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荒诞空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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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台前升起了香炉。

    它们从前台桌后钻出。

    那边壬午也是。

    宫香霆也变了脸。

    水梧桐看着他不愿面对还急着做完的样子，也跟着完成。

    随着雾女的口令，小人强行将香塞进了水梧桐的手中。

    原本还在游荡的众人，通通向前台围聚。

    “契约已成，不死不休。”

    它们贪婪嗅着炉中的香气，不少人似乎都在这香气下变得更有人样。

    这个壬午，似乎对这里真的很熟悉。

    只到膝盖处的两个小人，吃力扛着比它们人还大数倍的香。

    壬午的脸色更难看了。

    “你从哪儿出来的！那后面不是什么都没有吗！”他又是一声惨叫。

    小人退回到雾女身边，它们垂下了头。

    它们噗的一口，烟顺着红光，瞬间便弥散开去。

    “香仆，递香。”

她写写画画，嘴中念念有词：“世间万物，皆有因果。话经心口，无用悔过。”

    她面无动作，猛地拍了一掌。

    壬午急急将香插入香炉，转头他就闭眼缩去一旁。

    她面上苍白，手紧紧攥成了拳头。

    “燃香。”

    雾女双手举起：“香起，测吉凶。”

    现在......是该把香插进去？

    他对点香，似乎很是忌讳。

    一人三根，扛到了水梧桐和壬午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