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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说的是什么问题？”对面的刘云飞同是嫌弃地看了夜离央一眼，同时忍不住开口问到楚莫言。
不如这样……
楚莫言耸耸肩，“大家有所不知，我待过的桃花镇，曾经是我辉夜国与流云国的古战场，那里可是死了成千上万的人，可谓白骨遍野，很多时候，这随便的一脚，都有可能踩着一根死人骨头……大家说，这大好的资源在面前摆着，我为何不能好好利用一下……是以，我这闲来兴趣，每日捡个漂亮的头骨回来摸摸看看，终还是研究出了些东西的，原来啊，这流云国人与辉夜国人祖先来自不同种族，这骨骼啊，尤其是头骨，不少的地方是有细微差别的……”
看着众人面上的不解之色，楚莫言解释道：“说来，区区在下曾经应友人之邀正好去流云国游历了一段时日，有幸路过离流云国边境只三日路程的鹿原县，知晓不少这处的风土人情，是以……”
“自然”，楚莫言弯了腰身，大着胆子笑眯眯地凑近夜离央道，“王爷可知下官适才与他说了什么？”
“什么？”不光是一众围观百姓，就是连夜离央都有些反应不过来，怔愣地看着她道：“审完了？”
被楚莫言怪异的笑容瞧得浑身不自在，夜离央偏过头，拿起一旁小几上的茶杯胡乱喝了几口掩饰面色的尴尬，故作镇定道：“你……说了什么？”
“大伙儿应当知道，这素来贵族专门培养出来的死士，执行任务的时候身上从来不会带有任何证明身份的东西，因为这无疑会增加主子身份暴露的风险，同理，任务失败后更不会苟活，给敌人机会套出与主子不利的消息来。”
看着众人这反应，楚莫言幽幽地看着夜离央道：“王爷，还要下官继续审下去吗？”
楚莫言直起身子，木着面皮看着他道：“你家主子就在这里吧？”
到底演没演戏，当然，楚莫言自己都不知道。
“没出息，真是给你主子丢脸。”
他这话一出，瞬时全场哗然？！什么？楚莫言行刺王爷？！这简直……太耸人听闻！
大伙儿却是只见着楚莫言转身拱手与夜离央道：“王爷，下官已审完了。”
听着她这话的人变了面色，“你……”
陈政看了他一眼，摇摇头，“小人无话可说，甘愿认罪”。
楚莫言很想直接招呼他一耳刮子，可见着这家伙一嘴茶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掉，这尼玛混乱的形象简直与她心中所想差了十万八千里，就嫌弃地掐了这想法，转过头看向一边道：“不知王爷和在座各位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看着
却是对面的刘云飞突然的一声干咳，夜离央一愣，赶忙正襟危坐，恢复之前的不苟言笑，高岭之花生人勿掐的模样，冷脸看着楚莫言道：“那你倒是说说，审出了个什么结果？”
“这是……”待看清那是什么后，楚莫言眼瞳猛然睁大，该来的，还是来了……
夜离央面色难看了几分，却是不待他发作，地上的陈政已直起身子，怒目瞪着楚莫言道：“大胆！休得对我家主子不敬！”
“嘭”的一声，夜离央将手下的小几猛的一拍，“楚莫言，罪证确凿，你还要狡辩不成？”
她就故意骂怎么着？正好出口恶气，让夜离央这厮敢怒不敢言！
楚莫言低头看了许久落在地上的信，在众人的窃窃私语中，她弯身将之从地上捡起，从容抽出里面的信，像是确证一番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然后，她抬起头，看着夜离央道：“王爷，这信是我的不错，但，您不能就因为这个就判定我就是行刺您的刺客。”
这人，陈政觉得他，好阴险？若非他这么说，他真不相信刚才是她故意演的。
众人就看着，地上的人用沉默，印证了楚莫言的话语，这人，身份果然是假的。
这说着说着，众人就见着楚莫言似猛鬼附身了一般，笑得似鬼魅，“正好我那屋子还有两个，大家是否愿意让在下与各位现场教学一下？”
夜离央被这幽冷的眼神盯得莫名打了个冷战，“不，不用了”。
这凉飕飕的话语，跟地狱里恶鬼似得，夜离央被吓了一大跳，嘴里一口茶硬是没包住，漏了出来，“你……你说什么？”
三弟与她和大哥写的信，果然被她落在了现场……到底当时临时起意有了别的想法，她三心二意换衣服的时候又没将东西收好，所以才会在逃跑时落下了这东西……
看着陈政终是面露惊慌，楚莫言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她今儿就是要将这事儿给揭个底朝天。
“是的。”
楚莫言似笑非笑地看着面色猛然变白的陈政，心头突觉有些好笑，此时，就算她随便胡诌一个理由出来，怕是他都会信吧。
“你……”她这分明一副赖账的样子教夜离央差点气得吐血，正待发作，却是一旁的刘典史突然插话，“王爷，小的也认为，单凭一封家书不足以证明大人就是那行刺的刺客，若他真的是‘不小心’丢了，很有可能正好教那刺客捡了去，用来栽赃嫁祸摆脱嫌疑，是以，若以此就定了大人的罪，证据不足，难以服众。”
“……你，你不会吧，这么厉害？”夜离央张大了嘴巴满脸惊讶地看着楚莫言，很是想知道他刚才是与那人说了什么，怎的人反应这么大？“你到底说了……”
不知情况的众人很是好奇楚莫言到底给这人说了什么？这人怎么反应这般大？
“首先，本官敢肯定，你一定不是流云国人。”
经她这么一分析，众人恍然大悟，是啊，这人若是云国派来拉拢楚莫言的奸细，也太明目张胆了，分明“此地无银三百两”感觉，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似得。
众人就见着楚莫言几步走到陈政面前，突然弯身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什么，由于离得太远，众人没听清楚具体内容，却是见着那人面色猛然大变，满脸惊诧又不可思议地看着楚莫言，“你，你怎么知道？”
夜离央郁闷地看了他一眼，生生将肚子里的一口气吞了下去，狠狠瞪了一眼楚莫言，没好气道：“那这事就到此为止吧，既然证据不充分，本王便暂不予追究。”
看着楚莫言面上震惊的表情，夜离央早有所料般冷哼了一声，将手里的信直接摔在她身上，阴着脸色问道：“楚大人，你作何解释。”
楚莫言皱紧了眉头瞧着这人突然似流露出的本性，怎的有些矛盾？
被他这么一说，地上的人瞬时惭愧得低下了头。
抬眼见着楚莫言一脸胜利者的笑容，夜离央突然就觉得很是碍眼，你楚莫言想脱身？我偏生不让你好过！
楚莫言却是没有半点惧怕，“王爷，不是下官狡辩，事实却是如此，这信下官当日不小心丢了，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行刺王爷的刺客身上，王爷不能因为这个就断定那刺客是下官。下官以为，这是有人故意在陷害下官，就像今天这事一样。”
然后，众人就见着楚莫言嘴角皮笑肉不笑地回答他道：“你以为本官这疯症是随便犯的？”
“鹿原县有一风俗，凡是出生的男娃，左耳都会打一耳洞，直到成人之前，都会戴着族里长老赐予的耳饰，以保一生平安顺遂”，楚莫言弯身，笑容似狐狸瞧着地上的人，“敢问，你的耳洞哪里去了？不要告诉我，你是孤儿，你既然是自称陈家村人，那便是入了村籍的，就算无亲无故，也有村里的长老与你赐这一生只一次的福佑”。
“王爷，您说下官分析得在理不？”楚莫言笑眯眯地 看着夜离央，不待他说话，又继续道，“下官好歹也是有些脑子的，您说，谁家的主子蠢得跟猪似得这般大张旗鼓地过来拉拢我这个敌国小官？就算我要投靠，也不至于把脑袋栓在这种蠢材身上，您说是不？”
什么？这到底怎么回事儿？众人震惊地看着当前楚莫言轻易就反转了局势，不明白他为何这般说？
“而且，就你这模样，想做流云国人，我看还是再重新投回胎吧”，看着众人的不解，楚莫言突然怪异地笑了笑，继续解释道，“本官呢，其实有个比较独特的癖好，喜欢研究死人的头骨……”
一声冷哼突然在大堂响起，不解的众人看去，就见王爷大人慢悠悠地从袖里取出一封信来，双眼精光满湛地看着楚莫言，“那楚大人可否给本王解释解释，行刺本王的刺客身上为何会有你三弟楚成玉写给你和你大哥的信？”
既是不是来杀她的，那肯定就是试探的呗。
楚莫言狐疑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刘云飞，这俩家伙到底在干嘛？却是现下不是问这个的时候，她只得暂时将疑虑压下，恭谨地回答道：“这人不过受人指使故意陷害下官，所说一切纯属胡扯！”
于是，他只得转眼看着地上的陈政，开口道：“你可还有话说？”
“而这个人呢”，楚莫言转身好笑地瞧着地上低头沉默、被她羞得有些面色发红的人，“明明知道做的是掉脑袋的事儿，却是不光轻易就招了自己流云国人的身份，还堂而皇之地将官文带在身上，呵，就生怕我们不知道他是谁似得，大伙儿难道不觉得有可疑之处吗？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赶着去出卖自己主子的呢”。
罪证确凿，他倒是要看看，你楚莫言作何狡辩。
“你家主子蠢成这样，难道我不该骂？”楚莫言冷笑回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以为你身上的破绽就这一处？”
这话一出，整个大堂传来众人倒抽冷气之声。
听到受人指使四字，夜离央又面露几许惊讶，“楚大人这般说可是有凭据？”
这一句句话下来，不光是听得陈政变了面色，在场除了夜离央、刘云飞，张君华和楚成风之外，一个个均是吓白了面色，身上都浸出了冷汗。
要真让她将那些不吉利的东西拿出来，这公堂不得闹翻天，这人……
] “大人说的是什么问题？”对面的刘云飞同是嫌弃地看了夜离央一眼，同时忍不住开口问到楚莫言。
不如这样……
楚莫言耸耸肩，“大家有所不知，我待过的桃花镇，曾经是我辉夜国与流云国的古战场，那里可是死了成千上万的人，可谓白骨遍野，很多时候，这随便的一脚，都有可能踩着一根死人骨头……大家说，这大好的资源在面前摆着，我为何不能好好利用一下……是以，我这闲来兴趣，每日捡个漂亮的头骨回来摸摸看看，终还是研究出了些东西的，原来啊，这流云国人与辉夜国人祖先来自不同种族，这骨骼啊，尤其是头骨，不少的地方是有细微差别的……”
看着众人面上的不解之色，楚莫言解释道：“说来，区区在下曾经应友人之邀正好去流云国游历了一段时日，有幸路过离流云国边境只三日路程的鹿原县，知晓不少这处的风土人情，是以……”
“自然”，楚莫言弯了腰身，大着胆子笑眯眯地凑近夜离央道，“王爷可知下官适才与他说了什么？”
“什么？”不光是一众围观百姓，就是连夜离央都有些反应不过来，怔愣地看着她道：“审完了？”
被楚莫言怪异的笑容瞧得浑身不自在，夜离央偏过头，拿起一旁小几上的茶杯胡乱喝了几口掩饰面色的尴尬，故作镇定道：“你……说了什么？”
“大伙儿应当知道，这素来贵族专门培养出来的死士，执行任务的时候身上从来不会带有任何证明身份的东西，因为这无疑会增加主子身份暴露的风险，同理，任务失败后更不会苟活，给敌人机会套出与主子不利的消息来。”
看着众人这反应，楚莫言幽幽地看着夜离央道：“王爷，还要下官继续审下去吗？”
楚莫言直起身子，木着面皮看着他道：“你家主子就在这里吧？”
到底演没演戏，当然，楚莫言自己都不知道。
“没出息，真是给你主子丢脸。”
他这话一出，瞬时全场哗然？！什么？楚莫言行刺王爷？！这简直……太耸人听闻！
大伙儿却是只见着楚莫言转身拱手与夜离央道：“王爷，下官已审完了。”
听着她这话的人变了面色，“你……”
陈政看了他一眼，摇摇头，“小人无话可说，甘愿认罪”。
楚莫言很想直接招呼他一耳刮子，可见着这家伙一嘴茶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掉，这尼玛混乱的形象简直与她心中所想差了十万八千里，就嫌弃地掐了这想法，转过头看向一边道：“不知王爷和在座各位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看着
却是对面的刘云飞突然的一声干咳，夜离央一愣，赶忙正襟危坐，恢复之前的不苟言笑，高岭之花生人勿掐的模样，冷脸看着楚莫言道：“那你倒是说说，审出了个什么结果？”
“这是……”待看清那是什么后，楚莫言眼瞳猛然睁大，该来的，还是来了……
夜离央面色难看了几分，却是不待他发作，地上的陈政已直起身子，怒目瞪着楚莫言道：“大胆！休得对我家主子不敬！”
“嘭”的一声，夜离央将手下的小几猛的一拍，“楚莫言，罪证确凿，你还要狡辩不成？”
她就故意骂怎么着？正好出口恶气，让夜离央这厮敢怒不敢言！
楚莫言低头看了许久落在地上的信，在众人的窃窃私语中，她弯身将之从地上捡起，从容抽出里面的信，像是确证一番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然后，她抬起头，看着夜离央道：“王爷，这信是我的不错，但，您不能就因为这个就判定我就是行刺您的刺客。”
这人，陈政觉得他，好阴险？若非他这么说，他真不相信刚才是她故意演的。
众人就看着，地上的人用沉默，印证了楚莫言的话语，这人，身份果然是假的。
这说着说着，众人就见着楚莫言似猛鬼附身了一般，笑得似鬼魅，“正好我那屋子还有两个，大家是否愿意让在下与各位现场教学一下？”
夜离央被这幽冷的眼神盯得莫名打了个冷战，“不，不用了”。
这凉飕飕的话语，跟地狱里恶鬼似得，夜离央被吓了一大跳，嘴里一口茶硬是没包住，漏了出来，“你……你说什么？”
三弟与她和大哥写的信，果然被她落在了现场……到底当时临时起意有了别的想法，她三心二意换衣服的时候又没将东西收好，所以才会在逃跑时落下了这东西……
看着陈政终是面露惊慌，楚莫言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她今儿就是要将这事儿给揭个底朝天。
“是的。”
楚莫言似笑非笑地看着面色猛然变白的陈政，心头突觉有些好笑，此时，就算她随便胡诌一个理由出来，怕是他都会信吧。
“你……”她这分明一副赖账的样子教夜离央差点气得吐血，正待发作，却是一旁的刘典史突然插话，“王爷，小的也认为，单凭一封家书不足以证明大人就是那行刺的刺客，若他真的是‘不小心’丢了，很有可能正好教那刺客捡了去，用来栽赃嫁祸摆脱嫌疑，是以，若以此就定了大人的罪，证据不足，难以服众。”
“……你，你不会吧，这么厉害？”夜离央张大了嘴巴满脸惊讶地看着楚莫言，很是想知道他刚才是与那人说了什么，怎的人反应这么大？“你到底说了……”
不知情况的众人很是好奇楚莫言到底给这人说了什么？这人怎么反应这般大？
“首先，本官敢肯定，你一定不是流云国人。”
经她这么一分析，众人恍然大悟，是啊，这人若是云国派来拉拢楚莫言的奸细，也太明目张胆了，分明“此地无银三百两”感觉，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似得。
众人就见着楚莫言几步走到陈政面前，突然弯身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什么，由于离得太远，众人没听清楚具体内容，却是见着那人面色猛然大变，满脸惊诧又不可思议地看着楚莫言，“你，你怎么知道？”
夜离央郁闷地看了他一眼，生生将肚子里的一口气吞了下去，狠狠瞪了一眼楚莫言，没好气道：“那这事就到此为止吧，既然证据不充分，本王便暂不予追究。”
看着楚莫言面上震惊的表情，夜离央早有所料般冷哼了一声，将手里的信直接摔在她身上，阴着脸色问道：“楚大人，你作何解释。”
楚莫言皱紧了眉头瞧着这人突然似流露出的本性，怎的有些矛盾？
被他这么一说，地上的人瞬时惭愧得低下了头。
抬眼见着楚莫言一脸胜利者的笑容，夜离央突然就觉得很是碍眼，你楚莫言想脱身？我偏生不让你好过！
楚莫言却是没有半点惧怕，“王爷，不是下官狡辩，事实却是如此，这信下官当日不小心丢了，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行刺王爷的刺客身上，王爷不能因为这个就断定那刺客是下官。下官以为，这是有人故意在陷害下官，就像今天这事一样。”
然后，众人就见着楚莫言嘴角皮笑肉不笑地回答他道：“你以为本官这疯症是随便犯的？”
“鹿原县有一风俗，凡是出生的男娃，左耳都会打一耳洞，直到成人之前，都会戴着族里长老赐予的耳饰，以保一生平安顺遂”，楚莫言弯身，笑容似狐狸瞧着地上的人，“敢问，你的耳洞哪里去了？不要告诉我，你是孤儿，你既然是自称陈家村人，那便是入了村籍的，就算无亲无故，也有村里的长老与你赐这一生只一次的福佑”。
“王爷，您说下官分析得在理不？”楚莫言笑眯眯地 看着夜离央，不待他说话，又继续道，“下官好歹也是有些脑子的，您说，谁家的主子蠢得跟猪似得这般大张旗鼓地过来拉拢我这个敌国小官？就算我要投靠，也不至于把脑袋栓在这种蠢材身上，您说是不？”
什么？这到底怎么回事儿？众人震惊地看着当前楚莫言轻易就反转了局势，不明白他为何这般说？
“而且，就你这模样，想做流云国人，我看还是再重新投回胎吧”，看着众人的不解，楚莫言突然怪异地笑了笑，继续解释道，“本官呢，其实有个比较独特的癖好，喜欢研究死人的头骨……”
一声冷哼突然在大堂响起，不解的众人看去，就见王爷大人慢悠悠地从袖里取出一封信来，双眼精光满湛地看着楚莫言，“那楚大人可否给本王解释解释，行刺本王的刺客身上为何会有你三弟楚成玉写给你和你大哥的信？”
既是不是来杀她的，那肯定就是试探的呗。
楚莫言狐疑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刘云飞，这俩家伙到底在干嘛？却是现下不是问这个的时候，她只得暂时将疑虑压下，恭谨地回答道：“这人不过受人指使故意陷害下官，所说一切纯属胡扯！”
于是，他只得转眼看着地上的陈政，开口道：“你可还有话说？”
“而这个人呢”，楚莫言转身好笑地瞧着地上低头沉默、被她羞得有些面色发红的人，“明明知道做的是掉脑袋的事儿，却是不光轻易就招了自己流云国人的身份，还堂而皇之地将官文带在身上，呵，就生怕我们不知道他是谁似得，大伙儿难道不觉得有可疑之处吗？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赶着去出卖自己主子的呢”。
罪证确凿，他倒是要看看，你楚莫言作何狡辩。
“你家主子蠢成这样，难道我不该骂？”楚莫言冷笑回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以为你身上的破绽就这一处？”
这话一出，整个大堂传来众人倒抽冷气之声。
听到受人指使四字，夜离央又面露几许惊讶，“楚大人这般说可是有凭据？”
这一句句话下来，不光是听得陈政变了面色，在场除了夜离央、刘云飞，张君华和楚成风之外，一个个均是吓白了面色，身上都浸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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