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此处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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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费姝也想，刚才时间太紧他不敢多逗留，这么穿他总觉得凉凉的，哪里都透风，费姝为难地看了眼体育老师，沉明泽立刻道：“我会给他说，你不用管。”

    沉明泽一点都不在意这个：“最近升温太干燥了。”他随手用纸擦了两把，没在意这点血，只惦记着另外的事，“你穿成这样不准去打球。”

    费姝：“那好吧，我回去换一件小一点的，你去医务室看看拿点药吧。”

    沉明泽焦躁得很，但又说不出口到底什么原因，只囫囵：“衣服太大了活动不开，回去加件短袖。”

    等费姝再回到操场上时，男生们正聚在一起分组打篮球。

    体育老师像是听到了他们说话，走过来，道：“你去吧，这节课自由活动。”

    沉明泽状似嘲讽：“就你那点活动量，热什么热，学校也没有你穿的码子。”

    费姝的视线从老师身上收回来，总觉得老师怪怪的，好像行动有些迟滞，像是……木偶戏中的提线木偶？是受伤了吗？

手忙脚乱地去拿纸给人擦鼻血。

    费姝姑且相信了，跑回去换衣服。

    周围的同学都是绕着他走路，表情嫌恶又漠视。

    给人感觉诡异的许灰站在最边上，低垂着头，存在感很低、还是被排挤。

    费姝又想给这个昏头仔一球砸去了，见他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模样，绕过他就要走：“我去上课了！”但沉明泽挡在前面，费姝根本绕不过去。

    沉明泽下意识摸了摸鼻子，视线从费姝身上飘过，声音沉沉的“嗯”了一声。昏头仔反应过来费姝到底说了什么，又恶声恶气的：“不准换，你里面加件短袖。”

    费姝：“会不会热。”

    “但是别人都是这么穿的！”

    沉明泽看一眼费姝身上的衣服，喉结动了动：“你穿成这样怎么打球。”

    但老师说完这句话就走了，费姝没有再探究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