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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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氏忧心忡忡地看向她道：“那你好好躺着别动，娘去给你煮红糖水。”
“娘，人家好着呢。明日哥哥就要走了，咱们今个儿把房梁上那块猪蹄膀取下来炖了吧。”
孟氏微微蹙眉，还未开口便听女儿抢先一步道：“好了、好了，知道了，这蹄膀您要留到儿媳妇回来才舍得……”
宋宁停下脚步，回头望着他，只见他翻开压在面儿上的一本书，从底下抽出一沓字帖。
“别，别去，我这不是病，我歇歇就好了。”
他刚走到寝舍门口就被迎面跑出来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业精于勤荒于嬉……”
“嘶……”
可是现在他就站在她面前，以高出一个头的身高压迫着她，以一双黑沉沉的眼睛俯视着她。
孟氏推门出去，见儿子还站在门外，便如实相告道：“三娘她 来了月事肚子疼。”
“痛吗？”
孟氏理了理他身上的衣襟细细嘱咐道：“大郎，路上当心点，天凉了记得添衣服，夜里看书别太晚了……”
她摇摇头，笑道：“不是，是大哥送我到村口的。不过家里事情多，他已经回去了。”
宋宁有些错愕地眨了眨眼睛，绞着手指纠结半晌憋出一句，“那个，你放心，你不在家我会照顾好娘和乐娘，也会……也会好好练字的。”
大概是看她好了，杜蘅也收拾好东西准备走了，宋宁放下碗筷出去跟婆婆和小姑子一起将人送到村口。
孟氏有些窘迫地点点头，忍不住喃喃道：“娘就是这样，上了年纪就喜欢唠唠叨叨的，好了，走吧。”
按照以往的惯例，孟氏提前一日把儿子需要携带的衣物都翻出来看看有没有需要缝补的地方。
墙上的烛影跳了跳，她被突然从背后冒出来人影给吓了一跳，捂着胸口道：“没……没什么呀？”
杜蘅躬身将地上的木材堆放整齐，也道：“娘，您也别忙活了，我的衣服已经够穿了。”
好在宋宁喝了一大碗热乎乎的红糖姜茶，身上发了汗，手脚暖和了过来，一阵困意袭上来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那个……相公，我……”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大亮了，翻了个身感觉到怀里有个暖烘烘的东西，脚底下好像也有。
“快到晌午了，你要是饿了起来吃完饭再睡。”
谁知她话说到一半儿，就看宋宁扛着大包小包地站在了院门口。
“你在做什么？”
杜蘅第二日一早就要走，孟氏也会照例起个大早给儿子做一顿饭，所以晚上一家人早早地吃了饭便各自回屋歇息了。
从白水村到镇上逢集可以坐牛车，不过杜蘅没有赶上早上那趟牛车，便徒步走去了镇上。
宋宁揉着肩膀道了声谢，却见他敛眉问道：“什么东西这么沉？”
“那个不长眼的……子澜，你回来了！”
“诶……那个，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怕你不要……”
“不用了，你过来，我有东西要给你。”
杜蘅微微一怔，随即便红了两颊。
他们二人虽是名义上的夫妻，但从未有过肌肤之亲，更不了解她身体上的秘密。
“成，那咱们就吃红烧猪蹄膀。”
第二日天还未亮，杜蘅在身旁窸窸窣窣的声响中醒来。
正月十五一过，这个年就算是过完了，按照凌云书院的规定，学子们十六就得回书院报到了。
孟氏在灶膛里留了柴火，宋宁一起来就能吃上热乎乎的粥和小菜。
“嗯。”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下是真走了。
孟氏铰断线头，收起针线，准备起身做午饭，抬头瞧见墙角下摞得跟小山丘似的柴堆，忙道：“好了，大郎，这些柴都够我们娘仨用十天半个月的了。你快歇歇吧，仔细这手上磨出泡来就不好写字了。”
宋宁嘴角一抽，不情不愿地接过，低头看了看字帖上的字，是他亲笔写的，墨迹还没干。
他还是偶然在一些杂书上看到过关于那方面的记载。
“你怎么了？”
他披衣起身点了灯，借着烛火看见她眉头紧蹙，额角上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但没有发烧，反而有些发凉。
昨个儿夜里，她忽然来了月事，悄悄起来翻出从前她娘准备好的月事带换好，重新缩进被窝里，谁知刚睡得有些迷迷糊糊就被腹部传来的一阵抽痛给生生疼醒了过来。
“什么？”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一不留神撞到了角落里的衣箱。
“我不在的时候，你照着这个练会容易许多。”
杜乐娘差点闪到舌头，得，这下房梁上的猪蹄膀有着落了。
黑暗中她蜷缩着身子，有气无力地道：“抱歉，吵到你了。”
不一会儿，孟氏提着灯进屋，有些焦急地问道：“三娘，你哪里不舒服？”
“你等着，我去找大夫……”
原来这么疼的吗？
“那个，相公，我能不能……”
原来方才她偷偷摸摸蹲在墙角……是在砸核桃，还是给他的，核桃……
宋宁倏地睁大了眼睛，循声看过去，就看见杜蘅背着光坐在窗下，此时正望向她，脸上的神情在一片阴影里显得有些不真切。
孟氏点点头，望着村口方向懊悔道：“你哥哥难得来一趟，再忙也该请到家里吃顿便饭再回去的。”
宋宁忙道：“没事儿的，娘，下回我再请他到家里吃饭。娘，我带回来那个红糖吃了对女子身体好，回头我给您和乐娘煮糖水蛋吃。”
宋宁苍白着脸朝她笑了笑，“不碍事的，娘，我只是月事来了。”
宋宁有些心虚地眨了眨眼，本来是没什么的……
孟氏放下针线筐，笑吟吟迎上去。
“好了，没事，下回当心一点。”
这……这叫她怎么拒绝呀？
杜蘅都一一点头应下。
他轻轻唔了一声，“核桃？”
“那个，对不起啊，我看看你手怎么样了？”
他提着灯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趁她转身的功夫掀开包袱一角，她塞了一半的东西咕噜噜掉了出来。
看着婆婆和小姑子远去的背影，宋宁有些窘迫地抓了抓头发，别人家的小媳妇送丈夫出门都是怎么说的来着？
宋宁后知后觉地红了耳朵，“那个……那只箱子年生已久，上面的锁扣上都生锈了，万一……万一感染了怎么办？哦，你等着，我去找东西给你消消毒。”
等他到书院时已经过了晌午，好在是开学第一日无课，书院里的学子们去先生跟前报过到，吃过午饭都在寝舍里温书或是歇息。
《穿越之农家小娘子的发家路》
“那你先躺好。”
宋宁勉强撑起身子，扯住他的一片衣角。
孟氏笑着应答：“好好好，咱们娘仨一块吃，乐娘那孩子今个儿还念叨着吃猪蹄膀呢。”
孟氏揉了揉微微酸痛的脖颈，轻叹道：“一晃啊这个年都快过完了，也不知道三娘怎么样了？”
情急之下，她不由分说地拉起了他的手，他手背上被刮出了一道长长的红痕。
“哦……他们有什么好说的？”
两个人各自收拾完东西，熄了灯上床睡觉。
杜蘅笑了笑，视线扫过她被风吹得微微发红的鼻尖，率先开口道：“知道了，你也回去吧。”
宋宁笑了笑，指着竹篮道：“这里面是我娘给的鸡蛋和二十斤白面儿，背篓里有大嫂做的年糕，二嫂从娘家带回来的核桃，哦，还有咱们自家做的红糖……”
“娘、相公、乐娘，我回来了！”
是他伸手挡在了自己身后。
“行行行，我练，练。”
杜乐娘拽了拽母亲的胳膊，“好了，娘，哥哥再不走就要迟了。”
再加上杜蘅这两年个子蹿得快，去年的春衫也都需要改一改。她埋着头做针线不知不觉就到了晌午。
宋宁脑子有些懵，下意识地对着那道伤口轻轻地吹了吹。
“咱们先走，让你哥嫂再说说话。”
杜蘅垂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并未将那道伤痕放在心上，反而是方才肌肤相触的地方竟似被火烤一般发着烫。
杜蘅扶着她躺下，弯腰替她掩好被角，然后开门出去了。
杜蘅眸色微沉，“所以你就背着这些东西走了这么远的路？”
“啊，已经不疼了。相公，你不是要回书院了吗？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你醒了，还疼吗？”
杜乐娘正在院子里晒褥子，闻言忍不住撇撇嘴角。
杜蘅神色一僵，轻轻抽回自己的手，有些不自然地背过身去。
然而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发生，她睁开眼睛，扭头一看……
宋宁虚弱地点了点头，“好，谢谢娘。”
知道了？
“哎哟，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早知道我该让大郎接你去。”
宋宁进屋的时候见杜蘅正在收拾书稿，她蹑手蹑脚走过去把一大包东西塞进他的包袱里。
说话间杜蘅已经上前接过她挎在臂弯上的竹篮和背在身后的背篓。
按照她原来的记忆，这副身子从前便有这样的毛病，只要把这头一两天给熬过去就好了。
说着孟氏推着女儿的肩膀往回走，杜乐娘有些不情不愿道：“诶，娘，我还有……”
] 孟氏忧心忡忡地看向她道：“那你好好躺着别动，娘去给你煮红糖水。”
“娘，人家好着呢。明日哥哥就要走了，咱们今个儿把房梁上那块猪蹄膀取下来炖了吧。”
孟氏微微蹙眉，还未开口便听女儿抢先一步道：“好了、好了，知道了，这蹄膀您要留到儿媳妇回来才舍得……”
宋宁停下脚步，回头望着他，只见他翻开压在面儿上的一本书，从底下抽出一沓字帖。
“别，别去，我这不是病，我歇歇就好了。”
他刚走到寝舍门口就被迎面跑出来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业精于勤荒于嬉……”
“嘶……”
可是现在他就站在她面前，以高出一个头的身高压迫着她，以一双黑沉沉的眼睛俯视着她。
孟氏推门出去，见儿子还站在门外，便如实相告道：“三娘她 来了月事肚子疼。”
“痛吗？”
孟氏理了理他身上的衣襟细细嘱咐道：“大郎，路上当心点，天凉了记得添衣服，夜里看书别太晚了……”
她摇摇头，笑道：“不是，是大哥送我到村口的。不过家里事情多，他已经回去了。”
宋宁有些错愕地眨了眨眼睛，绞着手指纠结半晌憋出一句，“那个，你放心，你不在家我会照顾好娘和乐娘，也会……也会好好练字的。”
大概是看她好了，杜蘅也收拾好东西准备走了，宋宁放下碗筷出去跟婆婆和小姑子一起将人送到村口。
孟氏有些窘迫地点点头，忍不住喃喃道：“娘就是这样，上了年纪就喜欢唠唠叨叨的，好了，走吧。”
按照以往的惯例，孟氏提前一日把儿子需要携带的衣物都翻出来看看有没有需要缝补的地方。
墙上的烛影跳了跳，她被突然从背后冒出来人影给吓了一跳，捂着胸口道：“没……没什么呀？”
杜蘅躬身将地上的木材堆放整齐，也道：“娘，您也别忙活了，我的衣服已经够穿了。”
好在宋宁喝了一大碗热乎乎的红糖姜茶，身上发了汗，手脚暖和了过来，一阵困意袭上来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那个……相公，我……”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大亮了，翻了个身感觉到怀里有个暖烘烘的东西，脚底下好像也有。
“快到晌午了，你要是饿了起来吃完饭再睡。”
谁知她话说到一半儿，就看宋宁扛着大包小包地站在了院门口。
“你在做什么？”
杜蘅第二日一早就要走，孟氏也会照例起个大早给儿子做一顿饭，所以晚上一家人早早地吃了饭便各自回屋歇息了。
从白水村到镇上逢集可以坐牛车，不过杜蘅没有赶上早上那趟牛车，便徒步走去了镇上。
宋宁揉着肩膀道了声谢，却见他敛眉问道：“什么东西这么沉？”
“那个不长眼的……子澜，你回来了！”
“诶……那个，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怕你不要……”
“不用了，你过来，我有东西要给你。”
杜蘅微微一怔，随即便红了两颊。
他们二人虽是名义上的夫妻，但从未有过肌肤之亲，更不了解她身体上的秘密。
“成，那咱们就吃红烧猪蹄膀。”
第二日天还未亮，杜蘅在身旁窸窸窣窣的声响中醒来。
正月十五一过，这个年就算是过完了，按照凌云书院的规定，学子们十六就得回书院报到了。
孟氏在灶膛里留了柴火，宋宁一起来就能吃上热乎乎的粥和小菜。
“嗯。”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下是真走了。
孟氏铰断线头，收起针线，准备起身做午饭，抬头瞧见墙角下摞得跟小山丘似的柴堆，忙道：“好了，大郎，这些柴都够我们娘仨用十天半个月的了。你快歇歇吧，仔细这手上磨出泡来就不好写字了。”
宋宁嘴角一抽，不情不愿地接过，低头看了看字帖上的字，是他亲笔写的，墨迹还没干。
他还是偶然在一些杂书上看到过关于那方面的记载。
“你怎么了？”
他披衣起身点了灯，借着烛火看见她眉头紧蹙，额角上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但没有发烧，反而有些发凉。
昨个儿夜里，她忽然来了月事，悄悄起来翻出从前她娘准备好的月事带换好，重新缩进被窝里，谁知刚睡得有些迷迷糊糊就被腹部传来的一阵抽痛给生生疼醒了过来。
“什么？”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一不留神撞到了角落里的衣箱。
“我不在的时候，你照着这个练会容易许多。”
杜乐娘差点闪到舌头，得，这下房梁上的猪蹄膀有着落了。
黑暗中她蜷缩着身子，有气无力地道：“抱歉，吵到你了。”
不一会儿，孟氏提着灯进屋，有些焦急地问道：“三娘，你哪里不舒服？”
“你等着，我去找大夫……”
原来这么疼的吗？
“那个，相公，我能不能……”
原来方才她偷偷摸摸蹲在墙角……是在砸核桃，还是给他的，核桃……
宋宁倏地睁大了眼睛，循声看过去，就看见杜蘅背着光坐在窗下，此时正望向她，脸上的神情在一片阴影里显得有些不真切。
孟氏点点头，望着村口方向懊悔道：“你哥哥难得来一趟，再忙也该请到家里吃顿便饭再回去的。”
宋宁忙道：“没事儿的，娘，下回我再请他到家里吃饭。娘，我带回来那个红糖吃了对女子身体好，回头我给您和乐娘煮糖水蛋吃。”
宋宁苍白着脸朝她笑了笑，“不碍事的，娘，我只是月事来了。”
宋宁有些心虚地眨了眨眼，本来是没什么的……
孟氏放下针线筐，笑吟吟迎上去。
“好了，没事，下回当心一点。”
这……这叫她怎么拒绝呀？
杜蘅都一一点头应下。
他轻轻唔了一声，“核桃？”
“那个，对不起啊，我看看你手怎么样了？”
他提着灯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趁她转身的功夫掀开包袱一角，她塞了一半的东西咕噜噜掉了出来。
看着婆婆和小姑子远去的背影，宋宁有些窘迫地抓了抓头发，别人家的小媳妇送丈夫出门都是怎么说的来着？
宋宁后知后觉地红了耳朵，“那个……那只箱子年生已久，上面的锁扣上都生锈了，万一……万一感染了怎么办？哦，你等着，我去找东西给你消消毒。”
等他到书院时已经过了晌午，好在是开学第一日无课，书院里的学子们去先生跟前报过到，吃过午饭都在寝舍里温书或是歇息。
《穿越之农家小娘子的发家路》
“那你先躺好。”
宋宁勉强撑起身子，扯住他的一片衣角。
孟氏笑着应答：“好好好，咱们娘仨一块吃，乐娘那孩子今个儿还念叨着吃猪蹄膀呢。”
孟氏揉了揉微微酸痛的脖颈，轻叹道：“一晃啊这个年都快过完了，也不知道三娘怎么样了？”
情急之下，她不由分说地拉起了他的手，他手背上被刮出了一道长长的红痕。
“哦……他们有什么好说的？”
两个人各自收拾完东西，熄了灯上床睡觉。
杜蘅笑了笑，视线扫过她被风吹得微微发红的鼻尖，率先开口道：“知道了，你也回去吧。”
宋宁笑了笑，指着竹篮道：“这里面是我娘给的鸡蛋和二十斤白面儿，背篓里有大嫂做的年糕，二嫂从娘家带回来的核桃，哦，还有咱们自家做的红糖……”
“娘、相公、乐娘，我回来了！”
是他伸手挡在了自己身后。
“行行行，我练，练。”
杜乐娘拽了拽母亲的胳膊，“好了，娘，哥哥再不走就要迟了。”
再加上杜蘅这两年个子蹿得快，去年的春衫也都需要改一改。她埋着头做针线不知不觉就到了晌午。
宋宁脑子有些懵，下意识地对着那道伤口轻轻地吹了吹。
“咱们先走，让你哥嫂再说说话。”
杜蘅垂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并未将那道伤痕放在心上，反而是方才肌肤相触的地方竟似被火烤一般发着烫。
杜蘅扶着她躺下，弯腰替她掩好被角，然后开门出去了。
杜蘅眸色微沉，“所以你就背着这些东西走了这么远的路？”
“啊，已经不疼了。相公，你不是要回书院了吗？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你醒了，还疼吗？”
杜乐娘正在院子里晒褥子，闻言忍不住撇撇嘴角。
杜蘅神色一僵，轻轻抽回自己的手，有些不自然地背过身去。
然而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发生，她睁开眼睛，扭头一看……
宋宁虚弱地点了点头，“好，谢谢娘。”
知道了？
“哎哟，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早知道我该让大郎接你去。”
宋宁进屋的时候见杜蘅正在收拾书稿，她蹑手蹑脚走过去把一大包东西塞进他的包袱里。
说话间杜蘅已经上前接过她挎在臂弯上的竹篮和背在身后的背篓。
按照她原来的记忆，这副身子从前便有这样的毛病，只要把这头一两天给熬过去就好了。
说着孟氏推着女儿的肩膀往回走，杜乐娘有些不情不愿道：“诶，娘，我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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