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女儿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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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女儿在哪？”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

    和往常一样，依然没有人回应，就在她气的砸门的时候，段喜群从电梯出来了，“轻点轻点，你这是做什么？”

    微风停了，花瓣和枝叶不再摆动。

    这不是她第一次敲门，但前几次都没人管，臭味越来越严重，天气又热，真不知道这户人在搞什么，难道家里有死老鼠死猫吗？

    可楼道里没有东西，味道只能是从对门那家传来的。

    “我们想拿一些你平时吃的药物回去化验……”

    “就是说一些台词什么的，你别说，那女的演技还真厉害，完全不像是演的，听我说完，她好像真的觉得见鬼了一样，以前没见过这个演员，唉，有演技的不火，火的没演技，这世道就是这样。”

    【女儿篇/完】

    “路女士？你在听我们说话吗？”

    **

    段喜群敲了敲门，的确也没人应答，“这，估计是不在家吧。”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从楼道里走一圈，身上都会沾上这洗不掉的臭味。

    “我们已经查到你的女儿在落彩区的小学上学，户口登记在余林，也就是余努父亲那边……是今年年初转过去的，你们小区附近的小学学费都很昂贵，落彩区那边就便宜很多，我想转户口应该是为了方便孩子上学……”

    半晌，我微笑着拢了拢身上的浅色外套：“不可能，我没有女儿，我打电话问过学校了。”

    海边的海浪声越来越大，我眼前的绚烂的斑点再次出现，逐渐汇聚成为微笑着的兔子模样。

    保安也跌跌撞撞地爬出门口，掏出手机：“喂，110吗，我，我要报警！”

    段喜群检查了一下手里的表格：“我是来收物业费的，本来三天前就应该交了，可是这家一直没消息，打电话也不接，业主群里也没回复，该不会出去旅游了吧？”

    但当看见里面的情景时，三个人都愣了。

    “他们？”

    短发女孩看了一眼段喜群穿着的工作服：“你是物业？来的正好，我要投诉这户人家，你闻到这味道没有，这大夏天的，这么臭，已经好几天了，很影响别人的！”

    一个人可能撒谎，那么一群人，就不可能撒谎了吗？

    后面半句纯属随口吐槽，但这味道的确让段喜群觉得不对劲，物业也没有别人家的钥匙，他只好打电话给保安，折腾了半天才撞开门进去。

    短发女孩皱眉道：“前几天我还看见他们，不像是要出去旅游啊。”

    血痕从客厅地板上蔓延开来，彷佛盛开的玫瑰。

    他们后面说的话，我已经听不清了。

    她皱着眉头上前敲了敲门。

    地上的血早已干涸成黑色，

    短发女生照旧乘坐电梯回家，这几天每次回家的时候，她都能闻到楼道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

    物业没事是不会上楼来的。

    “对了，你上来做什么？”

    警察找到我的前一天。

“不是……我们，找到了你的女儿。”

    “对啊，一个男人，和一个女的，说是在拍什么灵异类型的短视频，男的给了我两千块，让我当了个群演。”

    半晌，短发女孩口中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群演？”

    短发女孩说着说着，又闻到那股恶臭，捂着鼻子道：“算了，你还是开门进去看看吧，家里没人，如果里面出什么事，真不好说，万一进贼，贼死里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