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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瓶子的盖子再度被打开，鹊舟把瓶子放在了床头柜上，背靠着床头垫着的抱枕坐着等文砚洗完出来。
“那就再……”文砚一个见字卡在了喉咙里。
“但我进局子了可没人来捞我。”鹊舟笑。
律师不确定文砚是不是真的知道了，但他的任务已经完成。
在文砚去洗漱的时候，鹊舟从自己换下来的外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彩绘的小瓶子。
鹊舟迷茫道：“干什么这么突然？你想要我换一种报答方式可以直说的，不用这样吧……”
警厅的墙上挂着一块钟，文砚路过的时候扫了一眼，发现已经快是新的一天了。
文砚眨了眨眼，等他反应过来鹊舟在说什么以后，整个人都好了，眼睛亮亮地说：“可以！当然可以！”
“哦好。”鹊舟说着，顿了顿，又道：“这次的事情谢谢你了，没有你的话我大概得费一些功夫才能让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
“怎么不睡？”文砚坐上床后问还靠着抱枕没有睡下去的鹊舟。
文砚原本已经做好了在局子里蹲几天的准备了，但他爸消息还挺灵通，他这才刚进来连一天都没有就等来了他爸安排过来的律师。
“所以我睡哪儿？”公寓里，鹊舟四处溜达了一圈，最后满脸真诚地向文砚求助。
鹊舟懒得跟文砚在这里犯傻，他自己先站正了身子朝来时的路迈开脚步，边走边头也不回地一招手，说：“回去了。”
不过能跟鹊舟一起走在凌晨的马路上，这点冷根本就没有被文砚放在过心上。
可能是错觉吧，文砚这么想的时候隐隐觉得他好像闻到了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鹊舟转身去把床头放着的小香水瓶子拿过来给文砚看，介绍说：“这个，我秋游的时候买的，腊梅味儿的，特好闻，我的催眠神器。”
文砚闷闷的哦了一声，“那你去吧。”
文砚哦了一声，末了又嘿嘿笑了笑。
文砚摇头又点头，末了又摇头。
文砚一边穿鞋一边摇头，“不是你的问题，我就是……哎，我怕我半夜发情把你办了。”
鹊舟伸长了胳膊一把把人拽倒回床上，蹙眉问：“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说是可以，但文砚租的那个公寓就只有一间卧房，客厅的沙发还是那种比较窄的，并排坐三个人还行，但要躺一个人就有点难受了。
文砚想说好，但最后说出口的却是：“我可以睡沙发。”
文砚不答反问：“你怎么过来了？”
“干嘛那么急？”鹊舟抱着臂一脸好笑地看着奔到自己面前的文砚。
“这事儿不能等，你回吧，我到家会给你发消息的。”文砚郑重道。
律师看他态度坚决，不好再说什么，点点头自己拉开驾驶座的门上去了。
鹊舟说：“我来陪你睡觉不算报答你吗？你上次就想邀请我来了吧。”
文砚深吸了一口气，除了他的信息素味以外，他没闻到任何其他的味道。
律师不太赞同，“现在已经很晚了，您有什么事儿可以等白天再处理。”
文砚不知道鹊舟是在夸他还是在嘲讽他，他默了默，干脆直接问鹊舟：“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文砚摇头，为了不让律师看出端倪，他只能用余光一直关注着街边那个人影。
鹊舟：“……”
鹊舟身为客人，被文砚率先推进了浴室洗漱。
“我不能来吗？”鹊舟挑眉。
在律师疑惑的目光注视下，上车上到一半的文砚收回了迈进车里的脚，重新站直了身子对他说：“叔你今天辛苦了，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一会儿我自己回去！”
文砚无语，“你一个b你能闻到个屁的信息素……等等，什么香水？”
文砚呼吸一滞。
恰好曾拥有过腊梅味信息素的文砚：“……”
文砚有些茫然的坐了起来。
文砚眼角一弯，“能！当然能！我这不是怕你冷到吗？这大晚上的，哎你怎么不多穿几件衣服？你的羽绒服呢？”
鹊舟说：“这么晚回去我怕吵到家里人，想去你那儿借宿一晚上，不可以吗？”
鹊舟觉得这人可能是被关了小半天有点关傻了，现在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文砚身子一滑躺下了，说：“劳驾你想完事情以后关一下灯。”
萦绕在他鼻尖的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文砚是真的怕了，穿好鞋就要跑。
文砚闻言心情不可避免的变差了一点点。
“小文少爷，文先生让我转告您，您现在这个年纪应该好好学习，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要过多插手与你无关的事情，影响学业。”律师走在文砚身后毕恭毕敬的说道。
在律师的一通操作后，文砚被警察告知可以跟随律师离开。
文砚说：“你睡床吧。”
鹊舟闻言下意识吸了吸鼻子，“没吧，我就闻到我香水儿的味道了啊。”
唔，不知道这个点的鹊舟在做什么，以往的话鹊舟应该刚准备从兼职的地方下班回家，但现在鹊舟已经把兼职辞掉了，这个点的话，唔……应该已经准备睡觉了吧。
“至少你能，我只是帮你节约了一点时间。”文砚说。
文砚愣了愣，问说：“你往这边走干什么？”
文砚应了一声，“知道了。”
零点的天早就暗透了，警局外街道上的路灯也是长期没有维护过，灯光暗得不行，让人看不清那人的面孔。
清淡的腊梅香从瓶口缓慢逸散出来，飘进空气里，不说染了一室清香，但至少染到了鹊舟的鼻尖。
文砚掀开被子有些飘忽地说：“要不我还是出去睡沙发吧……”
文砚收拾完自己出来的时候已经快一点钟了，他直接关了顶上大灯，就着床头一盏昏黄小灯的光来到床边掀开被子上了床。
“文砚你觉得我是傻子吗？”鹊舟出言打断了文砚的喋喋不休，他偏头朝文砚看去一眼，说：“如果不是确定你今天能出来，我现在早就在家里的床上睡大觉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警局，律师是开车来的，拉开了车后座的门让文砚上车。
文砚短暂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败给了自己的那点小心思，点头说：“那好吧。”
可鹊舟却摇头，说：“我还是得见他一次才行。”
“谁说我要去学校了？我直接去他家找他。”鹊舟说。
文砚仰躺在床上，眼睛略有些失神地看着上方鹊舟的脸，咽了口唾沫道：“我闻到我信息素的味道了。”
可是这味道怎么越闻越真切了？！
文砚一条腿都迈进车里了，视线却忽然落在了街边一个斜倚在电线杆子上的身影上。
“你就非得找他吗？他出轨的事情现在全校都知道了，那么多人当面或者私底下的对他指指点点，他心里肯定不好过。至于他家里的债，我了解过了，柳志安本来就帮他家里把债还完，现在柳志安被抓，虽然以他的情况要不了一两天就能出来，但是他丢人丢这么大，他爸肯定不会再让他和林鹿接触，林鹿家里剩下的债不会再有人帮他还，他现在肯定很后悔，我觉得你已经报复到他了，不见他也行。”文砚说得有理有据。
一定是错觉吧。他腺体都摘了，他哪里来的信息素？
鹊舟笑了一声。
又一次走到该说再见的岔路口，文砚张了张嘴却没像上回那样问鹊舟一句这么晚回家会不会吵到家里人。
“我看他根本就不敢见你。”文砚哼声道：“他今天都没来学校的，我看他明天估计也不敢去了。说实话，这事儿换成是我我也不去学校，而且我从周一开始就不会去了，没那个脸。”
“陪你睡觉”这四个字太暧昧，虽然文砚知道鹊舟嘴里的睡觉是真正意义上的睡觉，可他还是不免往奇怪的方向多想了一点点。
鹊舟乐了，“别啊，你睡床呗，我看你那床挺大的，睡两个人没问题吧。”
虽然文砚已经极力在克制自己了，可是他的声音里还是漫上了压也压不下去喜意，活像一只看见了主人的小狗。
夜晚的风很凉，文砚之前虽然关心过鹊舟穿的够不够多，但实际上还穿着校服的他身形比鹊舟更加单薄。
还没来得及躺下的鹊舟奇怪的看了文砚一眼。
文砚站在原地目送着律师把车开远，等确定车子已经不见了以后，他才迫不及待的转身大步朝着电线杆子奔了过去。
鹊舟说：“我在想明天要怎么面对小鹿。”
径直朝着文砚公寓所在的那条街走出去几步远的鹊舟感受到身后人的驻足，回头疑惑的看了文砚一眼，问他：“再什么？”
鹊舟眨眼，问：“和你一起吗？”
这是鹊舟秋游那天在古镇五元店里买的那瓶腊梅香的香水瓶，该说不说这香气是真的很正很好闻，鹊舟这段时间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把瓶盖打开了放在床头，在那一阵若有似无的腊梅香味里，他总是能很快的睡过去，也能睡得很安稳。
可即使看不清脸，文砚也在看到那道身影的一瞬间认出了那人的身份。
文砚给鹊舟准备了一套自己洗干净了还没穿的睡衣，两人身形相仿，鹊舟穿在身上刚刚合适，怪舒服的。
文砚快步跟上，嘴上继续问说：“你什么时候来的？没等多久吧？哎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出来？要是我出不来，你还打算在外边等多久？你……”
鹊舟鄙夷的看了文砚一眼，“你觉得你能办我？”
] 小瓶子的盖子再度被打开，鹊舟把瓶子放在了床头柜上，背靠着床头垫着的抱枕坐着等文砚洗完出来。
“那就再……”文砚一个见字卡在了喉咙里。
“但我进局子了可没人来捞我。”鹊舟笑。
律师不确定文砚是不是真的知道了，但他的任务已经完成。
在文砚去洗漱的时候，鹊舟从自己换下来的外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彩绘的小瓶子。
鹊舟迷茫道：“干什么这么突然？你想要我换一种报答方式可以直说的，不用这样吧……”
警厅的墙上挂着一块钟，文砚路过的时候扫了一眼，发现已经快是新的一天了。
文砚眨了眨眼，等他反应过来鹊舟在说什么以后，整个人都好了，眼睛亮亮地说：“可以！当然可以！”
“哦好。”鹊舟说着，顿了顿，又道：“这次的事情谢谢你了，没有你的话我大概得费一些功夫才能让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
“怎么不睡？”文砚坐上床后问还靠着抱枕没有睡下去的鹊舟。
文砚原本已经做好了在局子里蹲几天的准备了，但他爸消息还挺灵通，他这才刚进来连一天都没有就等来了他爸安排过来的律师。
“所以我睡哪儿？”公寓里，鹊舟四处溜达了一圈，最后满脸真诚地向文砚求助。
鹊舟懒得跟文砚在这里犯傻，他自己先站正了身子朝来时的路迈开脚步，边走边头也不回地一招手，说：“回去了。”
不过能跟鹊舟一起走在凌晨的马路上，这点冷根本就没有被文砚放在过心上。
可能是错觉吧，文砚这么想的时候隐隐觉得他好像闻到了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鹊舟转身去把床头放着的小香水瓶子拿过来给文砚看，介绍说：“这个，我秋游的时候买的，腊梅味儿的，特好闻，我的催眠神器。”
文砚闷闷的哦了一声，“那你去吧。”
文砚哦了一声，末了又嘿嘿笑了笑。
文砚摇头又点头，末了又摇头。
文砚一边穿鞋一边摇头，“不是你的问题，我就是……哎，我怕我半夜发情把你办了。”
鹊舟伸长了胳膊一把把人拽倒回床上，蹙眉问：“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说是可以，但文砚租的那个公寓就只有一间卧房，客厅的沙发还是那种比较窄的，并排坐三个人还行，但要躺一个人就有点难受了。
文砚想说好，但最后说出口的却是：“我可以睡沙发。”
文砚不答反问：“你怎么过来了？”
“干嘛那么急？”鹊舟抱着臂一脸好笑地看着奔到自己面前的文砚。
“这事儿不能等，你回吧，我到家会给你发消息的。”文砚郑重道。
律师看他态度坚决，不好再说什么，点点头自己拉开驾驶座的门上去了。
鹊舟说：“我来陪你睡觉不算报答你吗？你上次就想邀请我来了吧。”
文砚深吸了一口气，除了他的信息素味以外，他没闻到任何其他的味道。
律师不太赞同，“现在已经很晚了，您有什么事儿可以等白天再处理。”
文砚不知道鹊舟是在夸他还是在嘲讽他，他默了默，干脆直接问鹊舟：“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文砚摇头，为了不让律师看出端倪，他只能用余光一直关注着街边那个人影。
鹊舟：“……”
鹊舟身为客人，被文砚率先推进了浴室洗漱。
“我不能来吗？”鹊舟挑眉。
在律师疑惑的目光注视下，上车上到一半的文砚收回了迈进车里的脚，重新站直了身子对他说：“叔你今天辛苦了，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一会儿我自己回去！”
文砚无语，“你一个b你能闻到个屁的信息素……等等，什么香水？”
文砚呼吸一滞。
恰好曾拥有过腊梅味信息素的文砚：“……”
文砚有些茫然的坐了起来。
文砚眼角一弯，“能！当然能！我这不是怕你冷到吗？这大晚上的，哎你怎么不多穿几件衣服？你的羽绒服呢？”
鹊舟说：“这么晚回去我怕吵到家里人，想去你那儿借宿一晚上，不可以吗？”
鹊舟觉得这人可能是被关了小半天有点关傻了，现在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文砚身子一滑躺下了，说：“劳驾你想完事情以后关一下灯。”
萦绕在他鼻尖的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文砚是真的怕了，穿好鞋就要跑。
文砚闻言心情不可避免的变差了一点点。
“小文少爷，文先生让我转告您，您现在这个年纪应该好好学习，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要过多插手与你无关的事情，影响学业。”律师走在文砚身后毕恭毕敬的说道。
在律师的一通操作后，文砚被警察告知可以跟随律师离开。
文砚说：“你睡床吧。”
鹊舟闻言下意识吸了吸鼻子，“没吧，我就闻到我香水儿的味道了啊。”
唔，不知道这个点的鹊舟在做什么，以往的话鹊舟应该刚准备从兼职的地方下班回家，但现在鹊舟已经把兼职辞掉了，这个点的话，唔……应该已经准备睡觉了吧。
“至少你能，我只是帮你节约了一点时间。”文砚说。
文砚愣了愣，问说：“你往这边走干什么？”
文砚应了一声，“知道了。”
零点的天早就暗透了，警局外街道上的路灯也是长期没有维护过，灯光暗得不行，让人看不清那人的面孔。
清淡的腊梅香从瓶口缓慢逸散出来，飘进空气里，不说染了一室清香，但至少染到了鹊舟的鼻尖。
文砚掀开被子有些飘忽地说：“要不我还是出去睡沙发吧……”
文砚收拾完自己出来的时候已经快一点钟了，他直接关了顶上大灯，就着床头一盏昏黄小灯的光来到床边掀开被子上了床。
“文砚你觉得我是傻子吗？”鹊舟出言打断了文砚的喋喋不休，他偏头朝文砚看去一眼，说：“如果不是确定你今天能出来，我现在早就在家里的床上睡大觉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警局，律师是开车来的，拉开了车后座的门让文砚上车。
文砚短暂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败给了自己的那点小心思，点头说：“那好吧。”
可鹊舟却摇头，说：“我还是得见他一次才行。”
“谁说我要去学校了？我直接去他家找他。”鹊舟说。
文砚仰躺在床上，眼睛略有些失神地看着上方鹊舟的脸，咽了口唾沫道：“我闻到我信息素的味道了。”
可是这味道怎么越闻越真切了？！
文砚一条腿都迈进车里了，视线却忽然落在了街边一个斜倚在电线杆子上的身影上。
“你就非得找他吗？他出轨的事情现在全校都知道了，那么多人当面或者私底下的对他指指点点，他心里肯定不好过。至于他家里的债，我了解过了，柳志安本来就帮他家里把债还完，现在柳志安被抓，虽然以他的情况要不了一两天就能出来，但是他丢人丢这么大，他爸肯定不会再让他和林鹿接触，林鹿家里剩下的债不会再有人帮他还，他现在肯定很后悔，我觉得你已经报复到他了，不见他也行。”文砚说得有理有据。
一定是错觉吧。他腺体都摘了，他哪里来的信息素？
鹊舟笑了一声。
又一次走到该说再见的岔路口，文砚张了张嘴却没像上回那样问鹊舟一句这么晚回家会不会吵到家里人。
“我看他根本就不敢见你。”文砚哼声道：“他今天都没来学校的，我看他明天估计也不敢去了。说实话，这事儿换成是我我也不去学校，而且我从周一开始就不会去了，没那个脸。”
“陪你睡觉”这四个字太暧昧，虽然文砚知道鹊舟嘴里的睡觉是真正意义上的睡觉，可他还是不免往奇怪的方向多想了一点点。
鹊舟乐了，“别啊，你睡床呗，我看你那床挺大的，睡两个人没问题吧。”
虽然文砚已经极力在克制自己了，可是他的声音里还是漫上了压也压不下去喜意，活像一只看见了主人的小狗。
夜晚的风很凉，文砚之前虽然关心过鹊舟穿的够不够多，但实际上还穿着校服的他身形比鹊舟更加单薄。
还没来得及躺下的鹊舟奇怪的看了文砚一眼。
文砚站在原地目送着律师把车开远，等确定车子已经不见了以后，他才迫不及待的转身大步朝着电线杆子奔了过去。
鹊舟说：“我在想明天要怎么面对小鹿。”
径直朝着文砚公寓所在的那条街走出去几步远的鹊舟感受到身后人的驻足，回头疑惑的看了文砚一眼，问他：“再什么？”
鹊舟眨眼，问：“和你一起吗？”
这是鹊舟秋游那天在古镇五元店里买的那瓶腊梅香的香水瓶，该说不说这香气是真的很正很好闻，鹊舟这段时间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把瓶盖打开了放在床头，在那一阵若有似无的腊梅香味里，他总是能很快的睡过去，也能睡得很安稳。
可即使看不清脸，文砚也在看到那道身影的一瞬间认出了那人的身份。
文砚给鹊舟准备了一套自己洗干净了还没穿的睡衣，两人身形相仿，鹊舟穿在身上刚刚合适，怪舒服的。
文砚快步跟上，嘴上继续问说：“你什么时候来的？没等多久吧？哎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出来？要是我出不来，你还打算在外边等多久？你……”
鹊舟鄙夷的看了文砚一眼，“你觉得你能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