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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纳对他吐舌头。
他提议让戈登安排他们在监狱踩缝纫机，别天天闲得没事瞎晃悠，学点技艺出来也能养家糊口，犯罪没有前途的，还容易被打。
罗宾面不改色拒绝，然后说道, “你可以叫我小红, 就像红头罩喊的那样。”
狗勾叹了口气。
“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我想和你一起去！”
孩子又控制不住地喊，“罗宾……”
他讨厌这种感觉，明明哥谭的夜空这么熟悉，熟悉到哪怕是现在，他闭上眼睛都能找到每一条路。
罗宾回答得很快，甚至通讯频道紧接着也传来了夜翼的笑声，以及黄金小子招牌的双关语。
杰森残酷地摇摇头，“没得商量。”
“嗯……你的新搭档是我，时间不早了，麻烦动作快点！”
“……我在。”
。
“好。”
“……说。”
唉。
“白雀？”
“白雀，偏离巡逻路线，汇报情况。”
他隔空和蝙蝠侠对视一眼，最后耸耸肩，抬手撸撸狗头，严肃地说，“出去可以，但不是和我，你得换个新搭档。”
“等等等等！没人通知我这个！”
提姆AKA罗宾表情一言难尽，重重点头，生无可恋地说。
时间过得飞快，直到画师离开，卡纳都在和杰森讨论，关于缺失的几幅生日画像怎么办。
“……”
通讯频道里，传来罗宾忍气吞声的声音, 得了反应的白雀立马顺着杆子往上爬。
他总算换下西装又蹦跶着跑下来，他在二楼扶着栏杆眼睛一亮。
熟悉的时间，卡纳下蝙蝠洞送老爹和老弟上夜班，震惊地发现杰伊竟然也抱着那颗鲜艳的红脑袋大摇大摆地出现。
他含糊咕哝几句，很快撑着下巴盘腿坐着，黑黄色的披风从肩部一路往下，长长地飘在哥谭的空中。
但总体来说，他的放风旅程轻松得不成样子，哥谭和平得就好像做梦一样——如果不是罗宾那边偶尔又传来惨叫声。
“……”
“你不觉得我们这样怪怪的吗？罗宾~”
QAQ
“事实上, 只有你怪怪的。”
顿了顿，他恨恨补充道，“兄！弟！”
他竟然还能回到这里……
夜翼先在通讯频道里闹开了。
杰森有些恍惚。
杰森抱胸认真看过画像，他们来到韦恩家后每一年墙上都会多两幅场景画，只有狗宝宝十五岁那年他们没有共同出境——因为他没收到邀请函。
卡纳：QAQ
“罗宾罗宾罗宾罗宾罗宾罗宾…”
卡纳眼泪汪汪地抱着他。
“不是，我已经选好电影了——你走了，我们的电影怎么办？”
卡纳有点难过又有点烦闷，索性停下脚步，这片区域今晚很安全，安全到他来回逛了好几圈，离汇合的时间也差很远——感谢蝙蝠的贴心。
白雀回答得很坚定。
直到卡纳连续不断的惊呼怪叫和哈哈声传来，提姆才和布鲁斯对视一眼。
……
他很快满意地吹吹枪口，不过今晚他打算去，嗯，去追求他的事业。
不过卡纳也不可能总是在家呆着——虽然这只邪恶的小狗看起来的确想这么干，他甚至连家门口也不想出，小时候是咸鱼，长大了就是咸鱼也没翻身。
他叹口气, 镇定又心累地说, “感谢你, 白雀，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清楚意识到，我是第二任罗宾代替品这件事。”
这就像做梦一样美好，一睁眼又………
——感谢杰森不在现场吧。
——白雀和罗宾不该是这样。
东区是块很神奇的地方，犯罪巷就在那里，他们一起在那里出生，一起在那里生存，又一起在那里被蝙蝠捡走，他们总在
“……”
“……”
他信誓旦旦地保证, “就像我和杰森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他是块传承罗宾名头的好料子！——我们一见如故，相处得可愉快了。对吧, 白雀？我带你们偷开了蝙蝠车！”
卡纳抱着他磨磨蹭蹭，贴来贴去，好话软话说尽，一直到杰森的耐心耗光，两分钟后不甘不愿地抬头——
狗勾一哽，小声嘀咕，“巡逻完毕，在看星星。”
又过了一会儿…
所以这次蝙蝠分配给他的区域就在罗宾旁，安静的居民楼建筑群，夜巡开始四十分钟了，他只抓到一个试图抢劫女性的罪犯。
“……你想说什么？”
气氛突然活络起来，空气中回荡着欢快的笑声。
时间可真快啊…
还没等他再伤心难过想个所以然来，蝙蝠低沉严肃的声音就开问了。
男孩干巴巴地问，“好笑吗？”
他爬上天台，把脚边的石子往下面踢，落地的回声在静悄悄的夜里响起。
“哇！杰伊，你怎么在看这个！”
蝙蝠没说话，卡纳猜他同意了，夜翼还嘻嘻哈哈地问哥谭能看见星星吗？
“杰伊QAQ。”
“做梦。”
杰森反驳的声音斩钉截铁。
白雀顺着街道废弃楼梯一路往上爬。
两人嘻嘻哈哈打闹着把这些画像从头到尾看一遍，偶尔还会因为那天发生的事情争执，小狗还是觉得十一岁生日那天他做的辣热狗不错，可惜小杰森感动地咬了一半，当天就蹲在厕所没出来了。
杰森抽空唾弃了一番这充满意义的颓废时光。
小狗眼巴巴地看着他。
小狗抬起手，透过指缝仰望乌云翻滚的天空，蝙蝠灯在另一个方向，他注视着东区，今晚那里不太平，风和动物们都给他带来讯号，——但是杰森出发前严厉警告过他，不准去找他。
“罗宾？”
小狗屁颠屁颠从二楼翻下来。
“不嘛不嘛不嘛，白狼就是要和红头罩一起。”
“哇可是我就是想和你一起。”
杰森故作凶狠地说，“好啊小狗，你现在还敢编排我，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是吧？”
他扬起翅膀往上飞，钩绳枪借力送他去高空，百米距离对他来说家常便饭般熟悉，他很快找到了那颗眼熟的水滴兽，大咧咧地霸占了蝙蝠最爱的那尊。
“罗宾~罗宾~”
今天不是平安夜, 但搞大事情的不多，大部分都是些行为艺术家, 小狗听见罗宾抓到好几个带着红鼻子面具踩独轮的模仿者。
——红头罩也不需要白狼。
杰伊为什么不在通讯频道呢？
“哈喽？罗宾, 罗宾？”
“说起来，我可是过了十五岁生日的！杰伊你没有！这算不算我比你大一岁！你得喊我哥哥！！”
“嗯？”
这个理由很完美地诱惑了狗勾, 他高高兴兴地喊道, “好吧, 小红。”
第 52 章
欢笑声一直持续到晚上八点。
“……下次。”
他把披风裹紧，抱住腿下巴抵在膝盖上，明亮的眼睛注视着那片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他很久没夜巡了——非常非常久，远在复活之前，甚至是在杰森死亡前。
杰森臭着脸表示，他永远不会习惯这个，如果狗宝宝还纵容蝙蝠在他身上放监控，那么他会考虑是否要和毫无隐私权的小狗隔开距离。
“……”
狗勾兴奋地送他老二回家——呃…就是力道有点大，他有点太兴奋了。
他很快反应过来，连忙说道，“没什么，小红你先忙，需要帮忙告诉我，我就在附近。”
小狗大声欢呼。
杰森心软，撸着小狗脑袋哄道，“乖狗狗，听话，快去换制服，你今天能出去放放风。”
小狗拦下他。
他郑重地点头。
频道里又传来了提姆无奈的应答。
狗勾感觉怪怪的。
通讯频道里立马传来好几下噗嗤笑声，尤其是夜翼, 罗宾发誓他听见对方笑得呛嗓子了。
这不是白狼的制服，这是蝙蝠侠给他的白雀制服，和从前唯一的不同，就是从小短裤变成了紧身长裤，卡纳觉得没什么差，但是杰森坚持这一点。
杰森掀了掀眼皮。
……
“没什么，我就叫叫你。”
但是他现在有点不知道该去哪里了。
狗勾说能看见，星星像杰森做的跳跳糖，一闪一闪的。
“No。”
他的身体也和从前不一样了。
布鲁斯僵硬地摇头。
“没错！”
他继续擦拭他的宝贝姑娘——鉴于一些友好而融洽的蝙蝠谈话，他最终成功维护了自己使用真枪实弹的权利，傻子才用橡胶子弹。
时间过得很快又好像过得很慢。
指尖不自觉在身侧蜷缩，他看着上面小卡纳瘦瘦小小又难过的样子看起来很眼熟，就像他刚把小孩从棺材里挖出来的时候一样。
他紧跟着安抚罗宾，“我没有说你…嗯, 呃…我是说罗宾？罗宾……？——我可以叫你小罗吗？怪怪的怪怪的。”
“嘿！提宝, 别这么说——什么代替不代替！这是传承！！”
睁开眼闭上眼三年就过去了，明明这么快乐的事情，这么圆满的结局，有些时候总感觉怪怪的呢？
] 卡纳对他吐舌头。
他提议让戈登安排他们在监狱踩缝纫机，别天天闲得没事瞎晃悠，学点技艺出来也能养家糊口，犯罪没有前途的，还容易被打。
罗宾面不改色拒绝，然后说道, “你可以叫我小红, 就像红头罩喊的那样。”
狗勾叹了口气。
“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我想和你一起去！”
孩子又控制不住地喊，“罗宾……”
他讨厌这种感觉，明明哥谭的夜空这么熟悉，熟悉到哪怕是现在，他闭上眼睛都能找到每一条路。
罗宾回答得很快，甚至通讯频道紧接着也传来了夜翼的笑声，以及黄金小子招牌的双关语。
杰森残酷地摇摇头，“没得商量。”
“嗯……你的新搭档是我，时间不早了，麻烦动作快点！”
“……我在。”
。
“好。”
“……说。”
唉。
“白雀？”
“白雀，偏离巡逻路线，汇报情况。”
他隔空和蝙蝠侠对视一眼，最后耸耸肩，抬手撸撸狗头，严肃地说，“出去可以，但不是和我，你得换个新搭档。”
“等等等等！没人通知我这个！”
提姆AKA罗宾表情一言难尽，重重点头，生无可恋地说。
时间过得飞快，直到画师离开，卡纳都在和杰森讨论，关于缺失的几幅生日画像怎么办。
“……”
通讯频道里，传来罗宾忍气吞声的声音, 得了反应的白雀立马顺着杆子往上爬。
他总算换下西装又蹦跶着跑下来，他在二楼扶着栏杆眼睛一亮。
熟悉的时间，卡纳下蝙蝠洞送老爹和老弟上夜班，震惊地发现杰伊竟然也抱着那颗鲜艳的红脑袋大摇大摆地出现。
他含糊咕哝几句，很快撑着下巴盘腿坐着，黑黄色的披风从肩部一路往下，长长地飘在哥谭的空中。
但总体来说，他的放风旅程轻松得不成样子，哥谭和平得就好像做梦一样——如果不是罗宾那边偶尔又传来惨叫声。
“……”
“你不觉得我们这样怪怪的吗？罗宾~”
QAQ
“事实上, 只有你怪怪的。”
顿了顿，他恨恨补充道，“兄！弟！”
他竟然还能回到这里……
夜翼先在通讯频道里闹开了。
杰森有些恍惚。
杰森抱胸认真看过画像，他们来到韦恩家后每一年墙上都会多两幅场景画，只有狗宝宝十五岁那年他们没有共同出境——因为他没收到邀请函。
卡纳：QAQ
“罗宾罗宾罗宾罗宾罗宾罗宾…”
卡纳眼泪汪汪地抱着他。
“不是，我已经选好电影了——你走了，我们的电影怎么办？”
卡纳有点难过又有点烦闷，索性停下脚步，这片区域今晚很安全，安全到他来回逛了好几圈，离汇合的时间也差很远——感谢蝙蝠的贴心。
白雀回答得很坚定。
直到卡纳连续不断的惊呼怪叫和哈哈声传来，提姆才和布鲁斯对视一眼。
……
他很快满意地吹吹枪口，不过今晚他打算去，嗯，去追求他的事业。
不过卡纳也不可能总是在家呆着——虽然这只邪恶的小狗看起来的确想这么干，他甚至连家门口也不想出，小时候是咸鱼，长大了就是咸鱼也没翻身。
他叹口气, 镇定又心累地说, “感谢你, 白雀，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清楚意识到，我是第二任罗宾代替品这件事。”
这就像做梦一样美好，一睁眼又………
——感谢杰森不在现场吧。
——白雀和罗宾不该是这样。
东区是块很神奇的地方，犯罪巷就在那里，他们一起在那里出生，一起在那里生存，又一起在那里被蝙蝠捡走，他们总在
“……”
“……”
他信誓旦旦地保证, “就像我和杰森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他是块传承罗宾名头的好料子！——我们一见如故，相处得可愉快了。对吧, 白雀？我带你们偷开了蝙蝠车！”
卡纳抱着他磨磨蹭蹭，贴来贴去，好话软话说尽，一直到杰森的耐心耗光，两分钟后不甘不愿地抬头——
狗勾一哽，小声嘀咕，“巡逻完毕，在看星星。”
又过了一会儿…
所以这次蝙蝠分配给他的区域就在罗宾旁，安静的居民楼建筑群，夜巡开始四十分钟了，他只抓到一个试图抢劫女性的罪犯。
“……你想说什么？”
气氛突然活络起来，空气中回荡着欢快的笑声。
时间可真快啊…
还没等他再伤心难过想个所以然来，蝙蝠低沉严肃的声音就开问了。
男孩干巴巴地问，“好笑吗？”
他爬上天台，把脚边的石子往下面踢，落地的回声在静悄悄的夜里响起。
“哇！杰伊，你怎么在看这个！”
蝙蝠没说话，卡纳猜他同意了，夜翼还嘻嘻哈哈地问哥谭能看见星星吗？
“杰伊QAQ。”
“做梦。”
杰森反驳的声音斩钉截铁。
白雀顺着街道废弃楼梯一路往上爬。
两人嘻嘻哈哈打闹着把这些画像从头到尾看一遍，偶尔还会因为那天发生的事情争执，小狗还是觉得十一岁生日那天他做的辣热狗不错，可惜小杰森感动地咬了一半，当天就蹲在厕所没出来了。
杰森抽空唾弃了一番这充满意义的颓废时光。
小狗眼巴巴地看着他。
小狗抬起手，透过指缝仰望乌云翻滚的天空，蝙蝠灯在另一个方向，他注视着东区，今晚那里不太平，风和动物们都给他带来讯号，——但是杰森出发前严厉警告过他，不准去找他。
“罗宾？”
小狗屁颠屁颠从二楼翻下来。
“不嘛不嘛不嘛，白狼就是要和红头罩一起。”
“哇可是我就是想和你一起。”
杰森故作凶狠地说，“好啊小狗，你现在还敢编排我，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是吧？”
他扬起翅膀往上飞，钩绳枪借力送他去高空，百米距离对他来说家常便饭般熟悉，他很快找到了那颗眼熟的水滴兽，大咧咧地霸占了蝙蝠最爱的那尊。
“罗宾~罗宾~”
今天不是平安夜, 但搞大事情的不多，大部分都是些行为艺术家, 小狗听见罗宾抓到好几个带着红鼻子面具踩独轮的模仿者。
——红头罩也不需要白狼。
杰伊为什么不在通讯频道呢？
“哈喽？罗宾, 罗宾？”
“说起来，我可是过了十五岁生日的！杰伊你没有！这算不算我比你大一岁！你得喊我哥哥！！”
“嗯？”
这个理由很完美地诱惑了狗勾, 他高高兴兴地喊道, “好吧, 小红。”
第 52 章
欢笑声一直持续到晚上八点。
“……下次。”
他把披风裹紧，抱住腿下巴抵在膝盖上，明亮的眼睛注视着那片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他很久没夜巡了——非常非常久，远在复活之前，甚至是在杰森死亡前。
杰森臭着脸表示，他永远不会习惯这个，如果狗宝宝还纵容蝙蝠在他身上放监控，那么他会考虑是否要和毫无隐私权的小狗隔开距离。
“……”
狗勾兴奋地送他老二回家——呃…就是力道有点大，他有点太兴奋了。
他很快反应过来，连忙说道，“没什么，小红你先忙，需要帮忙告诉我，我就在附近。”
小狗大声欢呼。
杰森心软，撸着小狗脑袋哄道，“乖狗狗，听话，快去换制服，你今天能出去放放风。”
小狗拦下他。
他郑重地点头。
频道里又传来了提姆无奈的应答。
狗勾感觉怪怪的。
通讯频道里立马传来好几下噗嗤笑声，尤其是夜翼, 罗宾发誓他听见对方笑得呛嗓子了。
这不是白狼的制服，这是蝙蝠侠给他的白雀制服，和从前唯一的不同，就是从小短裤变成了紧身长裤，卡纳觉得没什么差，但是杰森坚持这一点。
杰森掀了掀眼皮。
……
“没什么，我就叫叫你。”
但是他现在有点不知道该去哪里了。
狗勾说能看见，星星像杰森做的跳跳糖，一闪一闪的。
“No。”
他的身体也和从前不一样了。
布鲁斯僵硬地摇头。
“没错！”
他继续擦拭他的宝贝姑娘——鉴于一些友好而融洽的蝙蝠谈话，他最终成功维护了自己使用真枪实弹的权利，傻子才用橡胶子弹。
时间过得很快又好像过得很慢。
指尖不自觉在身侧蜷缩，他看着上面小卡纳瘦瘦小小又难过的样子看起来很眼熟，就像他刚把小孩从棺材里挖出来的时候一样。
他紧跟着安抚罗宾，“我没有说你…嗯, 呃…我是说罗宾？罗宾……？——我可以叫你小罗吗？怪怪的怪怪的。”
“嘿！提宝, 别这么说——什么代替不代替！这是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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