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平平无奇的哥谭市（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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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在地狱也只有少数恶魔知道，被现世生命尊为“梦君”的掌控无数个多元宇宙的万物的梦境的无尽家族成员“睡魔”曾经三次与地狱产生交集。
我想向你确认一件事。
形成于透明面板表面的白雾罕见的停顿了，变成连绵不断的省略号。
地狱的恶魔不会做梦，他们甚至连进入梦境领地的资格都没有。
克鲁利坦率承认。
和自己一样来自地狱的恶魔！
这个发展简直烂透了！
但即使是知道睡魔曾经三次接触地狱的少数恶魔们也不知道，统治地狱一百亿年的路西法早就厌倦了这个弥漫着罪恶痛苦的荒芜世界，利用梦魔打破至高上帝制定的“希望不会踏足地狱”的规则，从而挣脱统治地狱的命运，前往现世逍遥快活。
他很快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理由。
一滴都不剩！
说话间，投影身后，一张完全由火星绘制的哥谭地图浮现，所有可疑地点都闪烁着幽绿色的火源。
克鲁利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如你所见，我是个用多个恶魔的身体残片拼凑缝合而成的存在，是恶魔又不是恶魔。
年轻人平静地陈述事实我正在哥谭寻找一件东西，一件可以让所有进入哥谭的生灵——不论人类、天使、恶魔都混淆了现世和梦境的东西。
收回蛇瞳，他反问身体在万里之外的马修找我有什么事情？
克鲁利将以上告诉马修。
伊甸园之蛇的想象力量果然好用。
……
马修反问。
克鲁利在心里骂了一句。
因为梦代表着希望，而希望是地狱永远无法拥有的东西，即使希望主动降临地狱。
要结束笼罩整个哥谭市的清醒梦境，除了找到藏在哥谭市的梦石，马修还需要若干个在梦石和创世能量残片双重影响下依旧保持着基本的自我、可以被唤醒的强大伙伴。
昨天下午哥谭高速公路被你的力量影响，出现全线大拥堵，这件事情是梦境还是现世？
他垂眸看着躺椅上的克鲁利。
然而，即使怀疑系统是故意隐瞒不说，马修也无法从纯粹由白雾构成的单词中读取到情感or情绪，只能——
仆人刻丝普勒刚才确实隐约感觉到了一点点，尊敬而伟大的主人。
我需要你的帮助……
克鲁利……
“所以你的本体是梦魔力量碎片？”
尊敬而伟大的主人，梦魔的力量碎片是构成您谦卑谨慎的仆人刻丝普勒的重要部分，但不是刻丝普勒的全部，刻丝普勒的本质远比梦魔的力量碎片更加复杂。
他们还不死心吗？
“现在能感应到哥谭市的梦魔力量了？”
但是哥谭整座城市都处于梦石的支配中，马修说，你无法在梦石的支配下从哥谭带走任何东西。
是的。
在……
你喜欢地狱？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克鲁利……克鲁利……克鲁利……
克鲁利不假思索地回答，随后反问你为什么也会卷入？你也是恶魔，身上有比我更浓重的噩梦气息，你理应——
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抬起头，看着年轻人的投影“你希望我帮你做什么？”
你在哥谭的高速公路制造大拥堵，目的是收集足够多的负面能量，完成今年份的地狱ki？
协助我，找到支配哥谭的梦石，回收它。
但是我……等等！
他首先想到了蝙蝠侠。
呃？
经系统科普知道克鲁利能够通过坚信将想象的东西变成半固定的现实的马修微微颔首。
是那个家伙！
耳边突然响起缥缈的声音，正专心看漫画书的克鲁利顿时全身鳞片都竖了起来。
梦石和创世力量残片伴生，已经严重影响现实，让整个哥谭市都处于清醒的梦境！
克鲁利摘下即使在室内也照例佩戴的墨镜，金色蛇瞳如火焰般亮起。
这样啊……
一切谈妥后，马修准备离开。
通过哥谭高速公路大拥堵收集到的足以抵消全年份地狱ki的负面能量全部消失了！
克鲁利没有立刻回答马修，金色的蛇瞳再次冒出，执拗地注视着穿越万里出现在面前的投影。
你是谁？找我什么事？
克鲁利恍然大悟，“啪”，一个响指打开盒子，装满昨天从哥谭高速公路上带回的负面能量的恶魔口袋平静地躺在盒子最底层，平坦得好像一张纸。
紧接着，美好的人类身体崩塌，露出布满黑色缝合线的肤色五彩斑斓的恶魔本体。
第二次接触地狱，因为别西卡手下的一个名叫可容佐恩的恶魔公爵阴差阳错得到了梦魔的法器，梦魔与路西法一番“友好”协商后，要回法器，返回梦境国度；
关键时刻突然出故障，这个自称仆人刻丝普勒的系统究竟是故意的还是——
马修挑眉。
滞留被梦石主宰的哥谭的时间越长，面临不可知危险的可能性越多。
哥谭……
马修兴致乏乏地点了点头，反问系统“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这座城市受梦魔的力量影响，对吗？”
……
过了几秒后，他收到马修的回复。
不对……
你好，我是马修·法斯特·康斯坦丁，昨天下午，我们在哥谭的高速公路上见过面。
他必须尽快说服克鲁利。
当然，如果恶魔来到现世，他们倒是可以借助噩梦通道进入生灵的梦境，引诱灵魂走向堕落。
我们……
不过理解归理解，藏在哥谭的梦石还是要尽快找出来。
第三次接触地狱，是一场意外——经过一万年的冷静，拥有几乎无尽生命的梦魔终于意识到一言不合就将前任的灵魂扔进地狱是过分的事情，祂决定亲自前往地狱释放恋人的灵魂，却被路西法反将一军，酿成惊动无数多元宇宙的大事件，废了好大力气才在至高上帝的干涉下顺利解决。
还是——
高速公路……
第一次接触地狱，因为祂在一场与人类少女的爱情中受了伤，尊严不容侵犯的祂将用自杀拒绝祂的人类恋人的灵魂扔进地狱；
……
克鲁利沉默，随后眼睛亮了起来“果然，你也觉得地狱的环境很糟糕！要命的是，地狱居然还是禁烟区！每次回地狱我都不得不站在大门外抽烟，实在是太可笑了！”
尊敬而伟大的主人，您的仆人刻丝普勒并非全知全能。
马修“在哪里？”
“……”
马修不是恶魔，至少……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恶魔……
看到克鲁利似乎不是很乐于帮助，马修不免感到一阵棘手。
克鲁利感觉好多了。
他有些明白克鲁利为什么生为恶魔却更喜欢现世的生活。
……
事关自己（的地狱ki），克鲁利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皱着眉头端详地图，并用想象的力量把地图半永久地固定在公寓的墙壁上。
克鲁利突然问“你不喜欢地狱吗？”
找不到？
是梦境也是现世。
克鲁利浑身一激灵。
或许，他可以试着联系下昨天在高速公路上遇到的伊甸园之蛇——恶魔克鲁利。
黑发年轻人正栩栩如生地站在他面前，蓝绿色的眼眸波光流转，仿佛烈日下的爱琴海，只一个眼神就让克鲁利感受到来自地狱的压迫。
嗯？
地狱那群家伙又找我？
系统显然已经察觉到马修的不悦，用词越发谦卑。
确定和克鲁利存在交流可能的马修顿了一下，问恶魔也会做梦？
马修……
在这件事情中，梦魔虽然是受害者，但他毕竟是改变路西法永久统治地狱命运的根源，作为代价，梦魔的少量力量被永远留在地狱，并在时间近乎停止流动的地狱——
] 即使在地狱也只有少数恶魔知道，被现世生命尊为“梦君”的掌控无数个多元宇宙的万物的梦境的无尽家族成员“睡魔”曾经三次与地狱产生交集。
我想向你确认一件事。
形成于透明面板表面的白雾罕见的停顿了，变成连绵不断的省略号。
地狱的恶魔不会做梦，他们甚至连进入梦境领地的资格都没有。
克鲁利坦率承认。
和自己一样来自地狱的恶魔！
这个发展简直烂透了！
但即使是知道睡魔曾经三次接触地狱的少数恶魔们也不知道，统治地狱一百亿年的路西法早就厌倦了这个弥漫着罪恶痛苦的荒芜世界，利用梦魔打破至高上帝制定的“希望不会踏足地狱”的规则，从而挣脱统治地狱的命运，前往现世逍遥快活。
他很快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理由。
一滴都不剩！
说话间，投影身后，一张完全由火星绘制的哥谭地图浮现，所有可疑地点都闪烁着幽绿色的火源。
克鲁利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如你所见，我是个用多个恶魔的身体残片拼凑缝合而成的存在，是恶魔又不是恶魔。
年轻人平静地陈述事实我正在哥谭寻找一件东西，一件可以让所有进入哥谭的生灵——不论人类、天使、恶魔都混淆了现世和梦境的东西。
收回蛇瞳，他反问身体在万里之外的马修找我有什么事情？
克鲁利将以上告诉马修。
伊甸园之蛇的想象力量果然好用。
……
马修反问。
克鲁利在心里骂了一句。
因为梦代表着希望，而希望是地狱永远无法拥有的东西，即使希望主动降临地狱。
要结束笼罩整个哥谭市的清醒梦境，除了找到藏在哥谭市的梦石，马修还需要若干个在梦石和创世能量残片双重影响下依旧保持着基本的自我、可以被唤醒的强大伙伴。
昨天下午哥谭高速公路被你的力量影响，出现全线大拥堵，这件事情是梦境还是现世？
他垂眸看着躺椅上的克鲁利。
然而，即使怀疑系统是故意隐瞒不说，马修也无法从纯粹由白雾构成的单词中读取到情感or情绪，只能——
仆人刻丝普勒刚才确实隐约感觉到了一点点，尊敬而伟大的主人。
我需要你的帮助……
克鲁利……
“所以你的本体是梦魔力量碎片？”
尊敬而伟大的主人，梦魔的力量碎片是构成您谦卑谨慎的仆人刻丝普勒的重要部分，但不是刻丝普勒的全部，刻丝普勒的本质远比梦魔的力量碎片更加复杂。
他们还不死心吗？
“现在能感应到哥谭市的梦魔力量了？”
但是哥谭整座城市都处于梦石的支配中，马修说，你无法在梦石的支配下从哥谭带走任何东西。
是的。
在……
你喜欢地狱？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克鲁利……克鲁利……克鲁利……
克鲁利不假思索地回答，随后反问你为什么也会卷入？你也是恶魔，身上有比我更浓重的噩梦气息，你理应——
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抬起头，看着年轻人的投影“你希望我帮你做什么？”
你在哥谭的高速公路制造大拥堵，目的是收集足够多的负面能量，完成今年份的地狱ki？
协助我，找到支配哥谭的梦石，回收它。
但是我……等等！
他首先想到了蝙蝠侠。
呃？
经系统科普知道克鲁利能够通过坚信将想象的东西变成半固定的现实的马修微微颔首。
是那个家伙！
耳边突然响起缥缈的声音，正专心看漫画书的克鲁利顿时全身鳞片都竖了起来。
梦石和创世力量残片伴生，已经严重影响现实，让整个哥谭市都处于清醒的梦境！
克鲁利摘下即使在室内也照例佩戴的墨镜，金色蛇瞳如火焰般亮起。
这样啊……
一切谈妥后，马修准备离开。
通过哥谭高速公路大拥堵收集到的足以抵消全年份地狱ki的负面能量全部消失了！
克鲁利没有立刻回答马修，金色的蛇瞳再次冒出，执拗地注视着穿越万里出现在面前的投影。
你是谁？找我什么事？
克鲁利恍然大悟，“啪”，一个响指打开盒子，装满昨天从哥谭高速公路上带回的负面能量的恶魔口袋平静地躺在盒子最底层，平坦得好像一张纸。
紧接着，美好的人类身体崩塌，露出布满黑色缝合线的肤色五彩斑斓的恶魔本体。
第二次接触地狱，因为别西卡手下的一个名叫可容佐恩的恶魔公爵阴差阳错得到了梦魔的法器，梦魔与路西法一番“友好”协商后，要回法器，返回梦境国度；
关键时刻突然出故障，这个自称仆人刻丝普勒的系统究竟是故意的还是——
马修挑眉。
滞留被梦石主宰的哥谭的时间越长，面临不可知危险的可能性越多。
哥谭……
马修兴致乏乏地点了点头，反问系统“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这座城市受梦魔的力量影响，对吗？”
……
过了几秒后，他收到马修的回复。
不对……
你好，我是马修·法斯特·康斯坦丁，昨天下午，我们在哥谭的高速公路上见过面。
他必须尽快说服克鲁利。
当然，如果恶魔来到现世，他们倒是可以借助噩梦通道进入生灵的梦境，引诱灵魂走向堕落。
我们……
不过理解归理解，藏在哥谭的梦石还是要尽快找出来。
第三次接触地狱，是一场意外——经过一万年的冷静，拥有几乎无尽生命的梦魔终于意识到一言不合就将前任的灵魂扔进地狱是过分的事情，祂决定亲自前往地狱释放恋人的灵魂，却被路西法反将一军，酿成惊动无数多元宇宙的大事件，废了好大力气才在至高上帝的干涉下顺利解决。
还是——
高速公路……
第一次接触地狱，因为祂在一场与人类少女的爱情中受了伤，尊严不容侵犯的祂将用自杀拒绝祂的人类恋人的灵魂扔进地狱；
……
克鲁利沉默，随后眼睛亮了起来“果然，你也觉得地狱的环境很糟糕！要命的是，地狱居然还是禁烟区！每次回地狱我都不得不站在大门外抽烟，实在是太可笑了！”
尊敬而伟大的主人，您的仆人刻丝普勒并非全知全能。
马修“在哪里？”
“……”
马修不是恶魔，至少……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恶魔……
看到克鲁利似乎不是很乐于帮助，马修不免感到一阵棘手。
克鲁利感觉好多了。
他有些明白克鲁利为什么生为恶魔却更喜欢现世的生活。
……
事关自己（的地狱ki），克鲁利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皱着眉头端详地图，并用想象的力量把地图半永久地固定在公寓的墙壁上。
克鲁利突然问“你不喜欢地狱吗？”
找不到？
是梦境也是现世。
克鲁利浑身一激灵。
或许，他可以试着联系下昨天在高速公路上遇到的伊甸园之蛇——恶魔克鲁利。
黑发年轻人正栩栩如生地站在他面前，蓝绿色的眼眸波光流转，仿佛烈日下的爱琴海，只一个眼神就让克鲁利感受到来自地狱的压迫。
嗯？
地狱那群家伙又找我？
系统显然已经察觉到马修的不悦，用词越发谦卑。
确定和克鲁利存在交流可能的马修顿了一下，问恶魔也会做梦？
马修……
在这件事情中，梦魔虽然是受害者，但他毕竟是改变路西法永久统治地狱命运的根源，作为代价，梦魔的少量力量被永远留在地狱，并在时间近乎停止流动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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