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女皇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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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奶奶，您让让，我这就把冷凝叫醒，您有啥想说的，直接跟她说吧。”顾羽边说边准备动手，心里满是对未来的期待。

    顾羽也没急着插话，站在王奶奶旁边，跟个小学生似的，等着听医生怎么说。

    接下来的时间里，王奶奶就像打开了话匣子，拉着冷凝的手，一件一件地数着冷凝小时候的趣事：第一次拿奖学金时的兴奋，第一次生病时的坚强，还有那次不小心抢了小朋友玩具的小尴尬……这些故事，对顾羽来说，简直就是虫族女皇的私密日记，珍贵得不得了。

    医生检查了半天，终于开口：“嗯，心电图显示得很清楚，确实是...，这两个钟头里，小凝的心跳重得吓人，这是很严重的那种心力衰竭，就算动手术，成功的机会也不大。更何况，这孩子打小就有心脏病，建议还是先别急着开刀，保守治疗看看。当然啦，如果你们真铁了心要试试手术，医院也会尊重咱们的决定。你们先商量商量，我还有点事儿得回办公室，想好了随时找我。”

    可王奶奶手头紧，想起了顾羽，只好求他帮忙垫上手术费。

    “哎呀，顾先生，这回可真是麻烦您了。” 王奶奶愣了一瞬，随即瞧见顾羽一脸认真的模样，便赶紧让开了地方。

    顾羽一咬牙，车往路边一停，心想今天交警叔叔估计也忙着呢，没空搭理我这小事儿。

    所以，顾羽听得那叫一个认真，生怕错过一个字。

    “嘿，您放心，小问题，小问题！冷凝啊，马上就能睁开眼，跟咱们说话了。”顾羽笑着回应，心里其实有点小尴尬，因为他刚才借着把脉的名义，握着冷凝的手好久都舍不得放。

    心急火燎地跑到心脑血管科，找到冷凝的病房，门一开，里头王奶奶守着冷凝，旁边还有个中年医生在盯着仪器看。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手术这条路怕是走不通了。

    “嗯……”

    半小时后，鼓楼医院到了，可医院里挤得跟菜市场似的，找个停车位比登天还难。

    他可没打算直接给她灌猛药，就是那高级的营养液，毕竟不清楚她这小心脏能不能扛得住。

    顾羽索性把车开得飞起，一百六十码，还觉得不够快，心里头琢磨着要不要就地取材，给车来个黑科技升级。

    接完电话，嘿，困意？早跑得没影儿了！

    “小凝啊，你可算醒了，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王奶奶激动地握住冷凝的手，满眼关切。

    “这事儿简单，只要你点头，我保证你立马生龙活虎，跟以前一样健健康康的，工作啥的都不在话下。”顾羽那语气，自信得跟啥似的。

    可这回，她自个儿也信了那话，正常人的身体哪会冷得像现在这样，除非……

    顾羽看在眼里，心里明白王奶奶的想法，也不介意。

    顾羽呢，他手里那些个纳米小虫子，就像是微型的医生，顺着他的手指就溜进了冷凝的身体里。

    顾羽笑了笑，温暖地说：“王奶奶，您要是信得过我，让我给冷凝把把脉怎么样？说不定我能想点别的法子呢。”

    “生物基因学，多高大上的领域！你可以研究怎么治那些残疾的孩子，怎么消灭人类的病痛，甚至是怎么让大伙儿活得更长久。只要你感兴趣，啥都能干。”顾羽想了想，说得挺带劲。

    “顾先生啊，冷凝这病……”王奶奶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打断了顾羽和纳米虫子们的“秘密会议”。

    顾羽一听，心里那个急啊，差点没把电话当飞镖扔出去。

    他的打算是，先用这些小虫子给冷凝的心脏做个小手术，等她的心儿暖回来了，再叫醒她，好好问问她的感受。

    哎，你说这事儿，顾

    这外面，陨石雨还在噼里啪啦地下着，路上车少得可怜。

    他心里清楚，冷凝的心脏病是有，但这回昏迷，哪是那么简单的心肌衰竭啊！

    顾羽听了王奶奶的话，心里暗自庆幸那十万块钱花得值。

    “冷凝啊，我真心希望你能加入我的研究室，和我一起奋斗。”顾羽的声音听起来挺稳，但里头藏着股子热乎劲儿。

    这些可都是他接下来和冷凝谈判的重要筹码，半点马虎不得。

    说完这些，俩人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空气都凝固了似的。

    他轻轻握住冷凝的手腕，第一感觉就是——凉，冰凉冰凉的，就像冬夜里最冷的寒风里冻僵的手，几乎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顾羽也就没再继续折腾那些小虫子了，它们也该歇歇了。

    毕竟，以后王奶奶不在了，这些回忆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再也找不回来了。

    哎，说起来，冷凝这孩子，不只是心里那扇门没关好，先天性心脏病缠着她，还有别的病根子呢，但她自己啊，对这些小秘密都不咋上心。

    换了谁，面对先天性心脏病这样的难题，都不会轻易相信有奇迹发生。

    那是她身体里的神秘力量开始觉醒，偏偏她还有先天性心脏病，营养跟不上那股力量的消耗，心脏承受不了，这才出的事儿。

    他走到病床前，看着冷凝那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心里五味杂陈。

    反正啊，等冷凝完成她的“超级变身”，这些身体上的小毛病都会随风而去。

    直接说是黑科技大佬加装备制造者？那不得把人吓坏了，只好先这么含糊其词了。

    “那，您为啥就看上我了呢？”冷凝直截了当地问。

    进化者嘛，哪会怕个小病小痛的，那些都是老黄历了。

    顾羽装模作样地在冷凝的手背上轻按几下，其实心里正指挥着那些看不见的纳米机械虫，悄悄地在冷凝的脑神经里做着工作，好让她能短暂地清醒过来。

    第二天早上，顾羽正做着美梦呢，一个电话猛地把他从梦里拽了出来。

    但他没忘形，赶紧对着冷凝礼貌地说：“冷小姐好，我是顾羽，一个……嗯，设计师，偶尔也客串下医生。 ”

    不知不觉间，十分钟就过去了，俩人才猛地想起一旁站着的顾羽。

    “顾先生，您就别逗我了。我现在这身子，站都站不稳，更别提工作了。我这日子啊，一天一天数着呢，哪还能帮上您的忙啊。”冷凝苦笑了一下，心里头跟吃了黄连似的苦。

    想起未来世界里的那个虫族女皇，冷艳高傲，而现在的小凝，却是这么的柔弱，让人心生怜爱，美得让人心疼。

    “王奶奶，我来了。”顾羽轻声招呼着，王奶奶点点头，眼神里全是焦急，等着医生的诊断结果。

    “那，我干点啥呢？总不能让我这半条命的人去瞎折腾吧。”冷凝面无表情地瞅着他，心里头却翻江倒海的。

    “顾羽啊，你真是个好人，又麻烦你跑一趟。可小凝这病……唉，对不住你，白费你一番心意了。”王奶奶满眼感激地看着顾羽，一提到冷凝，眼神里满是无奈和心疼，叹了口气。

    说完他自己也反应过来了，这玩意儿可是进化者圈里的硬通货啊。

    “谢谢顾先生，奶奶刚才说您之前找过我，如果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做到，绝不推辞。” 冷凝虽然身体虚弱，但眼神依然坚定，望向顾羽时，感激与警惕并存。

    突然，冷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跟个小丫头似的调皮：“那，老板，我这工钱咋算啊？”

    顾不了那么多了，顾羽一个鲤鱼打挺起床，洗漱完毕，跟家里匆匆告别，揣上一瓶高级营养液，油门一踩，直奔鼓楼医院。

    中年大夫说完，眼神在王奶奶和顾羽身上扫了扫，似乎把顾羽也当成了家里人。

    转念一想，材料没备着，还是算了，回去得整几辆超跑，这速度，关键时刻真不够看。

    她心里头其实觉得顾羽可能是好心办坏事，但总归是份心意。

    原来啊，是王奶奶打来的，说冷凝出事了，昏迷不醒，医院说是心肌衰竭，得赶紧手术。

    王奶奶不好意思地拉着顾羽，向冷凝介绍起来，还特别提到了顾羽之前给孤儿院捐款的事，以及今天是他救醒了冷凝。

    说到这儿，顾羽心里其实有点打鼓，他还没想好怎么完全介绍自己呢。

    进化过程中，身体里的病啊痛啊，全给清理得干干净净，留给你个倍儿棒的身体。

    同时，他悄悄让纳米机械虫钻进了王奶奶的身体，仔细检查着她的健康状况。

    这哪是看病啊，分明就是在偷时间跟过去打个招呼嘛。

    她不认识顾羽，但这份突如其来的帮助，让她既感温暖又觉疑惑

    等到王奶奶讲得差不多了，纳米虫子们也完成了它们的小任务，给冷凝的心脏暂时搭了个小桥。

    这对话，真是让冷凝愣了半晌，不过心里头那股子暖意，却是怎么也散不去了。

    王奶奶愣了愣，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那……就试试吧，顾羽。我知道这有点……嗯，不过让你看看也无妨。”

    顾羽见状，默默退到一旁，给祖孙俩留出了空间。

    “因为你有那个天赋，能在这个领域里闯出一片天，开创一个新时代。”顾羽的回答，让冷凝心里头热乎乎的。

    顾羽愣了一下，估计是被我这一笑给整懵了，然后才慢悠悠地说：“生物核能原液，每个月十瓶，不够了跟我说，我再给你加。”

    王奶奶看在眼里，自然明白几分，但她也没戳穿，就当是顾羽在给她宽心。

    “奶奶，对不起，又让您操心了。” 冷凝的声音虽弱，但话语中透着满满的温情，眼里更是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记得他以前听过些说法，关于这种体温异常的……

    病床上的冷凝轻轻哼了一声，眼皮缓缓睁开，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在王奶奶身上，挤出了一个勉强的笑，那笑容看起来更像是嘴角轻轻扯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