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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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来都没有这么跨过一次年。
一脚踩着一双新鞋，踢踏的往门外跑。
所以拎着大包小包的妈妈，此时顾不了在一旁的段锋。
他有些害怕妈妈一个女生，怎么有这个胆量去点爆竹，他心里又想到了还在床上睡觉的爸爸，心里慢慢的还是有些怨气在。
耳边鞭炮声稀稀拉拉，一点都不整齐。
这东西段锋曾经听说过，也见过这爆竹点起火来，之后的爆炸声会非常恐怖。
睁开眼，昨晚的爆竹声声声入耳，烟花的灿烂夺目还在眼前。
准备好一切，母子俩准备出发。
章婕喜出望外的敲着院子大门上的锁。
妈妈先把爆竹一个一个放在地上竖起。
余光里透到了一丝不一样的空气，爸爸段刚正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发呆，眼神无光，眼里没有任何人的感觉。
因为章婕怕孩子走丢了，那可是她的心肝宝贝。
她只是默默的点头，顺便走到段锋身边，拉着段锋说，“快，先把自己的早饭和清洁卫生搞好，我们去外婆家，外婆在家里等着我们呢，有好多好吃的，都是外婆亲自做的呀！”
当眼前出现了一栋两层高的平房，妈妈的眼神期盼的冒着光。
段锋刚想到的这，妈妈已经点燃了一只爆竹，随即就听到了几声尖锐的鸣叫声上升进入了空中。
段锋的脑子里飞快的运转着。
只是催促着段锋快点拉着妈妈的衣角，不要离开身。
嬉笑声开始渐渐的爽朗，跨年的时间在一分一秒的临近。
邻居们四下里，也开始了跨年，大鞭炮声伺机而动，更有甚至放着那种特别高级的烟花，就像一颗一颗盛开的烟花树窜到了天际，又像闪闪的星星一样幻灭。
妈妈点完了大地红，紧接着就是一个一个的爆竹。
段刚犹豫的抬起头，慢吞吞的把视线移到了老婆章婕的身上，继而为难的摇摇头：“我哪有这个心思再去拜年，你跟儿子一起去吧。”
妈妈马上从抽屉中拿出了所有的鞭炮，有一串串的大地红，还有一个一个的爆竹。
爸爸段刚果然早早的睡了。
大年初一的早上，段锋已经不想睡觉，兴奋开心统统洋溢在小小的脸上。
段锋在这天边划过的一道道闪光之中，默默的许下自己的心愿：希望上一世的爸爸妈妈能够安好！
就当段锋准备穿衣服的时候，眼前放在自己小床边的是一套新衣服，是妈妈帮自己买的新衣服，还有新的鞋鞋。
他们不用跑亲戚。拜年吗？
没有爸爸的陪伴，说句实话，段锋心思挺重的，只是不想影响了妈妈的心情，段锋隐忍着。
等走过了这条小巷，章婕才对段锋说：“王奶奶和李大叔，他们的儿女都离自己好远，难得才能回来一次，今年之前，已经有好几年都没有回家了，所以今年也没有多准备啥。也许是抱团取暖吧，他们就天天窝在一起嘎讪胡，这样每一天不可以太孤独，至少有个人说话能够抒发自己心里的那些苦闷，也可以看看别人，然后解决自己内心的寂寞和苦楚吧。”
即便心里不是那么爽快，但身边还有一个人维护着自己，段锋慢慢的融入了一场接一场的春晚节目当中。
“锋宝，好了，妈妈的鞭炮已经放好了，去年的事儿已经完工了，今年的开始已经开启了。快点许个愿望，让我们新的一年里面可以节节高！”
但响声会十分震撼，特别接地气，特别让人激动万分。
……
他自顾自的拨弄着手中的那叠包工队的材料。
也没有其他的词儿蹦出来，段刚依旧在那苦思冥想着。
关于回娘家的这首歌，唱得段锋的心里直痒痒。
段锋突然从地上站起，原地跳跃着拍手高兴的欢呼，“好棒，过年了，好棒啊，过年了！”
“锋宝，妈妈要点火了，你快往后跑，千万不要靠近了。”
过个年就算工作再有压力，也不至于这样吧。
新年新气象，自己的装备可以改善了，段锋心中一喜，手脚并用给自己穿上了新年的新衣服。
放鞭炮，还是跟在大人身后放鞭炮，真是属实是他第一次啊！
这就是妈妈的娘家，也就是自己外公外婆的家所在的地方，很是偏僻。
但凡心里激动异常，他微微的向后退了几步，之后捂着耳朵蹲了下来。
这个年过得好舒心，好激动，什么叫过年，段锋居然第一次察觉到。
章婕慢慢的跟锋宝解释这些人来人往，一路上锋宝听着妈妈的这些唠叨，倒也觉得还是有理。
沉重的爆炸声，是的，一只爆竹被点燃在空中顺利的起飞爆炸，掉下来的纸屑残渣飞得到处都是。
等把爆竹放好了位置，紧接着就在院子里的三脚架上挂上了一串又一串的大地红。
跟随着春晚的脚步，一步一步踏近新年，距离跨年倒计时开始还有几分钟的时间。
但听在耳朵里，感受着这份浓烈的年味，段锋兴致不减，情绪高昂而快乐。
他看到妈妈的手，颤颤巍巍地按着打火机，先把大地红点上，这一下子，大地红就给点燃了。
小路还带着一些泥泞，走路都得小心不要滑倒。
妈妈很聪明，在做坐三辆车之后，她在一家小超市里买了好多好多补品、水果和零食。
听到这话，章婕似乎早有心理准备。
段锋心中虽然有那么一个小疙瘩，一直还解不开结，但妈妈的感染力很强，段锋就这么一步两步跟随妈妈身后，兴奋的期待着即将迎来的关键时刻。
临走，章婕还是跟段刚说了一句，“我们先走了，晚上再回来。”
段锋刚才的思绪被妈妈打断，他听着妈妈的话，说着妈妈同样的祈福：“让我们在新的一年里可以节节高。”
段锋一下子发现妈妈突如其来的异动，口中已经喊着：“妈妈，怎么了？”
“锋宝，来，跟妈妈一起去跨年，放鞭炮了。”妈妈的眼睛放着异常精锐的光芒，脸色微微泛着红气，声音清澈而响亮。
段刚的表现实在是太伤了母子俩的心，段锋看着妈妈失望的眼神，觉得十分的心疼。
一阵清脆响亮的鞭炮声混入天际，段锋心里欢悦的难以言表。
多好的妈妈，怎么可以这样？
紧接着，她也不当回事儿，继续响亮的敲着
他觉得他们这些人就好奇怪。
也许是回娘家的吸引力，让章婕还是有着一股过年的喜庆感，她嘴里哼着一首歌：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
此时四面八方传来阵阵火炮，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把自己的耳朵给整报废了。
《在父亲的童年里觉醒了》
今天是大年初一，有什么家庭活动？
一边嘴中告诉段锋，“外婆外公的耳朵不太灵敏，有些耳聋，所以得敲得响一点，他们才能听得见。”
“哦，不，你怎么把人家说漂亮啊？漂亮是形容小姑娘的。咱们这段锋可是长得这么帅气的小男孩，新衣服一穿果然不一样。”隔壁东家的李大叔纠正道。
在妈妈的带领下，走入了一条乡间的小路。
段锋知道，邻居们也没啥恶意，也就是图个嘴巴凉快，说说风凉话，唠唠家常里短，只是自己过不去心里这道坎，还是不喜欢被别人消遣。
章婕突然之间，又摆正了身位，说了一句：“妈妈刚才有点头晕。”
没有心理准备的段锋，在连续乘坐三辆公交车的情况下，又走了好几公里的路。
本该是爸爸干的事情，让妈妈一个女生干！
“过个年真的讨厌，浪费我们的工资，浪费我们的金钱和人力，真讨厌。”段刚的嘴里冒出来这些话，吃惊的不是他自己，而是段锋和章婕。
不可能一直在家里呆着，这样过年也太不够意思！
穿着新衣服，段锋和章婕依旧要路过乡间小道，在乡间小道上碰到的依旧是隔壁东家的李大叔、隔壁西家的王奶奶、阿胖等。
反复的敲得很响很响。
就在段锋睁着一双大眼睛表示自己已经听懂了的情况下，妈妈章婕突然身体一晃。
电视机被妈妈搬到了客厅里，一场盛大的视听盛宴拉开了帷幕，一年一度的春晚怎么可以错过。
“哟！段锋这小子穿这么漂亮出来了，”是阿胖的声音。
他愈发觉得热血沸腾：“妈妈小心点，点爆竹要小心一点，点燃了快跑。”担心妈妈的段锋，完全成为了一个妈妈身边的小棉袄。
段锋知道这就是外婆家到了！
是的，段锋开始想念他们了。
段锋一下被惊了，但这是喜庆的惊吓。
段锋心里直嘀咕：说来也 真是奇怪，他们这一大早都不在家里，享受过年的喜气儿，通通跑到了这小路上，聚在一起聊家常，难道聊家常比在家里过年更开心吗？
“段刚，今天我要回娘家走亲戚，你去不去？反正我带着儿子段锋一起去，你考虑一下去不去吧。”
果然依旧看到了妈妈，她也换上了一身新衣服，穿上新衣服的妈妈格外端庄漂亮，弯弯的眉眼，依旧笑得灿烂无比。
后来想想，他们也是无聊，算了，他们年纪大了。估计也没有地方可以串门，就天天等在家里，等着自己那几个儿女回家可以唠唠嗑。
等听到了一个字：“嗯”。
段锋恨不得一下子到了明年，他想把过去踩在脚底下，狠狠的踩着。
] 他从来都没有这么跨过一次年。
一脚踩着一双新鞋，踢踏的往门外跑。
所以拎着大包小包的妈妈，此时顾不了在一旁的段锋。
他有些害怕妈妈一个女生，怎么有这个胆量去点爆竹，他心里又想到了还在床上睡觉的爸爸，心里慢慢的还是有些怨气在。
耳边鞭炮声稀稀拉拉，一点都不整齐。
这东西段锋曾经听说过，也见过这爆竹点起火来，之后的爆炸声会非常恐怖。
睁开眼，昨晚的爆竹声声声入耳，烟花的灿烂夺目还在眼前。
准备好一切，母子俩准备出发。
章婕喜出望外的敲着院子大门上的锁。
妈妈先把爆竹一个一个放在地上竖起。
余光里透到了一丝不一样的空气，爸爸段刚正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发呆，眼神无光，眼里没有任何人的感觉。
因为章婕怕孩子走丢了，那可是她的心肝宝贝。
她只是默默的点头，顺便走到段锋身边，拉着段锋说，“快，先把自己的早饭和清洁卫生搞好，我们去外婆家，外婆在家里等着我们呢，有好多好吃的，都是外婆亲自做的呀！”
当眼前出现了一栋两层高的平房，妈妈的眼神期盼的冒着光。
段锋刚想到的这，妈妈已经点燃了一只爆竹，随即就听到了几声尖锐的鸣叫声上升进入了空中。
段锋的脑子里飞快的运转着。
只是催促着段锋快点拉着妈妈的衣角，不要离开身。
嬉笑声开始渐渐的爽朗，跨年的时间在一分一秒的临近。
邻居们四下里，也开始了跨年，大鞭炮声伺机而动，更有甚至放着那种特别高级的烟花，就像一颗一颗盛开的烟花树窜到了天际，又像闪闪的星星一样幻灭。
妈妈点完了大地红，紧接着就是一个一个的爆竹。
段刚犹豫的抬起头，慢吞吞的把视线移到了老婆章婕的身上，继而为难的摇摇头：“我哪有这个心思再去拜年，你跟儿子一起去吧。”
妈妈马上从抽屉中拿出了所有的鞭炮，有一串串的大地红，还有一个一个的爆竹。
爸爸段刚果然早早的睡了。
大年初一的早上，段锋已经不想睡觉，兴奋开心统统洋溢在小小的脸上。
段锋在这天边划过的一道道闪光之中，默默的许下自己的心愿：希望上一世的爸爸妈妈能够安好！
就当段锋准备穿衣服的时候，眼前放在自己小床边的是一套新衣服，是妈妈帮自己买的新衣服，还有新的鞋鞋。
他们不用跑亲戚。拜年吗？
没有爸爸的陪伴，说句实话，段锋心思挺重的，只是不想影响了妈妈的心情，段锋隐忍着。
等走过了这条小巷，章婕才对段锋说：“王奶奶和李大叔，他们的儿女都离自己好远，难得才能回来一次，今年之前，已经有好几年都没有回家了，所以今年也没有多准备啥。也许是抱团取暖吧，他们就天天窝在一起嘎讪胡，这样每一天不可以太孤独，至少有个人说话能够抒发自己心里的那些苦闷，也可以看看别人，然后解决自己内心的寂寞和苦楚吧。”
即便心里不是那么爽快，但身边还有一个人维护着自己，段锋慢慢的融入了一场接一场的春晚节目当中。
“锋宝，好了，妈妈的鞭炮已经放好了，去年的事儿已经完工了，今年的开始已经开启了。快点许个愿望，让我们新的一年里面可以节节高！”
但响声会十分震撼，特别接地气，特别让人激动万分。
……
他自顾自的拨弄着手中的那叠包工队的材料。
也没有其他的词儿蹦出来，段刚依旧在那苦思冥想着。
关于回娘家的这首歌，唱得段锋的心里直痒痒。
段锋突然从地上站起，原地跳跃着拍手高兴的欢呼，“好棒，过年了，好棒啊，过年了！”
“锋宝，妈妈要点火了，你快往后跑，千万不要靠近了。”
过个年就算工作再有压力，也不至于这样吧。
新年新气象，自己的装备可以改善了，段锋心中一喜，手脚并用给自己穿上了新年的新衣服。
放鞭炮，还是跟在大人身后放鞭炮，真是属实是他第一次啊！
这就是妈妈的娘家，也就是自己外公外婆的家所在的地方，很是偏僻。
但凡心里激动异常，他微微的向后退了几步，之后捂着耳朵蹲了下来。
这个年过得好舒心，好激动，什么叫过年，段锋居然第一次察觉到。
章婕慢慢的跟锋宝解释这些人来人往，一路上锋宝听着妈妈的这些唠叨，倒也觉得还是有理。
沉重的爆炸声，是的，一只爆竹被点燃在空中顺利的起飞爆炸，掉下来的纸屑残渣飞得到处都是。
等把爆竹放好了位置，紧接着就在院子里的三脚架上挂上了一串又一串的大地红。
跟随着春晚的脚步，一步一步踏近新年，距离跨年倒计时开始还有几分钟的时间。
但听在耳朵里，感受着这份浓烈的年味，段锋兴致不减，情绪高昂而快乐。
他看到妈妈的手，颤颤巍巍地按着打火机，先把大地红点上，这一下子，大地红就给点燃了。
小路还带着一些泥泞，走路都得小心不要滑倒。
妈妈很聪明，在做坐三辆车之后，她在一家小超市里买了好多好多补品、水果和零食。
听到这话，章婕似乎早有心理准备。
段锋心中虽然有那么一个小疙瘩，一直还解不开结，但妈妈的感染力很强，段锋就这么一步两步跟随妈妈身后，兴奋的期待着即将迎来的关键时刻。
临走，章婕还是跟段刚说了一句，“我们先走了，晚上再回来。”
段锋刚才的思绪被妈妈打断，他听着妈妈的话，说着妈妈同样的祈福：“让我们在新的一年里可以节节高。”
段锋一下子发现妈妈突如其来的异动，口中已经喊着：“妈妈，怎么了？”
“锋宝，来，跟妈妈一起去跨年，放鞭炮了。”妈妈的眼睛放着异常精锐的光芒，脸色微微泛着红气，声音清澈而响亮。
段刚的表现实在是太伤了母子俩的心，段锋看着妈妈失望的眼神，觉得十分的心疼。
一阵清脆响亮的鞭炮声混入天际，段锋心里欢悦的难以言表。
多好的妈妈，怎么可以这样？
紧接着，她也不当回事儿，继续响亮的敲着
他觉得他们这些人就好奇怪。
也许是回娘家的吸引力，让章婕还是有着一股过年的喜庆感，她嘴里哼着一首歌：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
此时四面八方传来阵阵火炮，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把自己的耳朵给整报废了。
《在父亲的童年里觉醒了》
今天是大年初一，有什么家庭活动？
一边嘴中告诉段锋，“外婆外公的耳朵不太灵敏，有些耳聋，所以得敲得响一点，他们才能听得见。”
“哦，不，你怎么把人家说漂亮啊？漂亮是形容小姑娘的。咱们这段锋可是长得这么帅气的小男孩，新衣服一穿果然不一样。”隔壁东家的李大叔纠正道。
在妈妈的带领下，走入了一条乡间的小路。
段锋知道，邻居们也没啥恶意，也就是图个嘴巴凉快，说说风凉话，唠唠家常里短，只是自己过不去心里这道坎，还是不喜欢被别人消遣。
章婕突然之间，又摆正了身位，说了一句：“妈妈刚才有点头晕。”
没有心理准备的段锋，在连续乘坐三辆公交车的情况下，又走了好几公里的路。
本该是爸爸干的事情，让妈妈一个女生干！
“过个年真的讨厌，浪费我们的工资，浪费我们的金钱和人力，真讨厌。”段刚的嘴里冒出来这些话，吃惊的不是他自己，而是段锋和章婕。
不可能一直在家里呆着，这样过年也太不够意思！
穿着新衣服，段锋和章婕依旧要路过乡间小道，在乡间小道上碰到的依旧是隔壁东家的李大叔、隔壁西家的王奶奶、阿胖等。
反复的敲得很响很响。
就在段锋睁着一双大眼睛表示自己已经听懂了的情况下，妈妈章婕突然身体一晃。
电视机被妈妈搬到了客厅里，一场盛大的视听盛宴拉开了帷幕，一年一度的春晚怎么可以错过。
“哟！段锋这小子穿这么漂亮出来了，”是阿胖的声音。
他愈发觉得热血沸腾：“妈妈小心点，点爆竹要小心一点，点燃了快跑。”担心妈妈的段锋，完全成为了一个妈妈身边的小棉袄。
段锋知道这就是外婆家到了！
是的，段锋开始想念他们了。
段锋一下被惊了，但这是喜庆的惊吓。
段锋心里直嘀咕：说来也 真是奇怪，他们这一大早都不在家里，享受过年的喜气儿，通通跑到了这小路上，聚在一起聊家常，难道聊家常比在家里过年更开心吗？
“段刚，今天我要回娘家走亲戚，你去不去？反正我带着儿子段锋一起去，你考虑一下去不去吧。”
果然依旧看到了妈妈，她也换上了一身新衣服，穿上新衣服的妈妈格外端庄漂亮，弯弯的眉眼，依旧笑得灿烂无比。
后来想想，他们也是无聊，算了，他们年纪大了。估计也没有地方可以串门，就天天等在家里，等着自己那几个儿女回家可以唠唠嗑。
等听到了一个字：“嗯”。
段锋恨不得一下子到了明年，他想把过去踩在脚底下，狠狠的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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