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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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林乃禅宗，佛不外求，本性自足，佛祖乃觉者，乃导师，不该是供奉于佛堂之上的泥雕木偶，而你们，忘了禅宗本意，敬香礼佛，以身侍佛，将佛祖看成神灵，顶礼膜拜，失了本心！”
“功过不相抵，真定救人乃自身福报，而且送来冤魂石肯定是哭老人一脉的阴谋，说不定就在附近埋伏，所以奖赏便是将真定送到别的城池避开。”无净铁面无私地说道。
张闻不知该怎么回答。因为经过确实如此，但自己并非首座说得那样！
玄悲领着两名弟子，走入客房，空见袖袍一挥，处处有琉璃净光亮起，将整个房间包裹在内。
张闻正要开口，承担错误，无净就严厉地道:“大错已经铸成，无可挽回。真慧本心尚可，只是力量较弱，不具备阻止之力，被真定拖走，此番无错，但事后帮忙隐瞒，藐视寺规，不可不罚，罚回寺后面壁两年。”
不行，不能让师父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张闻梗着脖子，毫无惧色地道:“首座莫非不知除恶务尽的道理？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只有斩草除根，才不会杀来杀去，增加更多罪业。”
玄悲收敛住愕然，突地站出，沉痛行礼:
当然，淡化归淡化，他还是提了复仇之事。只不过言张闻和真慧是看着顾长青，不让他因为仇恨蒙蔽心灵，故而无净对两人非自卫情况犯下杀戒之事并没有提任何处罚。
尤还多轻轻点头:“不管是不是真定和尚做的，至少他参与了此事。少林戒律院首座无净和尚嫉恶如仇，必定会秉公处理，若是他被废功逐出山门，我们的机会就到了。嘿，我还以为没机会杀他的。想不到他自己露出这么大破绽。”
对于张闻的话语，常年研修佛经的他并非没有道理反驳，只不过作为戒律堂首座，高了两代的长辈，与一名不知悔改的弟子辩经实在有失体面！
成为外景巅峰后，他有机会进入舍利塔上层，在历代高僧的舍利子之中修炼，以此了悟自身，为将来踏足半步外景打好基础。
这一刻，他不再像农夫。而是纵横一时，手下命债众多的七十二匪首领！
真慧一直颇为忏悔地跪在旁边，对于自身受到的处罚毫无怨言，可此时，看着师父走到师兄面前，右掌轻轻按于他的丹田，金色净光绽放。他终于动容，脸色凄然惶恐，哭喊道:“师兄！”
“北上和南下的都已经离开，只剩与我们继续东返的几位。”玄悲走上楼，并没有因为事情繁琐而恼火，能帮助他人，他感觉内心富足安宁。
“玄悲，真定，真慧，你们到老衲房中来一下。”空见白须垂胸，身边跟着皮肤古铜、棱角分明的无净，两人脸色严肃，让张闻忽地有了不好预感。
“邪岭之事，你们可有隐瞒？”作为戒律院首座，无净说话一向直截了当。
张闻异常震惊又感动莫名，视线略显模糊地看了玄悲一眼，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么好的机会，师父也愿意放弃？
他是真的如此想，还是为了不让自己失去入舍利塔上层修炼的机会？
作为戒律院首座，他有这个权利在一位长老的陪同下做出处罚决定，事后再禀报方丈。
“默许他人滥杀无辜，此错一，矢口否认，狡辩隐瞒。此错二。这两错足见你杀性深重，残酷冷血，毫无怜悯心肠，且不知悔改！”无净庄严凝重地说道，刚才他和空见已经检视过，冤魂没有撒谎。
我就是这么乐观的人！
“没有。”张闻沉吟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如此回答，他也确实没想到哪里隐瞒了，顾长青复仇之事可是说得明明白白，只是没有提具体怎么复仇的。
他转头看向玄悲:“你还有什么话说？”
张闻脑海嗡嗡作响，一片茫然，事情怎么就闹到这个地步了……
此时，玄悲暗暗示意张闻赶紧认错，还有一线生机。
寒暄了几句后，张闻和真慧受不了热情，躲到了楼上。
而镖师被外景巅峰的少林长老嘱咐了几句，正浑身发轻，差点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回到客栈，张闻和真慧看到师父送走了一位镖师，他身后跟着几名熟悉的女子。
“孽障，哪来的歪理邪说！”无净厉声喝道。
“若任由恶人逍遥，只是教化，难免有更多良善之人遭罪，这不是更添罪孽？杀生为护身，斩业非斩人！”
张闻叹了口气:“他大仇已报，再无别的寄托，难免会产生点悔恨之情，而他正因为是帮助我才连累家人，所以或多或少不是太愿意与我们相处吧，希望时间流逝，会化去他的心结吧。”
“首座，弟子无错！”
玄悲震惊愕然地看着张闻，嘴巴翕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此话一出，再无挽救机会！
…………
“师兄，顾大哥为何不跟着我们先去少林做客，然后你再陪他去神都？”真慧觉得师兄肯定能闯过铜人巷。
他是怎么能触怒无净就怎么喷，也不管有没有道理，符不符合自身想法。
黑气升腾，冤魂浮现，重演着当时的一幕。
玄悲愕然看着张闻和真慧，他完全没料到还有这样的事情。
压在后山，就是废功立誓，逐出山门！”
玄悲脸色大变，急切地求肯道:“师叔，看在真定救出如此多落难之人的份上，请从轻处罚。”
“禅宗之道，乃求心中佛之路，人人有佛性，只要不被四大假合蒙蔽，自身既佛，为何你们还要行善止杀，攒功积德，外求菩萨之道？”
剩下女子，大部分是中原出身，或者在西域再无亲人，打算换个环境，忘记往事，所以跟着空见、无净、玄悲等人东归。入了玉门关后，自然有不同方向的人告辞，而少林救人是要救到底的，自然会寻找可靠的商队或镖局帮忙带上。
救出来的女子，有部分在贪汗就分开了，她们本身便是西域之人，对远离家乡难免畏惧，故而顺着亲近少林的商队，有的去鱼海，有的北上去雪山派庇佑下的绿洲，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张闻看得头皮发麻。仇恨之下，长青确实做得有点过火，而且康支的冤魂还幻化了自己拖着真慧出门的场景。
玄悲深深地看了张闻一眼，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弟子教徒无方。无话可说，还请师叔允许弟子亲手废除真定武功，送他到附近城池避开。”
“阿弥陀该，罪过罪过。”空见捏动着佛珠的手停顿了一下。
丹田并不疼痛，仿佛浸入了温水，与安国邪动手时的感受完全两样，但张闻能清晰地感到一身功力在急速消失。
“虚伪！外道！”
“无错？”作为戒律院首座，无净还是第一次遇到丝毫不知悔改的犯事弟子，顿时震怒，严厉反问。
“玄悲，你作为师父，却不言传身教，反而唆使弟子撒谎逃罪，罚面壁一年。”无净阻止玄悲开口，然后看着张闻，“真定，你罪大恶极，残忍冷酷，必须废除武功，逐出山门，并立下不得私传绝学的元神誓言！”
玄悲脸色沉郁，忽然跪拜于地，叩头道:“弟子有进舍利塔上层修炼的机会，愿意用此换真定的处罚降低。”
张闻低下头颅，心中怅然，让师父失望了……
听到真慧的哭喊，他转过头，挤出一抹笑容，柔声道:“小师弟。不要难过，好好学武，日后再见时，可不要被师兄甩得太远。呵呵，那时说不得你都是一代高僧了。”
玉门关内，张闻和真慧看着顾长青远去的背影，久久没有说话。
玄悲的神色有点失望，亦有点感动和欣慰。
痴儿，唉，痴儿！
尤还多收好石头，背一下挺直，冷酷地道:“走，杀人去！”
他一咬牙，抬起头，倔强地看着无净: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有位施主受人之托，给了老衲这个。”空见低诵了一声佛号。拿出一块淡黑色不断流淌的石头，掌心放出万道琉璃毫光，钻入其中。
“两位师父，我们必每日为你们祈福。”这几名女子一见张闻和真慧，顿时激动地泪珠涟涟。
至于路上的艰难险阻，就当偿还师父一番恩情！
自己就算被逐出山门，还有轮回空间，武功不是没有办法恢复，只要能走到真武派或洗剑阁，托庇于张远山或江芷微，还怕则罗居一脉报复不成？
尤还多状似老农地吐了口痰:“怕什么？不管他是什么缘由能用出外景手段，至少有一点是不变的，那就是外景手段对开窍期是极大负担，非常耗费精力，我倒要看看。没有武功的时候，他拿什么召唤天雷！”
他终究还只是一个孩子。
张闻有点茫然地看向师父，他又帮自己……
“弟子有罪，是弟子见真定已有悔意。才让他撒谎，隐瞒此事。”
“老大，要小心啊，这秃驴能召唤天雷！”他的手下提醒道。
“老大英明！”另一位手下拍马屁道。
在流沙集时，玄悲淡化了张闻和真慧帮助顾长青复仇之事，着重强调他们救出了一批落难女子，根据“饶益有情戒”，这种情况下犯的杀戒不用惩罚——饶益有情戒就是行菩萨道的僧人，须得救度众生，所以，少林戒律有云。因救度良善而杀恶人，不算破杀戒。
“走吧，回去帮忙处理那群姑娘的事情，不能都丢给师父。”张闻收敛情绪，招呼真慧返回客栈。
早知道就让小师弟用渡厄佛珠超度亡魂了……没有和尚自觉的张闻此时才想到。
五人翻身上马，三骑换乘，急追而去，少林和尚带了一群女子。走得不会快！
顾长青算是轮回世界小伙伴和师弟之外，自己认识的第一个朋友，要是从此相忘于江湖，想想还是蛮惆怅的，不过自己下山之后，若是无事，可以去神都找他嘛。
] “少林乃禅宗，佛不外求，本性自足，佛祖乃觉者，乃导师，不该是供奉于佛堂之上的泥雕木偶，而你们，忘了禅宗本意，敬香礼佛，以身侍佛，将佛祖看成神灵，顶礼膜拜，失了本心！”
“功过不相抵，真定救人乃自身福报，而且送来冤魂石肯定是哭老人一脉的阴谋，说不定就在附近埋伏，所以奖赏便是将真定送到别的城池避开。”无净铁面无私地说道。
张闻不知该怎么回答。因为经过确实如此，但自己并非首座说得那样！
玄悲领着两名弟子，走入客房，空见袖袍一挥，处处有琉璃净光亮起，将整个房间包裹在内。
张闻正要开口，承担错误，无净就严厉地道:“大错已经铸成，无可挽回。真慧本心尚可，只是力量较弱，不具备阻止之力，被真定拖走，此番无错，但事后帮忙隐瞒，藐视寺规，不可不罚，罚回寺后面壁两年。”
不行，不能让师父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张闻梗着脖子，毫无惧色地道:“首座莫非不知除恶务尽的道理？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只有斩草除根，才不会杀来杀去，增加更多罪业。”
玄悲收敛住愕然，突地站出，沉痛行礼:
当然，淡化归淡化，他还是提了复仇之事。只不过言张闻和真慧是看着顾长青，不让他因为仇恨蒙蔽心灵，故而无净对两人非自卫情况犯下杀戒之事并没有提任何处罚。
尤还多轻轻点头:“不管是不是真定和尚做的，至少他参与了此事。少林戒律院首座无净和尚嫉恶如仇，必定会秉公处理，若是他被废功逐出山门，我们的机会就到了。嘿，我还以为没机会杀他的。想不到他自己露出这么大破绽。”
对于张闻的话语，常年研修佛经的他并非没有道理反驳，只不过作为戒律堂首座，高了两代的长辈，与一名不知悔改的弟子辩经实在有失体面！
成为外景巅峰后，他有机会进入舍利塔上层，在历代高僧的舍利子之中修炼，以此了悟自身，为将来踏足半步外景打好基础。
这一刻，他不再像农夫。而是纵横一时，手下命债众多的七十二匪首领！
真慧一直颇为忏悔地跪在旁边，对于自身受到的处罚毫无怨言，可此时，看着师父走到师兄面前，右掌轻轻按于他的丹田，金色净光绽放。他终于动容，脸色凄然惶恐，哭喊道:“师兄！”
“北上和南下的都已经离开，只剩与我们继续东返的几位。”玄悲走上楼，并没有因为事情繁琐而恼火，能帮助他人，他感觉内心富足安宁。
“玄悲，真定，真慧，你们到老衲房中来一下。”空见白须垂胸，身边跟着皮肤古铜、棱角分明的无净，两人脸色严肃，让张闻忽地有了不好预感。
“邪岭之事，你们可有隐瞒？”作为戒律院首座，无净说话一向直截了当。
张闻异常震惊又感动莫名，视线略显模糊地看了玄悲一眼，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么好的机会，师父也愿意放弃？
他是真的如此想，还是为了不让自己失去入舍利塔上层修炼的机会？
作为戒律院首座，他有这个权利在一位长老的陪同下做出处罚决定，事后再禀报方丈。
“默许他人滥杀无辜，此错一，矢口否认，狡辩隐瞒。此错二。这两错足见你杀性深重，残酷冷血，毫无怜悯心肠，且不知悔改！”无净庄严凝重地说道，刚才他和空见已经检视过，冤魂没有撒谎。
我就是这么乐观的人！
“没有。”张闻沉吟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如此回答，他也确实没想到哪里隐瞒了，顾长青复仇之事可是说得明明白白，只是没有提具体怎么复仇的。
他转头看向玄悲:“你还有什么话说？”
张闻脑海嗡嗡作响，一片茫然，事情怎么就闹到这个地步了……
此时，玄悲暗暗示意张闻赶紧认错，还有一线生机。
寒暄了几句后，张闻和真慧受不了热情，躲到了楼上。
而镖师被外景巅峰的少林长老嘱咐了几句，正浑身发轻，差点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回到客栈，张闻和真慧看到师父送走了一位镖师，他身后跟着几名熟悉的女子。
“孽障，哪来的歪理邪说！”无净厉声喝道。
“若任由恶人逍遥，只是教化，难免有更多良善之人遭罪，这不是更添罪孽？杀生为护身，斩业非斩人！”
张闻叹了口气:“他大仇已报，再无别的寄托，难免会产生点悔恨之情，而他正因为是帮助我才连累家人，所以或多或少不是太愿意与我们相处吧，希望时间流逝，会化去他的心结吧。”
“首座，弟子无错！”
玄悲震惊愕然地看着张闻，嘴巴翕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此话一出，再无挽救机会！
…………
“师兄，顾大哥为何不跟着我们先去少林做客，然后你再陪他去神都？”真慧觉得师兄肯定能闯过铜人巷。
他是怎么能触怒无净就怎么喷，也不管有没有道理，符不符合自身想法。
黑气升腾，冤魂浮现，重演着当时的一幕。
玄悲愕然看着张闻和真慧，他完全没料到还有这样的事情。
压在后山，就是废功立誓，逐出山门！”
玄悲脸色大变，急切地求肯道:“师叔，看在真定救出如此多落难之人的份上，请从轻处罚。”
“禅宗之道，乃求心中佛之路，人人有佛性，只要不被四大假合蒙蔽，自身既佛，为何你们还要行善止杀，攒功积德，外求菩萨之道？”
剩下女子，大部分是中原出身，或者在西域再无亲人，打算换个环境，忘记往事，所以跟着空见、无净、玄悲等人东归。入了玉门关后，自然有不同方向的人告辞，而少林救人是要救到底的，自然会寻找可靠的商队或镖局帮忙带上。
救出来的女子，有部分在贪汗就分开了，她们本身便是西域之人，对远离家乡难免畏惧，故而顺着亲近少林的商队，有的去鱼海，有的北上去雪山派庇佑下的绿洲，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张闻看得头皮发麻。仇恨之下，长青确实做得有点过火，而且康支的冤魂还幻化了自己拖着真慧出门的场景。
玄悲深深地看了张闻一眼，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弟子教徒无方。无话可说，还请师叔允许弟子亲手废除真定武功，送他到附近城池避开。”
“阿弥陀该，罪过罪过。”空见捏动着佛珠的手停顿了一下。
丹田并不疼痛，仿佛浸入了温水，与安国邪动手时的感受完全两样，但张闻能清晰地感到一身功力在急速消失。
“虚伪！外道！”
“无错？”作为戒律院首座，无净还是第一次遇到丝毫不知悔改的犯事弟子，顿时震怒，严厉反问。
“玄悲，你作为师父，却不言传身教，反而唆使弟子撒谎逃罪，罚面壁一年。”无净阻止玄悲开口，然后看着张闻，“真定，你罪大恶极，残忍冷酷，必须废除武功，逐出山门，并立下不得私传绝学的元神誓言！”
玄悲脸色沉郁，忽然跪拜于地，叩头道:“弟子有进舍利塔上层修炼的机会，愿意用此换真定的处罚降低。”
张闻低下头颅，心中怅然，让师父失望了……
听到真慧的哭喊，他转过头，挤出一抹笑容，柔声道:“小师弟。不要难过，好好学武，日后再见时，可不要被师兄甩得太远。呵呵，那时说不得你都是一代高僧了。”
玉门关内，张闻和真慧看着顾长青远去的背影，久久没有说话。
玄悲的神色有点失望，亦有点感动和欣慰。
痴儿，唉，痴儿！
尤还多收好石头，背一下挺直，冷酷地道:“走，杀人去！”
他一咬牙，抬起头，倔强地看着无净: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有位施主受人之托，给了老衲这个。”空见低诵了一声佛号。拿出一块淡黑色不断流淌的石头，掌心放出万道琉璃毫光，钻入其中。
“两位师父，我们必每日为你们祈福。”这几名女子一见张闻和真慧，顿时激动地泪珠涟涟。
至于路上的艰难险阻，就当偿还师父一番恩情！
自己就算被逐出山门，还有轮回空间，武功不是没有办法恢复，只要能走到真武派或洗剑阁，托庇于张远山或江芷微，还怕则罗居一脉报复不成？
尤还多状似老农地吐了口痰:“怕什么？不管他是什么缘由能用出外景手段，至少有一点是不变的，那就是外景手段对开窍期是极大负担，非常耗费精力，我倒要看看。没有武功的时候，他拿什么召唤天雷！”
他终究还只是一个孩子。
张闻有点茫然地看向师父，他又帮自己……
“弟子有罪，是弟子见真定已有悔意。才让他撒谎，隐瞒此事。”
“老大，要小心啊，这秃驴能召唤天雷！”他的手下提醒道。
“老大英明！”另一位手下拍马屁道。
在流沙集时，玄悲淡化了张闻和真慧帮助顾长青复仇之事，着重强调他们救出了一批落难女子，根据“饶益有情戒”，这种情况下犯的杀戒不用惩罚——饶益有情戒就是行菩萨道的僧人，须得救度众生，所以，少林戒律有云。因救度良善而杀恶人，不算破杀戒。
“走吧，回去帮忙处理那群姑娘的事情，不能都丢给师父。”张闻收敛情绪，招呼真慧返回客栈。
早知道就让小师弟用渡厄佛珠超度亡魂了……没有和尚自觉的张闻此时才想到。
五人翻身上马，三骑换乘，急追而去，少林和尚带了一群女子。走得不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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