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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我去找你们副会长。”
话音刚落，剩下的女孩们拿着扣分单争先恐后地找她签字。
……
林可妙把手机递给梵音，她伸手接过。
检查她的女孩小声答：“是。”
“穆亭，我们现在在例行检查，有个同学不服我们，一定要给你打电话。”
“你，你是？”
“还要签字。”女孩声音很轻，打破了这场无声的对峙。
“谁规定的？”
“喂，同学，请问你有什么事要找我？”
她继续到：“还有，你让他们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林可妙摆了摆手，示意围着的女孩们让出一条路，梵音拉上背包拉链，提着包往教学楼方向走。
梵音撇眉，语气还是平静地如一潭深水：“你们副会长是湛穆亭？”
“但是”她语气变得凌厉，“如果你没有，那请你不要为难我们，我们也只是公事公办。”
“等等。”林可妙出声叫住她。
“喂，可妙，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
“我可以走了吗？”不等对方回答，梵音已经转身走了。
梵音不顺着她：“该扣的分都扣了，头发我想扎就扎，现在，我不想。”她刻意把“不想”两个字咬得很重。
有人回答：“是我们副会长。”是刚才检查她的女孩。
“你有什么难言之隐，需要我帮你报备吗？”
“啊，那你把电话给她，看她有什么问题一定要找我？”
“梵音。”
这场面有点像不服管教的坏学生为难负责任的学生会干部，好像也确实是这样。
几人都顿了几秒，林可妙拿出手机拨出去一个号码，电话接通。
视线相触的瞬间暗流涌动。
眼神还是盯着梵音：“同学，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能扎头发的理由，比如脖子上有疤需要用头发盖住，或者是其他的原因，你可以去会长那里报备，之后我们不会再扣分。”
梵音停步，转身：“还有什么事？”
“给她打电话。”梵音语气平静，带着几分不容置疑。
手机回到林可妙手上，对方不知道和她说了些什么，她只是重复回答“知道了。”
“关于扎头发的问题，你知道我的情况，不是我不配合，是我扎不了，她们说可以报备，那我现在跟你报备。”
林可妙向她走近几步，抬手直指她的脸：“把你的头发扎起来。”
视线下移，梵音眼神直直地射向她戴着的校牌——高二二班，林可妙，学生会助理。
另一只手上还拿着奶酪棒，梵音直接用嘴叼着笔，一只手抵着笔盖，抽出笔头，在扣分单上一一签字。
“好。”对方毫不犹豫，“你把电话给可妙吧，我来和她说。”
“谁规定的？”
对方愣住，轻微的呼吸声透过听筒传入她耳边。
女孩答：“我们副会长请假了，没来。”
“行。”
良久没有回答，连呼吸声也没有了，而后对方反应过来，语气又恢复成了刚刚的自信，夹杂着凌厉：“梵音？你回国了？什么时候转来我们学校的？这些天我在国外参加钢琴比赛，还不知道，明天我就回来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吃饭。”
林可妙旁边的一个姑娘义愤填膺地开口：“这不是你想不想的事，这是规定，头发必须……”话还没说完，林可妙抬手，示意她别继续说了。
梵音挑眉轻笑，语气不带什么感情：“好久不见，湛穆亭。”
] “带我去找你们副会长。”
话音刚落，剩下的女孩们拿着扣分单争先恐后地找她签字。
……
林可妙把手机递给梵音，她伸手接过。
检查她的女孩小声答：“是。”
“穆亭，我们现在在例行检查，有个同学不服我们，一定要给你打电话。”
“你，你是？”
“还要签字。”女孩声音很轻，打破了这场无声的对峙。
“谁规定的？”
“喂，同学，请问你有什么事要找我？”
她继续到：“还有，你让他们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林可妙摆了摆手，示意围着的女孩们让出一条路，梵音拉上背包拉链，提着包往教学楼方向走。
梵音撇眉，语气还是平静地如一潭深水：“你们副会长是湛穆亭？”
“但是”她语气变得凌厉，“如果你没有，那请你不要为难我们，我们也只是公事公办。”
“等等。”林可妙出声叫住她。
“喂，可妙，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
“我可以走了吗？”不等对方回答，梵音已经转身走了。
梵音不顺着她：“该扣的分都扣了，头发我想扎就扎，现在，我不想。”她刻意把“不想”两个字咬得很重。
有人回答：“是我们副会长。”是刚才检查她的女孩。
“你有什么难言之隐，需要我帮你报备吗？”
“啊，那你把电话给她，看她有什么问题一定要找我？”
“梵音。”
这场面有点像不服管教的坏学生为难负责任的学生会干部，好像也确实是这样。
几人都顿了几秒，林可妙拿出手机拨出去一个号码，电话接通。
视线相触的瞬间暗流涌动。
眼神还是盯着梵音：“同学，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能扎头发的理由，比如脖子上有疤需要用头发盖住，或者是其他的原因，你可以去会长那里报备，之后我们不会再扣分。”
梵音停步，转身：“还有什么事？”
“给她打电话。”梵音语气平静，带着几分不容置疑。
手机回到林可妙手上，对方不知道和她说了些什么，她只是重复回答“知道了。”
“关于扎头发的问题，你知道我的情况，不是我不配合，是我扎不了，她们说可以报备，那我现在跟你报备。”
林可妙向她走近几步，抬手直指她的脸：“把你的头发扎起来。”
视线下移，梵音眼神直直地射向她戴着的校牌——高二二班，林可妙，学生会助理。
另一只手上还拿着奶酪棒，梵音直接用嘴叼着笔，一只手抵着笔盖，抽出笔头，在扣分单上一一签字。
“好。”对方毫不犹豫，“你把电话给可妙吧，我来和她说。”
“谁规定的？”
对方愣住，轻微的呼吸声透过听筒传入她耳边。
女孩答：“我们副会长请假了，没来。”
“行。”
良久没有回答，连呼吸声也没有了，而后对方反应过来，语气又恢复成了刚刚的自信，夹杂着凌厉：“梵音？你回国了？什么时候转来我们学校的？这些天我在国外参加钢琴比赛，还不知道，明天我就回来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吃饭。”
林可妙旁边的一个姑娘义愤填膺地开口：“这不是你想不想的事，这是规定，头发必须……”话还没说完，林可妙抬手，示意她别继续说了。
梵音挑眉轻笑，语气不带什么感情：“好久不见，湛穆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