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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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少事先提点过，今天这位小少爷只想听钟律的事，哄他开心了，钞票少不了。那人竹筒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从钟律和夏铭轩入学开始讲到校运动会、再到那两人一起参加奥数比赛拿奖，恨不得把能想起来的全说出来，包括钟律下课在厕所待多久。
简直不忍直视。
好奇心害死猫，古人诚不我欺。
眼皮重得好像挂了两个秤砣，他以为自己是困了，撑着沙发想站起来，被李少抢先一步：“困了是不是？楼上我开了房间，你先上去歇一会儿。”
余光看到钟律的高中同学低头玩手机，时不时拍着大腿狂笑，演技十分生硬，恐怕早就跟李少串通好了。
“不——啊——真的不是我——李少您信——钟律救……”
他还记得夏楚轩来之前他跟人吹牛“钟律算个屁”“遇上老子他就是个渣渣”，摇晃着勉强站稳脚跟撑起气势，不等开口喷钟律多管闲事，肚子被人重重踹了一脚，随即肩头一空，被他撑着的夏楚轩落到钟律手里，而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狗腿子还要开口再劝，李少朝他摇了摇手指：“一边儿去，别打扰我们。”
还又闲又正义，只要他儿子针对某个人渣，他就无条件支持。
钟律站在门口，指尖勾着一顶黑色鸭舌帽，眉头轻挑：“楼上安排好什么了？跟我说说？”
时隔多年再回忆学生时代，总有很多想讲的。那人口若悬河，叭叭了将近半个小时，用各种关系好的细节论证“钟律表白夏铭轩”很可能是真的，末了又补充一句：“他俩挺熟的，好像早就认识了。”
准确地说，是夏楚轩因为嫉妒钟律和夏铭轩经常联系，单方面和夏铭轩关系紧张；而对于年长三岁、早早就接手母亲家族生意的兄长而言，夏楚轩跟路边蹦跶的蚂蚱一样没什么存在感。
李少拽着他的手臂，强行把夏楚轩扶起来，拖着人往外走，语气很热情：“走走走，都是兄弟，客气什么？”
其点头哈腰的殷切程度，哈巴狗大赛冠军非他莫属。
但说一些关于钟律的或真或假的传闻，就能把漂亮少年钓出来饱饱眼福，何乐而不为呢？
总不能是为了夏楚轩吧？
钟律一出门，李少一骨碌爬起来，表情狰狞地扑向钟律的高中同学，抬脚就踹，“你他妈！是不是你给他报信的？是不是你？！”
夏楚轩回想一下同人里的设定：“我们一起长大的。”
钟律扶着夏楚轩，不方便弯腰，示意李少把东西扔过来。包装上都是英文，他看了两行，成分看起来和安眠药差不多，但钟律不放心，打算请家庭医生来看看夏楚轩。
夏楚轩张嘴想拒绝，却感到舌根发麻，大脑好像被灌进浆糊，连思考都有些费力。
李少被钟律黑沉沉的眼睛盯住，更是腿脚一软，险些连带夏楚轩一起摔倒。
说“我们”其实算得上美化原身了，真实情况是原身从小就爱跟着钟律屁股后头，人家还不怎么爱搭理他。
果然光学习没用，还得实战长经验。
“钟少，夏少。”那人连忙迎上来。
“不用，不渴。”夏楚轩油盐不进。
上上上个，暗地里开赌盘，找上钟律想说服他打假赛、赚来的钱对半分，被钟律拒绝后又想花钱买通Gun，不久后在与当地某房地产大亨的女儿结婚前夕，该人渣吸毒赌博拉皮条、搞大过十多个女学生的肚子并逼人打胎的事迹递到了准新娘父亲的办公桌上，现在么……正在每天高歌铁窗泪。
惹上钟律就够难了，不管怎么说，钟律的重心还在战队，报复人只是点到即止，不至于釜底抽薪，更没有那个功夫看着谁想花钱从局子里捞不成器的废物，可钟律他爸有时间啊！
包厢里的人大多数是半醉，没醉死过去，有之前瞄了夏楚轩好几眼的人见李少扶着人往外走，笑嘻嘻地凑上来，眼珠子都快黏到夏楚轩脸上了：“李哥，要不我扶着夏少上去吧，你们继续玩儿啊！”
拳拳到肉的声音混着惨叫响起，李少的狗腿子连忙将音乐声调大，盖住了越来越低的呼救声。他蹲在不容易被李少波及的角落，有些疑惑地看向半掩的房门。
周围人看到这一幕，好悬没笑出声，全靠求生欲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上一个惹毛钟律的人，因为路过SUM大门口踹了一脚寄养在门卫室的柯基，第二天去嫖被扫黄扫个正着，有钟家压着，那人家里花钱都没能把儿子捞出来，硬是拘留满十五天，回到学校面对的就是学生会长职务撤销以及持续到他毕业的嘲笑。
他收回踩在李少小腿上的脚，眼神像看扶不上墙的烂泥。李少跟他对上视线，竟然没忍住，撑着地板往后挪了两步，地面的灰都让他的屁股擦干净了。
以往聚会，夏楚轩喝完酒打电话叫钟律来接，少年漂亮的脸蛋上绯红一片，软绵绵撒娇的语气听得众人争着抢着要
看到李少脸上志在必得的笑容，狗腿子顿悟，嬉皮笑脸地退到一旁跟人拼酒去了。
夏楚轩从两三年前就开始追钟律了，不过今年才开始明着来，死缠烂打地挤进SUM战队，结果钟律眼神都懒得给一个，众人背后谈起夏楚轩都是谈论笑柄的语气，附带一句：脸挺好看，脑子不好。
“人我接走了，你们继续。”钟律揣好药瓶，矮身把夏楚轩背起来，视线略过埋头不敢看他的高中同学，投向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起不来的李少，记住了这个人，“算账不急，等我忙完的。”
那杯饮料绝对有问题。
这不是困了。
夏楚轩听得认真，手里被人塞了杯饮料，居然就这么不知不觉喝了一口。
“你给他吃什么了？”钟律抬脚踩在李少小腿胫骨上，脚下用力，疼得娇生惯养的二世祖只冒冷汗，什么坚持都没了。
钟律的高中同学已经闭上嘴，耳边滔滔不绝的换成了李少。从这位和原身走得最近的狐朋狗友之一那里，夏楚轩听到了很多原身没记录过的事。他注意到李少和那些狗腿子们说钟律坏话有顾忌，提起原身同父异母的兄长是一点儿不客气，这又是一条跟原身日记对得上的——夏家兄弟关系紧张。
夏楚轩想骂人，想把李家十八代祖宗挖出来一起喷，可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李少面对夏楚轩时的笑脸和耐心一扫而空，不耐烦地呵斥：“滚，凭你也配！”
还算清醒的几人好像被命运扼住脖颈的鸭子，集体安静下来，耳边只有醉得彻底的那帮人嚎歌调戏美女的声音。
离开校园后，钟律的战绩更是飞涨——
在场的人多少都有点儿不能见光的事，他们缩着脖子当鹌鹑，祈祷不要被钟律注意，低头时惊疑不定地交换眼神，不知道这尊佛怎么突然踏足这醉生梦死的销金窟。
给夏楚轩塞果汁的是李少带来的狗腿子，见夏楚轩放下杯子，里面凑过去：“芒果汁不合口味？我让他们换个西瓜汁吧？”
兄你大爷的弟！
虽然李家不如钟家势大，但收拾收拾他们，还是挺轻松的。
夏楚轩暗暗翻了个白眼，懒得寒暄，直接问：“你说钟律高中的时候跟人表白过？谁啊？”
“睡觉着什么急？困了楼上开个房不就得了。”李少哈哈一笑，指着其中一人，“你想打听钟律的事，得找这位。他是钟律高中的同班同学，钟律跟人表白的事，我就是听他说的。”
平时回家关上门，二世祖们最常听的训斥就是“连个不务正业打游戏的都不如”，有时候长辈们说急眼了，还会动手打人，因此他们算是单方面跟钟律积怨已久。
钟律那位高中同学说起钟律也有过写检讨的时候，李少东在一旁拉西扯，夏楚轩窝在沙发里，听着听着，耳边忽然嗡嗡作响。他曲起手指，揉了揉额头，周围的声音又变得清楚了。
李少满意一笑，强行扶着夏楚轩，抬脚往门口走去。
“艹你妈的坏老子好事！让老子被钟律盯上了！你他妈怎么不去死？！”
“去去去，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刚才被赶到一边的狗腿子啐了一口，转头对李少拍着胸脯保证，“李哥放心！楼上都安排好了，你只管带人去，剩下的交给我！”
“有什么快说，说完我回去睡觉。www.yixianwx.com”夏楚轩催促。
李少哆嗦着手掏出一个小瓶子：“就是、就是普通的药……”
冰凉甜腻的果汁入口，他才反应过来，动作自然地放下杯子，想着只是抿了一小口，应该不碍事……吧。
众所周知，H市二代圈子里，最不能招惹的就是钟律。因为钟少记仇又爱翻旧账，初中某个同学背后嘲讽夏家兄弟有娘生没娘养，他能一直记仇到高中，并在校运会上一个暴扣，合理用篮球把人咋得狂飙鼻血。
夏楚轩看着满包厢的群魔乱舞，心说：你们好像也没什么值得别人瞧得起的。
幸运的是，他们中除了李少没人得罪钟律，目前钟律还有更要紧的事。
“夏铭轩那东西，晦气！成天瞧不起我们，还什么都跟我们夏少争。”李少狠狠“呸”了一声，“他夏铭轩算个什么东西？他妈死了十来年，现在还得靠他妈娘家给撑腰，觉得自己很有面子是吧？”
可别看这帮人一个个在钟律背后你一句我一句diss，一旦面对面，大气都不敢出。
“是夏铭轩，我们高中的学生会主席……”
狗腿子连忙跟过去帮忙开门，可手还没碰到门把手，门被人抢先一步拉开了。
上上个，被爷爷痛骂混得不如钟律一个打游戏的，喝醉了跑到SUM大门口，找人用红油漆在地上写了好几排“菜鸡活该输给棒子”，天亮后被清洁工发现赤条条地躺在绿化带里睡大觉，还有只挂着小银牌的柯基翘着腿朝那人脚上尿尿圈地盘，大树挂辣椒似的器官照片传遍朋友圈。
] 李少事先提点过，今天这位小少爷只想听钟律的事，哄他开心了，钞票少不了。那人竹筒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从钟律和夏铭轩入学开始讲到校运动会、再到那两人一起参加奥数比赛拿奖，恨不得把能想起来的全说出来，包括钟律下课在厕所待多久。
简直不忍直视。
好奇心害死猫，古人诚不我欺。
眼皮重得好像挂了两个秤砣，他以为自己是困了，撑着沙发想站起来，被李少抢先一步：“困了是不是？楼上我开了房间，你先上去歇一会儿。”
余光看到钟律的高中同学低头玩手机，时不时拍着大腿狂笑，演技十分生硬，恐怕早就跟李少串通好了。
“不——啊——真的不是我——李少您信——钟律救……”
他还记得夏楚轩来之前他跟人吹牛“钟律算个屁”“遇上老子他就是个渣渣”，摇晃着勉强站稳脚跟撑起气势，不等开口喷钟律多管闲事，肚子被人重重踹了一脚，随即肩头一空，被他撑着的夏楚轩落到钟律手里，而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狗腿子还要开口再劝，李少朝他摇了摇手指：“一边儿去，别打扰我们。”
还又闲又正义，只要他儿子针对某个人渣，他就无条件支持。
钟律站在门口，指尖勾着一顶黑色鸭舌帽，眉头轻挑：“楼上安排好什么了？跟我说说？”
时隔多年再回忆学生时代，总有很多想讲的。那人口若悬河，叭叭了将近半个小时，用各种关系好的细节论证“钟律表白夏铭轩”很可能是真的，末了又补充一句：“他俩挺熟的，好像早就认识了。”
准确地说，是夏楚轩因为嫉妒钟律和夏铭轩经常联系，单方面和夏铭轩关系紧张；而对于年长三岁、早早就接手母亲家族生意的兄长而言，夏楚轩跟路边蹦跶的蚂蚱一样没什么存在感。
李少拽着他的手臂，强行把夏楚轩扶起来，拖着人往外走，语气很热情：“走走走，都是兄弟，客气什么？”
其点头哈腰的殷切程度，哈巴狗大赛冠军非他莫属。
但说一些关于钟律的或真或假的传闻，就能把漂亮少年钓出来饱饱眼福，何乐而不为呢？
总不能是为了夏楚轩吧？
钟律一出门，李少一骨碌爬起来，表情狰狞地扑向钟律的高中同学，抬脚就踹，“你他妈！是不是你给他报信的？是不是你？！”
夏楚轩回想一下同人里的设定：“我们一起长大的。”
钟律扶着夏楚轩，不方便弯腰，示意李少把东西扔过来。包装上都是英文，他看了两行，成分看起来和安眠药差不多，但钟律不放心，打算请家庭医生来看看夏楚轩。
夏楚轩张嘴想拒绝，却感到舌根发麻，大脑好像被灌进浆糊，连思考都有些费力。
李少被钟律黑沉沉的眼睛盯住，更是腿脚一软，险些连带夏楚轩一起摔倒。
说“我们”其实算得上美化原身了，真实情况是原身从小就爱跟着钟律屁股后头，人家还不怎么爱搭理他。
果然光学习没用，还得实战长经验。
“钟少，夏少。”那人连忙迎上来。
“不用，不渴。”夏楚轩油盐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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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上钟律就够难了，不管怎么说，钟律的重心还在战队，报复人只是点到即止，不至于釜底抽薪，更没有那个功夫看着谁想花钱从局子里捞不成器的废物，可钟律他爸有时间啊！
包厢里的人大多数是半醉，没醉死过去，有之前瞄了夏楚轩好几眼的人见李少扶着人往外走，笑嘻嘻地凑上来，眼珠子都快黏到夏楚轩脸上了：“李哥，要不我扶着夏少上去吧，你们继续玩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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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人看到这一幕，好悬没笑出声，全靠求生欲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上一个惹毛钟律的人，因为路过SUM大门口踹了一脚寄养在门卫室的柯基，第二天去嫖被扫黄扫个正着，有钟家压着，那人家里花钱都没能把儿子捞出来，硬是拘留满十五天，回到学校面对的就是学生会长职务撤销以及持续到他毕业的嘲笑。
他收回踩在李少小腿上的脚，眼神像看扶不上墙的烂泥。李少跟他对上视线，竟然没忍住，撑着地板往后挪了两步，地面的灰都让他的屁股擦干净了。
以往聚会，夏楚轩喝完酒打电话叫钟律来接，少年漂亮的脸蛋上绯红一片，软绵绵撒娇的语气听得众人争着抢着要
看到李少脸上志在必得的笑容，狗腿子顿悟，嬉皮笑脸地退到一旁跟人拼酒去了。
夏楚轩从两三年前就开始追钟律了，不过今年才开始明着来，死缠烂打地挤进SUM战队，结果钟律眼神都懒得给一个，众人背后谈起夏楚轩都是谈论笑柄的语气，附带一句：脸挺好看，脑子不好。
“人我接走了，你们继续。”钟律揣好药瓶，矮身把夏楚轩背起来，视线略过埋头不敢看他的高中同学，投向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起不来的李少，记住了这个人，“算账不急，等我忙完的。”
那杯饮料绝对有问题。
这不是困了。
夏楚轩听得认真，手里被人塞了杯饮料，居然就这么不知不觉喝了一口。
“你给他吃什么了？”钟律抬脚踩在李少小腿胫骨上，脚下用力，疼得娇生惯养的二世祖只冒冷汗，什么坚持都没了。
钟律的高中同学已经闭上嘴，耳边滔滔不绝的换成了李少。从这位和原身走得最近的狐朋狗友之一那里，夏楚轩听到了很多原身没记录过的事。他注意到李少和那些狗腿子们说钟律坏话有顾忌，提起原身同父异母的兄长是一点儿不客气，这又是一条跟原身日记对得上的——夏家兄弟关系紧张。
夏楚轩想骂人，想把李家十八代祖宗挖出来一起喷，可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李少面对夏楚轩时的笑脸和耐心一扫而空，不耐烦地呵斥：“滚，凭你也配！”
还算清醒的几人好像被命运扼住脖颈的鸭子，集体安静下来，耳边只有醉得彻底的那帮人嚎歌调戏美女的声音。
离开校园后，钟律的战绩更是飞涨——
在场的人多少都有点儿不能见光的事，他们缩着脖子当鹌鹑，祈祷不要被钟律注意，低头时惊疑不定地交换眼神，不知道这尊佛怎么突然踏足这醉生梦死的销金窟。
给夏楚轩塞果汁的是李少带来的狗腿子，见夏楚轩放下杯子，里面凑过去：“芒果汁不合口味？我让他们换个西瓜汁吧？”
兄你大爷的弟！
虽然李家不如钟家势大，但收拾收拾他们，还是挺轻松的。
夏楚轩暗暗翻了个白眼，懒得寒暄，直接问：“你说钟律高中的时候跟人表白过？谁啊？”
“睡觉着什么急？困了楼上开个房不就得了。”李少哈哈一笑，指着其中一人，“你想打听钟律的事，得找这位。他是钟律高中的同班同学，钟律跟人表白的事，我就是听他说的。”
平时回家关上门，二世祖们最常听的训斥就是“连个不务正业打游戏的都不如”，有时候长辈们说急眼了，还会动手打人，因此他们算是单方面跟钟律积怨已久。
钟律那位高中同学说起钟律也有过写检讨的时候，李少东在一旁拉西扯，夏楚轩窝在沙发里，听着听着，耳边忽然嗡嗡作响。他曲起手指，揉了揉额头，周围的声音又变得清楚了。
李少满意一笑，强行扶着夏楚轩，抬脚往门口走去。
“艹你妈的坏老子好事！让老子被钟律盯上了！你他妈怎么不去死？！”
“去去去，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刚才被赶到一边的狗腿子啐了一口，转头对李少拍着胸脯保证，“李哥放心！楼上都安排好了，你只管带人去，剩下的交给我！”
“有什么快说，说完我回去睡觉。www.yixianwx.com”夏楚轩催促。
李少哆嗦着手掏出一个小瓶子：“就是、就是普通的药……”
冰凉甜腻的果汁入口，他才反应过来，动作自然地放下杯子，想着只是抿了一小口，应该不碍事……吧。
众所周知，H市二代圈子里，最不能招惹的就是钟律。因为钟少记仇又爱翻旧账，初中某个同学背后嘲讽夏家兄弟有娘生没娘养，他能一直记仇到高中，并在校运会上一个暴扣，合理用篮球把人咋得狂飙鼻血。
夏楚轩看着满包厢的群魔乱舞，心说：你们好像也没什么值得别人瞧得起的。
幸运的是，他们中除了李少没人得罪钟律，目前钟律还有更要紧的事。
“夏铭轩那东西，晦气！成天瞧不起我们，还什么都跟我们夏少争。”李少狠狠“呸”了一声，“他夏铭轩算个什么东西？他妈死了十来年，现在还得靠他妈娘家给撑腰，觉得自己很有面子是吧？”
可别看这帮人一个个在钟律背后你一句我一句diss，一旦面对面，大气都不敢出。
“是夏铭轩，我们高中的学生会主席……”
狗腿子连忙跟过去帮忙开门，可手还没碰到门把手，门被人抢先一步拉开了。
上上个，被爷爷痛骂混得不如钟律一个打游戏的，喝醉了跑到SUM大门口，找人用红油漆在地上写了好几排“菜鸡活该输给棒子”，天亮后被清洁工发现赤条条地躺在绿化带里睡大觉，还有只挂着小银牌的柯基翘着腿朝那人脚上尿尿圈地盘，大树挂辣椒似的器官照片传遍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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