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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卑职虽未亲眼所见，但据传闻，其足以与任何一个女明星媲美。”
“和哪些人有过接触？”
“看来他们是提前做好了防范工作。”
“对了，你这边谁负责这个案子？”
“除了家人外，他接触的唯一外人，就是他的司机和家里的女佣人。”
“从来没有，烟都是女佣人和司机，或者办公室的工作人员替他买的。”
“他是国民政府外交部接待处的秘书，更重要的是，他还是贾屏的亲外甥，从日本留学回来后，是贾屏通过关系把他安排到外交部工作的。”曹云飞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据段队长反应，自从贾屏突然消失后，这个郑子勇反倒是经常出入温泉招待所，而且还有关于所谓的‘舅妾甥继’的传说，有人看到只要他出现在招待所里，他和那个与贾屏有过关系的女服务员就会不约而同地消失一会。这段时间，我也派人对他进行了监视，奇怪的是，他也很少出门，就更别说到汤山去了。”
“贾屏这段时间都到过什么地方？”戴笠与部下谈话，永远都是这么直截了当和干净利落，几乎没有任何过场和废话。
对于曹云飞的回答，戴笠还是比较满意的，毕竟只有短短一周的时间，他能做到这个样子已经很不错了。
“哦，是他呀。”戴笠点头道:“这人我有印象，做人低调，办事沉稳，是个干特工的料。我那边就派行动队队长曹云飞配合你们，他还是和段天成黄埔同期的呢！”
“经卑职调查，那个女服务员名叫敖静，自称是满清的落魄格格，但以卑职来看，充其量也就是东北的流亡学生，自称格格，也就是为了博得更多的同情，或者是便于自己混迹于南京的上流社会。”曹云飞显得很无奈地说道:“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我们对东北流亡人员的真实身份难以甄别。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敖静如果不是在东北加入了日本间特组织的话，也一定是到南京后，被日本间谍组织发展成的外围成员。”
回到特务处后，戴笠立即把行动队队长曹云飞找来，简明扼要地说道:“放下手中其他的事，全天候监视行政院机要秘书贾屏。”
复兴社特务处办公地点，距国民政府有三、四条街的距离，这是由过去的一座小学改建而成的，过去的操场被改成了停车场，两层楼的教室被分配给处里各股室办公，原教师的办公楼成了戴笠和几个股长办公的地方，地下室则改为了审讯室，而过去教师们的宿舍，也被改作了处里单身宿舍。
曹云飞答道:“除了行政院就是家里，两点一线，进出门的时间相当有规律，即使是晚饭后出门散步，也只是从家里到玄武湖畔，而且每次四十五分钟，一分不早，一分不晚。”
“不知道。”
戴笠诚惶诚恐地说道:“学生一定知耻而后勇。”
“宪兵司令部的专案小组方面，提供了什么情况吗？”
“是。”这是特务处的规矩，曹云飞不用明白为什么，只要知道怎么做就行了。
只见蒋委员长把手中的电报往身边的桌子上一丢:“我国高级将领的一举一动，尽在日寇的掌握之中，如此下去，这仗不战自败！”
谷正伦立即把准备上车的戴笠拉到一边:“雨农兄，委员长是不是把日特案交给你了？”
“卑职想立即秘密逮捕敖静，进行突击审问，力争从她那里打开决口。”
“校长请放心，学生绝不会让您失望的。”
“是，学生一定励精图治，把自己最优秀的特工打入到日本的皇宫里去。”
戴笠揉了揉鼻子，忍住没把喷嚏打出来:“谷司令你就放心，这日特案如果侦破，你绝对是头功。”
“哦，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过，要想派人打入日寇内部并且站在脚跟，那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办到的呀！”
“他的烟瘾很大，没买过烟吗？”
自淞沪抗战爆发以来，上海军民在全国人民的声援和支持下，前赴后继，日夜奋战在黄浦江畔，如果说枪不如人、炮不如人，那也是整个国力不济使然，在较短的时间里不能扭转这种颓势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但两军酣战之时，又是在中国自己的土地上，如果连情报工作也比不上人家，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
“所以呀，你就别担心我在日谍问题上抢了你的功劳。”
“当然是贾屏利用郑子勇给自己传递情报。我想，最近郑子勇之所以没有去见那个女服务员，主要是因为没有情报的输出。”
戴笠沉吟了一会:“都说行政院的这个贾屏秘书是个风流才子，性格放荡不羁，处事随意从容，虽然年过五旬依然绯闻不断，怎么突然一下变得如此严谨起来？”
“放心吧，贾屏在行政院的一举一动归你负责，出了国府的大门就交给我，在破案表彰大会上，上台领奖的一定是你的宪兵司令部，与我们复兴社特务处一点关系都没有。”
“行政院的机要秘书。”
“没有哇，委员长亲口对我说，日特案还是你来办，我的任务是尽快派人打入日寇的内部去。”
应召而来的戴笠，双手垂立，毕恭毕敬地站在一边，虽然蒋委员长还没有开口，但他大概已经知道了是为什么事。
“那就太好了。”
“知道贾屏是谁吗？”
“哎，你可别在这里给我猜哑谜呀！”
“特警队段队长给我们提供了另一个名字:郑子勇。”
“卑职明白！”
“这就是最大的可疑之处。”曹云飞说道:“据卑职了解，他在日本留学期间，和日本现任南京总**副总领事小泉纯一郎是同班同学，前段时间他经常利用工作之便前往日本总**，小泉纯一郎也以老同学的名义，经常到他家回访，但最近几个月两人突然中断了所有联系。”
“法国人曾经说过，他们看到的日本男人，没有一个不是间谍；他们看到的日本女人，没有一个不是妓女。”蒋委员长回过头来望了戴笠一眼:“而在我国的日本人当中，不管是男人女人，还是外交官或者妓女，没有一个不是间谍，没有一个不是为了灭亡我国而来。雨农呀，复兴社自民国二十年成立至今，你却没有成功地派出那怕是一个特工打入日寇内部，耻辱呀！”
“卑职还了解到一个重要情况，就在他和小泉纯一郎过往从密的那段时间里，他在国防部汤山温泉招待所里，与一个女服务员发生了**关系，同样是在几个月前，他突然再也没有到过汤山温泉招待所，不仅如此，以前他经常光顾的一些高级社交场所，几乎也是一夜之间，就再也看不到他的影子了。”
“是，学生已经着手物色可靠人选，争取早日派人打入日寇的内部。”
“你的任务，是负责在国府之外对他的监视，国府之内，则由你的黄埔同学段天成负责。”
戴笠一摆手:“你以为可以用‘宁可错杀三千，也不放走一个’的对付**的政策去对付他们吗？一个是行政院的机要秘书，连最高军事委员会议和国防会议都可以参加的人；一个是外交部的接待秘书，与欧美各国使节都保持着密切关系的人；而他们的背后，又是组织严密训练有素的日本间谍组织，一旦没有铁板钉钉的事实和证据而轻举妄动的话，惹火烧身的不仅仅是我们，连领袖都会为此不堪重负的。”
离开蒋委员长的办公室后，戴笠在国民政府的大门口遇到了谷正伦。看到戴笠从里面出来，谷正伦就知道是蒋委员长召见了他。
“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
戴笠点了点头:“那个女服务员是什么背景？”
一个星期之后，曹云飞被戴笠叫到了办公室里。
“嗨，瞧你这话说的，我是担心委员长把我凉到一边去了。哎，对了，你答应我的事……”
戴笠上上下下打量了曹云飞一番:
“是。”
蒋委员长点了点头:“嗯，不过，这事急，但心不能急，心急喝不下热粥。我正有意把复兴社特务处，升格为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大概也就是今年底明年初的事情，希望你在此期间干出点成绩出来，不要令我太失望。”
站在自己办公室的窗前，蒋委员长向东眺望，目光中隐隐闪现着一丝难以言表的隐痛。
离开戴笠的办公室后，曹云飞立即动用了全队人员和外围眼线，全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对贾屏进行了监视。
此时此刻，双手背负而立的蒋委员长的手里，正攒着一份电报——
“他是什么人？”
戴笠沉思了一会，然后问道:“那个敖静是不是十分漂亮？”
“是，卑职考虑欠妥，请处座训示。”
“明白了。”
“那就感激不尽了。”
冯玉祥司令长官、张治中前敌总指挥在分赴前线视察和鼓舞士气之时，均遭遇敌机袭击，幸无大碍，疑似行踪败露，恐日伪间谍渗透至深。
戴笠从桌子上拿起电报一看:“校长，请恕学生无能，我立即组织全处人手，即使把整个南京城翻个底朝天，也要把隐藏在这里的日本特务给挖出来！”
蒋委员长看了他一眼，心想，刚说让你咳嗽一声，你倒喘上了。他走到椅子前坐下:“去不去日本皇宫以后再说吧，如果你能够派人打入日本上海派遣军部，就是国之大幸了。”
“你怎么看这个‘舅妾甥继’？”
“这不仅仅是你和复兴社特务处的耻辱，也是国家的耻辱。政府里的日特分子，就交给谷正伦去处理，你可以暗地里配合一下，其他的时间，你要好好在日寇的内部下下功夫，只有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我成立了一个秘密的专案小组，由宪兵司令部特警队少校队长段天成担任组长。”
“还有，办这个案子不要太张扬，我们只是暗中帮助宪兵队，功劳嘛，就让给他们。”
] “卑职虽未亲眼所见，但据传闻，其足以与任何一个女明星媲美。”
“和哪些人有过接触？”
“看来他们是提前做好了防范工作。”
“对了，你这边谁负责这个案子？”
“除了家人外，他接触的唯一外人，就是他的司机和家里的女佣人。”
“从来没有，烟都是女佣人和司机，或者办公室的工作人员替他买的。”
“他是国民政府外交部接待处的秘书，更重要的是，他还是贾屏的亲外甥，从日本留学回来后，是贾屏通过关系把他安排到外交部工作的。”曹云飞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据段队长反应，自从贾屏突然消失后，这个郑子勇反倒是经常出入温泉招待所，而且还有关于所谓的‘舅妾甥继’的传说，有人看到只要他出现在招待所里，他和那个与贾屏有过关系的女服务员就会不约而同地消失一会。这段时间，我也派人对他进行了监视，奇怪的是，他也很少出门，就更别说到汤山去了。”
“贾屏这段时间都到过什么地方？”戴笠与部下谈话，永远都是这么直截了当和干净利落，几乎没有任何过场和废话。
对于曹云飞的回答，戴笠还是比较满意的，毕竟只有短短一周的时间，他能做到这个样子已经很不错了。
“哦，是他呀。”戴笠点头道:“这人我有印象，做人低调，办事沉稳，是个干特工的料。我那边就派行动队队长曹云飞配合你们，他还是和段天成黄埔同期的呢！”
“经卑职调查，那个女服务员名叫敖静，自称是满清的落魄格格，但以卑职来看，充其量也就是东北的流亡学生，自称格格，也就是为了博得更多的同情，或者是便于自己混迹于南京的上流社会。”曹云飞显得很无奈地说道:“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我们对东北流亡人员的真实身份难以甄别。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敖静如果不是在东北加入了日本间特组织的话，也一定是到南京后，被日本间谍组织发展成的外围成员。”
回到特务处后，戴笠立即把行动队队长曹云飞找来，简明扼要地说道:“放下手中其他的事，全天候监视行政院机要秘书贾屏。”
复兴社特务处办公地点，距国民政府有三、四条街的距离，这是由过去的一座小学改建而成的，过去的操场被改成了停车场，两层楼的教室被分配给处里各股室办公，原教师的办公楼成了戴笠和几个股长办公的地方，地下室则改为了审讯室，而过去教师们的宿舍，也被改作了处里单身宿舍。
曹云飞答道:“除了行政院就是家里，两点一线，进出门的时间相当有规律，即使是晚饭后出门散步，也只是从家里到玄武湖畔，而且每次四十五分钟，一分不早，一分不晚。”
“不知道。”
戴笠诚惶诚恐地说道:“学生一定知耻而后勇。”
“宪兵司令部的专案小组方面，提供了什么情况吗？”
“是。”这是特务处的规矩，曹云飞不用明白为什么，只要知道怎么做就行了。
只见蒋委员长把手中的电报往身边的桌子上一丢:“我国高级将领的一举一动，尽在日寇的掌握之中，如此下去，这仗不战自败！”
谷正伦立即把准备上车的戴笠拉到一边:“雨农兄，委员长是不是把日特案交给你了？”
“卑职想立即秘密逮捕敖静，进行突击审问，力争从她那里打开决口。”
“校长请放心，学生绝不会让您失望的。”
“是，学生一定励精图治，把自己最优秀的特工打入到日本的皇宫里去。”
戴笠揉了揉鼻子，忍住没把喷嚏打出来:“谷司令你就放心，这日特案如果侦破，你绝对是头功。”
“哦，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过，要想派人打入日寇内部并且站在脚跟，那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办到的呀！”
“他的烟瘾很大，没买过烟吗？”
自淞沪抗战爆发以来，上海军民在全国人民的声援和支持下，前赴后继，日夜奋战在黄浦江畔，如果说枪不如人、炮不如人，那也是整个国力不济使然，在较短的时间里不能扭转这种颓势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但两军酣战之时，又是在中国自己的土地上，如果连情报工作也比不上人家，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
“所以呀，你就别担心我在日谍问题上抢了你的功劳。”
“当然是贾屏利用郑子勇给自己传递情报。我想，最近郑子勇之所以没有去见那个女服务员，主要是因为没有情报的输出。”
戴笠沉吟了一会:“都说行政院的这个贾屏秘书是个风流才子，性格放荡不羁，处事随意从容，虽然年过五旬依然绯闻不断，怎么突然一下变得如此严谨起来？”
“放心吧，贾屏在行政院的一举一动归你负责，出了国府的大门就交给我，在破案表彰大会上，上台领奖的一定是你的宪兵司令部，与我们复兴社特务处一点关系都没有。”
“行政院的机要秘书。”
“没有哇，委员长亲口对我说，日特案还是你来办，我的任务是尽快派人打入日寇的内部去。”
应召而来的戴笠，双手垂立，毕恭毕敬地站在一边，虽然蒋委员长还没有开口，但他大概已经知道了是为什么事。
“那就太好了。”
“知道贾屏是谁吗？”
“哎，你可别在这里给我猜哑谜呀！”
“特警队段队长给我们提供了另一个名字:郑子勇。”
“卑职明白！”
“这就是最大的可疑之处。”曹云飞说道:“据卑职了解，他在日本留学期间，和日本现任南京总**副总领事小泉纯一郎是同班同学，前段时间他经常利用工作之便前往日本总**，小泉纯一郎也以老同学的名义，经常到他家回访，但最近几个月两人突然中断了所有联系。”
“法国人曾经说过，他们看到的日本男人，没有一个不是间谍；他们看到的日本女人，没有一个不是妓女。”蒋委员长回过头来望了戴笠一眼:“而在我国的日本人当中，不管是男人女人，还是外交官或者妓女，没有一个不是间谍，没有一个不是为了灭亡我国而来。雨农呀，复兴社自民国二十年成立至今，你却没有成功地派出那怕是一个特工打入日寇内部，耻辱呀！”
“卑职还了解到一个重要情况，就在他和小泉纯一郎过往从密的那段时间里，他在国防部汤山温泉招待所里，与一个女服务员发生了**关系，同样是在几个月前，他突然再也没有到过汤山温泉招待所，不仅如此，以前他经常光顾的一些高级社交场所，几乎也是一夜之间，就再也看不到他的影子了。”
“是，学生已经着手物色可靠人选，争取早日派人打入日寇的内部。”
“你的任务，是负责在国府之外对他的监视，国府之内，则由你的黄埔同学段天成负责。”
戴笠一摆手:“你以为可以用‘宁可错杀三千，也不放走一个’的对付**的政策去对付他们吗？一个是行政院的机要秘书，连最高军事委员会议和国防会议都可以参加的人；一个是外交部的接待秘书，与欧美各国使节都保持着密切关系的人；而他们的背后，又是组织严密训练有素的日本间谍组织，一旦没有铁板钉钉的事实和证据而轻举妄动的话，惹火烧身的不仅仅是我们，连领袖都会为此不堪重负的。”
离开蒋委员长的办公室后，戴笠在国民政府的大门口遇到了谷正伦。看到戴笠从里面出来，谷正伦就知道是蒋委员长召见了他。
“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
戴笠点了点头:“那个女服务员是什么背景？”
一个星期之后，曹云飞被戴笠叫到了办公室里。
“嗨，瞧你这话说的，我是担心委员长把我凉到一边去了。哎，对了，你答应我的事……”
戴笠上上下下打量了曹云飞一番:
“是。”
蒋委员长点了点头:“嗯，不过，这事急，但心不能急，心急喝不下热粥。我正有意把复兴社特务处，升格为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大概也就是今年底明年初的事情，希望你在此期间干出点成绩出来，不要令我太失望。”
站在自己办公室的窗前，蒋委员长向东眺望，目光中隐隐闪现着一丝难以言表的隐痛。
离开戴笠的办公室后，曹云飞立即动用了全队人员和外围眼线，全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对贾屏进行了监视。
此时此刻，双手背负而立的蒋委员长的手里，正攒着一份电报——
“他是什么人？”
戴笠沉思了一会，然后问道:“那个敖静是不是十分漂亮？”
“是，卑职考虑欠妥，请处座训示。”
“明白了。”
“那就感激不尽了。”
冯玉祥司令长官、张治中前敌总指挥在分赴前线视察和鼓舞士气之时，均遭遇敌机袭击，幸无大碍，疑似行踪败露，恐日伪间谍渗透至深。
戴笠从桌子上拿起电报一看:“校长，请恕学生无能，我立即组织全处人手，即使把整个南京城翻个底朝天，也要把隐藏在这里的日本特务给挖出来！”
蒋委员长看了他一眼，心想，刚说让你咳嗽一声，你倒喘上了。他走到椅子前坐下:“去不去日本皇宫以后再说吧，如果你能够派人打入日本上海派遣军部，就是国之大幸了。”
“你怎么看这个‘舅妾甥继’？”
“这不仅仅是你和复兴社特务处的耻辱，也是国家的耻辱。政府里的日特分子，就交给谷正伦去处理，你可以暗地里配合一下，其他的时间，你要好好在日寇的内部下下功夫，只有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我成立了一个秘密的专案小组，由宪兵司令部特警队少校队长段天成担任组长。”
“还有，办这个案子不要太张扬，我们只是暗中帮助宪兵队，功劳嘛，就让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