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借力者明 借势者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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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倒是提醒了连睿，他看向周围，这是都督府内再偏僻不过一小院落，因背靠北角，成日里晒不到阳光，这几间仅有的厢房便在都督府内无人问津，鲜少有人到来。
“根据目前掌握到的线索来推论，确实是这样的。”齐衍舟回答道。
连睿也恍然大悟：“你是说那李州可能是从屋顶潜进来的？”
见齐衍舟起身后无甚大碍，连睿又扭过头狠狠瞪了一眼伍声道：“混账东西！你那心若是还在南院，便回你主子身边罢！”
仿佛今天曾在哪里闻到过！
连睿也颇为震惊：“后军都督府内还有这样的高手？还屈居于百户的位置？”
连睿知齐衍舟所疑为何，解释道：“你不知道，伍大在这事儿上虽有些疏忽，可他本事是有的！他守在外面，就算他那混账兄弟是个聋的，可从屋顶上翻几片瓦砾下来，再从这么小一窟窿里跳下去，伍大岂会听不见？”
只见那柔弱纤瘦的青衫公子，一张俊美面容上再不见晌午时春风得意的样子，而是轻轻凝起了眉，认真的思索着。
齐衍舟只在一旁继续小心的探查线索，听得连睿的感叹才抬起头来：“何以见得？”
如此一箭三雕的机会，她必须要把握住！
《那位探花郎竟是女扮男装》
齐衍舟点了点头。
这院落不大，每间厢房不过两小厅，因而只有一道门出入，而伍声与伍岳二人戍守在那间偏房的房门外寸步不离，照理说，应当是无人能混进去的。
虽好过从几米高的屋檐上直接坠落，但直接着地的这一下也实实将她摔的不轻，她皱起眉看向伍声，却见那身着一身黑衣的伍声此刻正涨红着脸，看也不敢看她。
这样，有了锦衣卫的助力，她抓到凶手的机会便会大一些，重安帝也不会降罪于她，甚至最后也许还能博得沐晖的信任。
片刻后，她开口问道：“会否那人不是从门内进入，而是另有入口？”
连睿这一路上虽嘴上并未言明，但其实内心当中已十分佩服齐衍舟的聪明才智，所以此刻几乎是在她点头的同时，便与伍岳使了个眼色，二人皆是锦衣卫中武艺卓绝的好手，齐衍舟人本也纤瘦，此时连睿与伍岳二人一左一右腿脚上稍一使力，便毫不费力地携着她一起上了屋顶。
脚下的支撑顷刻间化为一片粉尘，待连睿发现她坠落并向着她这边伸出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所以，饶是此时齐衍舟手中掌握的线索已足够将沐晖身上的嫌疑尽数洗清，她也保留了些许没有全都告诉连睿。
齐衍舟摇了摇头：“不会。这院落空置这么久，若是内部真有什么特殊密道，想必也不会废弃至此了！”
可好在未随众人一起上屋顶探查的伍声，虽倔着性子不愿和连睿待在一处，但也时时刻刻关注着上方的情景，此刻便及时接住了下坠的她。
齐衍舟顾不上背后的疼痛，忙摊开一直紧紧攒在手中的方帕：“连大哥，你看这个！”
齐衍舟和连睿几人一起在屋顶探查，果不其然，发现了几枚被人挪动过的砖瓦！从那空缺出来的屋顶往下看，正是方才几人发现血脚印有异的地方！
好在无人受伤。
连睿在上面也看见了这情景，赶忙飞身而下，朝她伸出了手，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又问道：“小子，没事吧？”
若不是恰好今日都督府内贵客满临，又要押解何波至此，怕是还要尘封许久。
想来连睿本身便已是身手不凡，又跟在沐晖身边多年，见过的高手自然是不少，因此能得见多识广的连睿如此感叹，这李州作为一在京卫所的百户，竟身手如此了得，确实是有些令人费解了。
虽是连睿的一句戏言，但也实是提醒了齐衍舟！
连睿看着那污物又问：“你是说这东西是那水缸中的水草？”
似乎是……
那就是——对沐晖足够忠心。
她弯着腰，慢慢的沿着外沿向着背脊处走去，待到了那异处的位置后便俯下身子，仔细的瞧那地方。
连睿又问：“然后呢？”
可这腥臭的味道，却十分熟悉。
伍声在门口伸着脑袋，听罢也咂舌道：“还做的如此周全？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滴水不漏！”
连睿说完也不再理伍声，便俯下身来仔细检查那地上的血脚印和其他的痕迹，发现再无可探查的线索之后，才招了招手示意齐衍舟和他一起出去。
并且，他身上还有在场其他锦衣卫身上都没有的一点好处。
伍岳道：“连兄弟，镇抚使大人交代的事情我没办好，要罚要骂我伍岳认了！只是我兄弟二人一直戍守在外，确实并未有人进去过！”
还未等她回忆起今日究竟在何处闻到过那腥臭的气味，异变却在此刻陡然发生，她只察觉脚下一空，接着身体便不受控制的坠落。
齐衍周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当时我看见那水草便想到，若是这东西沾在了脚底上，最是不好清楚了。李州和纪纲二人早就设计好了要借着这事除掉镇抚使大人，在和我一道探查时，便多有阻碍，且多番诱导我去窗下查看那翻窗凶徒的脚印，可他们却未想到……”
她顿了
连睿见二人言之凿凿，不由望向齐衍舟。
齐衍舟紧紧的抓着那方帕，还没刚抬头望向伍声，却见伍声突然一松手，她整个人又重重摔在了地上。
齐衍舟答道：“方才我在那屋顶最外沿的地方发现了半片脚印，这污物便是沾在那血脚印上的东西！”
正是刚才她在屋顶背脊的最边缘处，发现的那半块血脚印上沾染的东西，上面还有些干涸的印记，印的方帕上血迹斑斑。
以连睿对沐晖表现出来的忠心来看，只要沐晖尚有嫌疑在身，连睿便会全力协助她调查下去。
连睿听罢伍声的话后，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周全？滴水不漏？到底是没白跟着那姓纪的几年，说起话来都是这般拐弯抹角的夸赞！”
连睿也未给伍岳留脸面，冷着脸直言道：“伍大，你那混账兄弟便也算了，但怎么说你也是跟着大哥几年了，做事也这样不仔细？连何时混进去人都不知道？”
伍声也不傻，自然能听懂连睿的阴阳怪气，便嚷嚷道：“姓连的，你几个意思？有话放明白里说！”
齐衍舟从袖口里拿出条方帕，将那团污物捏起来一块放在洁白的绢子上查看，只见那污物腐溃不堪，已辨别不出是什么东西了，她又放在鼻间闻了闻，一股腥味顿时充斥整个鼻腔，令她难忍的皱起了眉。
伍声这次竟破天荒的没有与连睿拌嘴，只是红着一张脸一会儿看看天，一会儿看看地，实在是奇怪至极！
齐衍舟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连睿挠了挠头：“这他娘的真是奇怪了，难道有什么都督府内的特殊密道？”
伍岳不安道：“这……怪不得我兄弟二人在外一步未离还能有人进来，竟是从屋顶翻下来的！”
只见那背脊的最外侧，正沾染着半块棕红色的印记，那印记上还沾有几处污物，如同乌黑的发丝相互缠绕在一起。
连睿愤然道：“如此说来，姓纪的竟是伙同那李州，专挑了这日在皇上面前来陷害我大哥？”
二人来到外间，伍岳自然已在外面听见了齐衍舟几人在内对连睿所说的话，此时神情上便有些窘迫。
伍岳也补充道：“此人落下去的那步便是朝向内测的一双足印，几乎是瞬间他就发现了地面的异常，又及时收了力气调整步态，如此这般动作，却能于无声无息间完成，又出去……”
伍声也附和道：“我和我大哥寸步不离，这门上的铜锁也是刚才你们要进去时才打开的！”
齐衍舟将事情讲给了连睿，连睿听罢后略略思索了片刻，便皱着眉看向她，一副郑重的样子：“竟然有这样的事？”
虽和连睿接触不过半日，但齐衍舟已发现他虽外表看上去是个大大咧咧的糙汉子，可实际上却是心细如发，粗中有细。
那，上个房顶总不算什么难事罢？
连睿并不搭理他，只啐了一口又骂道：“你管我说谁呢？我只道南院的狗当真是只会些下作手段！呸！”
那偷偷潜入进来的人‘飞天遁地’的秘术必然是不会的，但能秘密潜入屋内，让两个在外戍守的锦衣卫都没能发现动静，此人身手不可小觑！
因都督府内这偏院多年来无人踏足，再加上年久失修，即使是她方才已经足够小心地 在上面行走，却料不到脚下那块看似坚固的瓦片会在瞬间破碎！
连睿听罢后左看看右看看，却发现这屋子竟连窗户都只有一扇，还只朝向门的那边，不由无奈道：“难不成会什么飞天遁地的秘术？”
那洁白的方帕之上，一小团似发丝扭结缠绕在一起的污物甚是扎眼。
连睿和伍岳二人低着头在空缺的附近一寸寸的寻找着线索，齐衍舟独自一人站在那也无事可做，便也低下头小心翼翼的探查，她伏低身子沿着那破旧屋顶的外沿向前走着，突然便在那垂脊的末端瞧出了一丝异处。
一场虚惊。
可，事实是，有人不仅进去了，还成功的溜出去没有被人发现！
她忙抓着连睿的胳膊问道：“连大哥，能否带我上那屋顶上瞧一瞧？”
飞天遁地？
齐衍舟道：“这就要说到晌午时的事情了。我从大殿上第一次出来时，与那纪纲和李州二人一道前往伙房查看现场，那路中间有一鼎裂了的水缸，我走上前去查看，里面有几条金红色的鲤鱼将水缸中泥泞的水草翻了一地……”
“这是……”连睿捏起一小撮放在眼前查看。
] 这话倒是提醒了连睿，他看向周围，这是都督府内再偏僻不过一小院落，因背靠北角，成日里晒不到阳光，这几间仅有的厢房便在都督府内无人问津，鲜少有人到来。
“根据目前掌握到的线索来推论，确实是这样的。”齐衍舟回答道。
连睿也恍然大悟：“你是说那李州可能是从屋顶潜进来的？”
见齐衍舟起身后无甚大碍，连睿又扭过头狠狠瞪了一眼伍声道：“混账东西！你那心若是还在南院，便回你主子身边罢！”
仿佛今天曾在哪里闻到过！
连睿也颇为震惊：“后军都督府内还有这样的高手？还屈居于百户的位置？”
连睿知齐衍舟所疑为何，解释道：“你不知道，伍大在这事儿上虽有些疏忽，可他本事是有的！他守在外面，就算他那混账兄弟是个聋的，可从屋顶上翻几片瓦砾下来，再从这么小一窟窿里跳下去，伍大岂会听不见？”
只见那柔弱纤瘦的青衫公子，一张俊美面容上再不见晌午时春风得意的样子，而是轻轻凝起了眉，认真的思索着。
齐衍舟只在一旁继续小心的探查线索，听得连睿的感叹才抬起头来：“何以见得？”
如此一箭三雕的机会，她必须要把握住！
《那位探花郎竟是女扮男装》
齐衍舟点了点头。
这院落不大，每间厢房不过两小厅，因而只有一道门出入，而伍声与伍岳二人戍守在那间偏房的房门外寸步不离，照理说，应当是无人能混进去的。
虽好过从几米高的屋檐上直接坠落，但直接着地的这一下也实实将她摔的不轻，她皱起眉看向伍声，却见那身着一身黑衣的伍声此刻正涨红着脸，看也不敢看她。
这样，有了锦衣卫的助力，她抓到凶手的机会便会大一些，重安帝也不会降罪于她，甚至最后也许还能博得沐晖的信任。
片刻后，她开口问道：“会否那人不是从门内进入，而是另有入口？”
连睿这一路上虽嘴上并未言明，但其实内心当中已十分佩服齐衍舟的聪明才智，所以此刻几乎是在她点头的同时，便与伍岳使了个眼色，二人皆是锦衣卫中武艺卓绝的好手，齐衍舟人本也纤瘦，此时连睿与伍岳二人一左一右腿脚上稍一使力，便毫不费力地携着她一起上了屋顶。
脚下的支撑顷刻间化为一片粉尘，待连睿发现她坠落并向着她这边伸出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所以，饶是此时齐衍舟手中掌握的线索已足够将沐晖身上的嫌疑尽数洗清，她也保留了些许没有全都告诉连睿。
齐衍舟摇了摇头：“不会。这院落空置这么久，若是内部真有什么特殊密道，想必也不会废弃至此了！”
可好在未随众人一起上屋顶探查的伍声，虽倔着性子不愿和连睿待在一处，但也时时刻刻关注着上方的情景，此刻便及时接住了下坠的她。
齐衍舟顾不上背后的疼痛，忙摊开一直紧紧攒在手中的方帕：“连大哥，你看这个！”
齐衍舟和连睿几人一起在屋顶探查，果不其然，发现了几枚被人挪动过的砖瓦！从那空缺出来的屋顶往下看，正是方才几人发现血脚印有异的地方！
好在无人受伤。
连睿在上面也看见了这情景，赶忙飞身而下，朝她伸出了手，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又问道：“小子，没事吧？”
若不是恰好今日都督府内贵客满临，又要押解何波至此，怕是还要尘封许久。
想来连睿本身便已是身手不凡，又跟在沐晖身边多年，见过的高手自然是不少，因此能得见多识广的连睿如此感叹，这李州作为一在京卫所的百户，竟身手如此了得，确实是有些令人费解了。
虽是连睿的一句戏言，但也实是提醒了齐衍舟！
连睿看着那污物又问：“你是说这东西是那水缸中的水草？”
似乎是……
那就是——对沐晖足够忠心。
她弯着腰，慢慢的沿着外沿向着背脊处走去，待到了那异处的位置后便俯下身子，仔细的瞧那地方。
连睿又问：“然后呢？”
可这腥臭的味道，却十分熟悉。
伍声在门口伸着脑袋，听罢也咂舌道：“还做的如此周全？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滴水不漏！”
连睿说完也不再理伍声，便俯下身来仔细检查那地上的血脚印和其他的痕迹，发现再无可探查的线索之后，才招了招手示意齐衍舟和他一起出去。
并且，他身上还有在场其他锦衣卫身上都没有的一点好处。
伍岳道：“连兄弟，镇抚使大人交代的事情我没办好，要罚要骂我伍岳认了！只是我兄弟二人一直戍守在外，确实并未有人进去过！”
还未等她回忆起今日究竟在何处闻到过那腥臭的气味，异变却在此刻陡然发生，她只察觉脚下一空，接着身体便不受控制的坠落。
齐衍周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当时我看见那水草便想到，若是这东西沾在了脚底上，最是不好清楚了。李州和纪纲二人早就设计好了要借着这事除掉镇抚使大人，在和我一道探查时，便多有阻碍，且多番诱导我去窗下查看那翻窗凶徒的脚印，可他们却未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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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睿见二人言之凿凿，不由望向齐衍舟。
齐衍舟紧紧的抓着那方帕，还没刚抬头望向伍声，却见伍声突然一松手，她整个人又重重摔在了地上。
齐衍舟答道：“方才我在那屋顶最外沿的地方发现了半片脚印，这污物便是沾在那血脚印上的东西！”
正是刚才她在屋顶背脊的最边缘处，发现的那半块血脚印上沾染的东西，上面还有些干涸的印记，印的方帕上血迹斑斑。
以连睿对沐晖表现出来的忠心来看，只要沐晖尚有嫌疑在身，连睿便会全力协助她调查下去。
连睿听罢伍声的话后，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周全？滴水不漏？到底是没白跟着那姓纪的几年，说起话来都是这般拐弯抹角的夸赞！”
连睿也未给伍岳留脸面，冷着脸直言道：“伍大，你那混账兄弟便也算了，但怎么说你也是跟着大哥几年了，做事也这样不仔细？连何时混进去人都不知道？”
伍声也不傻，自然能听懂连睿的阴阳怪气，便嚷嚷道：“姓连的，你几个意思？有话放明白里说！”
齐衍舟从袖口里拿出条方帕，将那团污物捏起来一块放在洁白的绢子上查看，只见那污物腐溃不堪，已辨别不出是什么东西了，她又放在鼻间闻了闻，一股腥味顿时充斥整个鼻腔，令她难忍的皱起了眉。
伍声这次竟破天荒的没有与连睿拌嘴，只是红着一张脸一会儿看看天，一会儿看看地，实在是奇怪至极！
齐衍舟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连睿挠了挠头：“这他娘的真是奇怪了，难道有什么都督府内的特殊密道？”
伍岳不安道：“这……怪不得我兄弟二人在外一步未离还能有人进来，竟是从屋顶翻下来的！”
只见那背脊的最外侧，正沾染着半块棕红色的印记，那印记上还沾有几处污物，如同乌黑的发丝相互缠绕在一起。
连睿愤然道：“如此说来，姓纪的竟是伙同那李州，专挑了这日在皇上面前来陷害我大哥？”
二人来到外间，伍岳自然已在外面听见了齐衍舟几人在内对连睿所说的话，此时神情上便有些窘迫。
伍岳也补充道：“此人落下去的那步便是朝向内测的一双足印，几乎是瞬间他就发现了地面的异常，又及时收了力气调整步态，如此这般动作，却能于无声无息间完成，又出去……”
伍声也附和道：“我和我大哥寸步不离，这门上的铜锁也是刚才你们要进去时才打开的！”
齐衍舟将事情讲给了连睿，连睿听罢后略略思索了片刻，便皱着眉看向她，一副郑重的样子：“竟然有这样的事？”
虽和连睿接触不过半日，但齐衍舟已发现他虽外表看上去是个大大咧咧的糙汉子，可实际上却是心细如发，粗中有细。
那，上个房顶总不算什么难事罢？
连睿并不搭理他，只啐了一口又骂道：“你管我说谁呢？我只道南院的狗当真是只会些下作手段！呸！”
那偷偷潜入进来的人‘飞天遁地’的秘术必然是不会的，但能秘密潜入屋内，让两个在外戍守的锦衣卫都没能发现动静，此人身手不可小觑！
因都督府内这偏院多年来无人踏足，再加上年久失修，即使是她方才已经足够小心地 在上面行走，却料不到脚下那块看似坚固的瓦片会在瞬间破碎！
连睿听罢后左看看右看看，却发现这屋子竟连窗户都只有一扇，还只朝向门的那边，不由无奈道：“难不成会什么飞天遁地的秘术？”
那洁白的方帕之上，一小团似发丝扭结缠绕在一起的污物甚是扎眼。
连睿和伍岳二人低着头在空缺的附近一寸寸的寻找着线索，齐衍舟独自一人站在那也无事可做，便也低下头小心翼翼的探查，她伏低身子沿着那破旧屋顶的外沿向前走着，突然便在那垂脊的末端瞧出了一丝异处。
一场虚惊。
可，事实是，有人不仅进去了，还成功的溜出去没有被人发现！
她忙抓着连睿的胳膊问道：“连大哥，能否带我上那屋顶上瞧一瞧？”
飞天遁地？
齐衍舟道：“这就要说到晌午时的事情了。我从大殿上第一次出来时，与那纪纲和李州二人一道前往伙房查看现场，那路中间有一鼎裂了的水缸，我走上前去查看，里面有几条金红色的鲤鱼将水缸中泥泞的水草翻了一地……”
“这是……”连睿捏起一小撮放在眼前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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