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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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净站在沙发上，用鼻子嗅了嗅空气中的菜香，果断跑向餐厅。
被拒绝的宋丫丫也不生气，依旧高高兴兴的，抱着猫回房，摆到书桌上，“小美，你来陪我写试卷吧！”
宋贤拿起小猫雪白的前掌捏了捏，露出修剪过的指甲，完全看不出这爪子昨天抓瞎了一个歹徒的眼睛。
犯困小狗回了个可爱的嗯嗯表情包。
“谁知道呢，”凌净懒得剖析宋贤的心理状态，“人类干出什么事都不奇怪，反正只要程蓉还活着，他就是个好丈夫好爸爸，那些事情就不会发生。”
好不好？
犯困小狗：对了，等你腿好了，我请你吃饭吧，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当时只是想找你说话，没想到害你受伤，都怪我太紧张了。
然后聊天暂时结束，因为上课时间到了。
6666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犯困小狗发来几张大白猫的照片，说：我家也养猫了，名字叫布丁。
饭后不久，宋雅被赶去午休，并且拒绝她带猫去房间，“你俩各睡各的，免得你骚扰小美，两个都睡不好。”
最后，这碗猫粮进了附近流浪猫的肚子。
视频截的很短，从程蓉出现到歹徒倒地，前后不过三分钟，宋贤反复看了十几遍，他喃喃自语，“她在学校这么危险吗？”
书房墙上打了通顶书柜，每一层都塞满了书，靠窗处有张长长的原木书桌，桌面上有电脑，还有数本厚厚的笔记本。
【人类的感情好复杂哦。】
“感情？”凌净抬起后腿挠挠下巴，“你们这种AI就别想着琢磨人类的感情了，这东西连人类自己都研究不明白。你有空不如去查犯困小狗是不是那个对宋丫丫骗身骗心的死渣男。”
“知道啦。”
它不能监测两人的手机，以免惊动潜藏的系外力量，让ta躲得更深。可要是不盯着，万一这对父女被影响太深，做出一些奇怪的事，对程蓉的伤害可就太大了，一个不好就是任务失败。
凌净继续看。
宋贤：“……别闹，猫咪能吃人类的食物吗？”
“爸爸，小美想吃你做的菜。”
宋雅就看着自家小美跳上椅子，两只白白的爪子搭着餐桌，漂亮的双眼盯着桌上丰盛菜肴，眼中写满渴望，它用行动表示自己对猫粮没兴趣。
6666注意到，每当宋雅回复网名叫“犯困小狗”的消息时，ta的数值就会有些微妙波动。
宋雅欲哭无泪，“我只是让它看着我，这哪里是监督的意思啊！”
做好心理建设，它小心翼翼偷窥起宋雅的手机屏幕上的聊天界面。
6666立马答应下来。自从凌净成功救下程蓉，它就明白自己最应该做的是听她指挥！
犯困小狗：你的猫咪很可爱。
6666纳闷，就这样普通的对话，能让宋雅受到什么影响？
不过话说回来，她现在是来监督宋丫丫的，又不是自己做试卷，这不是一件快乐的事吗?
装睡装久了，也就成了真睡，要不是宋丫丫跑过来抱她，凌净估计能再睡一会儿。
然而宋贤没有马上出门，而是拿出自己在宠物医院买的猫用背带牵引绳，蹲在她面前哄道：“小美呀，爸爸知道你很聪明，但是外面危险太多了，你戴上这个绳子，爸爸就能及时救你啦。”
————
“这段对话的含义很简单，这个叫犯困小狗的家伙想泡宋丫丫。”
在猫咪的监督下，宋雅刷题格外专注，有时手机响起提示，她想拿起来看看，刚把手伸出去，就有一只猫爪按住她的手背。
宋雅：“……这么认真啊。”
程蓉家在9楼，下到7楼时有邻居进来，这老太太见宋贤手里牵着猫很吃惊，“小宋，你家程老师不是不喜欢小动物吗，怎
“丫丫起来吃饭，”宋贤从厨房出来喊，“爸爸已经打好饭了。”
“行了行了，”宋贤过来搀住她的手，“猫就在家里，跑不了的，赶紧洗手吃饭去。”
试卷？
凌净：“就是追求的意思。青春期的女孩子最怕早恋，一旦对那个男生上头，影响成绩不说，还让家里人跟着操心。”
凌净鄙视地看他一眼，用力收回手，挣扎着跳出他的怀抱，找了个角落装睡。
说是这样说，其实就是担心自家猫在外面突然受到惊吓，毕竟是只猫，万一应激跑走都不知道去哪里找。
6666绕着宋贤的脸转了一圈，嘀咕：【看他现在这样子好像很爱程蓉，为什么程蓉去世后那么快就变心，连女儿都不管了。】
“……好吧。”宋雅撅着嘴蹦回自己的房间。
YAYAYA：谢谢，我也觉得很可爱。
宋雅看不下去，欻欻欻夹了好几块肉放猫碗里，“小美多吃点！”
凌净对此表示赞同。
宋贤大笑，朝凌净张开手，“小美，放过你姐姐吧，跟爸爸去接妈妈下班。”
“真的吗？”端着猫粮的宋贤有些怀疑，可自家猫的小眼神真的让人很难拒绝，他犹豫片刻，夹了两块不辣的炖肉放猫粮上，然后把猫碗摆在凳子上，“那给小美试试。”
什么爸爸妈妈，脸真大！凌净白他一眼，无视他张开的双手，直接跳到地上离开宋丫丫的房间。
等宋贤出来，她已经在大门口等着。
一听这两个字她就觉得犯怵，当年她上高中的时候，真的是刷题刷到吐，以至于后来听到这两个字就发毛。
犯困小狗：水果和牛奶是我爸妈买的，我自己也要有所表示。你不答应的话，我会一直很内疚…
凌净顿时打起精神，蹲坐在桌子一角，目光炯炯地盯着宋丫丫。
就这样一直刷到宋贤敲门进来找猫，宋雅松了口气，小声催促：“爸爸你快把小美带走吧!”
一想到这个结果宋贤就害怕，他决定暂停工作接送妻子，他晃了晃小猫的爪子，“小美，以后你和我一起陪阿蓉上下班，好不好？”
昨夜阿蓉没有详细说事情经过，还以为只是有人想动手打她，没想到竟是有预谋的杀害，如果不是小美出手，昨天阿蓉必死无疑。
犹豫片刻，6666飘到宋雅身边，心中暗自默念：虽然这种行为很没有道德，可我是为了保护你妈，相信你知道后也能理解我的！
犯困小狗：小美这个名字真贴切。
凌净倒也不抗拒，乖乖让宋贤给她穿上背带，等相处时间长了，他们自然会知道自己不需要这种东西。
宋贤带着女儿洗了手，送到餐桌边坐下，又转回客厅，把猫粮倒进洗干净的猫碗里，招呼凌净，“小美，你也来吃饭。”
宋贤：“……两块够了，吃你的猫粮去。”
一时之间，6666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宋贤进入邮箱，输入账号密码，打开最新收到的邮件，里面有一段视频。凌净探头看一眼，是程蓉遇袭的监控没错。
嗯……她只能选择不看，认真思考题目。
戴好牵引绳，宋贤牵着猫出门坐电梯。
凌净瞥它一眼，脸上露出一丝明悟：难怪那个智者要让老六绑定人类完成人物，哪怕是在千年后的未来，AI还是替代不了人类。
宋雅想了想说：“也不是都不能吃吧，我同学家有一只黑猫叫花花，都快二十岁了，我去她家玩的时候见过，它平时就是跟人一块儿吃的，别给它吃太咸或者太辣的菜就好了。”
这个疑惑持续到凌净醒来，它凑到懒洋洋的三花猫耳边，嘀嘀咕咕把刚刚的对话复述了一遍，问：【有哪里不对劲吗？】
6666：【泡？】
其中一本摊开在桌面上，露出密密麻麻的钢笔字，记录的都是宋贤平时收集的素材，他是个小有名气的作家，这间书房就是他的工作场所。
凌净心说：倒也不是，她危险是因为被某个东西盯上了，不然也是人生赢家的命。
YAYAYA：哇，你家布丁好可爱。我家三花叫小美～
宋贤有些好笑，“我怎么记得是你自己要求小美监督你的。”
坐到电脑面前，宋贤按下开机键。等待的过程中，他低头看怀里的猫，“阿蓉昨天跟我说你救了她，我要了份监控，看看你是怎么救她的。”
凌净对那些曾经被她吸过的猫感到抱歉，不好意思，让你们受到了惊吓。
《绑定系统，但拒做牛马》
宋雅对着手机纠结了一会儿，回复：那到时候再说吧，我也不知道腿什么时候能好。
我一只猫还能回答你不成？
凌净尝了，炖肉味道很不错，至于下面的猫粮她选择无视，这玩意儿哪有炖肉香啊！她重新扒回餐桌，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宋贤。
宋贤：“……”
这个年纪的学生一般都用扣扣聊天，这个点正好是午休时间，不少同学都能和她聊上几句。
宋贤笑着摇摇头，弯腰抱起三花猫，摸了摸它的脑袋，转身进了书房。
虽然宋丫丫的脸在人类里不算大 的，可在猫眼里跟个大饼没区别，撅着个嘴凑这么近真的有点吓猫，果然，只有“身受”过才能真正“感同”。
YAYAYA：没事，你也不是故意的，水果和牛奶我已经收了，吃饭就不用啦。
“小美小美~姐姐亲亲~~”宋丫丫撅嘴亲了过来，凌净忍了几下，伸爪按住她的嘴委婉拒绝。
“好的爸爸，”宋雅恋恋不舍地亲了亲怀里的凌净，“小美，姐姐去吃饭了哦，吃完我就来找你玩，你要乖乖的~”
] 凌净站在沙发上，用鼻子嗅了嗅空气中的菜香，果断跑向餐厅。
被拒绝的宋丫丫也不生气，依旧高高兴兴的，抱着猫回房，摆到书桌上，“小美，你来陪我写试卷吧！”
宋贤拿起小猫雪白的前掌捏了捏，露出修剪过的指甲，完全看不出这爪子昨天抓瞎了一个歹徒的眼睛。
犯困小狗回了个可爱的嗯嗯表情包。
“谁知道呢，”凌净懒得剖析宋贤的心理状态，“人类干出什么事都不奇怪，反正只要程蓉还活着，他就是个好丈夫好爸爸，那些事情就不会发生。”
好不好？
犯困小狗：对了，等你腿好了，我请你吃饭吧，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当时只是想找你说话，没想到害你受伤，都怪我太紧张了。
然后聊天暂时结束，因为上课时间到了。
6666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犯困小狗发来几张大白猫的照片，说：我家也养猫了，名字叫布丁。
饭后不久，宋雅被赶去午休，并且拒绝她带猫去房间，“你俩各睡各的，免得你骚扰小美，两个都睡不好。”
最后，这碗猫粮进了附近流浪猫的肚子。
视频截的很短，从程蓉出现到歹徒倒地，前后不过三分钟，宋贤反复看了十几遍，他喃喃自语，“她在学校这么危险吗？”
书房墙上打了通顶书柜，每一层都塞满了书，靠窗处有张长长的原木书桌，桌面上有电脑，还有数本厚厚的笔记本。
【人类的感情好复杂哦。】
“感情？”凌净抬起后腿挠挠下巴，“你们这种AI就别想着琢磨人类的感情了，这东西连人类自己都研究不明白。你有空不如去查犯困小狗是不是那个对宋丫丫骗身骗心的死渣男。”
“知道啦。”
它不能监测两人的手机，以免惊动潜藏的系外力量，让ta躲得更深。可要是不盯着，万一这对父女被影响太深，做出一些奇怪的事，对程蓉的伤害可就太大了，一个不好就是任务失败。
凌净继续看。
宋贤：“……别闹，猫咪能吃人类的食物吗？”
“爸爸，小美想吃你做的菜。”
宋雅就看着自家小美跳上椅子，两只白白的爪子搭着餐桌，漂亮的双眼盯着桌上丰盛菜肴，眼中写满渴望，它用行动表示自己对猫粮没兴趣。
6666注意到，每当宋雅回复网名叫“犯困小狗”的消息时，ta的数值就会有些微妙波动。
宋雅欲哭无泪，“我只是让它看着我，这哪里是监督的意思啊！”
做好心理建设，它小心翼翼偷窥起宋雅的手机屏幕上的聊天界面。
6666立马答应下来。自从凌净成功救下程蓉，它就明白自己最应该做的是听她指挥！
犯困小狗：你的猫咪很可爱。
6666纳闷，就这样普通的对话，能让宋雅受到什么影响？
不过话说回来，她现在是来监督宋丫丫的，又不是自己做试卷，这不是一件快乐的事吗?
装睡装久了，也就成了真睡，要不是宋丫丫跑过来抱她，凌净估计能再睡一会儿。
然而宋贤没有马上出门，而是拿出自己在宠物医院买的猫用背带牵引绳，蹲在她面前哄道：“小美呀，爸爸知道你很聪明，但是外面危险太多了，你戴上这个绳子，爸爸就能及时救你啦。”
————
“这段对话的含义很简单，这个叫犯困小狗的家伙想泡宋丫丫。”
在猫咪的监督下，宋雅刷题格外专注，有时手机响起提示，她想拿起来看看，刚把手伸出去，就有一只猫爪按住她的手背。
宋雅：“……这么认真啊。”
程蓉家在9楼，下到7楼时有邻居进来，这老太太见宋贤手里牵着猫很吃惊，“小宋，你家程老师不是不喜欢小动物吗，怎
“丫丫起来吃饭，”宋贤从厨房出来喊，“爸爸已经打好饭了。”
“行了行了，”宋贤过来搀住她的手，“猫就在家里，跑不了的，赶紧洗手吃饭去。”
试卷？
凌净：“就是追求的意思。青春期的女孩子最怕早恋，一旦对那个男生上头，影响成绩不说，还让家里人跟着操心。”
凌净鄙视地看他一眼，用力收回手，挣扎着跳出他的怀抱，找了个角落装睡。
说是这样说，其实就是担心自家猫在外面突然受到惊吓，毕竟是只猫，万一应激跑走都不知道去哪里找。
6666绕着宋贤的脸转了一圈，嘀咕：【看他现在这样子好像很爱程蓉，为什么程蓉去世后那么快就变心，连女儿都不管了。】
“……好吧。”宋雅撅着嘴蹦回自己的房间。
YAYAYA：谢谢，我也觉得很可爱。
宋雅看不下去，欻欻欻夹了好几块肉放猫碗里，“小美多吃点！”
凌净对此表示赞同。
宋贤大笑，朝凌净张开手，“小美，放过你姐姐吧，跟爸爸去接妈妈下班。”
“真的吗？”端着猫粮的宋贤有些怀疑，可自家猫的小眼神真的让人很难拒绝，他犹豫片刻，夹了两块不辣的炖肉放猫粮上，然后把猫碗摆在凳子上，“那给小美试试。”
什么爸爸妈妈，脸真大！凌净白他一眼，无视他张开的双手，直接跳到地上离开宋丫丫的房间。
等宋贤出来，她已经在大门口等着。
一听这两个字她就觉得犯怵，当年她上高中的时候，真的是刷题刷到吐，以至于后来听到这两个字就发毛。
犯困小狗：水果和牛奶是我爸妈买的，我自己也要有所表示。你不答应的话，我会一直很内疚…
凌净顿时打起精神，蹲坐在桌子一角，目光炯炯地盯着宋丫丫。
就这样一直刷到宋贤敲门进来找猫，宋雅松了口气，小声催促：“爸爸你快把小美带走吧!”
一想到这个结果宋贤就害怕，他决定暂停工作接送妻子，他晃了晃小猫的爪子，“小美，以后你和我一起陪阿蓉上下班，好不好？”
昨夜阿蓉没有详细说事情经过，还以为只是有人想动手打她，没想到竟是有预谋的杀害，如果不是小美出手，昨天阿蓉必死无疑。
犹豫片刻，6666飘到宋雅身边，心中暗自默念：虽然这种行为很没有道德，可我是为了保护你妈，相信你知道后也能理解我的！
犯困小狗：小美这个名字真贴切。
凌净倒也不抗拒，乖乖让宋贤给她穿上背带，等相处时间长了，他们自然会知道自己不需要这种东西。
宋贤带着女儿洗了手，送到餐桌边坐下，又转回客厅，把猫粮倒进洗干净的猫碗里，招呼凌净，“小美，你也来吃饭。”
宋贤：“……两块够了，吃你的猫粮去。”
一时之间，6666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宋贤进入邮箱，输入账号密码，打开最新收到的邮件，里面有一段视频。凌净探头看一眼，是程蓉遇袭的监控没错。
嗯……她只能选择不看，认真思考题目。
戴好牵引绳，宋贤牵着猫出门坐电梯。
凌净瞥它一眼，脸上露出一丝明悟：难怪那个智者要让老六绑定人类完成人物，哪怕是在千年后的未来，AI还是替代不了人类。
宋雅想了想说：“也不是都不能吃吧，我同学家有一只黑猫叫花花，都快二十岁了，我去她家玩的时候见过，它平时就是跟人一块儿吃的，别给它吃太咸或者太辣的菜就好了。”
这个疑惑持续到凌净醒来，它凑到懒洋洋的三花猫耳边，嘀嘀咕咕把刚刚的对话复述了一遍，问：【有哪里不对劲吗？】
6666：【泡？】
其中一本摊开在桌面上，露出密密麻麻的钢笔字，记录的都是宋贤平时收集的素材，他是个小有名气的作家，这间书房就是他的工作场所。
凌净心说：倒也不是，她危险是因为被某个东西盯上了，不然也是人生赢家的命。
YAYAYA：哇，你家布丁好可爱。我家三花叫小美～
宋贤有些好笑，“我怎么记得是你自己要求小美监督你的。”
坐到电脑面前，宋贤按下开机键。等待的过程中，他低头看怀里的猫，“阿蓉昨天跟我说你救了她，我要了份监控，看看你是怎么救她的。”
凌净对那些曾经被她吸过的猫感到抱歉，不好意思，让你们受到了惊吓。
《绑定系统，但拒做牛马》
宋雅对着手机纠结了一会儿，回复：那到时候再说吧，我也不知道腿什么时候能好。
我一只猫还能回答你不成？
凌净尝了，炖肉味道很不错，至于下面的猫粮她选择无视，这玩意儿哪有炖肉香啊！她重新扒回餐桌，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宋贤。
宋贤：“……”
这个年纪的学生一般都用扣扣聊天，这个点正好是午休时间，不少同学都能和她聊上几句。
宋贤笑着摇摇头，弯腰抱起三花猫，摸了摸它的脑袋，转身进了书房。
虽然宋丫丫的脸在人类里不算大 的，可在猫眼里跟个大饼没区别，撅着个嘴凑这么近真的有点吓猫，果然，只有“身受”过才能真正“感同”。
YAYAYA：没事，你也不是故意的，水果和牛奶我已经收了，吃饭就不用啦。
“小美小美~姐姐亲亲~~”宋丫丫撅嘴亲了过来，凌净忍了几下，伸爪按住她的嘴委婉拒绝。
“好的爸爸，”宋雅恋恋不舍地亲了亲怀里的凌净，“小美，姐姐去吃饭了哦，吃完我就来找你玩，你要乖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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