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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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中龙之介恶狠狠地道：“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啊，你这混蛋！”
《二次元可以攻略影山前辈吗》
不是，影山怎么会想排球以外的事的啊？
相比起其他前辈“咻”“砰”的拟声教学和寡言少语的压迫感，田中龙之介简直是一年级心目中的梦中情前辈。一年级的八乙女悠和时田都比较擅长交际，立刻就跟他变成了好朋友，而庄子虽然有点内向，但在两位同期的带领下也慢慢和田中龙之介搞好了关系。至此，一年级和田中前辈的距离感彻底消失。
西谷夕冲过去和田中龙之介一起死死盯着影山飞雄，声音悲壮：“说清楚！影山你小子今天给我说清楚啊啊啊啊啊——”
“你看吧，我说得有道理……”刚在得到支持的自满中沉浸了没几秒，田中龙之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愣愣地道，“等等，刚才附和我的是影山？”
一年级们瑟瑟发抖不敢吱声，就连经常充当气氛组的时田都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地拉扯了好久，最终决定和两位同期一起闭嘴，看起来经历了相当煎熬的心里挣扎。
“哈？我才不要被影山骂笨蛋！”
田中龙之介揉了揉眼睛，确定眼前的人是一直以来脑子里只有排球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想的后辈，还是感觉割裂感特别强。
缘下力扶额不愿再看：“又来了……”
于是在晚训结束之后，大家约着一起去坂之下商店吃肉包。像是轮回，也像是什么不变的传统，请客的人从泽村大地变成了缘下力，而争着要吃的主力依然是那几位。
为什么所有人都是一副好像他被夺舍的样子？他不理解。虽然交换身体这种事确实发生过，但目前并没有。
相比起二年级的兵荒马乱，一年级就显得和平多了，一时间竟然分不清谁才是前辈。
“好吃，”店外寒冷的空气中，日向翔阳捧着冒热气的肉包咬了一大口，因为被烫到而说话含含糊糊的，“可以专门去开一个包子店了。”
看似了解最多的日向翔阳和八乙女悠：啊？他俩什么时候意识到互相喜欢的？还以为以他俩的速度要等好久来着……
这原本只是一个平凡的晚上，夜幕已深，风虽冷但轻柔，适合高中生们一起聊天说笑。
“对你来说确实……”
排球部全都是纯洁男高呢。
他居然还成了在场唯一一个状况外的人，开什么玩笑。
默认一般的寂静回答了他的问题。
影山飞雄还没来得及说话，迎接他的是田中龙之介的另一波攻击。只见本就长了一张凶神恶煞脸的前辈双目圆睁，连珠炮般地问出一连串问题：“什么时候的事？那个女生是我们学校的吗？可爱吗？她为什么喜欢你？你为什么喜欢她？你们的星座相合吗？你们有共同话题吗？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谁先告白的？时间地点人物？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众人愣了一下。
大晚上的，还有点可怕。
倒还不算太远，看来没有瞒他们太久。
这种时候该说什么啊？带下划线的一号球服已经穿了将近一年，缘下力早就不像一开始那样遇事总想请教泽村大地了，但他此刻第一反应还是想拉个靠得住的人。也不是为了请教什么，就是纯粹地、想要心里安定一点，想要体验脚踏实地的感觉，然后让这个人告诉他世界还在正常运转，他没有出现幻觉，世界也没有崩坏。
“话说，龙，”西谷夕看向一旁戴着毛线帽的田中龙之介，好奇道，“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说话哎。是有什么心事吗？”
只了解另一半信息的一年级组：啊？影山前辈答应了？
这时，影山飞雄认真地道：“田中前辈说得有道理。”
……什么都不了解的三年级组：不是，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啊？
此言一出，石破天惊。所有人的视线都像磁吸一样移到他身上，但一时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不会……吧？”田中龙之介表情僵住，腿脚却异常迅速地让他瞬移到影山飞雄面前，随即双手重重地拍上影山飞雄的肩，让后者忍不住缩了缩，“影山，你、你怎么了？”
这话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乌野的前辈似乎总是格外靠谱，在各方面都是如此。时田非常真诚地说了一句：“是的，前辈们超可靠的！”
他掀开纸包，一言不发地咬了一大口。月岛萤撇了他一眼，适时地递去水杯。
田中龙之介的记忆力倒是前所未有地好，他一字一顿地道：“我问的第一个问题，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去年活动室里的场景，他现在想起来还觉得离谱。
话说，大家都不知道吗？
影山飞雄刚把纸包拆开：“要是再开一个包子店，教练就没时间指导我们了吧，笨蛋。”
而其他人还沉浸在各自的信息差中没回过神来，一时无言。他们暂且还没意识到，只要和身边的人对对情报，就能知道另一半的信息。
“可——是！”严肃的形态一秒消失，田中龙之介非常激动地道，“这种想法很正常对吧，很正常吧！”
只了解一半信息的二年级组：啊？绪方同学答应了？
闻言，西谷夕和田中龙之介一同仰望天空，表情如出一辙地凝重：“是啊，龙，这可是我们三年级的告别战。”
目前为止，一切都没有什么异常。
……好像确实不知道。他没把这件事告诉大家。
掌握信息比较多的日向翔阳最先接受现状。他很想提醒西谷夕注意一下表情管理，但他担心现在说话会被对方无差别攻击。
影山飞雄没懂他的意思。
“影山真的很厉害，这么快就把状态调整好了。”缘下力接着自己之前的话题道。
二年级这边，月岛萤不用说，早就把耳机戴上假装听不见了。山口忠替他向田中龙之介道歉，也巧妙地逃过了附和的时机。日向翔阳在一边脸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西谷夕看向缘下力，表情变得相当复杂：“力，你用呆滞的表情说这句话看起来很有违和感啊……”
月岛萤对那两人的吵架一向没什么兴趣，对所谓的训后团建也兴致缺缺：“单细胞生物的关注点在哪里都不奇怪吧。山口，什么时候走？”
“好了，西谷，”缘下力再次凭借肌肉记忆拦住了他，说道，“刚才的那一串问题谁都记不住，不要为难影山。”
“感觉影山最近好像回归平常心了，”缘下力望着影山飞雄道，“上周的那个状态真让我有些担心呢。”
“啊，我马上吃完，阿月等我一下哦！”
“解决了就好，其他的不重要！”西谷夕开朗地比了个大拇指，“毕竟啊，不管怎么说影山也是前辈了，前辈就要有前辈的样子嘛，不然怎么能成为一年级的依靠？”
“不，我只是……”
影山飞雄回想了半天，说：“上上周日。”
缘下力：“那就别给告别战加些奇奇怪怪的幻想行吗……”
西谷夕痛心疾首，已经到了神志不清不分青红皂白的地步：“有女朋友就可以随便忘记前辈的问题吗？？？”
在后辈信赖的目光下，影山飞雄和日向翔阳倒是不好意思继续吵了。他们对着对方哼了一声，开始咬自己的那一份肉包。
八乙女悠：绪方同学也没告诉我呀！
影山飞雄对缘下力颔首，说：“对不起，上周给大家添麻烦了。”
先前有猜想的时田和庄子看向八乙女悠：你怎么没告诉我们？
“别放在心上。”
被前辈死死地盯着，影山飞雄还是小声地道：“我是有啊。”
缘下力：“真是辛苦了啊，时田。”
在两人小学生一样的斗嘴中，旁观的山口忠表示不能理解：“重点竟然是不想被影山骂吗……”
他原本的预想是，在这段时间里可能还会有几次摩擦，然后影山飞雄才能彻底稳下来。毕竟竞争对手带来的压力是很难缓解的，而影山飞雄只是一个二年级学生。他虽然没法完全理解那种紧绷的感觉，却也能想象得到。
影山飞雄看了一圈：“大家……怎么了？”
“西谷，有日历吗？”田中
可是居然出乎意料地顺利。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缘下力也感觉有些惊奇。
“这个嘛，”田中龙之介咽下口中的肉包，表情严肃地仰望天空。就当大家以为他有什么特别要紧的事要说时，他沉声道，“……要是有可爱的女朋友祝我比赛顺利就好了。”
所以他今天的沉默确实让人在意。
田中龙之介平时并不是沉默寡言的人，哪怕升上高三，成为了排球部里年纪最长的一批人，也没有端什么前辈架子。他只在一年级入部那天照例摆出了一副恶人脸，美名其曰“新人不能惯着”，但第二天耐心教后辈扣球时就破功了。
其实他刚才就没怎么听清，前辈的语速太快了……
“我是说，你是最近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吗？你刚才的话就好像是有女朋友的人的发言一样啊！”
八乙女悠和庄子也点头表示赞同。
这下子所有人确确实实地三观炸裂了。
“哦，好。”乖巧地应了一声，影山飞雄好几秒没说话。在眼前两人愈发不善的眼神中，他硬着头皮问道，“那个，前辈刚才问的问题是什么来着？不好意思，我好像忘了……”
“这不是对谁来说的问题啊！所有人都一样的吧？在我状态不好的时候，要是可爱的女朋友可以陪我待上一会儿，我的状态立刻就能恢复的啊！”说完后，田中龙之介对一二年级的人征求支持，“对吧？”
缘下力凭着肌肉记忆把两个人拉开了，虽然他脸上也是没反应过来的表情。
] 田中龙之介恶狠狠地道：“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啊，你这混蛋！”
《二次元可以攻略影山前辈吗》
不是，影山怎么会想排球以外的事的啊？
相比起其他前辈“咻”“砰”的拟声教学和寡言少语的压迫感，田中龙之介简直是一年级心目中的梦中情前辈。一年级的八乙女悠和时田都比较擅长交际，立刻就跟他变成了好朋友，而庄子虽然有点内向，但在两位同期的带领下也慢慢和田中龙之介搞好了关系。至此，一年级和田中前辈的距离感彻底消失。
西谷夕冲过去和田中龙之介一起死死盯着影山飞雄，声音悲壮：“说清楚！影山你小子今天给我说清楚啊啊啊啊啊——”
“你看吧，我说得有道理……”刚在得到支持的自满中沉浸了没几秒，田中龙之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愣愣地道，“等等，刚才附和我的是影山？”
一年级们瑟瑟发抖不敢吱声，就连经常充当气氛组的时田都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地拉扯了好久，最终决定和两位同期一起闭嘴，看起来经历了相当煎熬的心里挣扎。
“哈？我才不要被影山骂笨蛋！”
田中龙之介揉了揉眼睛，确定眼前的人是一直以来脑子里只有排球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想的后辈，还是感觉割裂感特别强。
缘下力扶额不愿再看：“又来了……”
于是在晚训结束之后，大家约着一起去坂之下商店吃肉包。像是轮回，也像是什么不变的传统，请客的人从泽村大地变成了缘下力，而争着要吃的主力依然是那几位。
为什么所有人都是一副好像他被夺舍的样子？他不理解。虽然交换身体这种事确实发生过，但目前并没有。
相比起二年级的兵荒马乱，一年级就显得和平多了，一时间竟然分不清谁才是前辈。
“好吃，”店外寒冷的空气中，日向翔阳捧着冒热气的肉包咬了一大口，因为被烫到而说话含含糊糊的，“可以专门去开一个包子店了。”
看似了解最多的日向翔阳和八乙女悠：啊？他俩什么时候意识到互相喜欢的？还以为以他俩的速度要等好久来着……
这原本只是一个平凡的晚上，夜幕已深，风虽冷但轻柔，适合高中生们一起聊天说笑。
“对你来说确实……”
排球部全都是纯洁男高呢。
他居然还成了在场唯一一个状况外的人，开什么玩笑。
默认一般的寂静回答了他的问题。
影山飞雄还没来得及说话，迎接他的是田中龙之介的另一波攻击。只见本就长了一张凶神恶煞脸的前辈双目圆睁，连珠炮般地问出一连串问题：“什么时候的事？那个女生是我们学校的吗？可爱吗？她为什么喜欢你？你为什么喜欢她？你们的星座相合吗？你们有共同话题吗？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谁先告白的？时间地点人物？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众人愣了一下。
大晚上的，还有点可怕。
倒还不算太远，看来没有瞒他们太久。
这种时候该说什么啊？带下划线的一号球服已经穿了将近一年，缘下力早就不像一开始那样遇事总想请教泽村大地了，但他此刻第一反应还是想拉个靠得住的人。也不是为了请教什么，就是纯粹地、想要心里安定一点，想要体验脚踏实地的感觉，然后让这个人告诉他世界还在正常运转，他没有出现幻觉，世界也没有崩坏。
“话说，龙，”西谷夕看向一旁戴着毛线帽的田中龙之介，好奇道，“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说话哎。是有什么心事吗？”
只了解另一半信息的一年级组：啊？影山前辈答应了？
这时，影山飞雄认真地道：“田中前辈说得有道理。”
……什么都不了解的三年级组：不是，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啊？
此言一出，石破天惊。所有人的视线都像磁吸一样移到他身上，但一时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不会……吧？”田中龙之介表情僵住，腿脚却异常迅速地让他瞬移到影山飞雄面前，随即双手重重地拍上影山飞雄的肩，让后者忍不住缩了缩，“影山，你、你怎么了？”
这话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乌野的前辈似乎总是格外靠谱，在各方面都是如此。时田非常真诚地说了一句：“是的，前辈们超可靠的！”
他掀开纸包，一言不发地咬了一大口。月岛萤撇了他一眼，适时地递去水杯。
田中龙之介的记忆力倒是前所未有地好，他一字一顿地道：“我问的第一个问题，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去年活动室里的场景，他现在想起来还觉得离谱。
话说，大家都不知道吗？
影山飞雄刚把纸包拆开：“要是再开一个包子店，教练就没时间指导我们了吧，笨蛋。”
而其他人还沉浸在各自的信息差中没回过神来，一时无言。他们暂且还没意识到，只要和身边的人对对情报，就能知道另一半的信息。
“可——是！”严肃的形态一秒消失，田中龙之介非常激动地道，“这种想法很正常对吧，很正常吧！”
只了解一半信息的二年级组：啊？绪方同学答应了？
闻言，西谷夕和田中龙之介一同仰望天空，表情如出一辙地凝重：“是啊，龙，这可是我们三年级的告别战。”
目前为止，一切都没有什么异常。
……好像确实不知道。他没把这件事告诉大家。
掌握信息比较多的日向翔阳最先接受现状。他很想提醒西谷夕注意一下表情管理，但他担心现在说话会被对方无差别攻击。
影山飞雄没懂他的意思。
“影山真的很厉害，这么快就把状态调整好了。”缘下力接着自己之前的话题道。
二年级这边，月岛萤不用说，早就把耳机戴上假装听不见了。山口忠替他向田中龙之介道歉，也巧妙地逃过了附和的时机。日向翔阳在一边脸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西谷夕看向缘下力，表情变得相当复杂：“力，你用呆滞的表情说这句话看起来很有违和感啊……”
月岛萤对那两人的吵架一向没什么兴趣，对所谓的训后团建也兴致缺缺：“单细胞生物的关注点在哪里都不奇怪吧。山口，什么时候走？”
“好了，西谷，”缘下力再次凭借肌肉记忆拦住了他，说道，“刚才的那一串问题谁都记不住，不要为难影山。”
“感觉影山最近好像回归平常心了，”缘下力望着影山飞雄道，“上周的那个状态真让我有些担心呢。”
“啊，我马上吃完，阿月等我一下哦！”
“解决了就好，其他的不重要！”西谷夕开朗地比了个大拇指，“毕竟啊，不管怎么说影山也是前辈了，前辈就要有前辈的样子嘛，不然怎么能成为一年级的依靠？”
“不，我只是……”
影山飞雄回想了半天，说：“上上周日。”
缘下力：“那就别给告别战加些奇奇怪怪的幻想行吗……”
西谷夕痛心疾首，已经到了神志不清不分青红皂白的地步：“有女朋友就可以随便忘记前辈的问题吗？？？”
在后辈信赖的目光下，影山飞雄和日向翔阳倒是不好意思继续吵了。他们对着对方哼了一声，开始咬自己的那一份肉包。
八乙女悠：绪方同学也没告诉我呀！
影山飞雄对缘下力颔首，说：“对不起，上周给大家添麻烦了。”
先前有猜想的时田和庄子看向八乙女悠：你怎么没告诉我们？
“别放在心上。”
被前辈死死地盯着，影山飞雄还是小声地道：“我是有啊。”
缘下力：“真是辛苦了啊，时田。”
在两人小学生一样的斗嘴中，旁观的山口忠表示不能理解：“重点竟然是不想被影山骂吗……”
他原本的预想是，在这段时间里可能还会有几次摩擦，然后影山飞雄才能彻底稳下来。毕竟竞争对手带来的压力是很难缓解的，而影山飞雄只是一个二年级学生。他虽然没法完全理解那种紧绷的感觉，却也能想象得到。
影山飞雄看了一圈：“大家……怎么了？”
“西谷，有日历吗？”田中
可是居然出乎意料地顺利。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缘下力也感觉有些惊奇。
“这个嘛，”田中龙之介咽下口中的肉包，表情严肃地仰望天空。就当大家以为他有什么特别要紧的事要说时，他沉声道，“……要是有可爱的女朋友祝我比赛顺利就好了。”
所以他今天的沉默确实让人在意。
田中龙之介平时并不是沉默寡言的人，哪怕升上高三，成为了排球部里年纪最长的一批人，也没有端什么前辈架子。他只在一年级入部那天照例摆出了一副恶人脸，美名其曰“新人不能惯着”，但第二天耐心教后辈扣球时就破功了。
其实他刚才就没怎么听清，前辈的语速太快了……
“我是说，你是最近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吗？你刚才的话就好像是有女朋友的人的发言一样啊！”
八乙女悠和庄子也点头表示赞同。
这下子所有人确确实实地三观炸裂了。
“哦，好。”乖巧地应了一声，影山飞雄好几秒没说话。在眼前两人愈发不善的眼神中，他硬着头皮问道，“那个，前辈刚才问的问题是什么来着？不好意思，我好像忘了……”
“这不是对谁来说的问题啊！所有人都一样的吧？在我状态不好的时候，要是可爱的女朋友可以陪我待上一会儿，我的状态立刻就能恢复的啊！”说完后，田中龙之介对一二年级的人征求支持，“对吧？”
缘下力凭着肌肉记忆把两个人拉开了，虽然他脸上也是没反应过来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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