱推回去：“还希望您保重身体。”
枫城路边的早桂开了，满路都是馥郁的花香。
“我去，真看不出他这么恶毒。”林涛后怕地挠头，“我看他和我爸差不多年纪，以为他是个好人。”
赵国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在地上磕出令人心颤的脆响。
“赵先生，赵伟有没有错不由我决定，也不由您决定，我等法院判决和公安回复。我知道您不容易，所以您把钱收好。”
林涛和徐理不约而同做了个鬼脸。
何芳丽和刘建华在厨房做饭，听到敲门声，刘建华解开围裙要去开门，何芳丽抢在他前头。
左亦奚给徐理扎了一个低马尾，徐理对着后视镜左 右检查了两遍。
“他哐当一下就跪下来，磕得满地血，魂都要给我吓没了。”
“来了，来了
“这个力度怎么样，痛不痛？”
-
徐理：“谢谢胡警官，不过我现在也不在枫城住，只是出差过来，他找不到我。案子有什么情况请随时联系我，麻烦胡警官。”
赵国栋慢吞吞转身，他的右脚不灵便，深一脚浅一脚。
地上很快映出一片淡红，胡警官冲过去把赵国栋架起来，大喝道：
车内，林涛手舞足蹈地和左亦奚描述方才的场景。
徐理嘴咬住手腕的黑色皮筋，右手绕到脑后收拢头发。
“可怜吗，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我们在诬陷赵伟，把赵伟的过错都推卸在别人身上。”
徐理：“中午我要回家吃午饭，你们是一起去还是？”
徐理右手抓着马尾，左手艰难抬起来去勾皮筋，半天都没成功。
左亦奚看到了校名：枫城市第三中学。
“我知道，我知道，赵伟做错了事，他不是个人。”
徐理心漏了两拍，笑道：“是吗，我不知道。当时忙着学习，不怎么关注其他事情。左亦奚一直都挺帅的，高中很多女生暗恋他，给他送情书。”
去的路上顺手拿过客厅的鸡毛掸子，孩子大了不能打，鸡毛掸子能在空中挥几下出出气。
“偶像剧不都是这么演，从天而降，英雄救美，粉丝可爱看了。”林涛说完还要强调一遍，“不过我们左哥没演过爱情剧，也没英雄救美过，绝对清白。”
左亦奚实在没忍住，指尖在方向盘上敲了两下。
“嗷嗷。”林涛了然地点头，“左哥《风声》的第一场路演好像就是在枫城，徐姐你当时也在枫城，肯定也去看了吧？左哥年轻的时候是不是比现在还帅点，我跟着他的比较晚，没见过他以前的样子。”
没两分钟胡警官追到门口：“徐律师，公安这边需要郁鑫过来做笔录，你看你什么时候把她叫过来一趟。”
林涛还是第一次见到哭得如此丑陋又悲切的男人，心中不忍，抽了两张纸递给他。
] “真正可怜的人不会把拐卖后安全回家说成老婆跑了，也许他在很多方面的确是弱者，但不是这件事。”
“性格啊。”徐理想了想，满脑子都是左亦奚以前在练习室跳甩葱舞的画面。
“徐律师，这是我所有的钱，不够我再去凑，您说个数，我就是卖肾也要把钱凑齐，我求您了，求您了。”
胡警官：“徐律师，这位是赵伟的爸爸赵国栋，赵国栋，这位就是你想见的徐律师。”
赵国栋的泪水糊了一脸，他从衣服内袋掏出了一沓用塑料袋包着的现金。
“去啊。”左亦奚扶着方向盘，漫不经心道：“那就打扰阿姨了，地址哪里？我导航。”
原来这就是她待了一年的地方。
“你这是在干什么！”
“林涛，我们走。”徐理拿起包，头也不回地走出会见室。
私底下他一直都玩得比较大来着，不过这个应该不能说。
赵国栋沧桑的眼中留下眼泪。他干透的皮肤像晒过头的荔枝壳一样，眼泪渗不透也流不走，一直在他的脸上打转。
胡警官把赵国栋扶回原位坐下。
“我求求你们，子不教父之过，赵伟还小，有什么怨气有什么罪过都算在我头上，我反正是个要死的人了，但是赵伟不是，他还这么小，他什么都不懂，他这是被人忽悠了，我求求你们放过他好不好。”
他掏出手机大声地刷短视频。
徐理系上安全带：“刚胡警官好心提醒我，赵国栋有犯罪前科，让我注意点，小心他报复。”
《仅她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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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吧。”
“园林佳苑小区。那我和我妈说了三个人，你们去了我妈还能少骂我两句。”这是真话，朋友在场，何芳丽总不能一点徐理的面子都不顾。
正要走，胡警官低声和徐理说：“另外，我们查了赵国栋，他早年因为故意伤人做过几年牢，他伤的人正是赵伟的亲生母亲。赵伟的亲生母亲不是跑了，她是被拐了卖给了赵国栋，想跑被赵国栋打了一顿，为此才坐牢。你小心点，他可能会报复。”
没人问吧好像。
赵国栋用变形的手捂住脸：“跟着我没过过好日子，考上了我们那最好的高中他也不去，为了奖学金去了另外一所普通高中，他这是心疼我这个没用的爹。高中他也争气，考上了大学，还在大学里面有了一番作为，这些我都知道。徐律师，你们这种活得好的人不明白赵伟的苦，不明白我们父子俩这么多年怎么过来的。他多好的一个孩子，没有人教唆他不会去干这些事”
主驾驶的左亦奚也跟着看过来。
正中午，车都堵在路上龟速行驶。
他用手拍了拍胡警官的衣摆：“胡领导，你能不能出去一会儿，我想单独和徐律师商量点事，还希望您行个方便。”
林涛没眼看，左亦奚顺从得就像只人畜无害的绵羊。
“可以啊，那我和我妈说人数，我们过去还要差不多一个小时，你呢？你去吗？”徐理看向左亦奚。
“赵先生。”徐理开门见山，“我知道你赶来这里是为了你的儿子赵伟，您是个好父亲。但是作为郁鑫的代理人，我也需要尊重她的意见。他对郁鑫的伤害不可原谅，对我的也一样，也希望您能明白。”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以为赵国栋要磕死在他们面前。
“徐律师你好，我是赵伟的父亲。”他的普通话不是很好，夹杂着枫城方言，徐理勉强听懂。
为了防止赵国栋再有自残行为，胡警官站在赵国栋身后盯着。
“枫城是个好地方，山水环绕的，不过徐姐，你不是和左哥是同学吗，怎么又在枫城上高中？”林涛不解地问。
路过一所高中，徐理欣喜地指着校门和左亦奚说：“看，这是我的母校，那时候我每天坐公交来上学。”
徐理坐到副驾驶，林涛立刻八卦地凑上去：“姐，胡警官偷偷和你说什么，他不会约你出去吃饭吧，他看样子挺照顾你。”
他卷起破损的衣袖擦半天也没擦完，会见室里只听到他发出野兽一般低沉的呜咽。
林涛拍了拍大腿，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那是必然，脸这方面我们左哥没输过。徐姐，左哥以前性格也和现在一样吗？”
赵国栋扶着桌角颤颤巍巍站起，手贴在灰蓝色的保安衬衫上擦了又擦才伸出去和徐理握手。
何芳丽女士给她发了好几个消息问她几点到家了，在枫城她大小算个东道主，还是问问左亦奚和林涛的意见才好。
左亦奚解开安全带，上半身倾过去。白皙修长的手指接过徐理的黑色皮筋捆在指尖，五指穿插过徐理发丝的同时，还不忘伏在她耳边低声问她：
“谢谢，你们都是好孩子。”赵国栋双手接过纸，攥在手中，“有些话我知道你们不爱听，但是我得说。从小他妈和别人跑了，我一个人把他带大，你们也看见了，我是个残疾，赚不到多少钱，他没少跟着我吃苦。别人放学了在家看电视，他拿着蛇皮袋出去捡垃圾桶的塑料瓶，去收废纸还钱赚学费。”
徐理：“不必了，赵先生，您有什么就在这里说，胡警官按照规定也必须在场。”
徐理：“······”
“肯定是娇娇回来了，这孩子又忘记带钥匙。”
“收起你的恋爱脑。”徐理无语地白了林涛一眼，食指点在他的额头，“你一天到晚想什么呢，你以为我们在演偶像剧吗。”
徐理把车窗按下去了些，解释道：“我复读了，高四在枫城读。”
“这点我也赞成！”林涛再不能同意。
嗯，还不错。
“你好。”徐理打完招呼后很快收回手，“您坐吧。”
“这么可怕！”林涛瞪大眼睛，难以置信，“他看着的确挺惨的年纪又大又残疾，不像是有报复能力的人，我还觉得他很可怜来着。”
“可以和徐姐你一起回家吗？”林涛暂停视频播放，腆着脸笑，“我不介意去徐姐家蹭饭，嘿嘿。”
徐理想了个更恰当的形容：“他一直都挺敬业的，又帅又有天赋，天生吃明星这碗饭。”
“够了，夸我的话背着我说更有效果。”
“随便扎扎，快点。”徐理还在想着赵国栋的事。
瞧他那不值钱的样。
“十几万啊，我这辈子也没见过十几万，赵伟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骗这么多钱！我们都是无权无势的穷人家，赵伟性格要强，在学校招人嫉妒我是知道的，但是他没有坏心啊！我求求你们，徐律师，还有胡警官。”
林涛吓得连连后退，冷汗直流。
“好，我会通知她。”徐理微微颔首，
徐理把钱推回去：“还希望您保重身体。”
枫城路边的早桂开了，满路都是馥郁的花香。
“我去，真看不出他这么恶毒。”林涛后怕地挠头，“我看他和我爸差不多年纪，以为他是个好人。”
赵国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在地上磕出令人心颤的脆响。
“赵先生，赵伟有没有错不由我决定，也不由您决定，我等法院判决和公安回复。我知道您不容易，所以您把钱收好。”
林涛和徐理不约而同做了个鬼脸。
何芳丽和刘建华在厨房做饭，听到敲门声，刘建华解开围裙要去开门，何芳丽抢在他前头。
左亦奚给徐理扎了一个低马尾，徐理对着后视镜左 右检查了两遍。
“他哐当一下就跪下来，磕得满地血，魂都要给我吓没了。”
“来了，来了
“这个力度怎么样，痛不痛？”
-
徐理：“谢谢胡警官，不过我现在也不在枫城住，只是出差过来，他找不到我。案子有什么情况请随时联系我，麻烦胡警官。”
赵国栋慢吞吞转身，他的右脚不灵便，深一脚浅一脚。
地上很快映出一片淡红，胡警官冲过去把赵国栋架起来，大喝道：
车内，林涛手舞足蹈地和左亦奚描述方才的场景。
徐理嘴咬住手腕的黑色皮筋，右手绕到脑后收拢头发。
“可怜吗，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我们在诬陷赵伟，把赵伟的过错都推卸在别人身上。”
徐理：“中午我要回家吃午饭，你们是一起去还是？”
徐理右手抓着马尾，左手艰难抬起来去勾皮筋，半天都没成功。
左亦奚看到了校名：枫城市第三中学。
“我知道，我知道，赵伟做错了事，他不是个人。”
徐理心漏了两拍，笑道：“是吗，我不知道。当时忙着学习，不怎么关注其他事情。左亦奚一直都挺帅的，高中很多女生暗恋他，给他送情书。”
去的路上顺手拿过客厅的鸡毛掸子，孩子大了不能打，鸡毛掸子能在空中挥几下出出气。
“偶像剧不都是这么演，从天而降，英雄救美，粉丝可爱看了。”林涛说完还要强调一遍，“不过我们左哥没演过爱情剧，也没英雄救美过，绝对清白。”
左亦奚实在没忍住，指尖在方向盘上敲了两下。
“嗷嗷。”林涛了然地点头，“左哥《风声》的第一场路演好像就是在枫城，徐姐你当时也在枫城，肯定也去看了吧？左哥年轻的时候是不是比现在还帅点，我跟着他的比较晚，没见过他以前的样子。”
没两分钟胡警官追到门口：“徐律师，公安这边需要郁鑫过来做笔录，你看你什么时候把她叫过来一趟。”
林涛还是第一次见到哭得如此丑陋又悲切的男人，心中不忍，抽了两张纸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